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一種饑渴,兩處閑愁 5
等進了場子,經(jīng)理先熱情的給安排到二樓的位置最好的半敞式包廂,地兒大,視野好,能把熱鬧的一樓盡收眼底。
極有節(jié)奏的音樂經(jīng)過dj的手變得更為立體,夜店的音樂有著極強的感染力,在這里的每一個人幾乎都以相同的頻率在跳動,大家都不由自主的跟著音樂悸動。
冷暖站在欄桿的位置向下望去,性感的領(lǐng)舞穿著極少的布料兒妖嬈的扭動著自個兒的身子,聲色犬馬,紙醉金迷。
這樣的環(huán)境,冷暖覺得熟悉的不得了,別說她墮落,她還真有種回家的感覺。
叫了酒,這些祖宗爺兒就開始一個個的拿著電話鼓搗起來了,通過各種渠道,反正得弄個妹兒出來。
所以,正因為如此,半個小時之后,在先后幾個妖嬈的女人過來之后,冷暖也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目匆妴痰蔚瘟恕?br />
“姐,你要不在,我肯定不來。”
喬滴滴穿特妖艷成熟,畫著特別濃的煙熏妝,怎么看都不像個未成年。
打從前兩天她倆打架從派出所出來之后,還沒通過電話。
“傷怎么樣了?”
“放心吧,身體杠杠滴,結(jié)實著呢!”
她可是每天操練著,每個月除了月經(jīng)的幾天,皇甫燁就跟瘋了似的,精力是真他媽旺盛啊。
興許是冷暖看見自個兒妹子笑的特別燦爛,凌犀倒是給足了她面子,起身給喬滴滴讓了地兒,自個則是揉揉她的腦袋,就扎兄弟的堆兒里去了。
“你少喝點兒。”
音樂很大聲兒,也聽不到人說什么,冷暖索性用口型跟凌犀說著,卻不想男人也用口型回了她一句。
“你多喝點兒。”
就知道這男人三句話不離這事兒,冷暖索性壓根兒不搭理他了,低頭兒跟喬滴滴聊得火熱。
她倆其實說的那些話吧,不少都是廢話,避開與人生和青春有關(guān)的話題,其它的什么都聊,兩個人像是約好似的,誰都對現(xiàn)實問題閉口不言,各自有各自的人生觀,誰也說服不了誰,就不要去用自己的意識強加彼此,這才是朋友。
夜店跟夜總會不同的是,夜店真的很吵,是你只能被動的聽著的那種吵。
冷暖和喬滴滴你來我往的沒少喝,冷暖的酒量是真的好,可喬滴滴不一會兒就醉了。
“滴滴啊,什么時候也陪陪哥哥我啊!”
這些祖宗里,沒人敢得罪他凌犀,也就沒人敢跟冷暖開玩笑,大家都去撩騷比較熟一些的喬滴滴,她開不開的起玩笑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皇甫燁不在乎她,他們也就不用把她當(dāng)回事兒。
“我可舍不得我老公!”
喬滴滴早就喝仙兒了,除了還上著妝,孩子的本性早就已經(jīng)暴露無疑,說這肉麻的話的時候像個猴兒似地竄到皇甫燁身上,小胳膊小手兒一摟,吧唧狠狠的親了一口。
“黃先生,我給你生孩子好不好?”
醉醺醺的看著眼前的皇甫燁,畫著煙熏妝像個小熊貓眼兒的喬滴滴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歪著腦袋,孩子的本性顯露無疑。
“你生的孩子,我可不敢養(yǎng)。”
這小妞兒都創(chuàng)紀(jì)錄了,跟他在一起這幾個月,花了他幾百萬,房子,車子,存款保險,短時間內(nèi),這些東西她都給自己安排好了。
其實皇甫燁并不是十分討厭喬滴滴,可她做這些金錢世俗的俗事兒,沒辦法讓他對她有什么超越情人的想法兒。
不過她畢竟還只是個孩子,哥們兒幾個這么開玩笑,也不是那么回事兒。
“行了,她喝多了,別跟她鬧了。”
卷吧卷吧,把喬滴滴摟到懷里,接過冷暖遞過來的水喂她喝了幾口。
笨死了,不會喝酒喝這么多干什么!
“嘔……。”
這水一壓,反而是想要吐似的,喬滴滴像火箭似的,捂著嘴就奔著衛(wèi)生間去了,冷暖馬上就跟了上去。
小手捂著嘴巴,再不快點兒,喬滴滴肯定得噴路上,冷暖也起身,一點腳兒一點腳兒的追著,看的凌犀只罵她祖宗。
這娘們兒,就剩一根兒腿兒了,蹦跶的到挺歡!
“凌少,我這兒有個好玩意兒,你要不要試試?”
忽的身邊兒的某少湊過來,神神秘秘的貼著他耳邊說道。
“什么玩意兒?”
