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豆豆
“砰!”一聲,司徒昝月的房門狠狠地關上。
司徒一將有些不自在,他知道豆豆剛才看見昝月和許銘在床上做什么了。豆豆心理年齡十四歲,這些事他也許會知道。話說許銘這小子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窺視他老姐的?!!
“許銘啊許銘,你小子,不聲不響的就想當我司徒一將的姐夫?沒門兒!”司徒一將試圖緩解一下怪異的氛圍。
“呃……”豆豆小臉紅紅的,他怎么覺著這許銘哥哥和月姐姐的愛情不會太順利呀……
還好豆豆沒問司徒一將,他許銘哥哥和月姐姐是在做什么,不然司徒一將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一哥哥,我要回魚缸里。”豆豆小小聲地說。他總覺得看到剛才那一幕,現在被一哥哥抱在懷里有些許別扭。
“……好”司徒一將回屋里把豆豆放進水晶魚缸。
這廂,司徒昝月的房里。
“許銘,剛才被一將抱在懷里的是什么?”司徒昝月打斷許銘在她身上的愛撫,她不是想破壞氣氛,而是剛才驚鴻一瞥,她看見了什么?美人魚?!!
“如果沒看錯……應該是豆豆吧。”許銘這也是第一回見豆豆變身的樣子。上次他來看時豆豆還是條小魚。后來旭東提起過豆豆變身的事,不過他沒來。平日里忙得要死哪還顧得上來看這些。他可不像旭東那樣,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可以一天只睡兩三個小時!
“我眼花了嗎?豆豆變成美人魚啦?!!”司徒昝月有些不可置信地問。
“好像是這樣,不過月,我不希望你現在想這些。”許銘說罷,封住司徒昝月問個不停地嘴。
……
這一晚司徒一將和豆豆都沒有說話。他們心里有數這是為什么。司徒一將大約猜到了,豆豆應該是明白剛才發生的事是什么事吧。
的確,豆豆清楚剛才月姐姐和許銘哥哥的行為意味著什么。他們那里成親都比較早,特別是他的大哥,是和他差不多大的時候成親的。而且小時候,他也見過父親和爹爹……
豆豆在魚缸里安安靜靜地呆著,司徒一將躺在床上不知想些什么。就這樣,彼此什么時候睡著了都不知道。
早上,太陽剛升起來的時候豆豆突然驚醒。他原來在水里時從不覺得難受,如今怎么一下子感覺像嗆著了一樣?!!
因為豆豆發出的聲音很小,而且他還是在水里,所以司徒一將根本就沒有聽見。
豆豆把小腦袋伸出水面,這才好過了許多,呼吸也順暢了。在水里與以往不同的感覺讓他低下頭看了看。結果竟然看到……
他有腳了!!
漂亮的尾巴沒有了!!
哦,我的戰神父親,我的精靈魚王子爹爹啊!你們的三兒子我又變身了么?!!
豆豆開心得不得了,打算叫醒司徒一將起來的。不過又想了想,還是先悄悄地爬出了水晶魚缸。
還好豆豆的魚缸里有陳旭東每次來時給他帶的一些小玩具做墊底,不然以他的小個頭兒壓根兒就爬不出去。
一切都是那么小心再小心。豆豆爬到魚缸外面時用小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呼~還好沒吵醒一哥哥。”豆豆輕聲說著便光著小腳丫來到司徒一將的床邊。干爽的身子沒帶出一點兒水。就連身上的小T恤都是干的。
緩緩爬上床,豆豆“滋溜”鉆到司徒一將懷里。
司徒一將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而且還是做大哥的,他的反應能力和敏銳程度自是不用說。豆豆從魚缸爬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而且一直在偷瞄著豆豆的動作。豆豆的再次變身雖然讓他很吃驚,不過這不是第一次了,也就很快地被接受了。他就是好奇豆豆爬出來后會做什么。怎會料到這小家伙是偷爬上他的床!
