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四位女子
若水閑情約楚腰,美人香草錦絲綃。
從來玉骨冰肌靜,能使荷花綠葉搖。
眸上心痕深也邃,夢中藍雨放還嬌。
端莊秀麗龍江韻,腕底流馨詩更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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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秋在這慕容府邸好歹也是過活了不少年頭,雖然此西門秋非彼西門秋,但好歹也應有些記憶才是。不進后院的西門秋怕是永遠不會明白“金屋藏嬌”這四個字的分量。一路過去,帶路的兩位下人簡直是低頭行路,招呼不停,西門秋覺得這狗日的慕容竹還真是不得了,尋來的女子都是相貌極好,風姿綽約。
湊巧打一賞風雅亭過,有四位女子正吃茶看景。
“四位太太,這賞景吃茶哩!
點頭哈腰的下人湊了一句客套話,指望混個臉熟,只是不曾想這四位女子壓根不回頭瞧上一眼,好似誰回頭瞧上一眼,就要比其余的三位女子低上一等一般。那位粗麻布衣的下人自討沒趣,也就沒再搭話,領著西門秋望后院行去。
其實,西門秋對這上了年紀的女子并無好感,也沒打算正眼瞧上一瞧。只是,當年那一卷閨中奇書曾說過一個道理,西門先生自認的道理,“年少不知少婦好,錯將少女當成寶。”西門秋秉承著不信邪的念頭,輕咳兩聲好生的端詳了一番四位女子。嘖嘖嘖,這一打量可不得了,不諳人事的西門秋哪里能招架的住這熟透了的七月桃,這賞風雅亭不曉得是哪位前輩手筆,高凳四張,而這女子偏喜窄裙,湊在一起也就是高凳窄裙。西門秋正瞅這凳下旖旎,才明白這兩位下人才是高手,難怪一路行來不抬頭,女子越上等,頭低的越狠。
西門秋見這幾位慕容竹嬌藏的女子性子極清冷,往往女子不會清冷,清冷只是未能到深處而已。恰好這四位女子的裙角一個比一個窄,有的甚至已見白肉。所謂和尚廟中,三個和尚沒水喝,算是找到了源頭,這四位女子明顯誰也不受誰待見吶,誰也不服誰。真是不知曉慕容竹哪來這么大的本事能將這四位女子齊聚一堂。念想至此,西門秋忽然心生一計,這位年輕人忽然如沐春風的笑了。
“嘖嘖,瞧見了么,四位太太這姿色,簡直了得!
“誰不說,家主真有福氣。要是老子被窩里有上這么幾位,哪怕一位,老子還練功,練個屁功,練這娘們三十年。”
“此言差矣,此言差矣。家主吶,也恐怕無福消受嘍!
“怎么,其中還有秘辛不成。”
西門秋見這兩下人相談甚歡。
瞅準要害,當即就是眉頭一挑,以指做劍,分崩離析迸發。
這兩指落下,有如兩柄劍,直插腹下。
指甲劃破衣裳刺啦聲不絕于耳。
兩下人哪怕是六段清輝,也預料不見西門秋竟有這么大的膽子,在慕容府中殺人,且手段如此了得。
出手絲毫不拖泥帶水,收手時候兩位已是一命嗚呼,身消道隕。
可惜,西門秋僅是五段清輝,否則也不會鬧出動靜。
四位女子聽不妙,齊回頭。
只見,慕容兩位下人已是命喪黃泉,而出乎意料的是這四位女子臉色卻無改,只是冷清的問了一句:“這是哪里來的潦潑年輕人,當真好大的膽子,敢在慕容府中殺人,且這般不避諱人!
西門秋嘴角忽然上揚一絲微妙的弧度,背對四位姑娘,這廝竟不辯解,也不逃去,而是在這危要關頭,腦海之中念想起當年那位令狐沖,記得是這般描寫,“長方臉頰,劍眉薄唇”,八面袖應聲而動,西門秋只覺臉頰好似有了一些變化,猛然遁往鏡海,對著書生意氣盆就是觀摩起來,“臥槽。令狐沖這么驚艷。”姬無鳶也是出言,“令狐沖,在哪里,我要去見一見!蔽鏖T秋忽然不喜,“見一見,見什么見。我就是令狐沖,令狐沖就是我。再者而言,要不是我這臉頰底子好,能有這么清秀的令狐沖么。切!
