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四爺 2
“這床響的太厲害,不行啊,我媽一會兒肯定得醒……要不忍忍得了……”討好的抓著男人結實的肌肉忿張的手臂來回磨蹭著。
她也不想停啊,可這男人這從來就是沖勁大,她這小破床哪受得了這么折騰啊,吱嘎吱嘎的,她都快覺得要壞了,這動靜兒確實挺大的,但說要是凌犀是那種10多分鐘的選手也就算了,就按他平時的那個體力,不把她媽晃悠醒才怪。
“操!能忍得了么?玩兒吶!”煩躁的抓了把頭發,暗咒一聲兒,凌犀恨的牙直癢癢,瞅她那兩條兒蹬他肚子上那小細腿兒更來氣,也沒搭理她,直接上手兒掰開她那倆腿兒,掛他肩膀兒兩頭兒了,再瞅剛才還撕咬著下唇晃晃悠悠的女人在那豎著手指頭比劃著‘噓’,他一來氣就使勁兒一擰她的屁股蛋子,看她疼的呲壓咧嘴的,他反倒是扯了一個邪笑。
壞他好事兒,疼死活該!
瞅他那氣的樣兒,冷暖真有點兒哭笑不得,知道讓他忍是不可能了,她只能唐三藏似反復墨跡的耳提面命。
“輕點兒……慢點兒……”
“放屁,這玩意兒是輕慢的玩意兒么!”這戰時作戰的不方便真是讓凌犀恨的咬牙切齒的。
“要不你躺下,我來吧……”冷暖幽幽的說。
“哪能行么!”
在某些方面,可以充分的體現凌犀的大男子主義,諸如主動還是被動的問題,他一直有著很偏執的想法兒,他固執的認為女人是給男人征服的,所以男人當然應該主動,他從以前就一直很排斥這個pose。
然而就在剛剛,釋放過后的他竟有種不一樣的滿足,摸著身上被累攤的女人的腦袋,凌犀倏的發現,也許他并不排斥被女人征服,當然,也只能是這個女人。
動作換了,床是不那么響了,可他這主動都稍過瘆人的體力變成被動更是嚇人的可以,冷暖真的覺得自己快被顛散了,如果再繼續下去,她真怕自己有種暈車吐出來的沖動。
擰著男人身上結實的塊子,幾乎快虛脫的全身是汗的女人弱弱的哼唧著,“累死了……你什么人啊……”
“你男人。”激情退去的凌犀還有了閑情逸致把腦袋地下的枕頭折了兩折,墊高了腦袋,一手點了根兒煙,一手攬過嬌小的女人,給她在自己懷里找了各舒服的造型兒。
抽了幾口煙兒后,揉著她的頭發,凌犀倏的開口問道,“我拿那5萬塊錢,你媽是不是不高興了?”
凌犀這個人本就精明,就算這一個晚上什么都很正常,但是他還是能發現從那之后,冷秋伶在跟他說話的時候總是有半刻的遲疑,而且一個晚上話越來越少,要說她沒什么想法兒,絕對不可能。
順著他喉結的曲線輕撫著,冷暖的小臉兒貼著他的心口說:“沒有,你別多想,我媽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她不太愛說話,有時候看著還挺嚴肅的,其實她這個人挺好的。”
“不過……”剛一轉折,冷暖還是頓了頓,似是有些欲言又止。
“不過什么?別吞吞吐吐的,有話說話。”戰斗般的速度抽完了一根兒煙,凌犀倆手抱著女人,又往上提了提,方便耳鬢廝磨的嘮著磕兒。
其實冷暖知道凌犀一定猜不透為什么媽不太高興,他一定覺得自己的好意被撞豆腐上了,其實一切說起來,不過都是階級差距的本質,她理解他的不理解,他是如此驕傲的存在,他的字典里就從來沒有過自卑兩個字,他不會懂那種在貧窮的生活里也要維持脆弱尊嚴的艱辛。
思慮在三,冷暖清清嗓子,還是說了,“凌犀,我知道你這錢是好意,不過對我們這種家庭來說,這樣兒的好意是壓力,其實原本我媽還給你準備了200塊錢的見面禮,不過估計她是怕你看不上眼兒,就沒拿出來。”
小輩兒一出手就是5萬,作為長輩兒200塊錢又怎么拿的出手兒,如果是別的人也許可以,但對她媽來說,絕對是一把反手劍。從小冷暖就知道自己的媽媽跟村子里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樣,她有見識,有氣質,更有數不盡的心事和一觸即痛的敏感。
如果可以,她其實一點兒也不希望讓自己的女兒在男友面前矮一塊兒,剛才娘倆兒在睡覺之前嘮嗑的時候,她倆說了很多,當然最多的話題,就是關于凌犀。
“嗯,這次是我想的不周到。”捋順這她還帶著汗的發絲兒,凌犀到一點兒都沒有辯什么,而是輕聲兒說著,又揉了揉她的小臉兒。
“你媽怎么說的咱倆的事兒?”