左右拱了拱,找到個自己舒服的位置繼續睡。豆豆還真當司徒一將什么都不知道呢。
司徒一將一直沒動。直到豆豆再次睡著后才伸出手,摟了摟他小小的身體。
軟軟的,小小的豆豆安穩地躺在自己懷里。長長的睫毛就像小扇子一樣。白白嫩嫩的皮膚,肉呼呼的小耳垂,怎么看怎么可愛。就像無比精制的小娃娃。
看著豆豆的睡顏,司徒一將沒舍得合眼。然后沒過多久,他就很郁悶地發現個問題。
他居然……有生理反應了……
“見鬼!”司徒一將暗咒一聲。
自從上次找頭牌的事之后司徒一將就再也沒和任何人上過床。二十四歲,正當體力旺盛時,而且晚上又撞見了他老姐和許銘的事,再加上現在是早晨,有這樣的反應也不是不能理解。最重要的是,他最近時常能看到一個影像,一個有著淡藍色長發的大男孩兒的影像。如果沒猜錯,那應該是豆豆長大后的樣子。只是不能原諒自己現在怎么會對著豆豆這么小的家伙……
就算他心理年齡十四,可身體卻是嬰兒那么大呀……
不像某人做心里煎熬,豆豆可是睡得很香。這小家伙哪次變身都先做他最想做的事。上次親了司徒一將,這次睡在司徒一將懷里。他是幸福了,司徒一將卻可憐慘了……
二十四年里,司徒一將頭一次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變態,有戀童的癖好。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純屬司徒一將想多了。
原來不知道豆豆有十四歲那么大,現在知道了,前后又是兩種感覺。
因為白天要做的事太多,許銘起得很早。輕輕吻醒了司徒昝月,然后對她溫柔地笑了笑。昝月應該很累,他本來是要讓昝月自然醒的,可又不想讓昝月以為自己吃完了不負責,所以還是弄醒了她,準備跟她打完招呼再離開。
“嗯~許銘,怎么這么早?”司徒昝月撫著額半睜著眼問。
“夜火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我現在得去總部。晚上我過來接你。”許銘親吻著司徒昝月黑亮的頭發說道。
“啊……死老弟,就知道自己在家陪豆豆,都不讓你和旭東好好休息。我抽他!”司徒昝月說著自己也起了身。她是想送一下許銘的。
見許銘半天不說話,司徒昝月問了聲:“你怎么了?”
許銘仍不說話,不過他倒是指了指某個地方。
司徒昝月低頭,看著許銘指的地方。那里,一片干涸的血跡。
“……”司徒昝月燒紅了臉。怎么,她就是第一次啊,不行嗎?
“月,謝謝你~”許銘摟著司徒昝月道。他從沒想過昝月會把第一次留給自己。昨天晚上做的時候也沒注意。聽到她說喜歡自己很多年就已經開心得忘了今昔是何昔了。現在想來,他應該是最幸福的那個人。他們,真是浪費了太多時間。
“白癡,這有什么好謝的。”司徒昝月轉過身找衣服穿。許銘笑著沒再說什么,也開始穿起衣服。
二人攜手走出來,正好在過道處看見司徒一將。他正靠著墻吸煙呢。
“終于舍得出來啦?”司徒一將調侃二人。如果細聽的話,能聽出其中有一些羨慕的口氣。
能不羨慕么,對著個不能發情的人發情,不像這兩個好命的家伙。真是天要絕他司徒一將啊……
剛才司徒一將把豆豆放在床上讓他自己睡,之后就一個人出來了。再之后,跑到浴室去用五指山兄弟解決一下生理問題。解決完就在這過道處吸煙,整理下思緒。
他喜歡豆豆嗎?應該是喜歡的吧,如果不喜歡怎么會出現這種讓人郁結的問題。可是豆豆才那么小!媽的,亂了亂了。
司徒一將頭一次希望,豆豆的身體也和他的實際年齡一樣大。這樣他至少還可以告訴自己再等兩三年。可是現在這樣,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這么早醒?不像你啊。”許銘挺詫異的。他們幾個都知道,司徒一將比較能睡,早上很少早起。
“你都把昝月把到手了,還不讓我在這里守著門要點兒回報?她可是超級能花錢的,我把她‘養’這么大我容易么我。”司徒一將夸張道。
“所以?”許銘等待著下文。
“所以我看你還是把昝月直接帶走好了。你把這‘拖油瓶’接收了,就算是給我回報了。”司徒一將變相地講明了他祝福他們。
“老弟,你這是要賣了你姐我么?”司徒昝月笑瞇瞇地問。她知道她老弟是不會反對他們的。她很開心。
“被買和被接收是有很大差別的。不過你要是不想被接收,你可以叫許銘給我開張支票。我相信你在他眼里一定很值錢!”司徒一將閑閑地道。
“呵~不如我把我三分之二的財產給你,你讓我和月去自在逍遙好了。”許銘摟著司徒昝月的肩淡笑道。
“這個你就不用指望了。我還想留多點兒時間陪我的……豆豆呢。”
司徒一將原來都會說,多留著點時間陪魚,可是這次卻說成了陪豆豆。因為他現在大部分時間的確都是在陪豆豆。
“抽你!那誰來陪我呀?”司徒昝月極度不滿。
“這個問題問得好,可是我拒絕回答。”司徒一將氣人的本事倒是一絕。
“你個臭小子!”司徒昝月抬手就是一拳頭打向司徒一將。
“嘖,別以為你們現在兩個人就能占上風!”司徒一將輕松地接住司徒昝月的拳頭。
許銘只是笑著看這姐弟倆打鬧,他在想晚上向昝月求婚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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