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北京 3
沒了城管,凌犀更是踢的厲害。
都不用別人幫忙,他一個人就把那個好好的一個中南海同志的親戚給踢的面目全非了。
最終……
冷暖是真怕他借點兒酒勁兒把人真給踢死了,到底是伸手拉住了他。
沒有超出冷暖理解的范圍,這么個暴力小插曲兒并沒有鬧到保安以上的級別之上,這個裝逼男就算不認識凌犀這么個外地霸王,也認識后面那一票子地頭祖宗。
最后,在店內經理出面談和下,那個男人到底是灰溜溜的走了。
當然,也有超出冷暖理解范圍內的事兒,諸如,在鬧了這么一檔子事兒之后,這局兒居然還能繼續。
鑒于不想他再墨跡她四處搭訕的事兒,冷暖就把她聽見那個電話什么的,原原本本跟他講了。
結果不講還好,這一講,更是給凌犀的那股子不知道跟誰姓的氣兒直接逼的沖了天。
“你長長腦子行不行!那明擺著的騷b樣兒,你跟他嘮什么嘮,就別說他整個一吹牛逼的貨,就算他真她媽能辦事兒,你也不能就那么往上湊啊!”
“你氣什么呢?我也沒怎么樣。”冷暖嘆氣,覺得手被攥的很疼。
是的,從剛才她伸手拉開他的時候,他就再也沒有松開過他的手。
冷暖試圖抽出來,卻無奈被抓的太大力,她疼的皺起了眉頭。
“凌犀,你松手行么?”
“操,我他媽碰你一下,你就要死要活的,這他媽一個傻逼占你便宜,你也就那么地了是吧?”幾乎是從牙縫兒迸出來幾個字兒,凌犀的眼神兒好像就要把冷暖吃了。
看見那個男的摟冷暖他都不過是氣她亂跑,可聽見她一說這個理由他簡直是氣炸了,氣著氣著,他居然覺得自己很委屈。
“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無意間聽他講電話,像是個能辦事兒的。”冷暖有心解釋,不想讓話題停留在這個無意義的辯論上。
可這話還是,惹毛了凌犀,以至于他說了一句自己都沒經過大腦的話。
“你弄清楚,現在最能給你辦事兒的是他媽老子!”
至此,冷暖不再掙扎,也不在爭辯,即便凌犀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過分了,并且放開了她的手,冷暖也還是把這話放在了心上。
散局兒的時候,已經是翌日凌晨1點多了,當然,不無意外,凌犀喝多了。
雖然在冷暖給他扛了很多酒的前提下,他還是喝多了,雖然不至于斷片兒,卻也迷迷糊糊的興奮大發了。
在這些哥們兒都理所應當認為她是他凌犀的女人的前提下,當晚給他們訂的酒店,自然是一間房。
在送她倆回酒店房間之后,那個叫白少的還一臉邪笑,從包里抓了倆個套兒塞到從回來就靠架著冷暖撐著的凌犀手里。
“給,分你幾個,大半夜的,過過癮得了。”
凌犀到底還有點兒意識,最起碼還有精神頭胡鬧,“操,磕磣我是吧,這倆玩意兒哪夠我使喚!”
“呦喂,都給你成了吧!”喝的也是晃晃悠悠的白少笑著,從兜兒里把剩下那仨也都翻了出來,還壞心的塞到了冷暖的手里。
“嫂子,榨干他,加油兒,我看好你哦!”
哥兒幾個在凌犀的罵罵咧咧聲兒中晃晃蕩蕩的走了,唯剩冷暖手里拿著那些個東西。
心如鼓擂。
一套房,一張床,倆人。
她該如何自處?
冷暖深呼了一口氣,她暫時沒有辦法在肩膀上扛著這么重的一個身體的前提下去想這么多。
刷卡,開門。
踉蹌幾步兒,冷暖把凌犀放倒在床上,她就轉身兒去了衛生間想要投把涼毛巾,讓凌犀精神精神。
她想,現在的凌犀并沒有喝到斷片,他總是有幾分理智的。
當然,冷暖沒有低估了凌犀的酒量,但她確實低估了她自己對凌犀的魔力。
對凌犀來說,冷暖就像是他心中的一道魔障,是他本能的追尋的一道熱源,是他千百個夢里拼命追都追趕不回來的曾經,她是他曾經的疼,是他現在的夢。
而酒精的作用,不過是讓他穿越了時光,讓凌犀麻痹自己,好像一切都像是在過去。
手心觸感的空嘮,讓凌犀晃晃蕩蕩的起身兒,本能的奔著那個有她的方向,一路踉蹌。
大長身板子撐在衛生間的門口,凌犀順著門縫兒看著那個洗著毛巾的她。
他像是一個偷窺賊,在暗處看著讓他夜不能寐的源頭的那個女人。
此時她就撅在那里,完全貼身的修身牛仔褲包裹的圓潤的屁股在那兒隨著洗東西的節奏顫抖著,兩條修長的腿擠壓著那道一只讓他著迷的中縫兒。
當然,冷暖絕對無意勾引他,可在此時禁欲半年外加酒精加持下的凌犀絕對不這么想。
男人過來的時候,冷暖幾乎是毫無預警,只覺得腰被大力的一扯,她就稀里糊涂的被一個轉身抵到了浴室的玻璃門上。
啊!
