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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合集


  《番外之小朋友吃醋裊》

  小包子出生的那天是個大雪天。

  歷經千辛萬苦,終于母女平安,全家都激動不已。

  小包子把母親折騰地太厲害,嚴真昏昏沉沉地睡了好久才醒來,之后又養了幾天才算是恢復了過來。

  這幾天可把顧老太太給高興壞了,抱著小包子愛不釋手,就是包子爸想抱,那也得進過人老太太同意。

  包子媽剛把小寶寶抱進懷里的時候情難自抑地哭了,惹得顧老太太也跟著在一旁抹淚。而小包子眨著一雙黑潤明亮的小眼睛看著抱著自己的媽媽和站在一旁的爸爸,小嘴扁了扁,哭了。

  而后又是一陣手忙腳亂。

  在醫院住了兩周回到了家里。

  顧老太太這下子也不急著回去了,幫忙帶孩子,還照顧月子中的嚴真。

  小朋友顧珈銘對于這個剛出生的小妹妹感到十分新奇,想摸又不敢摸。好不容易猶猶豫豫地伸出了手,卻被奶奶給喝住了,“先去洗手。”

  小朋友撅撅嘴,跑到衛生間洗了洗手又噠噠地跑回來。他想抱抱小包子,可老太太怕他手不準,抱到手里再把小包子給摔了,就沒讓他抱。

  這下小朋友受傷了,又噠噠地跑回自己的屋子,一頭撞上了剛從陽臺上收完尿布往回走得嚴真。

  小朋友扁扁嘴,往墻角靠了靠,沒說話。

  嚴真摸摸他的腦袋,“怎么不看路?”

  若要放在平時,嚴真這樣的問法絕對沒問題,小朋友撒個嬌也就過去了。可現在,小朋友正是脆弱的時候,嚴真這么一問,就立馬上升了一個高度。小朋友嘴又一癟,絞著手指,哇哇開哭了。

  一邊抱著嚴真的腿一邊抹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嚴真終于察覺到不對勁了,把東西放在一旁,立刻蹲下來問,“怎么了?怎么哭了?”

  小家伙一邊抹淚一邊說,“你們都不喜歡我了,嗚嗚嗚嗚。”

  “誰說的?”

  “你們都去喜歡小妹妹去了。嗚嗚嗚嗚。”

  小家伙抽噎著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嚴真聽了就忍不住笑了。

  她輕輕地擦著他的胖臉蛋,說,“那是萌萌還小,需要人照顧。你這么小的時候,奶奶也是這樣護著你。”

  “我怎么不知道?”小家伙問。

  “你要記得就奇怪了。”她刮刮他的鼻子,“珈銘不喜歡小妹妹?”

  小家伙有些糾結,“我不知道。”手指又絞一塊兒去了,“奶奶不讓我抱。”

  嚴真笑了笑,“那今天晚上等奶奶睡了之后,你偷偷去抱抱小妹妹好不好?”

  “真的嗎?”小朋友頓時躍躍欲試了。

  “當然。”

  當晚,顧淮越沒有回來。珈銘和奶奶睡在一個房間,等到奶奶終于睡著之后,小家伙躡手躡腳地下了床,推開了主臥的房門,悄悄地溜了進去。

  其實不用溜,嚴真給他留了一盞燈。

  昏黃的燈光下小朋友的眼睛顯得亮亮的,他湊到小包子的搖籃前,看著小包子睡得酣甜的模樣,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指。

  對著她的臉蛋,戳了一下,又戳了一下。再再戳一下,小包子不樂意了,小朋友趕緊收回了爪。

  “怎么了?”嚴真摸著他的腦袋,笑問。

  “好軟。”小朋友吞了吞口水,說,“我想吃果凍了。”

  嚴真愣一下,還是被他逗笑了

  這小家伙。

  PS:兩個小朋友之間的故事我還沒想好,先寫個這個吧。兩個小朋友的故事我下周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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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之我隨便寫的,不知道怎么起題目篇》

