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劉宇琦協助破案
心里想著被劉宇琦都逃掉了,莫說是自己有麻煩了,就算顏尤虎也有麻煩。
"你的麻煩自己解決了,要我出面不成。"
"幫一下我,我到警察局去了。"
顏尤虎聽后頓時大怒,原來他們不是去對付劉宇琦,怎么現在又去派出所了。
自然不會相信,她們是去哪兒喝茶的,于是便微微皺起眉頭。
"真會惹麻煩的。"
說著掛上了電話,此時受傷的兩個人走過來,看門拿起他時,都是露出一臉無奈的表情。
既然到了紫金丹爐,再加上許多藥材作為輔助,自然是有膽量煉制丹藥的。
根據羊皮卷上的說明,把所有東西都準備好,然后把所需的東西放入紫金爐子。
劉宇琦不忍摩拳擦掌,心想只要能成功,到時一定會大放光彩。
了解到囚龍幫的存在后,他更加相信,也許全世界的修真者,遠不如他所見的那么簡單。
這其中很多人會需要的丹藥,到時候想辦法搭建平臺銷售,做不好遠遠超過金氏集團的財力。
然而讓他難堪的事,這么點的紫金丹爐怎么生火,何況煉丹需要圣火,他這里也沒有不是。
“見鬼先輩沒告訴我,怎么用它!”
急切的劉宇琦連聲嘆息,心想如果此時,老前輩也會出現。
至少可以幫助解決眼前的困惑問題,要不然靠他肯定不行。
接著劉宇琦嘗試了無數種方法,但還是失敗了。
最終只好無奈地躺在床上,靜靜地想著該怎么解決。
時光慢慢地過去了,最后竟然直接睡著了。
又不知睡了多長時間,直到電話鈴響,才把他驚醒。
"劉心瀾,在這段時間她找我做什么?"
昏昏沉沉的劉宇琦接通了電話,果然電話那頭傳來劉心瀾的聲音。
“你昨天晚上去了嗎,劉宇琦?”
"昨天晚上有什么事,不是陪你吃飯嗎?"
劉宇琦莫名其妙地問,心想自己這么快就忘不成了。
"哼別胡鬧了,我叫你走你不知道嗎?”
“滾開我要回家去了。”
看到這里劉宇琦立刻坐了起來,不敢有任何大意。
說到底他是去過b區,但清早對方卻打來了電話,心想這是怎么回事。
"你只是胡扯,現在有一件案子是與你有關的,你有時間來找我。"
"什么,等一下咱們再去警察局吧!”
劉宇琦無奈地說,感情是跟一切緣分都不放,竟三次要他過去。
"不要不愿意,這全是你自己的。
電話鈴里傳來劉心瀾得意的樣子,不過劉宇琦卻沒有好氣地掛斷電話。
心里想知道的人會說,他是為了協助破案,但不知道,真以為是他有什么不端的舉動。
所以起床洗臉刷牙,可是等到走出衛生間時,忽然想起昨晚的紫金丹爐。
“不,咱們還是忘了這件事吧!”
急速沖進臥室,方才接通了劉心瀾的電話,他對紫金丹爐并沒有太多的關注。
但現在卻發現,財寶竟然有淡淡的香味冒出來,而且連同氣息都是金色的。
“奇怪,他豈不用明火煉丹!”
