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1章 你過來!
在靜默中行駛完最后的路程,司徒清把悍馬停在司徒楓家小區(qū)的停車場,白遲遲默默無聲地跟著他下車,懷中抱著蒙了灰塵的玫瑰。
鋪滿鵝卵石的路上,一個小女孩蹦跳著跳到他們身前。
“姐姐,你的玫瑰花好多好漂亮啊,叔叔肯定好愛你。”她甜甜的笑,小臉上是艷羨的神情,她的媽媽幾步追上來拉住她。
“不好意思啊。”女人道歉,白遲遲紅著臉,趕忙說沒關(guān)系。
小女孩兒被扯走以后,白遲遲心里還為剛才她的話亂高興一氣。
你愛我嗎?清同學(xué)?不算吧,他連喜歡她都沒說過。
司徒清的臉卻還是黑著的。
這孩子,跟她叫姐姐,跟他就叫叔叔,他就那么老嗎?
上次她拒絕他的理由就是她還年輕,說他是該結(jié)婚了,他比她就大個八歲,怎么就算大了。
白遲遲抱著花上樓梯,他沒置一詞,卻伸手把花都接過來。
“清?你是怕我摔跤嗎?”
知道還問。
“還是你對我最好了,不愧是我最好的朋友啊。清,我們永遠(yuǎn)都做好朋友,好不好?”
又來了,誰跟你做朋友,有朋友又親又摸的么?
當(dāng)他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迫不及待地跟他劃清界線。
也不看看他司徒清是什么人,是她想湊近乎就湊近乎,想分開就分開的人?
樓梯間也不是算賬的地方,他加快了腳步,她小跑著跟上樓。
司徒清掏出鑰匙打開門,先行進去,白遲遲跟進來,怎么感覺冷清清的。
“小櫻?小桃?”她一進門就大聲叫道,沒有聽到回答聲。
其實她心里明白,待會兒要跟清同學(xué)談清楚的時候,他隨時有可能發(fā)毛,有那兩個丫頭在家會有人幫幫她的。
“小櫻小桃?”她扯著嗓門再喊,還是沒人應(yīng),難道是睡著了?
司徒清不理她,把花塞她懷里,自己則彎身換鞋,先進去了。
白遲遲只得抱著花換了拖鞋跟進門,直接去衛(wèi)生間把花放在地板上,打算沖洗。
“你過來!”司徒清站在門口,命令的語氣。
“啊?清,等一會兒行嗎?我想先把……”
“立即!”
從在她家開始,他就一直壓著火,只是不想讓人看見他在不適當(dāng)?shù)膱龊掀圬?fù)女人,忍的已經(jīng)夠久的了。
白遲遲心里直打鼓,不光是因為害怕,還有,不知道他會拿她怎么樣啊。
路過小櫻桃的房間,門關(guān)著,白遲遲敲了下門。
“不在家。”平淡的聲音從他背后飄來,她頭皮直發(fā)麻。
也就是說現(xiàn)在整間房子,就只有他和她嗎?只要想著單獨跟他在一起,她心就亂,甚至有點顫顫悠悠的。
她不敢再走了,小聲叫住司徒清。
“清,我是來做家教的,她們不在,我是不是,我想走了。”
“走?”他止步,回頭冷冷看著她,直到這時,才把他隱忍著的怒氣給釋放出來。
“想走?這里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我有沒有警告過你,不準(zhǔn)再跟那個該死的男人走到一起,你把我的話當(dāng)耳邊風(fēng)嗎?”他往回走了兩步,就在孩子們的房門口質(zhì)問她,眼神里全是憤怒和不滿。
“我……對不起,清,我知道你生氣了。可是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他了,你可不可以,收回你要跟我結(jié)婚的那些話?”她抬起小臉,雖然怕,還是正視他的眼睛。
“不——可 ——以!”他每個字都咬的極重,讓她感受到他的決心。
“可是我又不會分身,我怎么可能做他未婚妻的同時還做你的呢?”