“狼蛛雞尾酒,在泰國很流行,可以試試,可給勁兒了,在純的妞兒都能給你點著火兒了,浪著呢!一點兒副作用沒有,純功能性保健酒。”
某少好像有點兒喝多,還特別在性字上加了重音。
“來,我這兒有一小瓶兒,都送你了!”
懶得去應(yīng)付這個酒鬼,凌犀隨手把那一小瓶兒藥酒就揣兜兒了。
嘔
喬滴滴卯足了勁兒的吐著,冷暖使勁兒的給順這后背的氣兒,讓她吐得更舒服一些,同時心里也有了教訓(xùn),下次再也不跟她喝這么多了。
這小丫頭的酒量也太差了,趕上中轉(zhuǎn)站了,喝了多少,沒多一會兒就得吐出來多少。
“小丫頭啊,下次別碰酒杯了。”
給她遞過一瓶兒水,冷暖真心勸著。
“姐,你說皇甫燁喜歡我么?”
喬滴滴這突然的一句話,給冷暖問住了,瞅著眼迷離的小丫頭,她琢磨著。
難道她愛上皇甫燁了?
鈴鈴鈴鈴!
衛(wèi)生間的空曠的回音,電話聲兒挺清楚的。
這鈴聲冷暖不熟,不過震動是在她兜兒里的凌犀的那個電話。
誰啊?
自然的接起來,只聽到那邊兒電話里傳出來一個絕望的女聲兒
“犀,永別了……”
那聲音,冷暖知道。
何韻婷,自殺了?
大抵對活著有點興趣的人都會覺得自殺的人是徹頭徹尾的傻逼。
不過說真的,沒經(jīng)歷過那種徹頭徹尾的絕望,永遠都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
其實冷暖不只一次想到過去死,被全村人堵到家門口逼債的時候,被關(guān)押在看守所的時候,她都有想過這種徹底的解脫。
只不過她不是一個人,她還沒有那種資格,所以不能死,她就只能選擇活。
正因為這樣,她幾乎立即就聽得出來,何韻婷不是在作鬧而是真的想死。
因為那聲再見里,沒有埋怨,沒有委屈,有的只是滿滿不舍的深情。
“咋了,姐?”
打著酒嗝,喬滴滴晃晃悠悠的歪頭兒迷迷糊糊的瞅著臉色變的嚴(yán)肅的冷暖。
“何韻婷,你在哪兒?”
嘟嘟嘟嘟
一陣忙音過后,沒有遲疑片刻,冷暖沒管腳還脹痛著,就撒腿跑回了二樓的包廂……
酒過三巡,酒量不怎么好的凌犀已經(jīng)有些暈乎乎的了,修長的身子慵懶的半倚在長沙發(fā)的一角兒,叼著煙兒琢磨著。
男人沒事兒都琢磨什么呢?
無謂是金錢,權(quán)勢,女人。
坐在錢堆兒上長大的凌犀從來就沒琢磨過這個玩意兒,錢這個東西,有時候多過頭兒了,就麻木了,對他來說,錢不過是賬戶上那一堆他懶得去數(shù)的0。
財而生權(quán),權(quán)而生勢,這社會就是那么回事兒吧,坐在錢堆兒上看世界就是高那么一等,別說他狂,他這是看的清現(xiàn)實,為啥這些都是家里供起來長大的二世祖能死心塌地的服他啊,不過就是因為他凌犀的勢最大。
要說女人么,都以找個有錢兒有地位的爺們兒搏臉面,其實男人也一樣兒,帶個漂亮妞兒走哪兒都有面兒。
這一個晚上,冷暖可真給凌犀賺足的了面子,不比不知道,隨便打眼兒一瞅這半包廂的女的,各個兒花枝招展的,可那小娘們兒一坐這,全都遜色了。
冷暖真是那種數(shù)一數(shù)二的漂亮,而且對極了他的口味兒,他怎么看怎么喜歡,最重要的是,他這下面兒跟她投緣,從生理角度來說,他現(xiàn)在還真離不開她。
想想她下午那咬著嘴唇兒,晃晃蕩蕩,哼哼唧唧的小浪樣兒,男人又覺得身子燥熱起來。
男人狠狠的果了兩口煙兒,好像恨不得這煙嘴兒是她那軟滑的舌頭似的,煙兒抽到嘴里,都在舌頭上繞了幾圈兒才吐出去!
操,不行,待會兒必須得回家。
凌犀想得渾身都熱的發(fā)疼,褲子越來越緊,眼神兒也變得幽深而性感。
他本來就屬于那種長的帥又特有痞味兒的男人,這種男人本來就招人稀罕,再加上他這一身的背景兒,那邊兒幾個女的眼神兒早就飄過來了,各個翻了著眼睛,媚的發(fā)浪。
要說那些也是美女,不過對于凌大少爺來了,除了能澆滅掉他的火兒,完全不過任何電。
被那些眼神兒一瞧,他越發(fā)覺得惡心,索性起身兒,仰頭兒跟皇甫燁比劃了一下,示意先走,然后抓起外套兒,帥氣的甩在肩膀頭兒上,倆大長腿兒一邁,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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