想著這么多人想要它,剛開始的時候劉宇琦還是不以為然,不過現在看來是救了明白。
心里想這樣一個寶貝落在他手中,一定是上天對他的眷顧。
心中喜極而泣,竟忘了劉心瀾的電話,于是就坐在旁邊等候。
果不其然香氣漸濃,甚至整個房間都彌漫著草藥的香味。
此時紫金丹爐的金色煙,已變淡不少,幾乎無煙。
劉宇琦知道時間快到了,小心翼翼地打開紫金丹爐,果然發現昨晚放的藥材,此刻已成形。
但只有一粒半還剩半個丹藥,邊上還有不少粉末,不難明白是沒有成功。
不管怎樣說都屬于劉宇琦的處女座,自然會很開心。
所以拿出了那顆丹藥,低下頭去聞了聞,發現它比之前服用的無極金丹要香很多倍。
這就是紫金丹爐子的功效。
以前的無極金丹是怎樣煉成的,他是半個也不清楚,不過此刻他的方法是什么,那就很明白了。
假如真有對比的話,應該只是他的爐子不一樣,如此劉宇琦就把里面的藥渣倒出來。
以此對照的話,不難看出他昨天投的那幾個,應該是能提煉出三個無極金丹。
但是不知道那一步出了錯,導致他只拿到了這一塊。
看起來下一次我會小心一點的。
前車之鑒他自然而然地得到了教訓,并接受了唯一的無極金丹。
無極金丹是治療內傷的圣藥,更能增長人的修為。
在金氏集團的時候,劉宇琦被洪天打了一掌。
本來就是用真氣來治病的,但效果卻不太大,這次提煉無極金丹就是這樣。
無極金丹入口即化,一股暖流順著喉嚨滑下,最后落在丹田。
隨著腹部開始灼痛無比,劉宇琦知道這是無極金丹的功效,立即坐回床運息。
無極金丹的功效,果然伴隨著他的奇經八脈,走遍全身的穴道,終于到達他的胸口。
那就是他被擊中的地方,熱流在這里停住了,足足用了十幾分鐘,方才漸漸化開。
劉宇琦知道,洪天的掌力使他淤青,因此遲遲沒有好轉的意思。
這個無極金丹的功效,就是幫他解除了瘀血的作用。
劉宇琦情不自禁的贊嘆著,此刻站起來,自己已是神采奕奕。
但此時電話再一次響起,劉宇琦接起電話,仍是那位劉心瀾。
并且在手機上顯示,已有幾條未接提示。
一接到劉宇琦的電話,立刻響起劉心瀾的聲音。
"你這讓我感到難堪。"
談到這劉宇琦便直接掛斷了電話,心想果然是個厲害角色。
不過沒辦法,平時劉心瀾也不會找他,既然這次打了那么多電話。
說明一定有東西,反正孫保福在保護,他也不會有什么危險。
等警察趕到時,第一個被他看見的,便是昨晚那十幾個壯漢。
再加上那光頭還身陷其中,不過看起來大家都很狼狽,竟然是他昨晚出手太重。
年初的劉宇琦還是很擔心,不知道是被他們發現了什么,不過現在總算是明白了。
原本是被他打昏后,光頭竟會被劉心瀾等人發現,結果他們看起來有點狼狽,便給派出所送去了。
"你終于舍得出現了!"
劉心瀾出現在劉宇琦面前,仿佛他的語氣有點不得體。
"接到你的電話,我馬上就準備來了"
要是馬上來,倒也可以理解,不過他在前面加了個準備,卻讓人無助。
"你有能力,這件事與你有關!"
"這和我有什么關系啊,我又不了解他們。"
"他們是什么樣的人?"劉宇琦滿臉不屑地說,恐怕誰也不知道。
就是不想和他們有任何關系,所以才會這么說。
劉心瀾沒有理會他的想法,徑直走向審訊室的房間。
這時姜宏宇等人,正在挨個點名忙著審問那些外面的人。
現在看到劉宇琦出現在眼前,便立即指向劉宇琦。
"你知道這個人嗎?"
此時坐在他面前的,正是那個光頭的人,見狀立刻點點頭。
“你給我老實點,下一位進來。”
姜宏宇得意起來,知道這件事的原因,很可能是聚眾斗毆,難得有劉宇琦的關系。
如果能給出這樣的答案,劉宇琦肯定是難辭其咎。
"你說的什么意思,姜宏宇。"
劉心瀾滿臉不解道,知道自己這完全是針對劉宇琦。
但從他們的表現來看,自然會知道這并不是好事。
這次能給他們一個教訓,也正好省了自己的麻煩,怎么還去責怪劉宇琦。
"心瀾,你們不要忘記我們的身份,還有劉宇琦他有打架的嫌疑。"
"對不起我叫他來,只是想知道這些人的身份。"
姜宏宇起了疑心,心想這樣是為了劉宇琦不成。
“心瀾,我們的責任是什么?”
劉心瀾頓時無語了,假如是劉宇琦糾纏進來的話,確實沒辦法擺脫。
劉宇琦總算是聽出來了,他竟然是要利用這件事,來打擊自己。
所以便無奈的苦笑起來,難得的是姜宏宇有這樣的想法。
“算了既然協助辦案,那我自然要遵守規矩。”
劉宇琦把手一揮,對其示意無關緊要,反正姜宏宇也無能為力。
"哼孩子,這是你自討苦吃的。”
后面的人一個接一個地走了進來,但是大家在姜宏宇的安排下,都指責眼前的劉宇琦,就是那個傷害他們的人。
如此才能讓姜宏宇得意起來,眼前受傷的男子多達十幾人,可不是簡單的打斗事件。
“你們還有什么話要說呢?”
