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國外奇遇
可女生哪肯放過機會,本身就是她找的蹩腳的理由意圖接近他,眼瞅著此計不成,不免有些失落,放柔了聲音,眼巴巴的瞅著他“學長~幫幫忙嘛,我第一次接手不很多都不了解,還望前任主席大人指點迷津吶。”說著就拱著雙手嬌嬌的作輯。
蕭鳶在旁邊拍了一會兒蚊子了,偶爾“啪”一聲,“啪”一聲的,這兒草木茂密又窩風,蚊子就是多,一會的功夫腿上就叮了兩個大包了。
蕭鳶哈著腰撓著小腿,癢得不行,微微仰著腦袋看著旁邊交談的二人,“要不你倆先聊,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哈。”不等尉映回話,只朝他擺了擺手,又用伸手狠狠掐了兩把大包才覺舒爽,一邊彎腰撓著一邊往回走。
她本來就不想去吃飯,這可真是天助她,可惜飯沒吃上,倒喂了一頓蚊子。
尉映看著遠去的身影,垂下眉眼掩下眸中神色,轉(zhuǎn)而看向面前的女生,溫柔道:“你不懂是吧?”
女生看見他嘴角漾著的笑意,害羞般的晃著身子,垂著頭小聲說道“學長別嫌我笨。”
蕭鳶去食堂打了飯,拎著保溫壺回到了寢室。
一邊吃著飯一邊在聽著德語音頻,她從小在語言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光老師就換了7個。主學英法德三語,兼修西班牙語,小時候因為總是說不好法語,還哭過,后來長大一點,抗壓能力也慢慢上來了。
室友岑麗看著柔光中的女生一邊吃飯一邊記著筆記,讓她想到了那句,人家本來就優(yōu)秀還那么努力。
難怪這么受歡迎。
“吶,給你的。”
蕭鳶戴著耳機一心都在音頻上,猛然看到桌子上丟過一盒東西,還有一個信件。
她摘下耳機,疑惑地看向旁邊的岑麗。
“樓下有人讓我?guī)Ыo你的,不說,還挺復(fù)古的,什么年頭了還寫信呢。”
蕭鳶看著桌子上的東西,微微皺著眉,她不知道她的微信還有電話怎么泄露出去的,好多人加她,她直接設(shè)置了拒絕所有途徑的添加好友,電話拒絕一切陌生短信和電話,但是像這種人肉快遞她總是避無可避。
嘆了口氣,好無奈,“麻煩你了,只是下次不要幫我接這些東西,謝謝。”
語氣平靜,但話聽上去讓略微敏感之人覺得就是不算太好聽。
“你不想接,就不要讓他們送呀!”岑麗心里不是很舒服,她幫拿上來還拿出罪了?
蕭鳶繼續(xù)平靜的說道:“我阻止不了別人的行為,但是我可以掌握自己的,如果你們幫我接受了,那是不是側(cè)面幫我做了選擇?我是不是很被動呢?我只是想讓你們不要管好了,他們找不到其他途徑要么放棄,要么主動找到我,不管是哪種,結(jié)果都比這種省事不是么。”
有一種人你言辭再謹慎,再曉之以理她也覺得你在擠兌她針對她。
“哼,別以為受歡迎就了不起,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大家都欠你的?”
越說越?jīng)]邊了,蕭鳶懶得再與之辯白,帶上了耳機繼續(xù)聽音頻。
關(guān)于尉映提的公司遷移,蕭父也考慮過了,今天便將尉映叫回了家里來。
“你提的那個公司遷址的事,我斟酌一番之后,覺得可行,董事會也同意了,你可以著手安排了,全權(quán)交給你我放心,不過你的學業(yè)……”
尉映雖然不想離開,但是為了將來,他不得不做出抉擇,不過好在再等不到兩年,這種煎熬就結(jié)束了。
“沒事,我可以在海市讀研,不影響。”
看著眼前做事有章程泰然自信的青年,蕭父十分滿意,拍了拍近乎高他不少的肩膀,欣慰的說道“不錯,將來鳶鳶跟了你我也放心了。”
尉映聞言面上只是淡淡笑著,手指卻不住的揪著著褲子。
周韻自打知道蕭牧盛給她兒子一家公司管理,滿心歡喜,以為是蕭牧盛顧及著她,這陣子在家愈發(fā)端起女主人的款兒,有時候平時不大敢伸手管的事也會說上兩句。
蕭鳶本來就不愿意在那個家呆,如今更是不愿意回,留給她一個人表演去吧。
上學期在充實忙碌的學習中結(jié)束了,放寒假的時候蕭鳶跟著梁佩去了德國,春節(jié)都沒有回來。
等到開學的時候蕭鳶才回了一趟御園,收拾了幾件衣服就走了,周韻嘟囔著,“這還真把家里當酒店了,過年都不知道回來,也不知道打個電話,如今回來連個招呼都不打,沒大沒小,沒有家教。”
蕭鳶正跟著寢室的同學搶著選修,手機響了起來,蕭鳶看都沒看按了靜音,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搶不到就只能去混邊緣課馬哲,思想政治啥的了。
尉映盯著一直沒有人接的通話界面,等到超時自動掛掉,又撥了過去,還是沒有人接,嘴角緊緊抿著不太高興,轉(zhuǎn)頭開車去了南大。
蕭鳶只搶到了一節(jié)她想要的,小小的郁悶了一下,拿起手機看到未接來電“尉映”二字,輕皺了眉頭,“嘖”,也沒有回電扣下手機就去洗漱了。
“蕭鳶你的電話響了,一直在響。”
“麻煩你幫我遞過來。”誰啊這么鍥而不舍的。
她從門縫接過電話又看到“尉映”二字,覺得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過年都不拜年的關(guān)系追命連環(huán)call,不是出人命了吧。
“喂!”
