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驗一驗
卜即墨每只手的手指有幾根從浴巾上端的開口處探進,直接觸及了浴巾下的肌膚,繼而撓刮、壓擠、抽按,每動一分,他的氣息就急一分。
秦茗覺得自己渾身的汗毛都因為他的這番惡劣的舉動而直直地豎起,連忙伸出雙手抓在他的手臂上,想阻止他繼續。
可是,她雙手抓他的手臂越用力,像是力量會傳遞似的,他雙手付諸她胸口的力道便會隨之增加一倍。
秦茗恨恨地瞪著他漆黑如墨的雙眸,清楚地發現,有若隱若現的欲色火光正在如火如荼地旺盛起來。
她雖不知這個男人現在對她存著什么心理,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他在調:戲她,惡劣地調:戲她的身心。
所以秦茗以為卜即墨肯定會拽下她的浴巾的,可默默地等了半天,他卻好似根本沒這個意思。
秦茗險些懷疑,她是不是厚顏無恥想太多了?他只是想隔著浴巾調:戲她一下而已。
卜即墨嵌進浴巾上端口的手指像是永遠不嫌煩似的,在她胸口一圈來來回回地嬉戲無數次,怎么也不知饜足。
他不吭聲,秦茗也不吭聲。
他動,她竭力地鎮靜。
本來,他想對她做什么,她確實無力反抗。
她這般默不作聲地任由他調:戲,就是想知道,這個在電話里對嘲諷她、對她不屑一顧,甚至聲稱房間里女朋友相陪的男人,現在,究竟想對她怎么樣?
他顯然不是那種喜歡左擁右抱、朝三暮四的男人,更不是哪個女人都愿意接受的濫情男人,所以他從對她從冷漠到親近,必定有他的理由。
他先是否定了她口中有關那天晚上的真相,此刻又來懷疑她口中的真相會不會屬實,這般不夠堅定的他讓秦茗的心里根本生不出絲毫驚喜與感動,反而是更多的氣憤與委屈。
她是希望他信任他的,對于她所說的事實,在第一時間就選擇相信,可他非但沒有在第一時間相信她,并且還追過來對她那晚上的獻身之事將信將疑。
秦茗覺得,他就是在侮辱她對他的慘痛付出,否定她對他無雜質的愛。
所以,雖然她的身體在他的調弄下變得很不爭氣,但她的心一直很清醒很堅定地抗拒著他。
秦茗穿在身上的浴巾一共在側邊打了兩個結,一個在上端側,一個在下端側,所以穿在身上還是挺牢固的,不會因為走動幅度大或者輕輕的蹦跳而脫落。
但野蠻霸道如卜即墨,若是被他狠力一扯,當然也是脆弱不堪的。
大概是覺得在上端嬉戲盡興了,卜即墨開始從上到下地剝浴巾,但他沒有使蠻力直接整條脫開或者猛地往下褪下,反而是一寸一寸地往下剝,像是在小心翼翼地剝什么食物似的。
剝一寸,停幾秒。
停幾秒,審視一番。
審視一番,調弄幾遭。
秦茗最受不了的不是一寸一寸顯露在外的隱秘肌膚,而是男人閃著火光的黑眸那毫不掩飾欲念的定定凝視。
他的黑眸雖觸不到她的肌膚,但她偏偏感覺,她被他寸寸掀開的肌膚已經被他的眸光以各種無恥的方式肆虐過無數遍了。
那眸光,能噴著熱,噴著火,噴著各種觸感,看得她身心皆在發毛。
卜即墨的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粗,而秦茗何嘗不是呼吸急促、心跳紊亂呢?
浴巾上端的結已經松開了,可下端的結還牢牢地綁著,因為秦茗一動不動,所以浴巾還不至于整條落下,而這正好符合了男人此時的惡趣味。
每當浴巾下全新露出來的肌膚累積到三四寸時,卜即墨的雙手都會在上頭輕輕地撫捏一番,直至肌膚的顏色發生讓他滿意的變化。
他就像是在宣誓他對他每一個新開發的領地宣誓主動權與占有權似的。
時間如蝸牛般緩慢地攀爬過去,秦茗身上的浴巾終于被剝下了大半,而露出的肌膚已經在卜即墨的戲弄下,透出一種媚惑的粉。
這個時候,若非卜即墨強大的意志力與忍耐力又在發揮作用,他早就狠狠地將秦茗吞吃入腹。
卜即墨的手隔著浴巾停在秦茗的臀上,吐出的聲音已是又嘶又沉,性:感的力道極易滲透到聽者的骨縫里。
“秦茗,問你最后一遍,那天晚上是不是你?”
秦茗再次果斷地回答,“不是!”
