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兇手的下落
況且這位齊府的煉藥師,到了陸府卻只是救人的,既然是珠兒的恩人,怎能隨意殺戮。
還是搖頭嘆息,似乎珠兒還在韓堂主身旁的姿態(tài),完全沒有悔改之意。
“嗯,就知道你不會那么做。"
看到劉宇琦滿臉驚恐的樣子,突然珠兒明白了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于是閉嘴不說話。
“倒也不是你想的那樣,放心好了,他是不會亂來的,不過眼前最重要的事,就是弄清楚韓堂主和韓府的關(guān)系。”
劉宇琦臉上帶著笑容,韓戰(zhàn)天已經(jīng)表示過來了,那人跟他們是沒有半點關(guān)系可言。
但聽過功夫血手印,那就有些不好解釋了,至少能看出來。
明白這一點的人,也只能算是韓府的一家子了,除了他之外,沒有誰能說得清。
但韓堂主也是用這樣的功法,打了眼前珠兒,這樣才能看得出來,或許真的和韓府有什么潛在的關(guān)系。
果不其然,滿臉疑惑的看向劉宇琦,當(dāng)初珠兒已經(jīng)昏迷不醒,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怎么才能知道。
“劉少俠,爸爸那邊,你怎么解釋?”
要知道陸恒遠(yuǎn)可是陸府的掌門人,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一定會有原因的。
好的,那個時候可以回答問題,也就是說,只有劉宇琦自己能回答,如果以后再問他的話,兩個人都說不上一句,那就麻煩了。
心里自然而然就明白了,于是疑惑的問劉宇琦,希望沒有發(fā)生什么意外的事,這樣就更能說明問題了。
“這樣的話,我只是說在許府里見過你,別的事就不說了。”
劉宇琦認(rèn)真地說,畢竟他是跟對方去許府的,至于她去做什么,那也不是常人能理解的事情。
因此,趁早不管了,至少以后珠兒怎么解釋,那也是她自己的問題,劉宇琦當(dāng)然無權(quán)干涉。
“嘿,你知道,這就是結(jié)果。"
珠無奈地嘆氣道,既然劉宇琦能來破廟那邊,那肯定是從跟蹤她開始的。
此時更為證明的是,劉宇琦早已知道她所做的一切,至少對許府的事已了如指掌。
不然,無論何時,也不一定是那樣的,心中不免便開始無奈。
“你不恨我?”
珠兒不解的問,要知道她到了許府,便故意要把他們兩個矛盾起來,不然也不會這樣。
但劉宇琦卻微微搖頭,畢竟他并沒有把許府的人放在眼中,就算是有險情,也不必怕。
“事實上,我和許府之間,就算是沒有你插手,我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你對他們有深仇大恨。”
珠開始懷疑起來,在她的了解中,應(yīng)該有多少仇恨,就該有多少。
但是,當(dāng)看到劉宇琦出現(xiàn)的時候,他并沒有打算放過許府,因為這是她最想去的地方。
“不會的,但是他們曾經(jīng)想要對付我,所以我會奉還他們。"
想到當(dāng)初在山莊的事情,本來就是湘城的事全過去了,和自己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
但偏偏許府的人來了,卻讓劉宇琦開始無法解釋,至少現(xiàn)在看來,至少是看出來了。
"對!這件事是你的。”
珠從枕頭下面摸出半粒藥丸,將它給了眼前的劉宇琦。
這藥片可不是別的,劉宇琦也同樣很了解,正是那齊文淵需要的解藥。
劉宇琦遲疑了一下,知道珠兒更需要這藥,自然也不敢去接了。
要知道它們中的每一種都是一樣的毒,如果以后珠兒沒有解藥,同樣會有許多麻煩。
“怎麼了你現(xiàn)在就給你們好了嗎?”
