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易云也挺識相，喝得差不多了，裝模作樣接了個電話，拋給趙凡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后就走了。

包間里只剩下趙凡和付清歡，氣氛稍微有些尷尬起來，趙凡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詢問那件事情，畢竟對女孩子來說，實在太過敏感。

付清歡也是乖巧地坐在趙凡身邊，等趙凡喝完酒，就連忙倒上。

半晌，趙凡才笑著道：“清歡，今晚少喝點兒吧，待會兒陪我走走。”

付清歡連忙放下酒瓶，點頭道：“好……”

十幾分鐘后，兩人如同情侶一樣出了酒店，在附近的商業街逛起來，期間，趙凡也問了付清歡哥哥家里的情況，還有小侄女囡囡的學習狀況，得知他們都過得很好，尤其是囡囡，經常向付清歡問起趙凡的情況。

想起那個可憐兮兮，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趙凡臉上也是露出一抹欣慰，有些感嘆地道：“時間過得真快，一晃眼已經三四年過去了，小家伙也有十來歲了，難得她還記得我。”

付清歡輕聲道：“趙大哥是囡囡的救命恩人，也是我們全家的恩人，囡囡當然記得你。”

趙凡嘆了口氣，當年在惜花市的時候，為了幫助那個可憐的小女孩，他得罪了惜花市市委副書記的公子哥，后來被報復，差點沒命。

后來更是通過羅成的影響力，在省都新聞電視臺發起眾籌，為小囡囡爭取到了昂貴的手術費，湊夠了救命錢，也正是因為那件事情，付清歡一直念念不忘，想要報答。

想到這個，趙凡就有些心酸，在秀水縣的時候，趙凡就看出來徐克明很在意付清歡，那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對手，除去徐家這層關系，他無論是能力，為人，趙凡都頗為欣賞，按理說，這樣的男人，是個女孩子都會喜歡。

可付清歡卻拒絕了，當時趙凡就隱約知道，或許是他的關系。

現在看來，確實……

走到一家周六福珠寶店，趙凡想了一下，轉身走了進去，付清歡也不知道什么情況，連忙跟了進去，如果可以的話，她倒是想給趙凡買一塊手表。

最后，趙凡看中了一副耳環，那是一副鉑金耳環，如同風鈴一樣長長的，趙凡最喜歡這種類型的耳環，對著服務員微笑道：“拿出來讓她試試。”

服務員看了一眼付清歡，連忙道：“好的，請稍等。”

付清歡半天沒回過神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服務員已經把耳環遞給她笑著道：“小姐姐，你這么漂亮，戴上這種類型的耳環肯定很有氣質，您男朋友真有眼光。”

“這是我們今年的新款，銷量很好的……”

付清歡有些窘迫地將耳環接在手里，看著趙凡結結巴巴地道：“趙大哥，這個……”

“試試吧。”趙凡笑著道：“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沒有送過你禮物。”

付清歡呆住了，她以為趙凡是要送給別的女人，恰好讓她幫忙試一下，現在才知道，他是要送給自己，一時間，她有些手足無措，俏臉通紅起來。

戴上后，果然很適合，趙凡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掏出手機掃了二維碼毫不猶豫地付了錢，看著付清歡紅著臉要摘下來，于是輕聲道：“戴著吧，挺好看的。”

付清歡看了一眼趙凡，又放下手，不知所措地站在旁邊，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等出來后，走了一段路，才有些茫然地道：“趙大哥……你為什么突然送我禮物啊？”

趙凡笑了笑，輕聲道：“其實早就想送你件禮物了，只是工作太忙，一直沒有時間，喜歡嗎？”

“喜……喜歡。”付清歡感覺這一切有些不真實，趙凡今晚也沒有喝多少酒啊，難不成受什么刺激了？

突然，趙凡伸出手，輕輕握住付清歡的小手，這一刻，付清歡渾身僵硬了一下，碰到趙凡手的瞬間，下意識地縮了回去，有些驚疑不定地頓住腳步，抬頭看著趙凡。

趙凡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再次伸出手拉著她的手輕聲詢問道：“不習慣？”

付清歡有些嬌憨地點了點頭，很快又搖了搖頭，但這一次，卻緊緊地抓著趙凡的手，這一刻，她突然有些鼻酸，差點哭出來，這是真的，這些年的等待，總算有了一個結果。

“別什么事都憋在心里。”趙凡嘆了口氣，拉著她一邊朝車子的地方走去，一邊道：“那樣太累了，去你那里坐坐吧，跟我講講這幾年你的經歷，從大學畢業給徐克明當秘書的時候說起……”

十幾分鐘后，兩人來到付清歡在州政府不遠處的公寓，空間不大不小，但是干凈整潔，關上門的時候，趙凡轉了個身，在付清歡來不及躲避之前攬住她的腰肢，看著俏臉羞紅，胸膛起伏，仰著頭看著她的付清歡低聲道：“今晚我沒喝醉，你說你還能不能再騙我一次……”

付清歡渾身一顫，目光有些閃躲的道：“趙……趙大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在秀水縣那天晚上，他明明喝得爛醉如泥，怎么可能想得起來？

而且，那已經是兩三年前的事情了。

趙凡心里一嘆，看到那閃躲的眼神，他就越發確定了，這讓他有些惱怒，直接彎下腰抱起付清歡，在付清歡的驚叫聲中來到床邊，然后將她放在床上，俯下身子看著她道：“那天晚上床單上的血跡，不是因為你的手被酒瓶子割破了吧？”

付清歡有些無奈地閉上眼睛，一雙手無力地撐著趙凡的胸膛，他是來興師問罪的么？

下一刻，她渾身一顫，趙凡的嘴唇已經印在她的雙唇之上，一碰即收，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趙凡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然后不輕不重地在她翹臀上拍了一下，低聲道：“你不該瞞我，作為懲罰，今晚你得補償我……”

付清歡胸膛起伏，有些欲拒還迎的閉上眼睛，她感覺到趙凡解開她牛仔褲的扣子，這一刻，她等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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