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二次骨折,落井下石
“你想做什么?”沈桑大驚,眸中一片驚慌,紀墨然皺眉,他就是不想沈桑一個人回到冷冰冰的屋子里胡思亂想。“我什么都不能做,現在都凌晨了,明天還要上班,你在客房將就一晚,我明天送你上班好不好?”
沈桑很懷疑他的話,“真的?”
紀墨然雖然不至于桃花一片,但是他風評也不大好。
“自然!彼要留著精力明天對付老狐貍呢,辛宏豪被他打成這樣,辛家那個老頭子怎么會放過他。他嘆氣,“桑桑,我怕你晚上做惡夢!
沈桑的心化成一灘春水,任她怎么倔強,她都不忍拒絕紀墨然的這句話。
原來這個男人,也會如此體貼入微的。
她發現,這樣的紀墨然真的很有魅力,溫柔得,讓她心動。
“好!
“那你自己收拾客房。”紀墨然輕輕一笑,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推著她往外面走,沈桑啞然失笑,方才還贊了他體貼,結果留客了,他竟然還好意思吩咐她自己收拾客房。
客房在他房間旁邊,沈桑之前住過一次,連枕頭都是她之前的擺放的模樣,還收拾屁啊收拾!
“忙好了?”紀墨然走進來。
“出去出去,我要睡覺了!彼扑鋈,果斷關門!
明知故問,哪里需要忙!他就是故意讓她出糗的,這客房都快成她專屬房間了。
沈桑以為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一定睡不好,結果她一夜無夢;紀墨然以為自己私人領地多了一個人他一定會睡不好,結果他一夜好眠。早上紀墨然風騷地載著沈桑去上班,心情飛一般的好。
他從未覺得,上班都是這樣愉快。
沈桑在公司前一個路口下車,不想被同事看到。紀墨然很不高興,但還是乖乖地放她下去,臨開車前,還對她吹一聲口哨,頗為輕佻。沈桑捂臉,她不要被人看到!算著時間,在紀墨然的路虎走了十分鐘之后,她才慢悠悠地走過路口,進入紀氏。
楊妍還沒來上班,她把款式圖壓在她桌面上,到茶水間泡茶。路過的幾個人無一不用好奇的眼神看她,想也知道是因為紀墨然。
沈桑嘆氣,解釋就是掩飾,她還不如不要解釋呢!等過幾天有新的八卦新聞,他們就會自動目標轉移了,庸人自擾之。謝文正也進來泡咖啡,見茶水間沒人,小聲問她:“沈桑,你真的跟紀總是男女朋友的關系嗎?”
謝文正算是在設計部對她比較好的人之一,她一笑,“謝文正,妍姐教我八卦不要八到自己身上。”
楊妍剛好聽到這句話,指著她的頭笑罵:“我也教你不要背后說人壞話。”
沈桑笑著求饒。
外頭伸長脖子的幾個人放下心,他們還怕沈桑難相處,怕她介意不把辛宏豪的事情告訴她。現在楊妍給他們開了個頭,他們也不用怕沈桑了。
紀墨然一回公司就著手打擊辛榕,辛榕是辛宏豪的叔叔,占了紀氏大概6(百分號)的股份,算是幾位董事之中控股比較大的人了,所以他才覺得棘手。當初他建立紀氏的時候,手段并不干凈,合并了很多小公司,辛榕的公司就是其中之一。
他沒想到,自己倒是留了個禍害在紀氏,紀墨然頗為頭疼地揉著腦袋,接過時青送上的資料。
驀地,他眼前一亮,嘴角勾起。
真是天助他也!
他優雅地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心情舒爽,手中的文件也變得可愛起來!
這一天,秋風徐徐,陽光正好。
紀墨然叫時青訂了一束花,帶上八卦的時秘書到醫院。高級病房內嬌笑不斷,幾個衣著暴露的三流女明星圍在辛宏豪身邊,一個喂他吃水果,一個半趴在他身上胸口半開,還有兩個在載歌載舞。
時青差點以為自己進錯了病房,辛宏豪都已經斷手斷腳了,想摸沒得摸,想吃沒得吃,光看看也需要四個?
紀墨然一改往日的難親近,笑得如沐春風,甩個眼神,時青趕緊雙手把鮮花送上,咧開一抹笑,“辛經理,這是紀總買的花!
幾個女明星之前還疑惑紀墨然是誰,一聽時青的話,頓時了然,趴在辛宏豪身上的美女也收斂起來,載歌載舞的美女更是對著紀墨然不住地拋媚眼,期待他的一個眼神。
辛宏豪吩咐美女把花插上,又叫了人給紀墨然挪椅子。
“紀總。”
這兩天辛榕已經跟他科普了紀墨然做過幾近變態的事,不說辛榕還在紀氏,他不能跟紀墨然反目,哪怕是辛榕已經離開紀氏,辛家也惹不起紀墨然。
紀墨然笑容不變,“傷口好了嗎?”