“是我。”
“我知道。有事?”
“我打了好幾個電話,沒有人接。”
額,你這是質(zhì)問還是委屈上了?我為什么要接?
“沒聽到。”
“你什么時候回家?”
家?呵,自從你倆住進來,那從來就不是我的家了。
“有事?”
“沒事,只是好久不見,問一下。”那頭猶豫一番又繼續(xù)道“我要去海市了,常駐,以后見得就少了。”
那真是天大的喜事,她聲音都不覺雀躍了幾分,“那真不錯,你現(xiàn)在可是蕭牧盛的肱股之臣了,好好干,前途無量。”
那邊傳來一陣悶笑聲,笑聲過后又應(yīng)了一聲“嗯!”
“沒事我掛了。”
“你在洗澡?”
“為什么不是洗臉?”蕭鳶順手將身后的花灑關(guān)掉。
對方深吸一口氣“能聽得出來的。”
“你到底什么事啊?”她有點不耐煩了,還等著洗澡呢。
“你洗完了下樓一趟,家里讓我給你帶了東西。”
“什么東西?不要了你帶回去吧。”
“送都送來了。”
“那你放門衛(wèi)吧。”
“別了,還是下來拿吧,我怕丟了。”
真的好固執(zhí)啊!“丟就丟了!”再沒聽對方啰嗦,她果斷掛了電話,按了靜音。
等洗完之后,翻開手機看到一個未接,兩條信息。
“東西放門衛(wèi)了,記得來拿。”
后面又跟了一條“不日我將去海市,長時間未必能回來了,有空一起吃個飯。”
她想了想只回了一句“有時間再說吧。”
大一下學期結(jié)束,這次蕭鳶自己一個人去了德國,從都柏林一直到科赫姆,一路上她碰到了不少新鮮的人事,有人過來攀談她便用一口流利的德語與之交流,對方還驚訝她的口語如此標準,每每聽到別人夸獎她口語標準她都有一點小驕傲,可還行?
在科赫姆的時候,這疏落的小鎮(zhèn)景色宜人,最是騎行的好地方,可是說來慚愧,她的運動細胞實在不太發(fā)達,至今還不會騎車,駕照也沒考過。
看著寬闊的馬路,也沒有多少行人,便下定決心借了民宿的單車,這回一定要把單車學會!都說單車好簡單,但是她覺得比糾正法語發(fā)音還難。
跨上單車想要雙腳踩踏板的時候,整個車子就歪歪扭扭不受控制,只能一腳踩在踏板上一腳在地下不時的蹬著,就是不敢將雙腳全放在踏板上。
只要騎上去就好了。可是知道是這一回事,蹬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瞪了一下午了,這么蹬到天黑也學不會,她狠了狠心,給自己鼓勁兒,“能行!”挑了個偏僻的鄉(xiāng)道,她雙腳終于蹬上腳踏板,踩了沒幾圈,車把手就像活了一般扭啊扭啊扭的,直接沖下了鄉(xiāng)道下坡。
“啊啊啊啊啊!快讓開!”
一陣嚎叫也挽救不了車子失控的結(jié)局,最后直接沖進了前方的湖里面,還好湖邊灘淺,剛趴進去就被人拎了起來,就像貓咪被捏住了命運的后脖頸,她兩手癱垂著被人拎著后衣領(lǐng)子拽了出來,
被拎起來的她渾身濕漉漉的,沾了一身泥沙,臉上頭上身上狼狽的滴著泥湯,她佝僂著背,雙手攤著下垂像個僵尸一樣杵在那一動不動,任泥湯流盡。
“你沒事吧?”
一句清朗的關(guān)切聲,她半張著嘴,“噗,噗”的吐著留到嘴里的泥湯。
“還好?”
面前的人繼續(xù)追問著,她抬起頭來看向問候她的人,半張著嘴,想說話,但是嘴里一嘴的泥沙,只能“噗,噗”繼續(xù)吐著像個河蚌?
一時寂靜后傳來一陣隱忍的笑意,對方伸手遞過一張面巾,雖然眼前略微模糊不清,睫毛都在滴水,但是還是能看到這是一雙修長干凈的手,車子沖下來的時候看到對方在作畫,可這雙手上卻沒有沾染一絲顏料。
蕭鳶接過面巾道了聲謝謝,又挪了一塊沒有渾水的一邊就著湖水洗了洗臉,用面巾擦凈之后,又回到了跌落那處,見車子已經(jīng)被拉了出來。
也終于看清眼前是一位長著亞洲面孔的俊朗男子,她不確定是哪個國家的,便用德語問了一番,原來對方也是中國人。
看著他原本干凈整潔的襯衫泥點斑斑,褲腳也染了泥水,她很是過意不去。
“真對不起,我這新手上路沒把握好方向,連累了你。”
對方悶悶笑著,“沒事,這也算是一個奇遇吧,又有幾個人能有這番經(jīng)歷呢。”
看著被撞進湖里已經(jīng)飄得很遠的畫板,她愈加感到抱歉“這畫是鐵定賠不了,我賠你畫板吧,還有這身衣服,真是太對不起了。”
“沒事,這都是小事,你人沒事就好,快回去洗洗吧,小心著涼。”對方清朗柔和嗓音讓她羞囧難當,這還是頭一次如此狼狽,后知后覺的羞恥感襲來,她終于不再客氣,點著腦袋“嗯嗯嗯,那我就先走了。”說著便推著泥車上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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