姬無鳶,輕笑無言。
西門秋輕咳一聲,回首之際念叨。
“蓑草連橫向晚晴,半城柳色半城笛。”
“好一番景吶!
“只是這么好的一番景卻不敵四位女子驚艷。”
四位女子驟然一驚,其一,這“蓑草連橫向晚晴,半城柳色半城笛”一句,對應西山之景,相當之妙;其二,出言這位卻是如此瀟灑,有如月下孤仙,又似雪山飛狐,叫人一眼深陷其中;其三,這不知名的年輕人竟說道,“一番風景不敵四位女子驚艷”,這叫這四位女子如何是好,不能拒之。
四位女子婉約起身,其實按西門秋的意思,不起身是最好的。
“小女,水清!
“小女,山俏!
“小女,雀尾!
“小女,云淺!
西門秋見四位姑娘行過小禮,忽然也謙謙君子起,側臉迎笑,甩袖拱手:“在下,西門書院之令狐沖!
山俏是一位風韻不減當年的女子,她呢喃:“令狐沖,真好聽的名字。”
西門秋暗嗤:“屁話,也不看看這名字是誰的筆下的人。”
“姑娘謬贊!
水清這位女子不用多猜,必定大房,道理明顯,八兩不止。
“西門書院,從未聽聞。你為何要殺我慕容府中下人,你來此地是為雪恨報仇?”
西門秋淡然搖頭:“水清姑娘說錯了。令某人曾在多年前有一位至交名為西門秋,好似就在府中做下人,許多年不見,來敘敘舊。只是在下是一俠客心腸之人,方才不巧瞧見了這兩位下人竟齷齪至極,窺視四位姑娘裙底,委實有辱斯文,這才氣不過,一劍殺了。不曉得四位姑娘要如何處置令某人!
雀尾古靈精怪,她忙道:“不見外。不見外。這等色胚早就該一劍殺了。最好將那慕容竹也給一劍殺了,好叫雀尾從今往后隨在令公子身后,端茶遞水,窗前床后!
西門秋錯愕:“甚,窗前,甚床后。這姑娘說話怎么聽不懂哩!
雀尾含蓄一笑。
云淺應是四姑娘,聲低卻甘,“殺了慕容竹也沒有什么大不了,他除了困我等在此,旁的也做不得歹。不如下山過活!
西門秋忽然明白方才那位下人說的話了,這么看來,慕容竹是個紙老虎,繡花枕頭,不頂用吶。依舊是當年那卷閨中奇書記載,“若不滿,必定未曾填滿。”西門秋忽然明白了當年困擾許久的句子,那會年幼,還以為是月下寂寥,人影婆娑,思鄉之情哩。現如今品來,別有一番風情。
西門秋頷首笑道:“是阿。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云淺續道:“西門秋,先前倒是有這么一位下人。只是不巧,下山去了!
雀尾:“下山,慕容老狗這不頂用的東西,能放他下山么!
山俏點頭:“多年不見,你恐怕有所不知。那下人與慕容萍那姑娘相互傾慕,只是其中慕容竹拆散了這一對鴛鴦,苦命鴛鴦。估摸雙雙離世了!
西門秋黯然,“當真?”
云清點頭。
“當年那條狗,在么!
水清搖頭。
“狗也殺了?”
“那倒不是。前些日子,不曉得從何處跑來一條野狗,通體黝黑,卻口吐人言。攪了慕容山下不安多日,終在一個無人問津的傍晚將后院的狗領走之后,沒了音訊。”
西門秋納悶:“口吐人言的狗,領走了當年的狗。這......”
“不錯,那狗神通極大,慕容竹與其交手并不討好,且那狗從不出手,只是東躲西避。數日俱是慕容竹清輝消散殆盡才罷休!
西門秋覺得這有些意思,若是平生有幸,一定要與這狗見上一見。
忽然。
白臉令狐沖悵然一句:“西門秋吶,西門秋。早在書信之中聽聞你傾慕一位女子,不曾想還是來遲了一步!
云淺勸道:“令公子,節哀。”
“嘔心瀝血,多少日夜,到頭來還是一無是處,來遲了一步,這...終是不能送至你的手上吶!
誰知令狐沖忽然從鏡海之中討出一物來。
這幾位女子當即花容失色。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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