  每年的十一月下旬,退伍的老兵就開始陸陸續續地離開部隊了。而每個這個時候,顧淮越就異常地忙碌起來,一是士官套改,不乏有些想留在部隊繼續干或者混日子的人從他這里套口風走關系的。二是安置退伍老兵,這里面也有一系列的問題等著他們這些師領導去解決。

  顧淮越帶兵帶久了,便疲于應付這些官場上的事,再加上他耿直的秉性,注定要讓那些想走他關系的人失望了。而送走那些退伍老兵,也讓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天他下到一個坦克營的一個連里,佇立在一個班的門口,看著他們在舉行儀式。班長手里拿了一張紙,他盯著那張紙看了很久,才抬頭對著站在面前的一排兵下了口令:“稍息——立正——”看著他們干脆利落地完成了這兩個動作,班長拿起那張紙,說:“下面,念到名字的,都向后退一步。說著開始念名字,那些被念到名字的士兵悄無聲息地退后了一步,而那些仍停留在原地的士兵,依然是以如拔的軍姿站在那里,哪怕沒有被念到名字就意味著要脫下軍裝,離開這個跟戰友們摸爬滾打了幾年的地方。

  顧淮越靜靜地看了一會兒,緩緩轉身離開了。其實在部隊待了這么久,該習慣的早該習慣了。剛當兵的時候,班長排長連長團長合起伙來哄你,說部隊就是大家庭,戰友就是親兄弟,哄的你灑了汗,流了血,玩了命。等部隊不需要你的時候,一句話就能把你送走。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

  可有人后悔嗎?后悔把人生中最美好的幾年交給這樣一個地方嗎?他想,但凡是真正的軍人,都不會后悔。

  最后一批老兵走的那天,師首長們全部到場送行。所有退伍的士兵打著背包站立在軍卡前,胸前別著的紅花在寒風中輕輕顫動著。

  顧淮越站在最后面,看著劉向東和高翔在前面與那些老兵們一一握手,正出神之際,一個士兵突然向他跑了過來。

  士兵端正地敬了一個禮,“參謀長。”

  顧淮越看著他胸前的那朵紅花,說,“要回家了?”

  “是。”士兵點點頭,掩飾住有些泛紅的眼眶,將手中的一本相冊遞了過去,“這是我送給你和嫂子的禮物。”

  禮物?顧淮越接了過來,打開看了一會兒,淡淡地笑了,“這是你照的?”

  “嗯。”士兵點頭。這個相冊記錄的是顧淮越和嚴真在部隊舉行的婚禮,婚禮舉行之前高政委找到他,讓他負責抓拍。他在入伍前是攝影愛好者,對這個最在行。整理出來本想等嚴真生下孩子后當做禮物送過去的,卻沒想到孩子還沒出生,他就要復員了。

  顧淮越合上相冊,看著士兵。他本想替他整整肩章,可看著那卸了肩章有些空落的肩膀他回過神來。頓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記住,你曾經是一個兵。”

  “是!”

  士兵敬了最后一個禮,轉身跑步回到他的隊伍里,上了軍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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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兵退伍的事總算告一段落,這段時間因為忙顧淮越一直很少回家。而今天翻開相冊,看到披著婚紗笑得恬靜美麗的妻子和天真爛漫的兒子,他頗感到慶幸。慶幸自己還有一個家可歸。

  家中的房門大開著,顧珈銘小朋友正坐在地方和同院的小伙伴下五子棋,兩人都是一副深沉的模樣。顧淮越看著,沒打擾兩小人兒,直接越過他們向廚房走去。廚房里彌漫著飯菜的香味兒,不過主廚不是嚴真,而是特意從C市過來照顧嚴真的張嫂。嚴真已經懷孕8個多月了,顧老太太擔心她一個人又要照顧珈銘又要上課的顧不過來,就讓張嫂過來幫忙。