姜宏宇拿著文件來到劉宇琦面前,滿臉鄙視地看著劉宇琦。
"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是啊你不必解釋什么,當然也會有你要解釋的。"
因此回過頭來看同伴,示意劉宇琦考起來審問。
“站住。你可不知道孫所長是什么意思。”
劉心瀾擋在劉宇琦面前,忽然空氣中多了一絲香味,劉宇琦竟然還露出欣喜之色。
這些警察都在遲疑之中,孫保福確實是為了保護劉宇琦,這點他們都有見識。
此時此刻彼此相望,卻不敢有誰敢說些什么,不由得令人疑惑起來。
“你們不成是要保護那個非法的人嗎?”
姜宏宇氣急敗壞火氣騰騰,可是他們卻都無動于衷,沒辦法只好自己動手。
“劉宇琦,這件事沒有讓你難堪。”
講話時姜宏宇嘴角上就露出一絲奸笑,足以證明情況的嚴重性。
但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跟著進來。
姜宏宇不解地問,看起來他不認識來人。
但劉宇琦卻知道這個人是誰,就是昨天晚上去老前輩那兒看到的顏尤虎。
"我是誰你不必管,我來找你們的所長。"
說道目光有意無意地望著劉宇琦,并露出輕蔑的神色。
“所長不再了,你最好改天再來。”
原來劉宇琦的事,已夠使他心煩意亂,此時此刻見來人一聲不響,自然沒有什么好態度。
便推著對方的肩膀走過去,但隨著他的手伸過去,卻發現對方已被鐵錘似得。
姜宏宇皺了皺眉,要說他這樣一推,力道也是常人無法接受的。
然而顏尤虎卻紋絲不茍,連半點異樣都不帶呢。
"建議你不要白費心思去做這件事,你敢在我面前表現自己。"
姜宏宇一怒之下,又一次猛推對方,但這次卻不是方才那么簡單,就在他準備要接觸對方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沖擊力。
姜宏宇倒吸了一口涼氣,身體立刻猛地向后退去。
"姜警官,小心地上很滑。"
劉宇琦順勢抓住了姜宏宇,好心地提醒了他一句。
但卻讓姜宏宇覺得很尷尬,身旁的劉心瀾微微皺眉,曾經有一次劉宇琦的實力他是知道的,不過看起來來人也不簡單。
訓練有素的姜宏宇,竟然連觸摸都摸不到他。
"好極了,果然有點本事。"
姜宏宇怒氣沖沖,知道這兩個人都不一般,便慢慢地回到自己的桌子上。
如今我已經證實,他們和劉宇琦有斗毆的嫌疑,能保釋他們離開不成。”
說實力姜宏宇不是他們的對手,但這里卻是講法的地方,所以是他的勢力范圍。
即使是他們真正查清了一些事情,甚至連同他也在劫難逃。
但他并不相信,姜宏宇真能找到什么證據,便慢慢地坐在他身邊。
“我們不認識劉宇琦,也沒必要發生沖突。”
“嘴里叫他劉宇琦,還說不認識就不成?”
姜宏宇頓時得意起來,那顏尤虎只不過是不打自招而已。
但劉宇琦卻笑出聲來,后者一聽到便立刻望過去。
"你笑什么,別說你不了解他。"
“笑話漢高祖劉邦的名字我也知道,是不是跟我有關。”
在場的很多人都噴出了笑聲,包括那劉心瀾都忍不住搖頭苦笑。
心想劉宇琦雖是在胡鬧,卻不能不讓人理解他的意思,單憑知道姓名就行。
把罪過交給別人,豈不是太輕率了。
氣憤姜宏宇無言,雖然知道自己在胡鬧,但理論的確明白。
"好吧,那我就死定了。"
猛回過頭來,便吩咐下面的人去將外面的男人,再給他一個名字。
這是無法無天的事,那些人只能照他說的話去做。
剛開始的時候劉心瀾還想阻止,但是看到這里,卻又不說些什么,知道他也是沒有任何證據。
這么下去的話,只是再給自己帶來麻煩,于是站在旁邊等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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