“還能說什么……門不當,戶不對,怕我過日子吃力,受氣什么的……你別瞎想,她對你沒什么惡意,就是心疼我而已。”臉蹭在男人的大手里,冷暖簡單的并沒潤色的說了說她和媽媽漫長的3個小時談話。
聽她這么說,凌犀也沒什么不高興的,這都是一個母親正常的想法兒,但是從來沒想過門當戶對這個問題的他倒也想聽聽冷暖怎么看的,“那你覺得呢?”
“說沒壓力是假的,不過現在我也放不開你,那就走下去唄。”冷暖雖是說的挺云淡風輕的,但她的說辭還是讓凌犀有點兒不高興了,他有點兒接受不了因為這種本質條件在倆人兒之間造成問題的歪曲想法兒。
“我她媽真弄不明白你們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我有錢怎么了,有錢我就非得欺負你?我有錢讓你過好日子不好么,有錢還成罪過了!”
凌犀從來不覺得有錢人是多么可惡的存在,他這輩子有錢是他的福氣,這福氣能讓他也給身邊的人帶來福氣,有什么不好?
看著凌犀鼓氣不吱聲兒了,冷暖也不想因為這點兒事吵架,倒是相當柔順的在他頸窩兒里像小狗兒似的蹭蹭腦袋,故作嗔態。
“你瞅瞅……這還沒結婚呢,就給我氣受了啊……”然而男人卻沒讓她這么就哄了,反而是特別正兒八經的一字一句的說著。
“冷暖,我跟你說,我凌犀要你不是要來玩兒的,既然你跟了我,我就肯定得讓你過得舒坦,我凌犀她媽要是真有讓你受氣那天,你想怎么都成,我都不帶攔著你的。”
就是這句話,最終是在二人之間起了一個質的變動。
就這樣兒,倆人竊竊私語了許久,當然開心的還是多過不開心的,像是有說不完的話似的,一直耳鬢廝磨,直到后半夜的時候,怕冷秋伶醒了看不見冷暖,倆人才依依不舍得分開了。
第二天一早農歷臘月29,今年沒有三十兒,29就算是過年了。
也許是昨兒折騰的晚,冷暖起得晚,當起來得時候,二嬸兒都已經來了,然而前后找了一圈兒,才發現凌犀已經不在了,二嬸兒說他一早上就出去了,說是去買點兒東西,一會兒就回來。
見他沒帶手機,冷暖連電話兒也就沒打,直到等冷暖把對聯兒都貼好,二嬸兒的餃子都包完了他才開車回來。
在自己房間里的,冷暖坐在那張從小學起就伴隨著她的四條腿兒不是一個顏色的木頭椅子上,單手杵著下巴,撐在那同樣掉漆的書桌上。
此時此刻,她已經從剛才那一刻在自己家院子里見到譚四的無限驚詫沉淀了下來,想著那隔壁正關起門說了1個多小時話的媽媽和四爺,冷暖實在沒有辦法不胡思亂想。
如果單說是四爺那對媽媽那親昵的稱呼,她可以猜想是二人年輕的時候有過什么情份,其實雖然是在農村,但以媽媽年輕的時候在a市的名望,他們認識甚至有一段情也不足為奇。
而偏偏讓冷暖胡思亂想的是,如果只是舊識敘舊,媽媽完全沒有必要讓二嬸兒先回家,更沒有必要讓凌犀一個人先回家,讓她必須留下來。
于是乎,現在的她家,關起門,就只有她們三個人。
冷暖不是一個愛做夢的人,她不會輕易就把肥皂劇的劇情安插到自己身上,但是從來行為謹慎的她媽如果這樣做了,那事情就應該是跟她有關系。
也許是自行參透了許久,所以當戲劇的一幕來臨的時候,冷暖顯得很淡然。
“丫丫,他才是你的親生爸爸。”
當面紅耳赤的冷秋伶和一臉歉疚的譚四雙雙推門而入坐在冷暖面前的時候,冷秋伶開門見山的把話說了個透底兒。
一般20多歲的人聽到這樣的話應該是什么樣兒的反應?
電視劇里的一般都是猛搖頭兒,捂耳朵大叫我不相信,我不想聽,然后撒腿就跑,不過也許冷暖是真沒有那么多的演藝細胞兒,要是按照之前的那個標準,她這戲演的簡直太收了。
聽到這話,她不過是擠了下眉,扯了一個荒誕不經的笑,這一刻她只覺得也許是這個年炮仗放的多了,到底是把她的生活蹦了個天翻地覆,瞧瞧這日子,這還沒出年兒,居然還來了這種戲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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