第374章 劉宇琦的為人
"那好吧,看起來只有老夫才會插手!"
"陸伯父!依我看來,就算你親自出面,也不一定會有辦法。”
許公子滿臉凝重地說,因為是看出來問題的,一旦遇到什么麻煩,他們都是看在眼里。
"哦?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陸恒遠(yuǎn)不解地皺了皺眉,不過旁邊的劉宇琦卻很清楚,“此刻齊文淵的傷,尚未痊愈,怎能讓煉藥師出來?”
更何況那些煉藥師,都是忠于齊文淵的部下,不可能做出如此背叛齊文淵的事來。
回稟陸伯父,其實我沒見過齊文淵,是由下面的侍衛(wèi)直接傳的。
許公子滿臉難看地說,畢竟他是許府的公子,對方的身份就算顯赫,也不應(yīng)該如此對待他。
可惜只是一個結(jié)果,這點還是他們沒有辦法去理會,這樣就不能說是旁人。
陸恒遠(yuǎn)頓時皺起了眉頭,感覺齊文淵是不會說話的人,如果真的是這樣,結(jié)果恐怕就不好說了。
把事情弄得一團(tuán)糟,就算他出面,結(jié)果也不一定能說服對方,這樣心里難免會有煩惱。
“看起來這件事,還是要大家商量商量的!”
劉宇琦無奈地嘆了口氣,但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預(yù)料之中。
但就是他這句話,卻引起了許公子的注意,心想自己不會請來人,但你劉宇琦也未必能請來人才。
正好能借此機(jī)會,好好打擊一下劉宇琦,不然以后他再說自己的事時,豈不是每次都會笑掉大牙。
“既然劉少俠有把握,那就讓你去找人吧。”
許公子滿臉得意地說,畢竟他知道劉宇琦沒有什么權(quán)利,那齊文淵既然可以拒絕自己,同樣可以拒絕他。
確實,他并不在乎面子,可是那珠兒的傷勢,卻不容許這樣胡來,還要耽誤多少時間。
劉宇琦稍稍遲疑了一下,在旁邊看見了陸恒遠(yuǎn),立刻明白了他的心思,何況他確實不是最合適的人選啊。
暫且放下吧,看起來齊文淵是無意幫忙的。
陸恒遠(yuǎn)無奈地嘆了口氣,要是他想幫忙的話,才會要人跟著來。
那樣就算自己去也不見得有辦法,何況劉宇琦還在眼前,他畢竟不是湘城人。
這時,忽然有個侍女在慌亂中跑過來,伺候珠兒的是她。
"主人不太好,小姐已是第三次吐血,全是黑色的淤血。"
“真會發(fā)生這種事?”
陸恒遠(yuǎn)大吃一驚,心想韓戰(zhàn)天的血手印也太厲害了,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莫非是自己掌心的陰毒所致。
血跡手印原本是非常陰險的功夫,被擊中的傷員,必然會被他掌心的陰毒感染,所以吐血也是正常反應(yīng)。
可是他卻開始有些擔(dān)心,畢竟一切都是可以看得見的問題,到時候真的會有危險,那是他無法承受的。
不過旁邊的劉宇琦卻非常清楚,珠兒吐血的原因,恐怕不一定就是那血跡的緣故,至少那黑色的血跡不會。
要是不趕快找人去醫(yī)治,恐怕她的性命都會受到威脅,于是又慢慢向前兩步。
"陸家主,既然是這樣,那我就走一遭好了。"
劉宇琦抱拳施禮,算是表示出自己的心意,畢竟還是要去請來煉藥師才是。
"你有什么可肯定的呢?"
陸恒遠(yuǎn)不解地問,他知道劉宇琦是怎樣一個人,如果沒有把握,怕是不敢說出來。
但這次的劉宇琦卻搖搖頭,表示自己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否則不會有這樣的結(jié)果。
于是后者開始不能理解了,畢竟都是他們自己說出來的,這一點就算是沒辦法解決了。
果不其然,后者看到后卻開始猶豫,因為是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所以心里也就明白了。
"既無把握,難打不成也要空手而歸!”
旁若無人的許公子,原本已經(jīng)和他一起空手而歸,自然會對對方的實力產(chǎn)生懷疑。
但劉宇琦卻笑不出聲來,于是回頭望向了眼前的陸恒遠(yuǎn)。
"陸家主請你放心,我比別人更有信心。"
劉宇琦一聲不響,便從那許公子的面前走了過去,并且還故意的撞了他一下。
原本力量不足的許公子,現(xiàn)在更是毫無任何準(zhǔn)備,身子一傾,險些跌倒在地。
“不是這樣的嗎?”