珠兒好奇地問:“你以前也沒有這種態(tài)度,即使答應(yīng)了三個條件,現(xiàn)在也有放棄的意思。”
"珠兒姑娘,你應(yīng)該知道你的處境,你也許更需要這樣。"
劉宇琦無奈地嘆氣道,這樣他才能選擇,還真有些拿不定主意。
齊文淵的安危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忽視珠兒的存在,畢竟她是為自己而落到這樣的田地。
要不然,等到將來,危險的時刻可能就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了。
心里當(dāng)然也開始好奇,畢竟都是能看出來的,到時候有麻煩了,他們都明白過來了。
但沒想到此刻的劉宇琦,竟為了珠兒而動了心,后者立刻呆住了。
“這半粒解藥對我其實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如果你愿意,第三個要求,就是要你幫我報仇。”
珠兒無奈的嘆息,眼前又說了些什么,恐怕沒有辦法,至少現(xiàn)在還無法決定該怎么做。
不然等將來有一天,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有選擇的,那樣的話,大家都會明白的。
"好!雖然不是要報復(fù),但我答應(yīng)過你的,只是幫你拿解藥。”
劉宇琦拿起那半顆藥丸,滿臉凝重地看著珠兒說,畢竟這藥丸是不能隨便拿出來的。
如果你想要得到解毒劑的話,你可以很容易地做到這一點,否則對方也不會那么困難。
但是一直都是劉宇琦心里的一塊石頭,所以那個珠兒就欣然答應(yīng)了下來,算是給他一個安慰吧。
可是,就在這時,忽然外面來了一位丫鬟。
“小姐,家主在那邊,說去見劉少俠。”
當(dāng)丫鬟停在劉宇琦的面前,知道他們正在談?wù)?jīng)事,若非得到小姐的同意,她也不敢隨便去叫劉宇琦。
“爸爸!這意味著什么呢?”
珠兒一臉疑惑,按著劉宇琦的樣子,這一刻他應(yīng)該來看看自己,怎么單獨去找劉宇琦。
這位老小姐,來的時候什么也沒說,但看起來好像很著急。
"噢?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眼望去,珠兒疑惑地看著劉宇琦,可劉宇琦哪里知道。
自己一夜沒有回來,他一直守在珠兒的房間外,對于這種情況,自然會有些懷疑。
"別擔(dān)心,既然是找我的,那肯定是有要緊的事,你先休息休息吧。"
盡管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但劉宇琦卻不怕事情敗露,自然而然就會出來面對。
便緩緩地站起來,但當(dāng)他準(zhǔn)備回頭離開時,忽然背后的人給他喊了起來。
“你要注意安全,劉少俠。"
陸地上的事情畢竟是復(fù)雜的,身為局外人的劉宇琦,也許真的有不明白的地方。
如果一不小心就冒犯了陸恒遠(yuǎn),恐怕結(jié)果就不會那么明顯了。
"你放心好了,既然陸家主要見我,就沒有道理可講了。"
劉宇琦認(rèn)真地說著,然后立刻站起來,離開了現(xiàn)場。
只剩滿臉無奈的珠兒,卻開始仰頭嘆氣,也許真如劉宇琦所說的那樣吧
此時的大殿,不但有陸家主在場,更有一位齊府侍衛(wèi),看來是有事。
“陸家主,不知為什麼?”
劉宇琦微皺著眉頭,居然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心里當(dāng)然也有點好奇。
但這并不能說明他們理解了問題,也不能說明在遇到困難時,他們都在逃避。
果不其然,齊府的侍衛(wèi)見劉宇琦,立即抱拳施禮,但眼神仍是那樣的蒼白。
這足以說明他們對劉宇琦的尊重程度,不然也不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這位劉老弟,昨晚離開的煉丹師,他們說,再也回不了齊府了。
陸恒遠(yuǎn)無奈的嘆息,原本是一件妥當(dāng)?shù)氖拢鯐薪裉斓膯栴},不免還會有不少的好奇。
不過,這也算得上是情理之中,畢竟他們還沒有完全了解到事情的來龍去脈,到時候麻煩還真不小。
可是令人好奇的是,畢竟認(rèn)識劉宇琦的人都知道,按理說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麻煩。
但偏偏就發(fā)生了這種事,怎么能讓人交代清楚呢,自然會有人懷疑他們的處境。
"不應(yīng)該,是我自己把它送出去的。"
劉宇琦一臉迷惑地看著對方,畢竟情況是他們能夠了解的,如果有任何疑問的話,他們就不會不明白。
在這樣的情況下,問題就變得更加令人好奇了,畢竟一切都可以被理解。
但是那個侍衛(wèi)卻皺起了眉頭,他是從齊府來的,自然是了解齊府的情況,若是真有這位侍衛(wèi),怎能到這兒來搗亂。
"劉少俠,屬下沒有故意搗亂,確實是家主的命令,所以我來找家主。"
說到這份上,其實不管是誰,內(nèi)心都會有許多疑問,如果不是所有人都好奇,那就不可能有這樣的結(jié)果。
心里開始不免好奇,到時候真的有什么問題,那肯定是要大家來承擔(dān)的。
“劉少俠,路上會煉成藥師嗎?”
