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冰火兩重天
嘴角撩起諷刺的弧度,干干的笑了幾聲兒,男人拿起酒保剛遞過來的一杯頂層燃著火的b52轟炸機,仰頭一口悶掉。
先熱后冷,涌進喉嚨,就是這味兒,冰火兩重天。
他凌犀什么時候讓人耍著玩兒過?
冷暖,你好樣兒的,這頂綠帽帶的還真讓他驚喜。
凌犀沒有回家,不是借酒澆愁,而是他還剩一絲殘存的理智把他從想要殺人的沖動中抽了出來。
在看見那報紙的一刻,他真的動了殺人的念頭。
他在克制,再克制。
“再來。”
“凌少,別再喝了,你都喝了一晚上了,這酒烈,喝多了不好。”
“少他媽放屁,酒!”
從口袋里抓出一把亂七八糟的百元鈔來,拍到吧臺上,凌犀那極陰鷙的充血眸子一橫,酒保哪還敢在多說話。
凌犀不是酒量特別好的那種,連喝了一下午,身子早就有些栽歪了,只能靠那只大手硬撐住被極怒反沖的眩暈頭。
呃……
只覺得頭被咯的好痛,迷蒙著猩紅的眸子,看著手指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刮到的鏈子,那在夜光燈下閃閃的水滴鉆,一閃一閃,像在笑著跟他說。
凌犀,你說你多他媽賤吧。
把婊子當圣女,還當寶兒似的捧在手上,壓著這股火兒不去動她,不去嚇她。
憋的自己跟個他媽個太監似的,又能怎么樣?
結果不過是背著你偷別的男人,還偷到他家門口兒了。
冷暖啊冷暖,你說你一個朝三暮四,人見人操的婊子,憑他媽什么值得我凌犀對你好呢?
憑什么呀!
憑什么讓他心里憋屈啊!
憑什么啊!
是啊,她不就是他花錢買來的婊子么?她不就是那個等著讓他翻來覆去操的奴隸么?
不是要男人么?
不是喜歡男人么?
那他給她……
“姐,你收拾收拾來我這住幾天,先避避風頭吧。”
原本悠哉的窩在沙發上看新聞聯播的冷暖接到喬滴滴急匆匆的電話,才知道出事了……
心里咯噔一下,瞬間臉色慘白,欲哭無淚。
她就說自個兒最近這是走什么背運氣啊,倒霉的事兒都讓她攤上了,她這是得罪哪位神仙了啊。
怎么就那么倒霉了呢!
干什么啊!老天能不能不可她一個人玩兒啊!
“凌犀那脾氣會殺了你的,來我這兒吧,不行我帶你跑幾天。”
沒見過皇甫燁那么凝重的臉色呢,喬滴滴掂心的不行,小動靜兒都急啞了。
“行了,我不過去了,沒事兒,你放心吧。”
冷暖這話說的一點兒底都沒有,凌犀是什么人她一清二楚,他真有可能殺了她也不好說。
可她不能跑,跑了就等于認了,這事兒她不會躲的,出了這種簍子,她比誰都委屈!
身正不怕影子斜,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咔噠
正當冷暖徘徊跺腳兒之際,門開了,一回頭兒,看見那個那雙血紅色眸子的男人,她嚇的手里的遙控器都掉了。
此時的男人就像是從墳墓里爬出來的僵尸伯爵,骨子里透著那種常埋地下的陰寒之氣,冷冽逼人!
凌犀的頭發很亂,甚至那高壯的身子都有些打晃,空氣里的酒精味道沖的撲面過來。
“你……你回來了。”
冷暖說話都開始有些結巴,看著步步逼過來的男人無意識的后退。
男人不說話,只是抬著眸子看著她,那一層深過一層的冷,讓她害怕極了。
有種瀕臨死亡的窒息甚至讓她后悔了剛剛的硬氣,她覺得她真的應該躲一躲。
“餓……餓了吧,我給你煮碗面。”
極為蹩腳的理由,讓冷暖暫時逃開了那迫人的威壓之下,等他清醒清醒,再談。
像逃饑荒似的,三兩步就竄到廚房,盡可能放慢所有步驟的拿著食材。
冷暖的心里現在是打著鼓的,她甚至開始打量著自己與門之間的距離,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她要怎么跑,她要打電話給誰?
“啊!要……要加蛋么?”