  顧淮越脫了外套,走進廚房,“阿姨,我來吧。”

  “不用。”張嫂不讓他插手,自己一人利落地燒著兩盤菜。

  顧淮越也知道張嫂的脾氣,笑了笑,向臥室走去。他推開房門的動作很輕,因為這段時間她夜里一直睡不好。夜里一睡不好,白天就容易犯困。常常坐著坐著就睡著了。

  果然,他進去的時候,嚴真正靠在床頭,閉著眼睛睡得正香。長發剪了不少,柔軟的頭發圍在脖頸,襯得那張鵝蛋臉更為小巧和圓潤。忽然,她動了動,搭在腿上的毛毯隨著她的動作向下滑了滑。顧淮越快步走了過去,將毛毯拾起,重新給她蓋好。

  許是他的動作有些大,也許是他的味道她太多屬于,恍恍惚惚地,嚴真就睜開了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個人,一時間有些緩不過神。

  距離太近了,連呼吸都感覺得到。

  對視片刻,見她還沒醒過來,顧淮越淡淡一笑,索性直接吻了她一下:“傻了?”

  嚴真的臉立刻紅了起來。她推了他一把,卻反手被他抱起,攏在了懷里。嚴真掙扎不得,只有失笑,“不嫌沉啊?”

  顧淮越瞥她一眼,“你以為你現在很重?”

  嚴真無語。她就有些納悶,很多女人在懷孕之后都胖了不少,產后恢復起來也很困難。而嚴真目前還沒這個煩惱,因為她除了肚子大起來之外,其他哪個地方肉都沒長。

  “這是什么?”她拿過相冊,翻開一眼,眼睛不禁一亮。

  顧淮越看著她。因為懷孕她的鼻梁上起了兩三個斑點,每每她一皺眉,他就想吻她。吻著吻著,就容易——。咳咳,所以顧參謀長很努力地克制這種想法,他接過相冊,一頁一頁地翻了過去。

  翻著翻著,嚴真莫名地嘆了口氣。

  “怎么了?”

  “我現在,是不是沒那時候好看了?”愛美是女人的天性,嚴老師也不例外。

  而顧參謀長哪怕EQ再低,也知道這種問題的模范答案是啥,“怎么會。”他笑。

  “可我都要三十歲了。”雖然首長的答案稍稍讓她寬慰,可嚴真一想起自己的年齡,還是有些惆悵。

  “難道我比你年輕?”顧淮越失笑,“別忘了,再過三年,你老公就該四十歲了。”

  嚴真聞言淡淡地笑了。

  看來時間不會寬待任何一個人。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耳順,六十知天命,若在耄耋之年,還能有這樣一個人相伴,那也算是她的福氣了。

  (咳咳,本人無有生過baby,所以懷孕細節就不寫了。)

  PS:關于老兵退伍念名單那一點,我是聽俺爹說的。具體就是那樣,大概用詞比較正規一些。如有不當的地方,望指正。

  PPS:晚上送上小包子和小朋友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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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之那些愛顯擺的男主角們——關于baby》

  又逢除夕。

  這是舉行完婚禮之后嚴真在B市過的第二個年。基層部隊過年的時候總是很熱鬧,各連隊玩兒新花樣慶春節不說,還有專門的匯演分隊下來演出。

  今年過年的時候顧淮寧和顧淮越都沒有回家,都留在部隊值班了。李琬本來是不愿意的,可念在今年老大顧淮清從南方回來了,她也就沒再強求。

  “你媽昨天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還抱怨著呢,說好不容易淮清回家一趟,竟然還對上你們兩人值班的時候。”葉老說著,淡淡一笑,又去逗懷里粉嫩的小寶寶。

  小寶寶從父親那里承襲了一雙墨黑的眼珠,明亮亮的。小家伙就這么睜著圓圓的眼睛看著面前這個笑得和藹的老人,白嫩的小手胡亂地揮舞著。老爺子看著這個小寶貝,疼得撒不開手。