冷暖輕呼了一聲兒,在她剛要試圖脫身的時候,腰已經被拖了起來,她就那么動也不能動的被擎在了男人和門之間。
凌犀的眼神兒迷離,頭發有些凌亂,看上去很是野性,他強有力的抱著她,紛亂而粗重的呼吸,全身忿張的肌肉,都顯示著他身上的火燒的很旺。
她想要伸手去制止他的臉,卻剛有所反應,就被男人一手按了回去。
“別這樣,凌犀,別這樣,別這樣……”
冷暖仿佛只能說出這一句,此時她的心情復雜的無法解釋。
“別哪樣兒?別這樣兒……還是這樣兒……”凌犀輕啄著她的唇,一下兒一下兒的像個流氓一樣,完全聽不懂她的抗拒一般,只是手心觸到這般美好,他就整個人都陷入了魔障。
她是他的潘多拉,即便打開之后無盡的苦難,他也甘始如飴。
沒有再繼續各種無力的對白,凌犀一頭熱的親了上去。
那混著煙酒的味道,和那野蠻子般的親法兒,三兩下就抽干了冷暖全身的力氣。
冷暖想要掙扎,卻想起此行的目的,想起路上她曾做過的無數次的假設,全身頓覺無力癱軟。
她沒忘,凌犀說,現在最能給她辦事兒的人,是他。
冷暖沒有繼續反抗,讓凌犀更進了一步。
嘴唇兒才剛張開想要幫鼻子多呼吸一點兒空氣,就立馬被男人嚴絲合縫的堵上,這一次,凌犀吻的很投入,他閉著眼睛,動作也變得溫柔了許多。
凌犀從未這么吻過她。
記憶力,凌犀的吻總是帶著是那種惡狗搶食,抽筋扒骨的勢頭,而現在即便冷暖心情復雜,卻仍是能夠感受到他的溫柔,輕柔,耐性,甚至還藏著一份難以言喻的取悅。
驕傲如凌犀也會取悅她?
“你溜號了。”凌犀咬了她的嘴唇兒,聲音惡狠狠。
冷暖紅腫著嘴唇看著他,她沒有說什么,她也不知道說什么。
凌犀卻皺皺眉,明顯不完全清醒的眸子看上去極為懊惱,“也就半年沒干,嘴兒我都親不明白了么?”
凌犀這話聽起來就像是在跟冷暖說,我凌犀跟你分手這么長時間,沒有過別的女人,我一直為你守身如玉,我是山頂一顆松,徹頭徹尾的孤家寡人。
冷暖說不上心里什么滋味兒,她甚至不敢再看凌犀。
可她的低頭讓凌犀以為是她的不再掙扎,他解讀為她的默認,心一動,他就鉗著她的身體,繼續交頸鴛鴦般的纏在了一起。
這一次,他恢復了本性。
凌犀的舌頭伸到冷暖的小嘴里,不斷的翻攪以無比強勢的勢頭往更深的地方探去,邊親,邊急切的把冷暖的飄輕兒的身體擎起來,托住她的屁股邊親邊往屋里走。
很快就纏到了床上,他了解她的身體,就一如她了解他。
在凌犀的男人本能的各種急促下,很快兩個人衣服都被脫的干凈。
他死壓著她,充盈壯碩的臂部肌肉撐在冷暖兩邊兒,他細密的舔著身下未著寸縷的女人,每一寸都是他的心魔,每一寸都是他的渴望。
在進入她的前一刻,舔著她胸口細細的汗珠兒,他啞著聲兒說,“你沒咬舌頭尋死尋活的,真好。”
“這都不重要,如果你能幫我撈出歸齊,怎么樣都成。”冷暖別過頭,抓緊身側的被單,閉上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兒。
就是這句話,這一整晚酒精的些微作用全部抽條。
倏的,那壓在身上的那座大山恍然被移走,冷暖那赤裸在外的身上,一陣涼氣襲來。
“冷暖,你記住了,我凌犀還他媽不至于讓人那么瞧不起!”
凌犀一陣冷笑,不知道笑的是她,還是自己。
這夜,他們依舊同床,卻一個左,一個右,楚河漢界,涇渭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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