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水波蕩漾,昨日重現
秦茗上了一下午的課,可卻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就連老師點名點到她的名字時,若非身旁的同學提醒,她根本察覺不了。
甜蜜的上午已經過去,她的下午過得渾渾噩噩,像是丟了魂魄一樣。
腦袋里總想象著卜即墨與莫靜瓏將要朝夕相處的一幕幕。
他們在飛機上相依而坐,他們在會議桌上四目相交,他們一起吃飯,一起回酒店,一起……
那些看見他們的陌生人,一定會認為他們是相愛多年的情侶,一定會認為他們是天造地設的絕配。
想著想著,秦茗的眼眸就一圈一圈地紅起來,強行褪下,只須一個無中生有的念頭,就會再起。
好不容易挨到下課,秦茗先回了一趟宿舍。
其他室友都去食堂吃飯了,宿舍里就她一個人。
秦茗就趴在桌子上,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場,原本只是想排遣心中的抑郁與難過,誰知卻是越哭越傷懷。
她多想順了卜即墨的心意,請一個星期的假跟著他去m國,寧愿像個傻子一樣待在酒店里等他。
可是,她能守住他的夜晚,她能守住他以工作為名的白天嗎?
答案是當然不能。
況且,她能如此守得了他七天,能守得了他一輩子嗎?
她的對手顯得那般強大,豈是她這個傻瓜靠守靠看著就能防患于未然的?
哭了二十幾分鐘之后,估摸著室友快要回來了,秦茗起身去了洗手間,將臉上的淚痕洗干凈。
卜即墨應該已經到家了,她得趕緊回去跟他一塊兒吃飯,陪伴他度過出差前的最后一個夜晚。
走在趕往藍山公寓的路上,冷風呼呼呼地迎面吹到臉上,秦茗逐漸綻開一個堅強的微笑,告訴自己要相信,相信卜即墨從來都是值得她愛的男人。
他不會跟前未婚妻牽扯不清,不會跟前未婚妻舊情復燃,不會在她不在身邊的時候背叛她!
若是他做不到這些,他便不是她深愛的男人。
人生本就充滿一個又一個的困難與艱險,她得一個又一個地學會去面對去克服,即便自己永遠見不得光,但她也要成為那個最有資格站在卜即墨身邊的女人。
無論是天上的仙女還是地下的妖魔,誰都無法從她手里奪走卜即墨,奪走屬于她的男人心。
秦茗推門而進時,卜即墨剛剛比她提前十分鐘到家。
“回來了。”見秦茗進門,卜即墨像個家居的好男人一般,立即走去廚房,將還熱著的菜關火、端出。
秦茗換好鞋就呆呆地站在玄關處,眸光隨著卜即墨的步伐而轉動,心里既溫暖又傷感,溫暖的是這么一個優異的男人現在只屬于她,傷感的是有可能七天不能看見他。
一切擺放就緒,專心致志的卜即墨扭過頭,這才發現秦茗一動不動地站著,望著自己的眸光充滿不舍與眷戀。
卜即墨大步走到秦茗面前,攬住她的腰肢,近距離時,一眼就看出她哭過的眼睛。
愛憐地輕撫著秦茗的眉眼,卜即墨心疼地問,“哭過了?”
秦茗抿唇一笑,“嗯,最后一堂課,老師放了一部悲劇電影給我們看,看到結局時,我就忍不住哭了。”
卜即墨在她微微紅腫的眼睛上左右各深情地吻了一下,“撒謊精,舍不得我走才哭的是不是?”
其中確實有這個成分,秦茗小嘴一癟,差點又哭出來,卻強忍著咧嘴笑,“你真厲害,被你發現了。”
“雖然我不會難過到哭鼻子,但只要想到至少五天抱不到我的茗寶,我就巴不得能把你打包帶走。茗寶,給我一個將你打包帶走的機會,好么?”
秦茗噗嗤一笑,“不給帶。”
繼而,秦茗踮起腳尖,雙臂圈住卜即墨的脖頸,讓彼此的臉只剩一厘米的距離,在他薄唇邊吐氣如蘭。
“小叔,我想嘗一嘗瘋狂想念你的滋味,給我這個機會好嗎?”
卜即墨蹙眉,“我很希望你能瘋狂想念我,但并不想給你這個機會。”
“把這個機會給我,我也給你一個瘋狂想念我的機會,等你回來,我會用行動告訴你我對你瘋狂想念的程度有多深好不好?”
聞言,卜即墨頗有興致地挑眉,“你的行動?”