她哪里知道卜即墨早就已經相信了她,只是想讓她親口承認而已。
因為不知道,他越是問她,她反而覺得他越是在懷疑她,所以她越發生氣。
而她越是撒謊否認,卜即墨越是想要逼得她親口承認。
面對這個頑固的小女人,卜即墨手下一個用力。
終于,下端的結松了,浴巾完全脫離了秦茗的身子,洋洋灑灑地掉落在地上,露出一具姣好的身段。
秦茗就像是一個被慢慢剝殼剝干凈的雞蛋,此刻毫無偽裝地,白白嫩:嫩地真實呈現在卜即墨眼前,令他早就賁張的血脈更上一層樓。
“是不是,你說了不算,讓你的身體誠實來回答!”
這句話,本身聲音的性:感撩得秦茗的心顫了,而其內容更刺得秦茗的身體劇顫。
這個世上,或許只有叫卜即墨的這個男人能擁有讓她身心俱顫的本事。
秦茗不遮一物的身子就這么被卜即墨直勾勾地打量著,每過一處,像是能帶起一處火焰。
秦茗覺得身子像是生病了似的,一會兒汗毛豎起地發冷,一會兒渾身冒汗地發熱。
不行,她不能再像個傻子似的被他戲弄下去。
他穿著衣服,而她卻什么都沒穿,憑什么她就要被他欺負到這個田地?
那天晚上,她確是心甘情愿的,可今晚,她半點都不情愿,就是他碰她一下,她都不樂意。
秦茗振了振早已綿軟不堪的身子,咬牙怒吼,“卜即墨,你放開我,別胡說八道!”
什么叫身體誠實來回答?她有嘴巴能說話,憑什么要不會說話的身體來回答?
但下一刻,秦茗就隱約明白了他所謂的身體來回答的意思。
卜即墨的一只手突然探至秦茗的叢林外不輕不重地一覆一按,深幽的眸色黯得不成樣子,仿佛瀕臨爆發的邊緣。
秦茗身體一僵,感覺渾身的筋脈都在痙攣不堪,有痛,有穌,有麻……
“如果那晚不是你,那你肯定還是雛女,我說的可對?”
秦茗的臉漲得白里透紅,從淺顯上理解他的話,似乎是這個理,但她怕掉進他的陷阱,咬著唇瓣沒有吭聲。
“現在,我就想驗一驗,你還是不是雛女?”
秦茗的臉立即紅到了脖根,他說的驗,無非是他進來她容納,就像那晚上一樣。
想到那晚上的開始與過程、無奈與痛苦、淚水與汗水,秦茗的心因為恐懼而猛烈顫動。
這個混賬男,她怎么可能讓他用那種可怕的方法驗雛?
先不提她恐懼那種事,就是不恐懼,現在她在氣頭上,根本就不想讓他確認,她就是他那晚的唯一解藥。
秦茗氣得渾身發抖,禁不住低吼出聲。
“我當然還是雛女,要驗也不是你驗,而是由我未來的丈夫來驗。卜即墨,不,我的小叔,你不是說過,為了我將來的幸福,你絕對不會對我做那種事的嗎?”
“此一時彼一時!辈芳茨皇珠_始解開他休閑褲的拉鏈,作勢要將那早就囂張的東西釋放出來。
意識到他的企圖,秦茗的臉慢慢地轉為慘白,雖然那晚上她沒一眼都沒看見那東西,但那東西的形態、硬度與動作,真真將她嚇得痛不欲生、肝膽俱裂。
“小叔,說話要說話,你怎么能反悔呢?”秦茗并不想親切地稱呼他為小叔,但為了喚醒他的理智,她不得不這么喊。
“我只是稍稍進去一些,一旦碰到阻礙,我就會退出。但若是沒有阻礙,秦茗,除非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只能進到最深處,嘗嘗這滋味我還有沒有印象!”
“你——你混賬——”
秦茗見卜即墨的手還在拉鏈里面動作,急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卜即墨!你不是人!我不許你進來!不許!”
雖然那晚她是心甘情愿的,可是,那晚卻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心理陰影與恐懼。
若是那晚他沒有那般噙獸地對待她,或許她對這種融合的事還能懷著既慌張又期待的心態,可現在,她對這種事完全沒有半點期待,反而越是臨近,越是恐懼得渾身都像那晚那般痛起來似的。
卜即墨尚未意識到秦茗這般恐慌的真正原因,還以為她只是在生他的氣所以在嘴上抗議。
拉鏈口太小,不小心伺候那東西就會弄痛,卜即墨費了一番功夫,終于讓那東西從狹窄的拉鏈口氣勢洶洶地跳了出來。
他一邊將東西對準叢林口,一邊惡劣地在秦茗耳邊狠狠地說。
“誰讓你一會兒說那晚上是你,一會兒說那晚上不是你?我想確定那晚上究竟是不是你,只能靠自己驗證!
說罷,那東西像是受到了鼓舞似的,往叢林內的路徑里輕輕地頂了頂。
“!我承認!我承認!那天晚上是我,是我!!”秦茗嚇得抱頭尖叫起來,淚水跟著肆流,“不要!不要!你走你走你走!卜即墨,小叔,我害怕,害怕!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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