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豆豆
夜里,司徒一將和豆豆說好了之后就出去了,留下司徒昝月來陪豆豆。
“豆豆,你長得可真快呀。”司徒昝月看著一天不見就明顯有變化的豆豆說到。
豆豆搖著小尾巴,眨著大眼睛看司徒昝月。雖然今天一哥哥晚上不回來了,可是有月姐姐來陪他也好,總比自己呆著強多了。想必一哥哥是出去忙了吧。
“做點什么好呢……”司徒昝月說著四處看了看。睡了一白天,現在想睡也睡不著了。聽說豆豆也睡了好久,估計也是和她一樣,不困!
豆豆聽到昝月的話用小胸鰭指了指不遠處的故事書。司徒昝月尋著豆豆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上面有好多本故事書。
“嘿,這小子還挺能整。連故事書都給你買來啦。”司徒昝月說著便拿了其中一本。
“唔,姐姐給你講什么故事呢……啊!就這個吧。美,王子與野獸!”司徒昝月翻了幾頁,看到“美女與野獸”五個字,愣是讓她改成“王子與野獸”。
司徒昝月是個典型的腐女。喜歡看男男戀的小說,喜歡看男男戀的漫畫,喜歡看男男戀的……反正只要是男男的,很多她都喜歡看。有時候也會天馬行空,無限YY。誰讓她身邊好男人那么多?當然,某個她愛的人就例外。
司徒一將玩兒個把男人司徒昝月也從不說什么。只要對方夠帥或夠漂亮,她都是舉雙手雙腳支持的。以前許愿常來的時候,經常被她拉去一起逛街。
“???”豆豆滿臉問號。不是“美女與野獸”嗎?這個爹爹以前也給講過呀。難道還有“王子與野獸”?
“吶,姐姐開始講嘍。”司徒昝月拿了把椅子坐到水晶魚缸旁邊。
豆豆點點頭,示意他準備好聽故事了。其實他很好奇,這“王子與野獸”是什么樣的。會和爹爹講的差不多嗎?
“很久以前,在一座金碧輝煌的城堡里住著一位……”司徒昝月溫柔如水的聲音緩緩飄散在整個屋里。
豆豆越聽小臉就越黑越抽搐。月姐姐這明明是把所有的美女都變成王子來念了么。明明其它的都和爹爹講的內容一樣,就是里面的美女成了王子了!
聽完故事后,豆豆有些莫名的小開心,他喜歡王子與王子的相戀。如果他能和一哥哥在一起,是不是也算王子與王子的相戀呢……
“豆豆,姐姐有心事想講給你聽。”講完了故事好半天后,司徒昝月看著豆豆這樣說到。
“啵啵~~”豆豆吹著小泡泡點了點頭。心事呀,那不是姐姐心里的秘密嗎?這個比故事更有意思。哦呵呵呵~
“姐姐喜歡一個人,喜歡了很多年很多年。那個人比姐姐小一歲,可是他卻像個大哥哥一樣照顧著我們所有人。他叫許銘……”
司徒昝月和豆豆說了很久很久。豆豆都聽明白了。合著這月姐姐是喜歡人家卻不敢說。
“豆豆,你說我該不該告訴他呢?”司徒昝月下巴抵在膝蓋上,看著豆豆問。
豆豆努力地點頭。他覺著這種事就該說出來。不然有可能一輩子就錯過去了。
“唉~我也想啊。可是我每次一見到他就緊張得很。平時打人時那點兒勇氣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啊啊啊啊啊~~~我郁悶啊~~~~~”司徒昝月向后一倒,直接平躺在厚地毯上。
“……”豆豆有些無奈。如果他是月姐姐,他一定會直接去告訴那個叫許銘的人喜歡他。
以前豆豆從來沒想過能說話是一件多么快樂的事,他覺得那是理所當然的。可是現在想來,那應該也是件非常幸運的事呢。至少可以說話的話,他就不用像現在這樣了。如果能說話,他會告訴一哥哥,他喜歡他。可是他不能。雖然情況不太一樣,可是他和月姐姐還有一點同病相憐的感覺呢。
“豆豆,我能摸摸你嗎?”司徒昝月突然坐起來問。
點點頭,豆豆同意了司徒昝月的要求。
司徒昝月用指腹輕輕碰了碰豆豆的小腦袋。以前她每次來時司徒一將都在。她一要碰豆豆,司徒一將就跟要吃了她似的。所以,這還是頭一回。
豆豆乖乖地用小臉蹭了蹭司徒昝月的指腹。他現在只能用這種方式安慰月姐姐了。
這廂,司徒一將一個人在賓館的頂級套房里吸著煙。
“呵,搞什么~~~”有些苦笑著撫額說到。他剛才讓下屬找來了這隔壁酒店最好的頭牌。可是只做了一次就讓那人回去了。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做起來煩躁得很,完全沒有舒解后的快感不說,心里更悶了。媽的,估計在床上這么丟人還是第一次。
匆匆洗了個澡穿上衣服,司徒一將驅車來到一間酒吧,想著喝了酒趕緊回家睡一覺。
A市的酒吧千千萬,可是就這么巧的,司徒一將在這里見到了許銘。
“自己來的?”司徒一將坐到許銘旁邊問。
“恩。”仍是淡淡的一聲。許銘從來都是能少說就少說。
“我說許銘,我真好奇你怎么能這些年……過和尚一樣的生活。”司徒一將盯了許銘半天后問。他其實很佩服這個人。好多年的兄弟了,他身邊從來沒有過一個女人,男人更是沒有過。有時候自己都要壞心眼兒地懷疑這小子是不是“不行”了。
“呵,干嗎突然說這個?”許銘淡笑著問。他是那種平時很溫和,可是一但爆發的時候比任何一個人還要強的人。
“只是好奇。”
“難得你這個時間在外面。不去寶貝你的魚了么?”