辛宏豪雙手被打了石膏,還有一直腳也打上了石膏,不動的話根本沒感覺,他咧出很勉強的笑容,“還好!
紀墨然點點頭,好了就好,好了就能再打一次。
二次骨折什么的,最難醫治了!最好就是治不了,殘疾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什么的,最好不過了!
時青在旁邊打寒顫,她又看到這個表情了,紀大少肯定又在算計別人了。
太陰毒了,她腦海第N遍飄過辭職報告,嗚嗚嗚,她只是弱女子不想看到暴力畫面嚶嚶嚶。
一個美女給紀墨然送上水果,紀大少表示嫌棄,擺手不要。美女很傷心,又撲到辛宏豪身上給他喂水果,辛宏豪巴咂巴咂吃得老香。
紀大少皺眉,第三次抬起手腕看表,冷厲的眸掃過時青。時青內心嚶嚶嚶地又流淚了,秘書什么的,真難做,她查了兩天,辛榕都是在這個時間來探病的啊,誰知道他今天不來啊,真難過!
真是白天不能說人,夜晚不能說鬼,時青才在心里詛咒了辛榕第二遍時,辛榕人已經出現在病房門口了。見到紀墨然,他先開口:“紀總有心了。”
紀墨然轉眸,云淡風輕,“我傷的人,自然要來看望,要不然外頭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傳我紀墨然呢!
辛榕身上的西裝微皺,似有些狼狽,時青注意到他臉上有輕微的擦傷,經常戴在身上的金項鏈跟玉扳指已經不知所蹤,心中不由得一嘆,在C市啊,得罪誰也別得罪紀墨然。
太厚臉皮了有木有,他也知道是他傷的人!
傷了還要來人家病房作威作福,紀大少你是打定主意不讓人家傷口愈合了。
辛宏豪臉色不大好,辛榕拉著他,硬生生把他的脾氣壓下去!
“紀總開玩笑了,是宏豪的錯,吃些苦也是應該的!毙灵鸥o墨然相處久了,自然知道他的脾氣,跟紀墨然硬碰硬實在沒有一絲一毫的好處,順著他走,哪怕是他要為難他們,也會讓他們好過一些。
“沈桑也是調皮,非得要去設計部玩玩,我也沒想到會鬧出事!奔o墨然淡淡說著,辛榕賠著笑臉,辛宏豪的臉色已經全黑,兩人都猜不到他下一句要說什么。
紀墨然似乎頗為苦惱,修長的手指劃過桌面,“不過,我既然有能力把她送進紀氏,我就有能力護她周全是嗎?”
“是是是。”辛榕想哭了。
他都承認是辛宏豪的錯了,紀墨然還想怎么樣!
“既然你們都知錯了,那我也應該給你們一個改過的機會是不是?”指骨一下一下敲著桌面,辛家兩人的心都被揪起來了,尤其是辛宏豪,若不是辛榕攔著他,若不是他手腳不能出力,他都恨不得跟紀墨然打一架了。
他來病房就是為了看他出丑的嗎?他害他的還不夠嗎?
“可是,辛宏豪把沈桑嚇著了怎么辦?”紀墨然無辜道。
一想到沈桑驚慌的眼,他就恨不得把辛宏豪當場給做了。
“那……你看宏豪的手腳都這樣了……”辛榕也是為難,他們都不計較了,難道紀墨然還想計較嗎?
紀墨然懊惱地拍腦,“看我什么記性!”
辛家兩人松了一口氣,時青心里笑成一朵花,紀大少太會裝了!看戲好歡樂。
紀墨然揚手,讓時青送上一份文件,“既然我傷了辛經理……那紀氏是斷不敢再留兩位了,這份文件,辛榕簽了吧。”
辛榕雙手顫抖,紀墨然竟然把股份轉讓協議給帶來了。
他若簽了,他就跟紀氏毫無關系。
想到今日發生的事,他又一陣恐慌,若是脫離了紀氏,那他不是被悅君門的人給砍死?
“紀總,這似乎不太合理!惫蓹嘣谒麄,他們想不賣就不賣。
“價錢不對?”紀墨然假裝驚訝,他給他們的都是按照市面價格給的,沒多給一分,也沒少給一分,辛家兩人應該知足了!拔衣犝f,辛榕先生在外面欠了不少賬……”
手中的協議全部灑落在地,辛榕嚇得白了臉,他一直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的。
“紀總的意思是……”
紀墨然驀地站起來,高高在上,“我的意思是,這協議,你簽也得簽,不簽也得簽?傊袢罩竽愀壹o氏沒有一毛錢關系!”
辛宏豪掙扎起來,囂張叫囂,“紀墨然,你憑什么!”
憑什么替他們決定事情。
紀墨然冷哼一聲,雙眸冷如魔鬼,“就憑你動了沈桑,就憑我是紀墨然。”
他一向有帝王氣場,這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樣,不是所有人都能hold住?墒墙裉欤阉臍鈭霭l揮到了極致,四位美人已經被嚇到退回墻角,時青也少了看戲的心情,多了一份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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