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晉江-深情男主
第二日早晨,她是被他玩弄胸部搞醒的,迷迷糊糊的推拒,嘟囔著:“我還困著呢,你摸自己的去,別來煩我。”
他托著她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腹下,竊笑著:“你幫我摸。”
林小雅只好依著他,用手為撫在上面來回套-弄,嘴上不情不愿的磨叨:“你待會兒不是還要去軍營,白天黑夜的忙活,不覺得辛苦嗎!”
“跟你在一起怎會辛苦,是愉快才對,哦嗯……快點動……”李承裕眼里閃著興奮,迎合著她的小手:“每天來一次,做神仙都不過如此……再快……用兩只手……”
“你可不止每天只有一次。”她兩只手握住撫弄,時不是的把嘴湊過去逗弄。
“嗯啊啊……”他按捺不住了,把她抱著放在自己腿上,又抽動了幾百下,迸發出濃濃的渴望,兩只大手抓住一對酥軟揉搓,埋下頭,含住她的舌尖吸-吮了好久。
林小雅昨晚被他折騰的還沒緩過來,大清早就被抱著索要,身子酥的不行。
李承裕心滿意足,收拾一番,起身去了軍營,在離開玉坤宮之前派了一隊侍衛,責令嚴加保護,再出現昨天的事情全部發配到到深山里挖礦井。
如此過了三日,李初九一直沒來玉坤宮,問秋霞得知,他被皇帝派去黃州給當地知州傳遞圣旨。
這種事本來該禮部專做的,但封建時代的皇帝更信任宮里的宦官,于是乎李初九就被派去了,不過林小雅更相信李初九此舉是為自己延攬心腹。
七月三十日是地藏王的壽誕之日。
京城外的菩提寺是大華國數一數二的大寺廟,平常日子都香火鼎盛,恰逢節日更加熱鬧非凡。
林小雅在宮里住得久了,想出去玩玩,這日五更剛過就起床了,睡眼惺忪的叫秋霞為她梳妝,看了一眼太監打扮的明合德,叫他到外間待著。
這家伙總在她的私人領域出現,不懂得避嫌嗎?
不多時梳妝完畢,淡粉色的長裙曳地,細腰以云帶約束,不盈一握的小腰與突起的胸部形成強烈對比,隨著動作搖晃的酥軟令男人一愣一愣的,就連隨行侍衛都不時的睇去一抹驚艷。
對于男人們的異樣眼神,林小雅從小就習慣了,無論從前現代化社會,還是古代,她沒少被男人的眼睛非禮。
沒辦法,睡覺她繼承了老媽的三十六D,想甩都甩不掉。
記得發育之初還很害羞,常常弓著身走路。
后來老媽告訴她,大胸是上天賜給女人最珍貴的禮物,平胸女人想得到一對大胸,不得不忍受挨刀子的恐懼,那才叫一個悲催。
漸漸的,她不羞澀了,用典雅姿態應對每一個打量自己的目光。
乘了一定小轎出了宮,宮門旁有一隊帶刀侍衛守著一輛豪華馬車,林小雅打來車門瞧了一眼,竟是李承裕帶她進宮乘坐的那輛,里面流光溢彩,板壁鑲滿了璀璨的明珠。
李承裕倒不小氣,舍得把這輛馬車給她用。
林小雅記得古代官員交通工具都分等級,有標識,太子的馬車招搖過市不是好玩的,沿途百姓自行避讓。沒準閑溜達的官員看見了,都會急沖沖的跑來下跪叩拜。
就算她憂心跟別人說話,別人也未必有膽子搭茬。
若是去了廟會,高僧得得信,一定帶著徒弟畢恭畢敬來迎接,當看到車里面下來的不是太子,而是一個微不足道小女子,估計氣得臉會拉了很長很長。
“阿財,你去換個普通的馬車,我是出去玩的,不是像太子那樣出去巡視。”
“這輛馬車是太子一早交代給姑娘乘坐的,說是外人見了東宮標識,沒人膽敢犯上。”阿財眼里露著不解:“像大將軍一樣威風凜凜,嚇得別人膽戰心驚,唯命是從不好嗎?
阿財曾是有錢官員家的少爺,后來父親貪污數額巨大,遭到監察御史查獲,定了砍頭的罪,家人受到牽累,賣的賣的,死的死,他被閹了當做宮奴使喚。
領頭太監因阿財讀過書,為人聰明伶俐,為了打太子溜須,派到東宮當差。阿財倒也爭氣,沒幾年混到昭陽殿的一級下人。
“我出去是玩的,又不是擺威風,趕緊去換過了,少廢話。”
阿財只好叫人去換過馬車。
不多時,一輛普通的馬車停在身旁。
林小雅開了門,正要進去,忽然身子一輕,被明合德從后面托起,抱著她一同進了車廂回手關了車門。
“你出去,別人看見了,會說閑話。”
“我是太監,誰缺心眼會說太監的閑話。”
“你這人忒沒道理,我跟你很熟嗎?”林小雅被他抱在腿上坐著不能動,挺惱火的。
“我那日都摸過你了,你說我們熟不熟,我怎么沒去大街上摸人。”明合德的力氣很大,輕輕圈住她的身子,就讓她不能動彈,用指肚撫弄她的唇:“這張唇很飽滿,顏色比昨日還好,是不是昨晚被李承裕要的狠了?”