  小寶寶是葉老唯一的孫女,大名是老爺子給取的,叫葉維西。小名是媽媽取的,叫冬天。

  聽了老爺子的話,嚴真笑了下,偏過頭去看了眼搖籃中熟睡中的小娃娃。小家伙叫萌萌,萌萌不像冬天那么精神,半夜里哇哇地哭,白天卻總是睡得像一只小豬。看了一會兒,嚴真的嘴角微微翹了起來。

  客廳的另一角又蹲了三個小孩子,一邊壘積木一邊還不停地斗著嘴。

  “珈銘哥哥,咱們堆的這是什么呀?”顧珈年蹙眉問道。

  顧珈銘小朋友抹一把額頭的汗,“坦克唄。”

  珈年小朋友立馬擺出一副你騙誰的表情,“我在我爸的屋里見過坦克模型,壓根兒就不是你這樣的!”

  權威被質疑了,珈銘小朋友也開始手忙腳亂,“坦克車也不光是一個模樣啊,就不能改裝了?”

  珈佳小朋友在一旁抱著洋娃娃干著急,聲音弱弱又急促,“這積木是給我玩兒的!”

  今年葉家的這個除夕,好不熱鬧。

  確實,除了葉韻桐之外,能到場的全到場了。

  “葉叔,韻桐姐去哪兒了?”

  葉老爺子擺擺手,“下部隊演出去了。”

  去年葉韻桐調到了總政歌舞團。總政的團跟B軍區的政治部文工團可不一樣,陸海空三軍都可以去,今年葉韻桐就帶了一個演出小分隊直奔空軍某基地演出了。

  另一個偏廳里,坐著三個男人。

  這一邊是穿著軍裝的顧家兄弟兩,另一邊是穿著休閑的葉以禎葉教授。

  冬天和萌萌的出生日期相差并不多,再過兩周就是兩個小娃娃的百日了。葉以禎撇過頭看了眼被老爺子抱在懷中的冬天,淡淡一笑,說。

  “老三,我有點兒理解你當初為什么急著結婚了。”

  老婆孩子同時在手,能不得意么。

  顧淮寧挑挑眉,沒說話。倒是顧淮越撐著頭,看著遠處,笑開了,“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他說,“這輩分怎么算?”

  此言一出,顧淮寧臉色一凜,葉以禎依舊做悠閑狀。

  顧淮越分析道,“原本是淮寧比較大,可現在又多了梁和和……”他拉長聲調,笑著看向顧淮寧,“和和可是要叫以禎舅舅的。”

  顧淮寧沒接話,倒是葉以禎大度的擺了擺手,“算了。我可不好對顧團長要求什么。”

  顧淮寧哼笑一聲,他還沒想好要不要答應呢,這小子已經把譜給擺上了。

  他喝了口茶,向廚房看了看,“我剛剛去廚房端水的時候看見溫冉正扁著嘴。”

  他說了一半兒,抬頭打量著葉以禎。

  就知道團長同志得打擊報復回來,沒想到這么快。

  葉以禎愣了下,淡淡一笑,低下頭喝茶,然后又回到椅子里慢條斯理地翻著雜志。可顧淮寧同志一直盯著他,就差拿一個鏡筒練習瞄準了。刀鋒一樣的眼神,葉以禎架不住了,道出了原委。

  昨天嚴真和梁和一起過來幫溫冉準備過年的東西。

  一邊忙著一邊看著寶寶就聊開了,說到懷孕臨產的時候,嚴真和梁和和同志俱露出幸福又羞澀的笑容。

  而溫冉小朋友立刻就郁悶了,怎么人家生孩子的時候都有老公陪,自己就得孤零零的一個人。(其實還是有人陪的,溫太太,溫老爺子,葉老爺子,葉韻桐andsoon,但溫小朋友一怒之下全給忽略了)