陸恒遠(yuǎn)不解的問,畢竟眼前已不再是太平盛世,若是有些煩惱也是情理之中。
況且,煉藥師是齊府的人,常人是不可能和他作對的,否則就無法向齊文淵交代。
"不排除有這種可能性,但我不知道是誰干的。"
“不會是他吧?”
陸恒遠(yuǎn)皺了皺眉頭,似乎在想些什么,但還是說不出話來。
與此同時,劉宇琦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應(yīng)該對韓戰(zhàn)天心存疑慮。
由于劉宇琦剛離開不久,韓戰(zhàn)天便出現(xiàn)在這里,按時間推算,應(yīng)該差不多。
但好奇的是,究竟會不會是他,畢竟這一點誰也不能承認(rèn)。
“暫時不要胡亂猜測,看來我得到齊府去走一趟了。”
對劉宇琦無奈的嘆息,事情都是因為他引起的,自然是要親自去察看。
不然到時候恐怕也不會交代清楚,于是便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人。
"劉老弟要走了。"
"是的!我不能輕易放下這件事,畢竟那就是煉藥師的原因。”
這樣一想,陸恒遠(yuǎn)似乎也能理解,確實是因為他的緣故,才會出現(xiàn)這樣一件事。
"既然這樣,那么趕快解決吧,不過要記得要替我向齊家主道歉!"
劉宇琦嚇得不輕,心想自己怎么會道歉,難道跟他還有什么不能脫身的事呢。
但是,后來馬上想到,這個人離開了齊府,他的目的就是要幫助他們,這樣說來,一定有一些關(guān)系。
"你放心,我一定會把話講出來。"
談到這一點,劉宇琦回過頭來看了一下他背后的齊府侍衛(wèi),表示要他帶路,再往齊府打探消息。
果不其然,那侍衛(wèi)見狀,立即對陸恒遠(yuǎn)拳打腳踢,隨即便將劉宇琦從陸府大殿帶走。
“究竟發(fā)生了什麼?”
陸恒遠(yuǎn)無奈的搖頭嘆息,竟沒想到自己已被追上。
要知道煉藥師的地位尊貴,齊府的煉藥師更是讓人望而生畏,若是自己真有危險,肯定也會令齊文淵焦頭爛額。
“家主,憑你來看,這究竟有什麼不妥?”
侍衛(wèi)滿臉好奇,心想劉宇琦來了,陸府也沒發(fā)生什么大事。
如果真的有機會找出兇手的下落,也許還能看出一些問題,所以他們都是遲疑的問題。
"這件事你可別操之過急,那算什么珠兒。"
“回去做主人,小姐已醒了。”
"噢?那么咱們?nèi)ヒ娦〗惆伞!?
也許珠兒也能做到這一點,陸恒遠(yuǎn)滿臉嚴(yán)肅地說。
至少對那個殺人犯來說,究竟是誰在作怪,也許珠兒就能提供一些有效的線索。
"好!我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那個侍衛(wèi)點點頭,便帶著陸恒遠(yuǎn)朝珠兒的住處走去。
"奴婢拜見主人!"
這兩個侍女見到陸恒遠(yuǎn),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兒,齊齊都來叩拜。
我來見見你們小姐,把這件事告訴珠兒,好嗎?”
那個侍女一看見這一幕就站起來朝屋里走去。
但她們說得聲音并不小,早已被里面的珠兒聽到。
“我知道,是爸爸來的。”
珠趁那侍女不說話的時候,突然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是……小姐,此時家主想見見你,不知道?"
那個侍女開始遲疑起來,看得出來珠兒的臉有多難看。
心里頗有好奇的樣子,又怎能還喜不自勝,可是轉(zhuǎn)眼就成了這個樣子。不久,在侍衛(wèi)的帶領(lǐng)下,劉宇琦來到齊府的大殿中,此時齊文淵也在那里。
雖然說他身體還很虛弱,但還是發(fā)生了這件事,他怎樣才能避開呢,足見對藥師的尊敬。
"齊家主!"
劉宇琦停了下來,滿臉迷惑地看著眼前的尸體,原來是昨天晚上煉藥師來了。
沒了一絲猶豫,立刻走上前去察看,可是卻被旁邊的侍衛(wèi)攔住了,畢竟他是個可疑的殺人犯。
這就是劉少俠不會做這類事的原因所在。
如果真有劉宇琦,齊文淵立刻制止了他們的行動,那么這回他就不會來齊府了。
為自己增加麻煩,豈不是自取滅亡?
況且,齊文淵之所以能恢復(fù)過來,并非全是因為劉宇琦的功勞,全是他有這種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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