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腦熱的固執 1
尋思玩了一輩子女人,好像又像是被女人給玩了似的,皇甫燁就有點兒鬧心,接過凌犀遞過來的酒杯碰了一下,倆人兒又干了一杯。
“算了,早晚得斷,你以為她們跟我們用心呢啊,別傻了,要說就咱們這幫兒祖宗爺兒沒錢沒勢的,誰能看上咱們啊!”
一個圈兒有一個圈兒的悲涼,他們有錢,他們有女人,可他們又有多少把他們放在心上的女人?
“你就說你,凌大少爺,女人們都愛你什么啊,是,你長得帥,可就你這破脾氣,要是沒那富二代的影子照著,誰理你是誰啊!”
也不是道皇甫燁是不是喝多了,反正今兒的話特別多,凌犀也看出來他是挺鬧心的,他也知道他勸什么也沒用,他也就是想傾訴傾訴,大不了他陪他一杯杯的喝著。
得空兒的時候,他也在那兒琢磨,冷暖不愛他的錢,可她能跟他用心么?
聽了皇甫燁的這個詞兒,他突然間不想僅僅只是占有她,控制她,他突然間想知道她跟他用心了會是什么樣兒。
想著他說放手那天,那個女人會像推翻了暴政一般的放著炮慶祝,凌犀心里就挺不是滋味兒的。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兒都心事太重了,還是根本這兩個男人也沒準備避忌這兩個女人,反正以上的那些話,從盥洗室回來的倆個女人聽的是一清二楚。
冷暖甚至氣得想直接推門進去告訴皇甫燁,她妹子沒他說的那么不堪!她是真的喜歡他!
可這不過是想想,說話是世界上最燦爛也最蒼白的東西,你信就有,不信,就是白說。
“姐,你要真當我是妹子,這事兒就給我埋起來,裝不知道,成么?我想賭一把。”
“輸了呢?”
“我認。”
看著小丫頭那特別堅定的眼神兒,冷暖忽然覺得她甚至比自己都成熟,至少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她沒有任何理由去攔著她,只是她真的為她捏了一把汗。
等兩個人回去了,皇甫燁已經有點兒喝多了,喬滴滴也沒多留,跟冷暖和凌犀說了再見,就架著自個兒的男人回家了。
“我不要你,你也不能跟別人兒,知不知道……”
聽著這個喝多的男人自言自語的小聲兒的嘟囔,喬滴滴真的有他在乎她的錯覺……
“走吧,咱們也回家吧。”
就剩他們倆人兒了,冷暖本來還感嘆今兒凌犀的酒量挺出息的,整個人端坐在那兒精神的跟什么似的,那邊兒,他就喊著服務員又開了瓶兒白的。
“等會兒,再陪我喝點兒,咱倆嘮會磕兒。”
喝點兒,陪他?
“我頭暈,喝不動。”連連擺擺手,冷暖本能的第一時間拒絕了。
還想說男人今兒出息了,面前擺了4個啤酒瓶子還沒晃悠呢,難得清醒,她肯定不能干這雪上加霜的事兒,她不覺得她們兩個能嘮出什么太和諧的話題來。
說的不真誠,她憋得慌,太過真誠,她怕挨揍。
所以三緘其口,是最英明的選擇。
“白的?啤的?”
別在這兒跟他玩兒什么不勝酒力那套矯情的,這女的酒量不比他好多了?
自動屏蔽不想聽見的,男人頗認真的擰著五糧液的瓶蓋兒,抬眼兒象征性的問問她,這不抬眼兒也就那么地了,一抬頭兒就看見女人坐了個大老遠,一下就不樂意了。
這一個晚上被忽略的夠夠兒的了。
“嘶你他媽跟我吃最后的晚餐吶!上這邊兒坐著來!”
最后的晚餐
男人這個形容距離的比喻還真讓冷暖暴汗,他還真有學問,這都能聯想到達芬奇那有著一張大長桌子的畫兒。
還真別說,如果可以,她倒是真想跟他吃最后的晚餐。
“來,給我吧。”
知道怎么也擰不過他,冷暖也沒再矯情,倒是起身坐到凌犀身邊兒,拿過他手里那瓶五糧液,就倒了兩杯。
她吃的挺飽的,啤酒是真沒地方兒放了,白的就白的吧,她估摸著喝凌犀她還是綽綽有余的。
見女人挺乖得,凌犀倒是挺舒暢的,叫服務員點了幾個下酒的小菜兒,倆人還真就挺像回事兒似的在這兒喝上了。
本以為凌犀接著剛才在那兒挺正經的說要嘮嘮,是就著倆人兒鬧的那事兒說說什么的,結果還是星蹦兒沒提,竟說那沒邊兒的話了。
一會兒說說A市在建的幾座樓盤,一會兒品評品評哪個城市旅游好玩兒,話題多的,冷暖只能叫苦連天的干點頭。
老實說,剛過半杯她就后悔了,本以為凌犀這種人也是個挺利索的人,該喝什么,該說什么,麻溜兒的就過去了,結果這男人還真是跌了她的眼鏡兒,他的酒品真的不怎么樣兒,也不知道他這是喝多了胡言亂語還是談話性質上來了,話變得格外的多,沒完沒了的讓人完全找不到重心。
瞅著桌上兒那剛被男人叫開的第二瓶兒五糧液,女人都郁結了,她是酒量好,能喝,但都是逼的沒招兒才喝的,現在坐這兒干干巴巴的你一口,我半杯的,她完全找不到點。
“白的你能喝多少啊?”