“嗯,包你滿意到不能滿意。”秦茗朝他拋了一個媚眼,繼而松開他,朝著廚房走去,“洗手開飯。”
卜即墨望著秦茗嬌小的身影,哪怕心里十萬個舍不得,也不得不舍得。
他大可以霸道地將她帶去m國,填補他沒有她在身旁的空虛與寂寞,可是,他看出來了,她并不愿意。
對于秦茗,有些事他會勉強她,而有些事他盡量會順著她。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把她帶去m國,他在忙著工作,而她獨自一個人留在酒店,像個木偶一樣在房間等他深夜歸來。
當然,他可以派人陪著她出去游玩,可是,自私的他希望那個能陪著她身邊游玩的人,是他,而不是其他男人。
吃過晚飯,秦茗主動要求洗碗,讓卜即墨去看電視或者洗澡,可卜即墨卻在去了一趟臥室之后,非得留在了廚房里陪伴她。
他什么事都不做,就站在秦茗身后,雙手攬著她的腰肢,讓兩人身軀貼著。
時不時地,他的雙手會在秦茗前面的柔軟上、后面的臀上,捏揉流連。
秦茗又好氣又好笑地試圖將他趕走,可越是趕他,他的動作越是肆無忌憚。
在他惡意的調弄下,秦茗不光雙腿開始發軟,拿著餐盤的手也開始發軟發顫,好幾次,盤子從她手里滑落,差點摔破,每每如此,身后的男人總會在喉嚨間發出蠱惑人心的低笑。
原本十幾分鐘就能洗完的東西,秦茗愣是用了雙倍的時間,待秦茗擦干雙手,在卜即墨懷里懊惱地轉身時,男人就勢將她壓在流理臺邊,捧住她的臉深深地吻。
明明不過是一個星期的分離,這男人卻搞得好像要生離死別似的,秦茗原本的傷感在男人依賴性的索求中,漸漸地散去,代之以滿腔的快樂與滿足,當然,還有她回報的熱情。
吻深深地展開,炙熱地延續,繼而是不知饜足地循環往復,廚房越來越熱,兩人也站在了情:欲的山峰之上。
當秦茗以為卜即墨會在廚房將她就地要了時,卜即墨卻將她抱了起來,“一起洗澡。”
木質浴桶里的水早就被卜即墨放好,并且保持著恒溫的狀態。
卜即墨將秦茗放到地上,兩人面對而立,開始默契地替對方脫衣服。
直到彼此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落地,卜即墨抱著秦茗跨入浴桶,讓她與他面對面地跨坐在他的腿間。
秦茗面紅耳赤地瞪他,這種姿勢實在是太曖昧了,他那家伙早就保持充血狀態,且正好湊在她的叢林口,只須他或她稍稍前進,兩人就能合二為一。
盈盈清水間,是兩具史上最契合的身子,霧氣繚繞間,是兩副最般配的容顏,即便彼此一動不動,也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卜即墨的手拿著毛巾,從秦茗的脖頸開始,專注地給她擦拭,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秦茗手上沒有毛巾,就徒手在他身上輕輕地抓撓擦拭。
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默默地,忽而看對方的身子,忽而看對方的眼,各自的黑眸中皆是脈脈的深情。
浴桶的水面隨著二人的動作微微地蕩漾,一直蕩漾至彼此的心湖。
卜即墨那囂張的家伙一會兒觸到叢林,一會兒離開,像是無意,又像是有意調弄。
溫水里泡得時間久了,兩個人的臉上皆紅彤彤的,像是染上了胭脂一般醉人。
卜即墨的雙手放在秦茗的肩膀上輕揉,“茗寶,那天晚上你喝醉了酒,就是在這個浴桶里,你主動邀請我進去。”
秦茗羞赧地低頭看著水面,“誰知道真的假的,反正我不記得。”
卜即墨捉住秦茗的右手,牽引至賁長處握住,俯身在她耳邊魅惑,“故地重游,我可以給你一個昨日重現的機會,也許你再主動邀請我一次,什么都記起來了。”
秦茗手里是軟硬結合的火燙,想要松手,可她的手外卻包裹著卜即墨的大手,根本沒法松手。
卜即墨緊握住秦茗的右手不放,甚至故意在她手上越來越大地使力,悶悶的哼聲從他喉嚨中溢出,羞得秦茗想要鉆到水下去。
湊近秦茗的臉,卜即墨吸住秦茗的唇瓣吸吮,以這種刻意討好的方式央求她,打動她。
秦茗的脊背靠著光滑的木桶的壁,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輕輕地柔柔地回應他的吻。
漸漸地,卜即墨罩在她右手上的手松開了,而秦茗的手卻遲遲沒有松開。
想到一個星期觸不到這個男人,秦茗心一狠,手上一個使力,身子微微往前一傾,那家伙熟門熟路地沖進叢林。
當然,那股巨大的沖力不是秦茗一個人的功勞,也有卜即墨默契使力的功勞。
“嗯……”
“哼……”
兩人幾乎同時發出情不自禁的暢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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