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愛,是真的嗎?
凌天宇滿意的點了點頭,卻是不忘告誡林嬸:“對她好點,別叫她看出來了。叫她看出來了,我這游戲也就不好玩了!
林嬸決然搖頭:“少爺,這事你別說我,我是真做不到。明知道那女人的父親……”
凌天宇同林嬸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林嬸,就請你委屈再三吧。”
林嬸嘆了口氣,看著凌天宇一臉的懇切,點了點頭:“我盡力。”
房間中。
那藥的苦澀,停留在了唐可欣的口中,莫名的傷感,隨之而來,縈繞在了唐可欣的心頭。
房門推開,凌天宇帶著溫然的笑意,走進了房間。
“可欣,你怎么了?看起來很不開心的樣子?”關心意味十足的言語,從凌天宇的口中吐出。
唐可欣抬頭,看著凌天宇,半晌都沒有說話。
良久,唐可欣才開口:“為什么,凌總裁,請你告訴我,為什么要救我,究竟是為了什么?”
“可欣,你這是怎么了?”凌天宇坐在床邊,將唐可欣緊緊的擁在懷中,撫著她的發絲,安慰著她:“因為一見鐘情,因為愛。可欣,你這樣問我,是在懷疑我對你的愛嗎?”
唐可欣猛然的抬頭,掙開了凌天宇的懷抱:“凌總裁,我要聽實話,實實在在的實話。你的愛,對我而言,太突兀,也太沉重。我寧愿相信,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我也無法相信,你是真的愛上了我!
凌天宇在心中暗嘆,他唐震的女兒居然不笨,不過這又怎樣?天下間有哪個女人,可以逃得過自己的愛情攻勢。
“可欣,你這樣冤枉我,我的心很痛!贝丝痰牧杼煊,宛若悲情王子那般,滿目哀思的看向了唐可欣。
“我沒有。我只知道,一個口口聲聲說愛我的男人,是不會也不可能讓我服下避孕藥,不許我懷上他的孩子。”
唐可欣的聲音不高,字字句句卻證據確鑿,不容狡辯的意味。
凌天宇笑了,他敢讓林嬸明目張膽的送來避孕藥,他就有解釋的方法。
“林嬸來過了吧?她呀,向來都很兇,你不要放在心上。”說話間,凌天宇再一次懷抱著唐可欣,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可欣,我不是不許你懷上我的孩子,而是昨夜不可以。服食了那種藥物,我怕我們的孩子,會不健康的!
“真的嗎?”唐可欣的眼中,仍是禁不住的閃過了狐疑的目光。
凌天宇鄭重的點頭,松開了抱著唐可欣的手:“可欣,我沒追過女孩子,我也不知道怎樣表達我的愛。如果,你不相信,不愿意接受我對你愛,你可以離開,隨時都可以離開。我不會因為那五百萬,就禁錮你的自由?尚溃谖疫@里,你永遠都是想要什么,只要開口,就會得到的。因為我愛你!
凌天宇的聲音,越發的深沉,透著魅惑之意,魅惑著唐可欣的心。
唐可欣微微側著頭,猶豫了很久,才帶著試探的口吻,問凌天宇:“我,我想回趟家。你別多想,我沒有想逃走的意思,我就是想回家,拿回一樣屬于我的東西。”
凌天宇笑了,笑著揉著唐可欣的頭:“傻丫頭,說得什么傻話。你永遠都是自由的!
唐家公館。
白色的歐式建筑,在落日的余暉下,顯得格外的耀眼。
但看那建筑,讓人聯想到的是神圣與純潔,可誰又能想到,這建筑的男主人,竟是涉嫌軍火走私的幕后黑手。
唐震,最親民的市長,一夜之間成了軍火走私的幕后黑手,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鏡,也讓那純白的唐家公館,顯得格外的骯臟。
望著這樣的建筑,凌天宇在心里暗暗的撇了撇嘴,在他看來,唐家沒有任何一個人,配住這樣的建筑。
唐可欣按響了門鈴,不多時就有唐家的傭人,跑出來開門。
“小姐。”傭人的聲音中,充滿著激動與喜悅的神色,很快這種喜色,就從傭人的臉上消褪。
唐震的第二任夫人,唐可欣的繼母鄧思琪,仍舊端著她市長夫人的架子,扭著腰出現在了公館門口。
“唐可欣,你還回來做什么?你是軍火走私犯的女兒,我已經和你劃清了界限。”鄧思琪的言語中,充滿了不善意味。
凌天宇的嘴角,浮起了嘲弄的笑意,卻沒有上前,只是一個人,靜靠在不遠處的賓利豪車上,望著唐家公館中發生的一切。
不待唐可欣說話,鄧思琪就指著公館上那熠熠生輝的四個大字道:“看清楚了,這里是鄧家公館,你一個外面來的野丫頭,快點滾,否則我叫人將你打出去!
不過是一夜之間,唐家公館就變成了鄧家公館。
帶著一抹抹的心酸,唐可欣鎖著鄧思琪的眸子,厲聲責問著她:“爸爸不過是涉嫌軍火走私,案子都沒有個定論,你怎么可以做這樣的事情?”
鄧思琪不以為意的笑著:“你爸爸死定了,別看法院還沒開審,內部的消息都已經傳了出來。你爸爸那是死刑,死緩一年。按著遺產繼承法的規定,你爸爸死了,家里的遺產就是我的。反正你爸爸遲早也得死,我現在把房子改了名字,又能怎樣?”
唐可欣咬著唇,一時間氣得說不出話來。原來,這才是繼母的真面目,原來她竟只是一個為了錢,才嫁給爸爸的女人。
恨恨的咬著唇,片刻,唐可欣才緩和了幾分,開口道:“我來是拿回屬于我的東西!
“屬于你的?”鄧思琪笑得開懷:“曾經這里的一切,都是屬于你的,可你拿得回去嗎?”
是挑釁,是鄙夷,鄧思琪同唐可欣揮了揮手:“趕緊滾吧。”
“我想,這家里有一樣東西,是你不會想要占有的。”唐可欣你并沒有畏懼,反是抬起頭來,迎上了鄧思琪不善的眼眸,平靜的說著。
“呵呵,這家里就不會有我不想占有的!编囁肩鳑]好氣的白了唐可欣一眼:“這家里的東西,你什么也別想拿走。”
“算你有良心啊!碧瓶尚劳蝗恍α,說著鄧思琪有些聽不懂的話:“這要是回到幾十年前,你雖然是嫁進了唐家,而終究呢是個二房,是個續弦。我媽媽活著的時候,你得每天向她磕頭請安;我媽媽不在了,你還得每日三炷香的供著!
“你什么意思啊,唐可欣?”鄧思琪的眸子中,閃過了怒意。
“我的意思就是說,我媽媽的骨灰還在家里,你若是有心每日三炷香的供著,我就勉為其難,將我媽媽的骨灰留在家里!碧瓶尚赖难哉Z中,透露著尖酸刻薄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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