剛放下酒杯,男人被辣的緊著鼻子,一邊兒沒頭沒腦的問著,一邊兒抓起手邊兒的純凈水就喝了下去。
“喝不了多少。”看著男人的眼神兒越發的熏熏然,冷暖只能當他是酒鬼的一邊應付,一邊郁結著。
“騙誰呢啊,一般你們女的在外面兒,說自個兒能喝的,都是一杯倒的貨,說不能喝的,都挺黑馬的,我都在酒桌上被你們這樣兒人坑好多次了。”
男人煞有介事的說著自個兒的酒桌兒昏暗史,邊說還邊端著酒杯指著她,好像是被她坑過似得,弄得冷暖哭笑不得的。
“白我是真喝不了多少。”
她哪有那個閑情逸致騙他,冷暖以前是在夜店上班兒,喝的也都是些勾兌過飲料之后的洋酒,喝多少她也不算太難受,可這嗆辣的白酒,她也跟一般人兒沒什么不同,一樣兒喝多了,該迷糊也迷糊。
就現在,她都開始覺得身上熱乎乎的了,頭也開始發沉了,憑她對自己的了解,十有八九到量了。
“跟我你還裝什么裝啊,能喝那是本事。”
像是根本沒聽見冷暖的話似的,男人一邊扯著沒邊兒的話,一邊兒自顧自的給女人倒著酒。
“別了,我真喝不動了,就這些吧。”
看著男人又拿著一大瓶兒酒,女人嚇得連忙擺擺手,伸手去擋杯子。
她覺得這酒喝的簡直就是荒唐,她們兩個人都喝多了,又說這些廢話又能怎么樣呢?
“難得咱倆能喝點兒酒,喝的挺高興的,你說什么掃興的話呢,再說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啊,這不是浪費么!”
男人醉茫茫的黑眸顯得有點兒鍥而不舍,像是醉了似的扯開冷暖的手,又給她倒上了。
“那說的是稻子吧……”
冷暖滑下三道黑線
沒喝多少啊,怎么就喝成這樣兒了呢!
不過這樣的酒鬼,顯得倒是比平時的時候可親的多。
“你笨啊,酒是糧食釀的啊,一個道理么!”
二話不說,男人竟端起酒杯把冷暖強摟進懷里就灌了下去。
“哎……咳……咳咳……”
一口氣沒吸上來,被辛辣的白酒味兒嗆了個滿嘴,冷暖眼淚差點兒流下來,她深知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酒鬼的道理,沒招兒了,只能求饒似的說著。
“行行行,我自己喝行么,你別再灌我了。”
她的力氣哪能敵得過他啊,沒辦法,被逼著又端起了杯。
“行,來,走一口。”
見女人終于妥協,凌犀把剛喝的一大口白酒吐進身邊兒的純凈水瓶里,咧開嘴角兒笑的很奸詐。
于是乎,一瓶兒,再來一瓶,再來一瓶兒,一斤半酒下肚,倆人兒都飄飄然了,尤其是冷暖,還是第一次腦袋喝的如此懵,就連坐在椅子上都覺得頭頂的水晶燈像開花兒似的轉來轉去。
“冷暖……”
把椅子上攤的七扭八歪的女人拉過來,還保留著七分清醒的男人輕輕的把她抱在懷里。
“嗯?”
酒精讓冷暖的腦袋變的有點兒遲鈍,就那么任由男人抱著,自個兒只能迷迷糊糊的攤在那結實的懷里哼哼。
“過來,我看看你……”
聲音變的越來越輕柔,越來越蠱惑,凌犀托著女人的臉,將自己的俊顏越湊越近。
“呦,還真醉了哈……”
含著酒氣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而女人卻醉的只能閉著眼睛,似是難受的得仰仗他的依靠來維持平衡。
看著那小嘴兒因為酒精的刺激,紅艷艷的像是開著的一朵兒小花兒,即便凌犀吐掉了大部分的酒,卻還是受不得誘惑的親了上去,舌尖兒一沾上那軟滑溫熱的口腔,手也饑渴的扯開女人的衣領兒,一邊兒親著女人的脖頸,一邊兒來回的揉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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