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是他綁了自己
一個人坐在大床上,唐可欣就是在心里琢磨著,自己聽到了那幾句只言片語。
話雖然很簡單,可卻讓唐可欣覺得其中飽含了無數(shù)的信息,甚至讓唐可欣覺得整件事都和自己有關(guān)。
唐可欣從不信所謂的第六感,可偏偏今天她就是有一種這樣的感覺。
靜坐了大約一刻鐘,唐可欣聽不到整個別墅中,有任何其他的聲音,就是小心翼翼的推開了臥房的門,隔著門縫,四下打量著整個二樓。
見別墅中,空蕩蕩的空無一人,唐可欣就是放下了心來,悄然的推開了房門,躡手躡腳的朝著書房中走去。
書房的門,竟是大敞著的。
唐可欣愕然,大概是因為自己,凌天宇才這樣的不小心,沒有關(guān)書房的門,就離開了。
這樣想著,唐可欣信步走進了書房。
整個書房中,都是擺放整齊的各種文件和辦公必須用品,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
微微側(cè)著頭,唐可欣嘆了口氣,有些自責(zé)的看了一眼整個書房。
凌天宇對自己這么好,怕自己受傷害,囑咐自己不要進書房。可自己非但進了,而且還是帶著懷疑的心思,走進了這隱秘的書房。
默然搖頭,唐可欣已經(jīng)打算離開了。
別墅外,某一輛車中,坐著凌天宇,正聽著車上小小的顯示器,看著家中書房里的情形。
凌天宇的手機,一直保持著通話狀態(tài),這會他吩咐著電話那頭的Peter:“打電話吧。”
Peter很迅速的撥通了電話,唐可欣還未走出書房,就聽到了書房中,傳來了聲響。
唐可欣一陣的心驚膽顫,她多么擔(dān)心,是自己踩到了房中的警報。若是這樣的聲音,惹來了林嬸,只怕偷進書房的事,也瞞不住了。
到時候,天宇也會生自己氣的。
咬了咬牙,唐可欣加快了步子,匆匆的跑出了書房,站在了二樓的樓梯口,警覺的打量著四下的一切。
見這鈴聲沒有驚擾到任何人,唐可欣才算是微微的放下心來。
先前的慌亂,一點點的從唐可欣的心底消失。唐可欣仔細辨別著這聲音,才是松了口氣,自己真是自己嚇自己,分明那應(yīng)該是電話鈴聲,怎么聽起來都不像是警報聲。
咬了咬唇,唐可欣四下看去,見仍舊是無人注意自己,注意二樓書房傳來的聲音。
當(dāng)下,唐可欣又一次折返而回了書房,抓起了電話。
拿著電話,唐可欣不說話,卻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Peter的聲音:“天宇,你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生我氣了?還是不信我查到的?”
唐可欣沒有說話,沉默著,假裝凌天宇在升起。
Peter更是實力派演員,當(dāng)下就是嘆了口氣,以一種指天為誓的口氣說著:“天宇,我跟你保證,我查到的都是真的。指使酒吧綁架唐可欣的人,真的是卓越然。原來那個老頭,是卓越然化妝的。”
唐可欣仍舊是沉默,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雙手不停的顫抖著。
不斷的搖著頭,唐可欣不斷的告訴著自己,絕對不是卓哥,絕對不是卓哥,卓哥不可能這樣傷害自己的。
Peter見電話那頭,還是沒有人說話,就是狠狠的一捶桌子:“雖然我不知道,卓越然為什么要綁架唐可欣。但天宇,你就真相信卓越然那么干凈嗎?你想想,為什么唐震出事了,是周生平和卓越然空降到M市任職市長與副市長,而不是從M市本來的官員中挑出合適的人?你想想,夜夜歡酒吧,就算是再膽大,也不敢綁架良家女子吧?它憑什么敢綁架唐可欣,就是因為有政府在給它撐腰。”
Peter語速很快,一口氣說了好多話,卻仍舊是得不到絲毫的答復(fù)。
無奈的搖頭:“天宇,你若不信,我也不多說了。你那么聰明,一定明白這是怎么回事。照片我已經(jīng)傳真給你了,你查收一下吧。等你什么時候,認同了這件事,我再和你詳談。”
說完,Peter就好似生氣了似的,掛斷電話。
很快,傳真機滴滴答答的響了起來,一張張很是模糊的照片,就被Peter用傳真機發(fā)了過來。
別墅的豪車外,聽到Peter說一切搞定,照片已經(jīng)發(fā)過去后,凌天宇就是笑著點了點頭:“Peter,多謝你。”
Peter哈哈的大笑起來:“天宇,你也會客氣?不過說真的,這一次,我也許真的需要你謝我了,你知道,我被雪藏了。我想要工作,也需要工作……”
凌天宇是很聰明的人,Peter的話沒說完,他就懂了:“你放心,我投資M市的建設(shè)中,包括影視娛樂城,我會馬上為你量身打造新戲,請來最優(yōu)秀的導(dǎo)演,編劇,女演員與你配戲。”
“那我就先謝謝了。”
“客氣。”
“那不打擾你做正事了。”Peter說著,掛斷了電話,結(jié)束了通話。
凌天宇突然腳踩油門,將車子重新駛進了別墅。
下了車,凌天宇邁著大步,向著別墅中走去。
書房。
傳真機中,吐出了一張張模糊不清的照片。
那照片雖然模糊,唐可欣卻仍舊是記得,這照片上人的打扮,就是那晚在“夜夜歡”酒吧的變態(tài)老頭。
而另幾張照片,則是這個變態(tài)老頭,卸妝時的照片。
胡須,拐杖,頭發(fā),臉上的粉與顏料。
一點點的,照片上的人,恢復(fù)了陣容。那眼,那鼻,那嘴,那臉,分明就是卓越然的臉。
唐可欣先前還堅持著,相信卓越然不可能做這樣的事,卓越然是不會傷害自己的。
可再看看這傳真機中吐出的照片,唐可欣放棄了希望。
因為,事實,最殘酷的事實,在向自己證明著,當(dāng)初指使酒吧綁架了自己的人,就是卓越然。
隨著傳真機中,吐出了越來越多的照片,唐可欣甚至看到了那骯臟的金錢交易。
一個男人帶著墨鏡,口罩當(dāng)著臉,走進了酒吧老板的辦公室。
哪怕是這樣,唐可欣仍舊是認出了這個男人,就是她再熟悉不過的初戀情人,卓越然。
唐可欣只覺得自己的心被掏空了,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她都想著,去原諒卓越然做的一些事情。
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唐可欣都試圖的去為卓越然找理由,解釋他的種種行為。
但現(xiàn)在,不必了,已經(jīng)證據(jù)確鑿了。
心被掏空后,人被生生撕裂的感覺,彌漫在了唐可欣的心底。
手中的照片,一張張的落在了地上,散落著,飄舞著,似是在嘲笑唐可欣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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