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章:解釋的機會
段悠然好像并不死心,道:“皇上可知道,那個叫著清湖的女人,她深懷武功,藏在這深宮之中,難道一點也不可疑嗎?”
一聽這話,殷炫寒也是好一會兒沒回過神來。最后只得將目光移到因受了重傷而無力坐在地上的清湖。
清湖很美,白皙精致的臉龐上,就算染了血,就算蒼白也擋不住她出色的美麗,在她無力的眉宇間無形的透露著另一股風(fēng)流。
只是,看著看著,殷炫寒竟然覺得清湖和冰羽生的有幾分像,不禁讓殷炫寒又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冰羽,猛地想起選秀那天,冰羽見到青湖那時的眼神。
思緒良久,殷炫寒瞪了一眼段悠然,然后將目光鎖定青湖,古井無波的聲音響起:“朕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
聽到這樣的話,青湖有些不可思議的抬起蒼白的臉頰,直視著殷炫寒,想要看出個所以來。
不說青湖,就是段悠然也是疑惑的看著殷炫寒的側(cè)臉,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為什么,到底是為了什么他可以對這樣一個疑點重重的女人如此寬容?對她卻如防賊防狼一般。不甘心,段悠然心中不甘心。
聽到殷炫寒的話,冰羽算是抓到了一絲救命的稻草,掙開殷炫寒的懷抱,跑到青湖面前,緊緊地抱住青湖的身體,哭喊著:“青湖姐姐,你說呀,你沒有要刺殺皇上,你說呀。”
青湖也抬起手抱住冰羽嬌小的身體,淚不由自主的滑落。一想起那一夜,青湖就萬分的自責(zé),是她親手將冰羽送進了皇宮,本以為任務(wù)很容易就完成,她哪想過殷炫寒會占有冰羽。
冰羽可是她的親妹妹呀,要她怎么忍心。
“冰羽,對不起,是姐姐害了你!”青湖低聲的呢喃只有冰羽聽見,她不知道青湖為什么對自己說對不起,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要看見青湖在她面前死去。
“青湖姐姐,你快解釋呀,對皇上解釋呀。”
“呵呵。”青湖無力的苦笑,解釋?解釋什么,雖然她進宮真的沒有要刺殺殷炫寒的意思。可當(dāng)初龍炫宇都說了,殷炫寒絕對不可能輕易地去相信一個人,自己解釋又真的會相信嗎?說不定殷炫寒表面說相信自己,暗中卻查訪,這樣不論是對冰羽還是龍炫宇,都絕對是有害無利。這樣的事,絕對不可以發(fā)生,也不能發(fā)生。
“冰羽,放棄任務(wù),好好地活著,替姐姐好好地活著……”
“皇上,寒哥哥……”
冰羽見青湖始終不解釋,只得將頭無助的轉(zhuǎn)向殷炫寒,卻不想想說的話還沒說出口,整個身子就被青湖狠狠地推開。
冰羽來不及反應(yīng),人已經(jīng)踉蹌后退,好在一個寬大的臂膀?qū)⑺龘ё。艣]有跌倒。
也在那一瞬間,青湖騰身而起,撿起身旁一根斷裂的刀刃,快速的撲向殷炫寒。
冰羽見到這一幕,意識猛的停頓,看著青湖手握在斷刃上,殷紅的鮮血映紅了刀刃,向著這邊刺過來。
“青湖姐姐,不要……”冰羽本能的轉(zhuǎn)身擋在殷炫寒面前,想要阻止青湖的動作。
青湖似乎知道冰羽會這么做,速度任然不減,依然快速刺過去。
“快救駕!”
“冰羽小心!”
殷炫寒大驚之下,慌忙伸手推開冰羽。也就在這時,青湖翩然的身影閃了過來。
只見青湖另一只手扣住冰羽的肩膀,將冰羽拉出殷炫寒的懷抱,自己貼身向殷炫寒。
冰羽因為青湖的拉力和殷炫寒的推力,人向著另一邊撲去,摔倒了地上,顧不得疼痛,冰羽驚然回頭去看青湖。
同時,殷炫寒見青湖刺過來,正準(zhǔn)備出掌,卻猛然看到青湖眼里那無助的絕望和若有似無的解脫之意。
她在求死!殷炫寒腦海里驀地閃過這個念頭,而且這個念頭剛一閃過,他就看到青湖將手里的刀刃猛的翻轉(zhuǎn),刺向自己的腹部。
殷炫寒不解之余也是大驚,毅然出手,手掌掃向青湖手中的刀刃,希望可以阻止青湖的動作。
可是殷炫寒的手被劃破了也只是將青湖的手打偏了一些方向,那節(jié)斷刃還是沒入了青湖的腰際。
“不……”見到這一幕,冰羽驚然的大喊,卻只得無力的癱軟在地上。
“你……”殷炫寒不知該說什么,因為青湖的動作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而且,自己說了,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那么她可以隨便說呀。
青湖蒼白的臉上展顏一笑,氣若游絲無力地說著:“皇上,冰羽不會殺人。”
殷炫寒聽著青湖的也大概明白了什么,猛的伸出出掌,拍向青湖的胸口,卻在不經(jīng)意間也點了青湖身上的穴道。
“皇上,不要,青湖姐姐當(dāng)初救過葉湄姐姐呀……”
見到殷炫寒出掌,冰羽試圖阻止什么,卻還是看到青湖如斷翅的蝴蝶,向后飛去,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不……”冰羽凄厲的一聲過后,眼前一黑,雙手再也無力支撐,倒地失去了知覺。
“冰羽。”見到冰羽暈過去,殷炫寒心中一急,不管自己的手還在流血就去抱起地上的冰羽,輕聲呼喚著。
見冰羽毫無反應(yīng),再看了看早已一大堆兵器圍著的昏迷的青湖,下令道:“將青湖打入天牢,誰也不可探視!”
“是!”
看著青湖被押下去,殷炫寒也準(zhǔn)備抱著冰羽離去。
見著殷炫寒要離去,段悠然捂著胸口上前兩步,不可思議的問道:“皇上,她們要殺你,難道皇上還要留著她們嗎?”
殷炫寒聞言駐足,頭也不回,語氣異常的冰冷,道:“眹的事情還要經(jīng)過然貴妃的應(yīng)允嗎?”
“臣妾只是擔(dān)憂皇上的安危。”
“你還是擔(dān)心自己的安慰吧!”殷炫寒說完,再不多做停留,大步流星的離去,也沒一個段家軍敢阻攔。
目送著殷炫寒離開,段悠然終于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險些栽倒,好在翡翠兒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跑出來扶著,才沒有倒下去。
“娘娘,注意身體。”
段悠然側(cè)頭瞄了一眼翡翠兒,深呼吸過后,才問道:“計劃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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