  于是溫小朋友就生起了莫名其妙的氣。

  當晚跟葉某人一抱怨,真真讓他哭笑不得。

  看來溫小朋友一怒之下光想起問自己的罪了,忘了自己的預產期提前了。若按原本的計劃,他還是能成功回到家里陪她待產的。

  女人鬧起脾氣來是沒有道理可講的,葉教授深切地明白這一點,所以也就不為自己辯解了,放低姿態說了幾句軟話,沒想到溫小朋友一直郁悶到今天。

  葉教授頗有些頭疼,揉了揉額頭,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頓了下,接了起來。

  那頭是溫行之,打電話過來是要他年后帶溫冉回一趟溫家。若放在之前他或許就直接答應了,可現在葉以禎忽然對另一件事好奇起來。

  “你回去么?”

  那邊果然沉默了一下,“再說。”

  他們那邊的事比他和溫冉更復雜,葉以禎也不好隨便給意見。

  沉默的間隙有孩子的玩鬧聲透過電波傳到溫行之那里。

  “這么熱鬧?”

  “嗯,一堆大朋友小朋友。”

  這話擱在顧淮寧和顧淮越面前就很平常了,可在一個三十好幾還沒孩子的人面前,聽見這話就不免多想了。

  溫行之不動聲色地掛了電話,轉身看向窗外一片白雪皚皚的世界。

  今年過年溫遠不想回B市,索性他就直接帶她到T市住下。T市一連下了幾天的雪,刺骨的寒風在窗外呼嘯著,而屋內卻是一片溫暖與安靜。

  溫遠正在看書。

  溫行之站在床邊低頭俯視了她一會兒,轉身取來了大衣,又把溫遠從床上抱了起來。

  “干什么?”她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

  此人一大早就開始處理公事,為防她打擾他,提前塞給了她一本雜志看。溫遠小姑娘郁悶無比,當著他的面把雜志原封不動地塞了回去,從自己的書里挑出了一本言情小說來看。放在以前,溫先生肯定是要教育她幾句的。可現在小姑娘被寵的越發肆無忌憚了,他要想讓她服軟,辦法只能有一個。

  “穿衣服,我們出去一趟。”

  “出去干嗎?”溫遠嘟嘴,“我要看書。”

  “一本三流小言情有什么好看的?放下。”

  “什么三流小言情。”小姑娘不樂意了,“你當過兵嗎?還是特種兵那種?”

  小姑娘無意識地拿他跟別的男人比了,這可算是翻了所有男朋友OR老公的大忌。溫先生保持著沉默,放在她腰間的手卻緩緩地收緊了力道。

  溫遠察覺不到溫先生平靜表面下的洶涌波濤的怒氣,依舊絮絮叨叨著:“你看,這本書中的男主角就是當兵的,還是特種兵。雖然人家退回了普通部隊,可當過兵的人跟沒當兵的人就是不一樣。”

  溫先生偏過頭看了眼作者名,很是不屑,“連筆名都得剽竊一只貓的人能寫出什么好文章?”

  溫遠氣結,決定不跟他講話。想掙脫他,卻被他搭住了手腕。

  “什么結局?”

  “啊?”他問的沒頭沒腦的,溫遠一時反應不過來。

  “這本書,什么結局?”他挑眉,淡淡問道。

  “當然是happyending。都有小baby了,誒,說起來,這本書里面除了男主角之外還有一個小朋友萌物,嘿嘿嘿……”

  溫先生眉頭又蹙起來了,一本虛構的小說里的男主角的結局都比他好。

  溫先生覺得自己不能再不動聲色了。

  “不出去了。”他說。

  “那我看小說啦?”溫小姑娘眉開眼笑。

  “也不準看小說。”他不顧掙扎,拿掉她手中的書,“做點兒別的事情。”

  “什,什么事情?”溫小姑娘結結巴巴地看著他傾身過來,被一片陰影籠罩住的她頓時覺得自己在劫難逃了,留給她的結局只有四個字——拆骨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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