身后的無聲無息男人嚇的冷暖一聲驚呼,又用極度蹩腳的理由轉移了話題。
“當然要。”
男人開了口,有些撕裂的聲音很輕,卻陰森森的極為瘆人。
濃濃的酒氣撲過來,灼熱的呼吸離她越來越近,她毫不懷疑他會用他那尖利的牙齒會刺穿血管把她的血抽干。
女人本能的下意識的一躲,讓男人的眸子更殷紅的幾分。
他幾乎忘了呢,她只怕他的觸碰,除了他,誰都行,呵呵。
男人像個變態似的,拿著女人手上的雞蛋,輕輕的在那臉上滾著,滾的冷暖毛骨悚然,滾得不寒而栗。
瞧瞧這臉兒,生的多好,生來就是勾搭男人的媚相兒。
越想越怒,男人的眼睛轉而沉淀成了一種綠幽幽的顏色。
忽地大手一個使勁兒,蛋被擠破了,黏膩的蛋液順著冷暖的臉,一直流到身上。
“凌犀,好臟!你干什么啊?別鬧了!”
這男人瘋了!真得瘋了!
冷暖后悔了,她應該剛剛就奪門而出的!
“臟?呵呵,有你臟么?”
“凌犀,別瘋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你聽我解……呃……”
話都沒說完,男人從背后伸手掐住女人的脖子,只用一只手就能扼住她整個脖頸。
“閉嘴,我他媽最煩別人騙我。”
冷暖快要窒息了,這讓她想起了那次在車里他幾乎要掐死他那次。
他掐著她的感覺絕對不是鬧著玩,她是真的想要她死。
呃……
女人眼前都一片迷茫了,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真的要死了,憑著本能自救的胡亂的抓,抓到砧板上的一把小料理刀,反射性的朝眼前的男人捅去。
鐺啷!
被男人大手一掰,那小刀兒掉在了地上。
捅他?
“操!今天你他媽捅不死我,老子就捅死你。”
男人最經不起背叛,這除了傷害他們的感情之外,更重要的是他們的自尊。
凌犀這從小狂到大,神佛都得靠邊站的性子,這輩子就沒他媽讓人這么玩兒過!
現在居然還跟他動刀?
跟他媽他玩守身如玉寧死不屈這套,合著都給別的男人守著!
操!
今兒非得讓這個女人變成他的女人,牽著骨頭,打斷筋也得是他的。
想著報紙上那張照片,凌犀第一次感覺到那種打心窩子里沖出來的情緒,不僅有怒,有火,有惱,還有一種他琢磨不出來的滋味兒,讓他想發瘋,發狂,恨不得拿刀把人給霍霍了事。
他凌犀的綠帽子,有他媽那么好戴嗎?
這婊子有種,每次他一碰就他媽犯惡心,可她跟別的男人抱一塊,想著浪得那個勁兒,真他媽想直接掐死她。
可弄死真太便宜她了,她不是膈應他么,他就讓她膈應到底!
目光下滑,身高優勢讓他的角度相當刁鉆,剛好看到那白嫩凝脂的肌膚擠出來的深深溝壑,美得讓他差點兒窒息,但一想到這美景也被別的男人看過,撫過,啃過……
一剎間,他被酒精勾兌盛怒過后的眸子呈現一種極為恐怖的陰森感,猛地松開了被他掐的奄奄一息的女人,他開始冷笑著解褲帶。
咳咳咳!
獲得呼吸自由的女人被窒息憋悶得連連猛咳,臉都漲成了紫紅色,死命地呼吸著空氣。
冷暖再次體驗到死亡近在咫尺的感覺后,也領悟到了,這個男人要弄死她就像是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任憑她怎么掙扎都是徒勞無功。
但沒有人愿意就這么死了,求生的本能讓她在意識剛緩過來的第一時間就拼命地沖向門口。
“操!”
一絲不掛的男人的長腿邁出幾步兒就給已經拉開門的女人拽了回來,狠狠的甩到門上!
“啊!”
“跑!我他媽叫你跑!”
女人的尖叫格外的刺耳,男人撐起女人的兩腿,以一個極其別扭的姿勢將她架到他和門板之間,他固執的認為,好像她雙腳一離地,就再也沒法兒跑了!
啊……唔……
利索的鎖住那一直抓打的雙腕往上舉,他濡濕的舌頭像靈活又蠻橫地擠進女人的嘴里。
酒精和濃濃的盛怒借由著舌頭懲罰著女人掙扎反抗的唇齒,卷住女人的舌頭來回變換著親嘴兒的角度與姿勢。
像懲罰,像占有,像是為了發泄自己心里那股莫名的憋出。
極怒之下的男人力氣蠻得瘆人,而憑著本能掙扎的女人只能使勁兒的扭動著,水蛇一樣滑膩的扭動著,可對于一個未著寸縷的男人來說無疑是讓他擦槍走火的催花劑,撩動起潛藏得最深的獸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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