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玄天宗
顏空羽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到練氣期大圓滿了。
也就是說,已經(jīng)可以利用真氣了。
有了真氣,自己的劍術(shù)威力絕對能更上一層樓。
但是他目前也不知道白家家主是個什么樣的修為。
上次遠遠的感受了一下,并沒有察覺出來。
應(yīng)該是白家家主利用了什么隱匿氣息的法寶。
想要報仇,首先就得清楚白家現(xiàn)在的狀況。
我自己現(xiàn)在身邊不就有一個對白家狀況了如指掌的人嗎?
“大哥,到時候進秘境,你得保住小弟啊!
小弟就只能躲在你后面混點東西了!”
而這時,季亦也剛好開口道。
他才剛來這個世界三個月,對秘境什么的還不是很了解。
剛剛問了一回系統(tǒng)后才知道大概的情況。
四級秘境啊!
那豈不是說隨處可見,就有相當(dāng)于人族元嬰期的四階妖獸嗎。
自己穿越過來的這副軀體,本來修煉天賦就不怎么樣。
不然也不會被白家家主這樣拋棄。
還好靠著系統(tǒng),他也是勉強達到了金丹期。
就他這個強行靠丹藥提上來的金丹期。
別說去打一個元嬰期的妖獸了。
他這就是剛剛沙城城主的侍衛(wèi),都能給他撂倒。
“嗯。”
顏空羽輕輕的點了下頭,隨后又問,
道:“你不是白家家主的兒子嗎?
簡單跟我說一下,白家現(xiàn)在的情況。
還有白家最強的實力到底怎么樣?”
“白家怎么說呢?實力還算強吧,要不然也不能說是沙城第一家族。
大哥,你別看之前那個白宇看上去這么拉胯,連金丹期都沒有。
其實他已經(jīng)是白家家主,檔次在最下層的那種子嗣了。
白家家主散布的枝葉很多,但是都因為年齡太小,還沒有達到金丹期,但也是遲早的事。
他本人的實力更是深不可測,據(jù)小弟所知,至少有元嬰期大圓滿。
但他還不是白家中最強的……”
季亦聽到這句話,在想了想,說了出來。
說完這些,他喝了一口桌上的茶,緩了口氣,又接著說道:“白家的太上老祖,也就是現(xiàn)任白家家主的太爺爺。
據(jù)說已經(jīng)達到了化神期,但是現(xiàn)在在閉死關(guān),他想要更進一步。
所以除了白家的生死存亡大事,他基本上都不會出來。”
“對了,大哥,你問我這些事做什么?
你不會是想以一人之力對抗白家吧?”
季亦本身也是十分痛恨白家的,有機會他一定會讓白家不復(fù)存在的。
但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就只有他們兩個人的話。
那簡直就是螻蟻撼大樹。
“沒有,我清楚了,這幾天籌備一下,準(zhǔn)備進秘境吧。”
顏空羽看不出臉上的表情,依舊是那副漠然的神情。
他明白了,他還需要再等一會兒。
或許這次的秘境就是個契機。
如果他能將修為恢復(fù)到元嬰期,再碰上一些機遇的話。
別說白家了,他就是城主府都能給他掀翻。
看著顏空羽沉默了許久,季亦想要調(diào)動一下氣氛,就說道:“哥,你看著我跟小秦姑娘在床上翻云覆雨,心里難免會有點想嫂子。
小弟我,再給你點一個怎么樣?”
“罷了,我修煉的劍術(shù)有個前提條件,就是需要保持童子身。”
顏空羽面不改色的說著。
師父教他的劍法是用來斬七情六欲的。
只要徹底沒了七情六欲,他的劍法必定能夠修煉至巔峰。
但是顏空羽他做不到。
他不是圣人,不能超脫凡塵。
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父母被殺,不能手刃了仇人。
所以他也算是走出了自己的一條路線。
為心中之人所戰(zhàn)斗。
所以他現(xiàn)在所修煉的劍法都是自己所創(chuàng)造的,只不過這條件苛刻。
就是必須保持著童子身。
“那就多沒意思啊,人生就是要活的灑脫一點。”
季亦有些不解的說道。
見顏空羽不理自己,季亦又跟青樓姑娘大戰(zhàn)了起來。
而且這一站就是一個晚上跟七個姑娘暢談人生。
…………
清晨,天際漸漸泛起了魚肚白,一輪旭日緩緩升起。
陽光刺破漫天黑夜,重新普照大地。
清晨,晶瑩剔透的露珠透著樹葉滴在地上,聽著早晨的鳥鳴聲,讓人心靜神怡。
“哥,咱們出去走走吧,我想放松一下,更有利于修煉。”
一大早上頂著個雞窩的季亦黑眼圈極重,心不在焉的說道。
“節(jié)制點,年輕人做這種事太多,也會米青盡人亡的。
咱們修仙者是吸收凡人的精氣,你不同了,你這是給人家吸。”
顏空羽看著一臉憔悴,確實十分開心的季亦無奈地說道。
“走吧!也該出去走走了。”
隨后,顏空羽就走出了雅間,只給季亦留下了一個瘦削的背影。
經(jīng)過昨晚一晚上的修煉。
他自己運行吸收的天地靈氣,加上身體自動吸收的。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筑基中期了,相信過不了幾天,他又能重新登上金丹期。
其實,重新修煉的好處有很多。
首先就是提升修為快,畢竟已經(jīng)是自己走過的路了。
其次就是重新修煉,他也可以將之前沒有打好的基礎(chǔ)重新再鞏固。
最重要的就是人的第二次總是會有些感悟。
“要是以后的每天都能和昨天一樣,那我就是米青盡人亡也沒事!”