"足夠!別再胡鬧了!”
沒等許公子說話,身邊的陸恒遠(yuǎn),突然出手?jǐn)r住了他的話。
"這人也太大膽了,陸伯父。"
許公子滿臉焦急道,畢竟齊府不是常人可以去的地方,難道他要放手一搏?
然而陸恒遠(yuǎn)是不會在意自己的需要的,畢竟一切都可以看得出。
“不是膽小了,而是能做事不成。”
陸恒遠(yuǎn)的這句話,是對眼前這個人說的,至少可以看得出,對自己心里的不滿足感。
果不其然,許公子就無奈地垂下了頭,知道眼前的情況都是他無法抗拒的,但心里卻擔(dān)心珠兒的傷勢。
不過,原來在珠兒的房門前,他也許可以過去看看,但今天來看的話,情況就更加明顯了。
就算他提到要去看珠兒,基本上也是不可能的事,不過心里最擔(dān)心的是,劉宇琦會浪費自己的時間。
如果他不能把別人帶過來,珠兒的生命就更有危險了,但是從內(nèi)心來說,他并不指望別人帶過來煉藥師。
由于他以前曾失敗過,如果劉宇琦能成功,豈不是對他的影響太大,甚至直接被人看不起?
果不其然,離開陸府的劉宇琦,很快就朝齊府走去,本來離得并不遠(yuǎn),加上珠兒的傷很重,他是不敢半點耽擱的。
因此,還不到兩支香燭的時間,劉宇琦就出現(xiàn)在了齊府門前,因為他是協(xié)助齊文淵的,所以那些侍衛(wèi)看見他的出現(xiàn),也同樣沒有難為他。
他們紛紛上前施禮,言辭中滿含敬意。
"是的,有沒有人來過?"
劉宇琦不解地問,畢竟那許公子是個滑稽的人,要是是他沒來齊府,那就更麻煩了。
但兩個侍衛(wèi)卻只是微微皺眉,他這樣的問話,實在令人費解,偌大的齊府怎能無人前來?
"我說的是許公子!”
"噢,有來過,但主人不見了!"
這名服務(wù)員立刻明白了,于是劉宇琦的話得到了答復(fù)。
但后者聽了便明白了意思,那許公子原來是個無用之物,后者是不可能見到他的。
“嗯,你們先忙些,我去見齊家的主人了。”
講完劉宇琦就離開了現(xiàn)場,心想怪不得找不到人了,原來他連同家人面都沒見到。
走進(jìn)前院,劉宇琦直接出現(xiàn)在齊文淵的屋子外面,此時發(fā)現(xiàn)原來所有的煉藥師,都聚集在這里。
不由得皺了皺眉,要是這樣看下去,真的好辦了不少,只要齊文淵答應(yīng),他隨時可以帶人離開這里。
可是就是沒有一點信心,畢竟齊文淵的傷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要是人家不同意,他也沒什么辦法。
"劉少俠!"
領(lǐng)頭的煉藥師疑惑地看著,其他人見狀,紛紛上來圍住劉宇琦,而且他是來幫助齊文淵的,因此受到他們的歡迎。
"齊家的傷勢如何?"
煉藥師們都長嘆一聲,但他們的臉卻是一片喜氣洋洋。
"家主還是老樣子,但似乎不像以前那么痛了。"
事實上劉宇琦離開的消息,他們都知道,心里一直擔(dān)心,他會不會對此事撒手不管。
沒想到在他離開的時候,大家都很擔(dān)心,雖然現(xiàn)在看起來似乎沒有那么嚴(yán)重。
至少劉宇琦的回歸,給了他們不少信心,于是就開始開心起來。
"那好吧,我也擔(dān)心齊家主人的傷勢。"
劉宇琦放下心來,但此時要說借了一個煉藥師,怕是會有些難為情,所以沒說出來。
可是那個煉藥師卻不相信,李宇琦離開了這么長時間,要是沒有問題的話,應(yīng)該是拿到解藥才是。
只看著他的表情,卻不知該如何開口,不免有點好奇地問道。
“剩下的半個解藥,劉少俠,不知?”
