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5:竹筏上的愛
她想從竹筏上站起來離開,可是,竹筏還沒有靠岸,她沒法瀟灑地逃走,只能眼睜睜地等著男人的靠近,甚至是懲罰。
經過跟他分開的兩天,雖然當她想起他對她的冷落還是有氣,可在看見他出現的時候,那些殘余的氣憤忽地就煙消云散了。
在她心里剩下的,沒有恨,都是對他的深愛,迫不及待投進他懷里的深愛。卜即墨將繩索的一頭系牢在樹干上之后,折身朝著秦茗走去。
秦茗一見他陰沉著臉朝她看來,立即驚慌地低下了頭。
她明明覺得自己背著他藏起來不是她的錯,都是他咎由自取的,可當他出現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地將所有的錯都歸結在她自己身上。
他冷落她的時候,她該開口問清楚的,怎么也不應該爽約,甚至狠心地離開他而藏起來,讓他擔心讓他到處找尋。
卜即墨站在岸邊,久久地沒有其他動作。
秦茗逐漸抬起頭來,與他冷冽的眸光相對。
拼命地想著他冷落他的那些日子,秦茗也試著讓自己的眸光越來越冷,倔強地不肯在氣場上輸給他。
她為什么要覺得慚愧?為什么要覺得心虛?明明是他冷落她在先!
良久之后,卜即墨終于有了動作。
卜即墨沒有古人的輕功,當然不可能一個飛躍就瀟灑地跳到秦茗所在的竹筏上,所以他只能俯身抓住勾住竹筏的繩索,朝著他的方向使勁一拉。
“啊——”秦茗雖然坐著,但還是因為筏身劇烈顛簸而尖叫一聲,身子猛地搖晃起來。
雖說她掉進水里也淹不死人,但她可不想在卜即墨面前狼狽地掉進水里去。
竹筏的兩旁有矮矮的護欄,若非秦茗死命地抓著兩旁的竹竿,早就被晃到水里去了。
卜即墨還真想把秦茗給扯晃到水里去,可誰讓她運氣好呢,等到竹筏的末端挨近了岸邊,她還是沒掉進水里去。
竹筏終于勉強停止了劇烈的顛簸,秦茗一動不動地坐在竹筏上,頗為哀怨地瞪著男人,當然知道他剛才就是故意的,他明明可以溫柔地將竹筏拉到岸邊,可他偏偏用了蠻力。
秦茗咬了咬了唇瓣,像是對待陌生人一樣地冷聲說道,“這位先生,這只竹筏是我花錢租來的,請你別碰,你若想要竹筏,可以自己去租,那邊多得很呢!
卜即墨原本準備松開繩索了,聽聞此言,使力又拽了拽繩索。
立即,竹筏又劇烈顛簸起來,秦茗再度尖叫,“啊——”
好在他只拽了一下就沒拽了,一把松開繩索,一步就跨上了竹筏的末端。
立時,竹筏一頭受力,像是要翹起來翻倒,秦茗嚇得再度尖叫,身子傾倒著就向竹筏末端撲去。
卜即墨幾步走到竹筏中央,將竹筏穩住,把秦茗整個接到懷里。
秦茗緊緊地抱住卜即墨的腰身,像是抱著救命的浮木似的,漲紅了臉大口喘著氣。
等她回過神來,立即松開雙手,卻不敢退步,而是佯裝冷漠地說,“先生,隨便上別人的竹筏是不禮貌的,請你下去!
卜即墨一把攬住她柔軟的腰肢,熟悉的清香撲面而來,一顆惶恐的心終于踏實了。
“竹筏不是我的,你這個人難道不是我的?竹筏我不能碰,你這個人我能不能碰?別人的竹筏我不能上,我的女人我能不能上?”
聽著男人霸道的包含占有欲的話,秦茗的眼眶一下子濕潤了。
徒勞地在他牢固的懷里掙了掙,秦茗哽咽著低吼,“你不是不喜歡碰我了么?現在碰我做什么?我不要你的假惺惺與事后補救!”