季亦撓了撓凌亂的跟雞窩一樣的頭發(fā),露出一臉幸福的表情。
隨后就奔跑的追上顏空羽。
…………
隨時停樓底下,大門口停留著幾個穿著寫著玄天的淺紫色長袍的人。
這幾個人中有男有女,就是修為氣息并不濃厚,也就是練氣期左右。
最強的,也就是那個為首的男人,也不過是筑基期的修為。
看來是不足輕重的一些小人物。
這幾個人就恭恭敬敬的站在青樓底下。
低著頭,似乎在等待什么。
接著,青樓中走出來兩個少年。
這群人見狀,立馬走了上去。
“兩位公子,且慢!”
看著這兩個少年走的還挺快,馬上就要走到他們后面了,為首的人就沖著他們說道。
“嗯?”
顏空羽轉(zhuǎn)過頭去,警惕的上下掃視著這幾個人。
“你們是什么人?有何事?”
“我們是玄天宗的弟子,此次找二位公子的目的也很簡單。
就是我們玄天宗的圣子大人,想找二位談?wù)劇!?
那個為首的男人再次說道。
顏空羽聞言,并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想了起來。
他在想自己什么時候接觸過玄天宗的這個圣子。
他連玄天宗都沒聽說過,又怎么可能會被他們圣子邀請。
“你們幾個搞詐騙是吧?
別以為小爺不知道,到時候給我們送過去,再回來的時候腰子都空了兩個。”
季亦見顏空羽沒有說話,也是反應(yīng)了過來,冷冷的說道。
發(fā)生什么事了?割腰子都割到修仙界來了是吧?
小爺跟你說,敢詐騙到我頭上。
沒有好看的姑娘,腿都得給你打折!
“這位大人,敢問所言為何意?”
這群人都懵了。
他們完全搞不懂眼前這看上去腎虛的少年,說的是什么東西。
“我們不認識什么玄天宗圣子,請回吧!”
顏空羽冷冷的說道。
他們兩個。
一個剛到這地方,哪里知道有什么叫玄天宗的?
另一個一直都是給白家關(guān)禁閉的,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聽到這句話,這群人頭都大了,這可難搞了。
要知道他們玄天宗,可是在神龍王朝綜合實力至少能排上前十的宗門勢力。
這群人又怎么會不知道呢?
還拒絕了他們,讓他們顏面掃地。
“二位,現(xiàn)在城主府的十大高手都在前方堵著你們呢?
現(xiàn)在也就只有我們玄天宗能暫時保得住你們。
你們要是不跟我們走的話,恐怕兇多吉少了。”
為首的那個男人額頭上帶著冷汗的說道。
這句話雖然是事實。
但是說出來恐怕會讓他們誤以為是自己在威脅他們。
顏空羽聽到這句話之后,劍眉微蹙,表情稍稍有些凝重。
這群人雖然看上去不像好人,但是說的話又好像沒有什么錯。
他們兩個昨天跟城主府結(jié)了這么大的仇。
城主府沒理由不派些高手來堵他們。
“那你說一下,你們口中的圣子大人是誰?”
顏空羽雖然疑惑已經(jīng)減了一些,但還是不由得警惕。
“我們的圣子大人就是韓云大人,他那天在白家門前看見您的英姿。
就對您產(chǎn)生了莫大的興趣,想要邀請您去玄天宗做客。”
這群人中有個看上去瘦的跟猴子一樣的少年說道。
韓云?什么東西?
白家大門前?
莫非是之前那個跟白家少主打起來,還差點誤傷寒雅夢的那個。
顏空羽還在思考,而季亦已經(jīng)是滿臉震驚了。
玄天宗,雖然他沒有聽到過。
但是韓云這個人物在沙城中,那可是婦孺皆知的。
上到90歲老頭老太太,下到三歲孩童無一沒有聽過韓云的神話。
自己之前蹲在小草叢里,也一眼目睹過韓云的風(fēng)姿。
實力確實強,無話可說。
但是比起自己大哥。
差遠啦!