領(lǐng)頭的煉藥師遲疑了一下,畢竟都是自己干的,自己心里也會有矛盾。
至少現(xiàn)在看來,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理解的,這樣反而會使問題看得更清楚。
心里雖然開始擔(dān)心起來,但即便是那樣的話,也說不出什么道理來。
于是開始明白事情的嚴(yán)重性,不免紛紛顯露出驚異的目光,看著該如何去應(yīng)對。
"請放心,那半片藥,我自然會處理。"
劉宇琦滿臉嚴(yán)肅地說,畢竟解藥在珠兒的手里,她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這一步,肯定會把解藥交出來。
但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是,珠兒能否渡過難關(guān),否則齊文淵的性命,同樣也是無法治愈的。
煉藥師明白劉宇琦的為人,知道他是言必信,所以并不擔(dān)心什么,只是緩緩地走上前去。
"既然是這樣,我們在這里向劉少俠表示感謝。"
說話間向劉宇琦跪下,其余的人見狀紛紛消防,至少不會坐視不理。
果不其然,正是由于眼前的問題,后者才暗自吃驚,哪里能接受這樣的待遇。
“你們快點請起,我怎么能承擔(dān)得起呢?”
劉宇琦無奈地苦笑了一聲,大家都知道他的樣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說明白,于是都聽他的話起來。
這時,齊文淵房內(nèi)的侍女忽然走了出來,最后停在了劉宇琦面前。
齊家的主醒來了,他要去見劉少俠。
這幾個人聽完,頓時驚愕,不過想到他們的關(guān)系,還是沒有人去阻止。
因為要見他,那就趕快去做,根本沒必要說什么,于是慢慢地走了過去。
不過劉宇琦只是微微皺眉,可心里卻明白他的緣由,這樣來看自己的話,肯定都能看透。
這樣就朝著外面走了出去,這樣就更好辦了,至少會有不少人滿意的效果。
這時侍女領(lǐng)著齊文淵走到他跟前,雖然此刻齊文淵面容憔悴,但比以前好多了。
"齊家之主,看來你的事業(yè)恢復(fù)得不錯。"
劉宇琦滿臉欣慰地說,既然沒有危險,他也不必?fù)?dān)心。
"幸虧有劉少俠,要不然我的老命就不保了。"
齊文淵無奈地苦笑了一聲,說著就向旁邊的侍女招手示意,跟著她們離開了現(xiàn)場。
"留下我們自己吧,老夫能講點真話!"
“不知齊家主人有何話說,不妨直說!”
劉宇琦滿臉好奇地皺起眉頭,竟然是那么的神秘,一定會有很多事情發(fā)生。
果不其然,齊文淵不忍長嘆一聲,隨著身體慢慢地鍛煉起來。
“這是來對付齊府的,是不是劉少俠都認(rèn)識。”
齊文淵不解地問,畢竟他是第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所以齊文淵也會懷疑。
起初以為都是劉宇琦領(lǐng)頭干的,但等到他出現(xiàn)時,齊文淵才知道,原來是自己錯了。
但是他們也同樣能夠了解自己的心意,如果不是那樣的話,就沒有那么多的必要了。
"實際上我不認(rèn)識他們,只是以前見過。"
劉宇琦無奈地嘆了口氣,齊文淵并非許公子的良苦用心,如果不說真話,必定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但聽了他的話,后者也算是比較明白過來了,至少明白過來了,他的確知道那些人的存在。
"那是對的,不過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對付付湘城的勢力,不知閣下的意見如何?"
這樣的事讓劉宇琦很難堪,畢竟他是外人,對于這樣的事,同樣也是有很多疑惑的。
假如說真有什么問題,他一定會出面解決,但遺憾的是,事實并非如此。
這幾件事,我實在無話可說,求你與齊家主商量。
“呵呵,這沒什么,老夫只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
齊文淵無奈地?fù)u頭嘆息,知道是劉宇琦不想談這件事,還是說不愿談進(jìn)去。
相反,劉宇琦依然滿臉無奈,畢竟自己明白為什么,如果真的出了問題,結(jié)果肯定都不會是這樣。
“看你心事重重的樣子,劉少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齊文淵不解地問,畢竟通過這種交流來看,他一直覺得劉宇琦是個心不在焉的人。
假如改用平常的話,劉宇琦根本就不可能做到這一點,所以判定他是有話沒說。
齊家的人果然厲害,其實我是想借人用。
"哦?不知劉少俠需要什么樣的人才。”
齊文淵開始有些疑惑,既然齊府里面,就會有劉宇琦所需要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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