“你說什么呢?”林小雅想起昨夜李承裕像一只饑餓的猛虎,對上明合德的審視眼瞳,她的一張俏臉頓時羞答答的。
“你很誘人,小雅。”明合德聞著她身體散出來的異香,神色有一瞬的恍惚,圈住腰肢的手微微緊致。“昨晚我睡不著,走出房間散步,隱約聽見你在喊叫。身為一個成功的刺客,耳力靈敏異常,雖然距離很遠,但是小雅,我聽得見。我跟你說過,我是妓院長大的孩子,從小聽慣了那種聲音,我知道意味著什么。”
林小雅聽著來氣,有惱羞成怒之狀,用手扒著圈在腰肢的大手:“你是我的什么人,我做什么要你管,你以為你是誰?”
明合德那雙大手沉穩有力,像兩個鉗子圈在她腰間,力道控制得宜,不讓她疼痛,他神色沉靜,一瞬不瞬的落在她的精致面容上:“你能接受太子,能跟一個沒把兒的太監廝混,為什么不愿接受我?”
林小雅一直很想接受他,他再不得她的心,也是回家的車票之一,無法扒開腰間的大手,只好面對他,閃著懊惱的眸子:“你不是有翠喜嗎?我不愿跟別的女人搶男人,這樣回答總成吧!”
翠喜!明合德被她的話哽住。
“翠喜是跟我娘同個妓院的姐兒,大我十幾歲,都能當我娘了。我從小被娘親嫌棄,沒飯吃,沒衣服穿,只有翠喜我照顧我,經常從妓院的廚房偷東西給我吃,把她穿過的衣服改小了給我穿。就連娘親從來沒這樣待過我。十二歲那年我跟師父離開家鄉,一走就是十幾年,有了出息之后回到家鄉,得知翠喜和我娘人已經老珠黃,在妓院里接待一些年老的猥瑣男人,湊幾個銅板不至于餓肚子。”
明合德講起自己的粗鄙人生,毫不為身世自憐,神色坦然,慢悠悠的語調,仿佛置身在以往的回憶當中。
“像翠喜和我娘這個年紀的姐兒,沒被趕出妓院餓死街頭,算是老鴇有良心。我回到家鄉第一件事就是用當殺手賺來的銀子把她們贖了出來,在當地買了一個四合小院給她們住。然后我就離開了,行走江湖的這幾年每隔一段式時間就讓人捎點銀子回去。”
“你總是說我家翠喜,我家翠喜,怎么能不讓人心生誤會?”她的眸子如同秋水般澄澈,含著淡淡的嬌嗔。
“翠喜在我心里比起娘親還重要,再說妓院那種地方一天到晚玩玩鬧鬧,時間久了誰理會,都習慣了。”
“玩玩鬧鬧,習慣了?”林小雅幾乎是條件反射地盯著他看。
“別誤會。”明合德墨綠的眼瞳透徹明亮,悸動的情緒一閃而逝,猶如讓她看清自己的心,抓著她的手放在他心口位置,語調誠懇:“在此之前,我的心里從來沒有駐進過任何女人,你是惟一的一個。”
林小雅有點觸動,唇畔勾靨淺淺的飄忽,為了回家她不得不把自己交出去。
好吧!她在感情上接受,但還不想過早的跟他嘿咻,腦海閃過李初九的高碩健朗的身材,眼里瀲滟著朦朧。
她不能給李初九一個完璧之身,至少要把第二的位置留給他,而不是面前這個刺客。
馬車緩慢的行駛在朱雀大街上,門窗嚴密的關著,林小雅將窗簾拉開一角,讓上午的光線透進車廂,光華照在年輕刺客的溫潤如玉的面容上,少了某種太過耀眼的迫人氣勢。
繼那日之后,秋霞嫌每日為他化裝麻煩,從李初九那找了一個人皮面具送給明合德。由于天氣炎熱,他進了車廂他便將面具摘了下來。
林小雅忽然發覺刺客長得非常俊朗,面部的線條剛硬有型,不太像中原人士,具有高加索人特征,鼻梁挺直,唇部形狀與面部契合的非常完美,深邃的眼眸總是閃爍著墨綠色光澤。
她懷疑他有西域人血統,畢竟一雙墨綠色眼眸在中原地區很少見。
明合德的凝聚著眉峰,隱去了臉上從容淡定,望著她,弧度優美的唇輕輕抿起又張開,“我自見到你的那天就不愿放下了。”
林小雅還坐在他的身上,眸中的神色淺淺淡淡。
明合德改觀了對她的印象,但還是不能太快接受他,想贏得她的心,還需要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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