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八章 知子莫若父
“這些我都懂,但多多的事情上……是我這個當(dāng)哥哥的沒做好,如果我能提前預(yù)料到那些人會對多多下手,或者在多多身邊多安插幾個保鏢,或許這些事情就不會發(fā)生了!金姨,現(xiàn)在不管你們和我說什么,只要一想到多多被綁匪擄走的這些天里,所受的那些苦,還有一看到她每次毒癮發(fā)作時的那種痛苦,我就受不了,都是我這個做哥哥的錯!”
“你不能這么想!”一道聲音從門外傳了進(jìn)來,聲音冷冽至極。
兩人一愣,循聲望去,裴黎昕一身西裝,臉色威嚴(yán)的闊步走了進(jìn)來。
管家提著行禮,緊跟其后。
裴宗辰詫異連連,但行為上很自覺的站了起來,看著父親語塞的怔住,只輕聲叫了句,“爹地……”
‘啪’的一巴掌,裴黎昕走到近處,揚手狠扇了兒子一個耳光,“你是不是還嫌我和你媽咪不夠操心,所以還想把自己折騰出點病來,讓我們也跟著傷心啊?”
裴宗辰膽怯的仰頭看了父親一眼,低頭默默無言。
看兒子不說話,裴黎昕又生氣的繼續(xù)吼道:“多多的事情,我已經(jīng)全都知道了,這件事不管怎樣,你這個當(dāng)大哥的也是有一定的責(zé)任的,可即使是這樣,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瘋狂工作,拼命的不顧自己身體,到最后弄出點什么出來,你是想讓我和你媽咪也跟著你操心,是嗎?”
“爹地,我不是那個意思……”他小聲的為自己辯解。
“既然你不是那個意思,等會兒就不要去公司了,上樓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情,我來處理!”裴黎昕看著兒子那消瘦的模樣,不禁喟嘆口氣,他真的心疼啊,既心疼女兒又心疼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裴宗辰垂頭不出聲,被裴黎昕訓(xùn)斥了一頓,無奈,只能服從命令的上樓休息。
之后,裴黎昕轉(zhuǎn)過身看著金銀花,禮貌的點頭微笑,“銀花,夏北做下一趟飛機回國,她會比我晚一天到。”
“嗯,姐夫啊,好久沒見你了,你這也老了很多啊!”回想當(dāng)年叱咤風(fēng)云的裴黎昕,年紀(jì)輕輕就執(zhí)掌了整個裴氏集團,在R市成了數(shù)一數(shù)二的風(fēng)云人物。
可歲月之下,這位當(dāng)年叱咤商場的風(fēng)云人物,也老了,退位給幾個兒子,安心的帶著愛妻回了美國,如果不是錢多出事,他也不會和安夏北火急火燎的從美國飛回來。
“哎,這年歲不饒人呀!銀花,我之前就聽宗辰說要請你過來,為多多治病,多多這孩子,你是看著她長大的,真就拜托你了!”裴黎昕靠在沙發(fā)上,疲憊的一手撐著頭。
金銀花笑著答應(yīng),“哎呀,還有什么麻煩不麻煩的,只要你一提是多多的事,我立馬就來了,不過姐夫呀,多多的事情,你也別太著急上火了,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現(xiàn)在治好多多的病,才是最主要的。”
裴黎昕贊同的低了低頭,因為晝夜勞頓,他略微有些偶感風(fēng)寒,咳嗽幾聲,管家急忙將手帕遞給他。
“咳咳……”
“姐夫,您這是怎么了?”金銀花看出裴黎昕臉色不對,似乎身體欠佳。
裴黎昕苦笑,“沒事,就是有點感冒罷了,等會兒我上樓去吃幾片藥就行了,銀花呀,夏北明天就到了,她一直都很想你呢!”
“是呀,我也很想她的,不過我們明天就能見面了,姐夫,你快上樓去休息下吧!多多那邊有我呢,我這就過去看看她……”
金銀花又和裴黎昕寒暄了幾句,邁步上樓。
寬大的老式書房內(nèi)。
裴黎昕帶著金絲眼鏡,穩(wěn)坐于皮椅之中,薩姆將裴氏集團的很多文件都拿到了這里,董事長回國,這集團親自操持公司,這無意對全體員工來說,是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
按照父親的要求,裴宗辰在臥房里睡了一覺后,還是有些擔(dān)心公司,急著換了衣服下樓。
下樓時他轉(zhuǎn)彎來到了書房,敲開門后,裴宗辰看著坐在皮椅上正俯首忙于公務(wù)的父親,不禁心頭略微有些酸楚,自責(zé)的感覺再次掠過心頭。
如果不是他沒照顧好錢多,又害的公司出了這么大的差錯,裴黎昕也不會急著回國來處理爛攤子。
似乎察覺到兒子的心情,裴黎昕緩慢的抬起頭,似乎在一夜之間就蒼老了很多,摘掉眼睛揉了揉眼睛,“宗辰啊,你來的正好,我要問你個事情……”
“爹地,什么事呀?”裴宗辰上步到父親身邊,坐在對面的椅子上。
“席川呢?我怎么一直都沒看見他呢?”裴黎昕回國只看到了大兒子和小女兒,卻怎么都沒看見裴席川,不禁有些納悶。
提到弟弟,裴宗辰臉色暗淡,低著頭半晌才道,“席川他……他最近心情不太好,我聽拉丁說他去了度假村,他走之前把娛樂川公司的所有事情都停了,很多員工也都放了長假,而且也讓拉丁拒接一切邀約。”
“哦?有這事?這孩子,是到底想要做什么!”裴黎昕長嘆口氣,想到兒子這種奇怪的舉動,不禁有些擔(dān)心。
裴宗辰也搖了搖頭,眉頭緊蹙,“爹地,我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不過我派出過人看著他點,據(jù)那些人報告說席川一直都窩在郊區(qū)的一棟別墅里,很少出門。”
“這孩子……宗辰啊,這兩天你休息下,沒事的時候去看看席川。”裴黎昕發(fā)話,總讓裴席川一個人窩在郊區(qū),如果真出點什么事可怎辦!
可轉(zhuǎn)而,裴黎昕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又繼續(xù)問,“宗辰,我問你,席川和那個叫什么左芊子的女人,到底怎樣了?”
“爹地,你沒聽說過左芊子在歐洲出了海難,已經(jīng)死了的消息嗎?”裴宗辰恍然的看著父親,憑借他們裴家的社交關(guān)系,這種新聞他不應(yīng)該沒聽說過。
裴黎昕沉著的點了點頭,“這個我是聽說過,但……我想知道的是,自從席川知道了這個消息后,他還對左芊子念念不忘,是嗎?”
深沉的眸光閃動幾許,裴宗辰眉上皺成了一道小山,他點了點頭,之后才道:“嗯,是的。”
知子莫若父,自己兒子什么性情,裴黎昕這個當(dāng)父親的,還能不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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