“唉,兄弟我病入膏肓了。”司徒一將拿出一支煙,對著許銘手上的點燃,然后深吸了一口說到。
“怎么講?”
“很難說清楚。”他總不能說自己在跟人辦事兒的時候想著一條魚吧!!
“那就不說。”許銘晃了晃手里的酒杯道。
“算了,別喝了。”司徒一將奪下許銘手里的酒杯,起身拖著他出門。
“去哪兒?”許銘問。
“我帶你去看看我的……‘小愛人’去。”司徒一將拉著許銘打算上自己的車。
“你開你的,我懶得再回來取。”許銘是不想夜里住在司徒一將那里。那里有他怕見到的人。
“恩,也好。”
兩輛車并行著。很快就到了司徒一將住的地方。倒不是因為距離近,是因為他倆開得太快了。
司徒一將前面帶路,許銘跟在后面。其實他有些不想來的,這里,他已經有大半年沒來過了。因為……昝月她就在這里。他怕看到她會控制不住自己。
來到自己的房門前,司徒一將輕輕打開。好在他知道昝月有穿家居服睡的習慣,不然這門還真不好開了。
司徒昝月和豆豆都沒有睡。豆豆自己在魚缸里玩兒,司徒昝月躺在床上睡不著。聽到門響,豆豆立即回頭,而司徒昝月則是裝睡。她本是想嚇嚇司徒一將,哪知道聽到了另一個人的聲音,那個她期盼聽到,卻又害怕聽到的聲音。期盼是因為太想他,害怕是因為這個聲音聽過后會總在她耳邊徘徊不去。
“你先等會兒。”司徒一將輕輕地說完便去把司徒昝月抱了起來。然后送回她自己的房里。
司徒昝月一直裝睡。她想這樣也好,免得一會兒不知道該怎么辦。是醒是或是接著裝睡都會讓她很難過。不如就這樣,回到她屋里她怎么郁悶怎么哭,都不會再有人知道了……
豆豆裝得像正常的魚兒一樣游,時不時偷瞄一眼許銘。他不知道這個人是來做什么的。
司徒一將很快就回來了。看著許銘在那里發呆,抬手拍了他一下。
“想什么呢?”
“沒什么。”許銘回過神來掩示地笑笑。他剛才只是發現了昝月并沒有睡著罷了。估計這樣寧愿回自己房里也不醒來打聲招呼,是不太想見到他吧。殊不知司徒昝月現在已是一個人在房里淚如雨下了。
(露:憋死我了,你們這倆笨驢!踢飛!許銘&昝月:誰害的?!!露:……我~~)
“豆豆,哥哥給你介紹一個人。這個人是哥哥的好兄弟,他叫許銘。”
前一秒,許銘認為司徒一將有毛病。真像他說的“病入膏肓”了。可是下一秒他驚了。這個叫豆豆的小魚居然點頭……
豆豆用小胸鰭拍打著魚缸來和許銘打招呼。然后轉念一想,哎呀,這不就是月姐姐喜歡的那個人嘛?
“豆豆你好。”許銘試圖和豆豆打招呼來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他不想讓司徒一將看出些什么。
意外的,豆豆反應很強烈。他一會兒跳起來,一會兒又狠命地拍打水晶魚缸。折騰了好半天后才停下動作,因為他突然醒悟,做這些沒用。他們不會明白自己想表達什么的。
“它怎么了?”許銘不解地問司徒一將。
“我也不知道。”司徒一將皺著眉。豆豆對許銘的到來反應這么大,他有些不開心。至于為什么,不和道……
“啊啊啊,無奈呀,我無奈呀。豆豆想說話啊~~~~~~~~”豆豆內心狂喊,一會兒側翻,一會兒倒游,一會兒平躺露魚肚白。看得司徒一將和許銘一陣無語。
他們……不明白呀不明白~~~~~
(https://www.dzxsw.cc/book/28340/1564904.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