“大哥,咱們反正也無聊,可以去一去!
我了解過韓云這個人,他的人品還是能信任的。”
季亦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道。
畢竟他可不想被城主府的那群人給吊起來打。
他還年輕,還有很多妹子沒玩過。
他可不想英年早逝,失去自己這么多桃花運。
“行,那我們怎么去?”
顏空羽再三考慮之后答應(yīng)了下來。
但是他又有些疑惑,玄天宗應(yīng)該不在沙城境內(nèi)吧。
這么遠,他們怎么去?
亭禾仙居里面也是有一些傳送陣的。
可是亭禾仙居,那可是最頂級都已經(jīng)遠離人間煙火的勢力。
這些小宗門怎么可能會有呢?
要知道,一個傳送陣一年下來,就需要上千塊極品靈石來保養(yǎng)。
上千塊極品靈石,什么概念?
一個有著分神期大能的宗門都不一定掏得出來。
雖然不想承認。
但是那個被利欲熏心的葉天,也確實有著夠勝任宗主的實力。
煉虛期,那可是多少人遙不可及的夢想。
“為了迎接兩位,圣主大人親自準(zhǔn)備了傳送卷軸。
我們現(xiàn)在就能趕過去。”
為首的那個男人突然從自己的隨身錦囊中,拿出了一卷看上去十分破舊的卷軸。
隨后口中不知道念著什么東西。
結(jié)束后咬開了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上去。
“啪——”
隨著這一聲滴血聲,他們帶著顏空羽和季亦頓時消失在了原地。
…………
這是一個看上去十分壯觀的建筑物,占地足足有十個沙城那么大。
里面靈氣濃郁,相當(dāng)于外面的好幾倍,一看就是裝了一個大型的聚靈陣。
空氣清新,環(huán)境優(yōu)美,這里的學(xué)姐學(xué)長們也是十分的……啊呸……
里面弟子眾多,但是有些衣袍顏色不同。
仔細觀察不難發(fā)現(xiàn),從白色衣服到金色的玉袍,數(shù)量在逐層遞減。
分別有白色,紫色,綠色,黑色,金色的只有一個。
大概這就是象征著圣子的衣袍,至于宗主的目前還沒有發(fā)現(xiàn)。
在這里的一個頂級洞府中,穿著金色玉袍的一個少年正坐在庭院中喝茶。
他前面的桌子上擺著一盤還沒有動的圍棋,似乎是在等人。
突然,這個少年身后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圣子大人,人已經(jīng)送到了,吾等就先離去了。”
正是那幾個穿著紫色長袍的男女。
他們前面有兩個看上去氣度不凡的少年。
一個穿著白色浴袍,頂著一個雞窩頭,看上去當(dāng)真是氣度“不凡”的少年。
一進來就抬起頭,一臉的桀驁不馴。
一個穿著墨綠色長袍,面容絕世的少年正在四處打量著這里的情況。
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用白玉砌成的小亭子。
這個小亭子下就是一片碧綠的池塘,上面還有已經(jīng)悄然開放的荷花。
那一抹紅,看上去風(fēng)情萬種。
晴朗的陽光配上這艷艷動人的美景,當(dāng)真是享受啊!
“不知這位公子,找我是有何事?”
顏空羽盯著正坐在小亭子中央的坐椅上的少年,神色一正說道。
“不急,顏兄,不如你我先下一盤棋,好好的賞一賞這美景。
稍后再談?wù)隆!?
這個少年自然是韓云,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微笑道。
“提前說一下圍棋我也就三歲的時候淺玩過。
韓兄,這你得讓一讓我。”
顏空羽也是微笑著坐在了韓云的前方。
兩人就仿佛多年未見的好友一般。
“這位公子就是季兄,對吧?
原諒我沒有空招待季兄,就請季兄在這里靜靜等候一會兒。”
韓云又是一臉歉意的對著季亦說道。
看上去頗有一股翩翩公子的氣質(zhì)。
只有顏空羽知道,這韓云不簡單。
就只過了一天,就把他們的底細查的明明白白。
不僅連自己的名字都知道,而且連自己的行程都了如指掌。
一大早上就來蹲點自己了。
這種人簡直就是笑面虎,屬實是城府極深。
別看現(xiàn)在還在說說笑笑,待會怎么樣就不知道了。
“顏兄,你這么久沒玩了,已經(jīng)生疏了吧?那就由你先走。”
這韓云自始至終都是帶著淡淡的微笑,看上去素養(yǎng)極高。
他一邊在品手中的茶,一邊在觀察顏空羽的動向。
“啪——”
顏空羽兩根手指夾住他這一邊的白棋,做了一個最普遍的開局。
直接下在了最中心的天元位置。
韓云看顏空羽走了這一步棋后,臉上看不出表情,右手捏著下巴盯著棋盤,似乎在思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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