“你還在想著跟他在一起?”他眼睛都要氣綠了,簡直不知道還能說些什么做些什么才能把這些不應(yīng)該的想法從她腦子里徹底的趕走。
他的怒氣讓她不忍,還有,好像是心疼,總之比她自己生氣還讓她難受。
可還是得說清楚吧,以后他就不用再為這個生氣了。
“是,我答應(yīng)了,我不能反悔的。”她咬咬牙,認(rèn)了。
“為什么?你喜歡他?”他克制住自己捏扁她的沖動,壓低語氣再問道。
“我……是,我喜歡他。”
聽到這個答案,他心里像被人用刀絞一樣的痛。
真不知道只這短短的一段時間,這該死的女人讓他動了這么深的情愫。
“那我呢?你不是說過喜歡我嗎?說你喜歡我親你,耍我玩兒呢?”他的臉迫近她白嫩的小臉,瞳孔微縮,狼一樣的眼神看著她的眼,盯的她心里直發(fā)毛。
豁出去了,她心一橫,言不由衷地開口:“我都是騙你的,其實你親我,真的沒有什么感覺。就像你自己說的那樣,像在接觸豬肉一樣。”
“該死!”他低吼一聲,往前一靠,她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頂靠在小櫻小桃的門上。
“清……清……你要干什么,你冷靜點……”
她要把他給嫉妒瘋了,還如何能夠冷靜?司徒清強勢地向下一壓,嘴唇狠狠地壓住她還在說話的小嘴上。
她兩只手用力推他,被他一只手制服按到她頭頂上方的門板上。
他的唇舌極其霸道地揉躪她的唇瓣,用的力度是前所未有的大。
要氣死他了,也要想死他了,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他就是要親她,親死她。
白遲遲全身顫抖,使勁兒扭頭,然而他的力度太大了。
唇舌肆無忌憚地在她小嘴上亂吸,亂蹂,甚至是啃咬,分不清是為了懲罰,還是為解除相思。
因為激動,兩個人的呼吸都很粗重,白遲遲被他密不透風(fēng)的吻弄的都缺氧了。很本能地張開小嘴想要透透氣,卻被他更霸道徹底的占領(lǐng)了口中的甜蜜。
熱吻中,她抵抗的力度越來越小,只覺得像前幾次一樣被他親的全身都軟了。
除了顫抖,還是顫抖。
她覺得自己仿佛是一只在海嘯中無力扇動翅膀的蝴蝶,只能被淹沒,徹底的淹沒。
是狂喜,也是絕望,殘存的一點點的理智告訴她,不可以回吻他。
即使她沒有像前幾次一樣摟住他脖子,沒有主動和他糾纏,他照樣感覺到了她的動情。
他自己又何嘗不是被巨大的吸力引領(lǐng)著,迫切地渴望一直這樣親下去。
白遲遲的心劇烈地跳動,眩暈的不知所措。
她是別人的女朋友,她不可以讓他親,她應(yīng)該推開他,為什么她對自己如此的無能為力。
她好難過,好想要阻止自己,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成了一個壞女人,克制不住自己的壞女人。
很快她連這樣的想法都沒有了,腦海因缺氧一片空白,被動地承接他好像永遠(yuǎn)都不會結(jié)束的允吸。
“別……你放開我,清,求你,我有男朋友的。”
這話卻只是更激發(fā)了他的怒氣,她越說不讓,他越要親。
她是他的,嘴里不可以喊著別人,心里不可以有別人,身體更不許任何男人沾染。
“喜不喜歡我親你?”他啞著聲音問她。
“不……不喜歡……”她嬌喘著狡辯道,這種狡辯是很無力,可她還能承認(rèn)自己喜歡他親嗎?
“你放開我!”她扭擺著身體想要擺脫他,卻被他壓的更緊。
“我親你,你全身在發(fā)顫,你敢說你沒感覺?你心里喜歡我,身體也喜歡我。你只對我有感覺,你親口承認(rèn)的,為什么又該死的要否認(rèn)?他到底對你做什么了?說!”
“什么也沒做,你放開我!你親我,我是沒什么感覺,我沒騙你!”白遲遲倔強地看著他,即使她眼神都已經(jīng)迷離了,她也死都不會承認(rèn)的。
“好!很好!”他咬牙說道,話音未落,她只覺得下身一涼,底褲瞬間被他扯下……
她驚呆了,足足愣了有三秒鐘后才夸張地驚呼了一聲。
“啊!”
隨即她雙手使勁兒掙扎,想要騰出手來阻止他,然而他的大手鐵鉗一般固定著她的雙手,她根本就動彈不得。
她身子妄圖掙扎,像當(dāng)時秦雪松要強暴她時一樣的恐懼,可她的身子也絲毫都動不了。
此時,她害怕極了,聲音也在發(fā)顫。
“你要干什么?你不會……不會是要強暴我吧?我會告……嗯……”
她以為他會去拉拉鏈,以為他會邪 惡的扯下褲子直接進入她。
實在想不到,他沒有去脫他自己的褲子,而是伸出大手忽然往她那里探去,在她還沒明白他要干什么的時候,就見他揚了揚手,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邪 肆,是她從未見過的模樣。
“我只喜歡用事實說話,告訴我,這不是感覺是什么?”
她下意識地看向他黝黑的大手,指尖上清晰的東西讓她差點兒羞背過氣去。
他怎么那么壞啊,她又是羞憤又是懊惱,心卻奇奇怪怪地亂跳。
“是……是本能反應(yīng),這沒什么,你放開我!”她試圖狡辯著。
也想趁他不備從他的控制下脫身,光溜溜的呈現(xiàn)在他面前,實在是太讓人尷尬了。
“可惜你對那個混賬連這種本能反應(yīng)都沒有。”
他知道她尷尬,盡管已經(jīng)要被嫉妒弄瘋了,盡管探到她的粘膩溫?zé)岬囊后w讓他想死了占有她。
可是她眼中的恐懼和防備太刺眼了,他做不到不顧慮她的感受。
因為忍著玉望,他全身繃的緊緊的,白遲遲發(fā)現(xiàn)他在激動的顫抖,就像當(dāng)時秦雪松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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