想到他有那么多天沒有吻她沒有親近她,秦茗心中潛藏的委屈就一股腦兒地涌現出來,淚水隨之滾落。
“誰說我不喜歡碰你的?你知道那些日子我有忍得多痛苦?”卜即墨磁沉的聲音響在秦茗耳邊,肯定了他對她的喜歡,使得秦茗哭得反而更加厲害。
“你這個騙子!我才不相信你!我就知道,你是厭倦我了,所以才不屑碰我!不喜歡我就算,我也不稀罕你的喜歡!”秦茗胡言亂語著,委屈之余,在他胸口隔著衣服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卜即墨抱住秦茗的臉,逼迫她與他四目相對。
夕陽像是被卜即墨收買了似的,急速地地從濃至弱,天色愈來愈暗,兩人置身在拱橋的橋洞之下,幾乎沒有人能夠看見他們的身影。
“不信沒關系,我會立即讓你相信,我有多喜歡碰你。”
卜即墨話落,立即封住了秦茗因為哭泣而顫抖著的唇瓣。
立時,兩人的唇瓣一個因為哭泣,一個因為激動而雙雙顫抖起來。
繼而,隨著雙唇的觸碰,兩人都因為熟悉的彼此而情動不已。
雖然兩人有三個晚上沒有相擁而眠,對他們而言,卻像是分別了三年一樣,對于彼此的渴求因為分別的時間而加倍增長。
一個逐漸丟掉了委屈與淚水,一個丟掉了所有的顧忌,一起忘我地親吻著,恨不能將缺失的那些日子從這個吻上一并補回來。
哪知道,越是嘗試著想補回來,越是覺得不足夠,越是貪婪地還想更多。
誰都不滿足于唇瓣的溫柔觸碰,不約而同地張開唇瓣,與彼此的舌激烈地纏繞在一起,翻卷,吸吮,勾纏,舔舐。
酥酥麻麻的甜蜜感席卷了每個人的身心,仿佛被禁錮的人終于得到了解救一般,誰的心里都充滿了重獲新生的陽光,想要將這縷陽光普照得更加耀眼矚目。
雖僅僅是親吻,但許是兩人的身子都在激烈地顫抖著痙攣著,所以帶動著竹筏在拱橋底下微微地轉著不規則的圈,一會兒離岸邊近了,一會兒離岸邊遠了。
在黑暗夜色的掩蓋下,兩人的膽子越來越大,吻得難舍難分。
當卜即墨將手探進秦茗的衣服或褲子里游移捏按時,秦茗也情:動地沒有阻止,因為她知道古鏡河上沒有燈光,沒有人看得見他們。
直到卜即墨將秦茗壓在微微晃動的竹筏上時,秦茗意識到他想要干什么時,終于慌張地出聲阻止。
“小叔,這里不行!
雖然沒有人看得見他們,但是,萬一他們發出的聲音被經過古鏡橋的人聽見,拿手電筒的光照過來呢?那他們不是糗大了?
“我覺得挺好!蹦腥水斎贿是顧忌兩人在通透的外邊的,沒有將秦茗剝得精光,而是只將她的褲剝到了膝蓋。
“會被人發現的!
“有我蓋著你,走:光的也是我!蹦腥艘矝]有剝衣,而是只將賁張的家伙從庫子拉鏈里釋放出來,在她的那兒磨蹭挑豆。
“你快起來,我不愿意在這兒!”秦茗無力地抗拒著,哪怕身子已經充滿了對他的渴望。
“茗寶,知道這座橋叫古鏡橋么?”卜即墨試圖分散她的注意力,問道。
“當然知道。”
“據說相愛的男女只要在古鏡橋下做曖,就能永結同心、白首偕老。”
“誰說的?”秦茗表示不信。
“我說的!
這男人真厚臉皮,秦茗白了他一眼,望著他璀璨的黑眸,堅持道,“你快起來,我們還沒和好呢,不準你碰我!
“違心的女人,你的身:體永遠比你的小嘴誠實。”卜即墨在她的唇上惡劣地啃了幾口,啃得她麻痛不已,繼而一字一頓地說道,“今天在這兒,我,要定你了!
“別……我不要……”女人的羞恥之心與顧忌之意總是比男人要來得多,秦茗這絕對不是欲擒故縱,而是發自內心的拒絕。
可是,男人的欲:火已經如火如荼,在這方面不可能遂了她的意愿。
再一次地堵住秦茗的嘴,這一次用發狠的力道吻她,在將她吻得暈頭轉向時,自然而然地就融進了他最愛的溫暖之鄉。
緊燙的包裹讓卜即墨舒暢地喟嘆一聲,終于得逞地松開秦茗的嘴,開始無所忌憚地動作起來。
秦茗早已軟成了一灘不爭氣的水,咬著唇一邊哀怨地瞪著他,一邊不可阻擋地陷進欲的狂潮之中,也是無可自拔。
理智在飄散開。
兩個人所置身的位置權衡得很好,以致于無論卜即墨怎么發狠地充撞,竹筏只是劇烈地顛簸晃動,卻絕對不會翻倒。
卜即墨在吻住秦茗的時候,就生出了在這兒占有她的心思,而秦茗在嘗到滋味之后,才明白在這種黑暗的露天之外做起來的刺:激與美妙。
卜即墨推開秦茗的T恤,松開她的匈衣,在她的柔軟上捏按與啃咬,嘴里還不時鼓勵著。
“茗寶,別怕,叫出來,輕一些就行,沒人會聽見!
鬼才相信沒人會聽見呢,秦茗憤怒地瞪著他,卻在他不斷的鼓勵下,真的將輕輕的嚶嚀聲哼唱出來。
女人柔媚真實的聲音宛如天籟地釋放在夜的靜謐中,激得男人更加心潮澎湃,身子下的動作不由地更加癲狂,竹筏自然也顛簸晃動地更加劇烈。
嗯嗯啊啊著無可斷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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