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jié)局三
聽到龍惜晴那不敢置信的語氣,顧鎮(zhèn)北卻反而笑著摸了摸她的頭,“你師兄肯跟別的女人接近,這不是好事嘛!”
龍惜晴輕輕嘆了一聲,“我就是覺得奇怪,像南宮婉婉這么好又這么美的女人,他看都不看一眼,這一來到俗世,竟然見個女人就上了,我是怕他會害了人家。”
顧鎮(zhèn)北側(cè)眸看著她,“你覺得,你師兄是一個隨便亂來的人嗎?”
龍惜晴想了想,他還真不是亂來的貨,“你還別說,我真沒見他有亂來過!師兄一向冷靜自持,理智得近乎淡漠,如果是他不愿意做的事,那誰都逼不了他的。說實話,以師兄那樣品貌俱佳的品質(zhì),指不定那個女人也巴不得能爬上師兄的床呢,算了!反正這種事啊,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我不替他操心了!還是先把眼前這事給處理了吧!”
此時,長安會所的門口已經(jīng)停了一部一部警車,一幫黑衣黑帽的特警迅速將長安會所給包圍了起來,并迅速清理現(xiàn)場,扣押住了相關(guān)人員。
最后,一輛掛著特殊牌照的黑色奧迪,悄無聲息地停在了長安會所的門口。
黑色奧迪副駕位的車門和奧迪前方的一部吉普的車門同時打開,迅速走下兩個長得一個一樣的年輕男子,一個一臉警惕地看著四周,一個則站立在奧迪的右車門邊上,打開了車門,將里面的一位身著軍裝肩杠一顆金星的男人給請下了車。
在兩個同樣身著軍裝的年青男人的陪同下,少將大人冷寒著一張臉,帶著一身冷銳,下了車,便大步地走了過來。
待龍惜晴看清楚來人,禁不住微微一笑。
他,正是在宴會上和龍惜晴有過一面之緣的隸屬國家安全局軍情九處的何震天少將!
原來,在他們來之前,龍白霄打的那個電話,就是給軍情九處的這個何處長打的。
這個何震天少將,他也是隱門弟子,年方38歲,戰(zhàn)功赫赫,已是華夏最年輕的將軍。
當(dāng)他接到龍白霄的電話,聽到龍白霄說他給人圍在了長安會所的門口,頓時大怒,暗罵是哪個不長眼的混蛋,竟然敢惹上他們的副門主大人。
何震天深知龍白霄是不想惹事,否則,以他的功力,一掌就能將整幢長安會所給壓平。
他掛了電話,一刻也不敢停,馬上帶了一批精銳人馬,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
何震天顯然沒有想到會在這里看到顧鎮(zhèn)北和龍惜晴,他趕緊走到龍惜晴的面前,敬了一個軍禮,恭敬地喊了一聲,“大小姐,您怎么也在這里?”
龍惜晴朝他笑了笑,“原來是何將軍!我本來是和鎮(zhèn)北要去天龍大酒店找?guī)熜值模闹缆愤^這里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師兄出了點麻煩,所以下車過來看看,現(xiàn)在師兄有事先走了,我便留下來看著這幾個渣子。喏,就是這幾個男人在追殺一個女人,那女人被師兄救了,他們便要找?guī)熜致闊烙嬎麄兊氖值紫掠胁簧偈拢銇硖幚硪幌掳桑 ?br />
何震天恭敬地應(yīng)道,“是!我會處理妥當(dāng),給龍副門主一個交待的。”
龍白霄在龍凌天蘇醒以后,就把門主之位交還給了龍凌天,但龍凌天久不管隱門之事,他現(xiàn)在也不想再管,所以龍凌天給龍白霄安了個副門主之位,很多隱門的事,他還是讓龍白霄去處理。
龍惜晴笑了笑,“那行吧!我們就先回了,等大家有空了,我們再一起出來吃個飯!”
“震天隨時恭候,隨叫隨到!”何震天眸底閃過一絲驚喜,但臉上卻不敢表現(xiàn)出任何的差池,依然一臉恭敬。
見到何震天對龍惜晴的態(tài)度,不管是顧鎮(zhèn)北、還是何震天的那兩位得力心腹,對何震天此時表現(xiàn)出來的卑微和恭敬都感到驚訝。
要知道,何震天在華夏的軍情界,絕對可說是一方大豪。
他手下管著國安軍情九處,代表的是整個華夏的力量層,軍情九處面對的是全世界的奇能異士,何震天帶著他的手下們,與異國不安份的人員進行一場又一場的拼殺和博弈。
他的手下,兵少卻精,可以一敵百,甚至以一敵千。
而他本人,又是那樣的年輕,長得又一表人才,就連軍界的每一個軍方大佬見著了這個何震天,都得給他三分好臉色,朝他豎一豎大拇指,贊他一聲好。
他的前途,絕對是星光璀璨的。
可如今,這樣顯赫、這樣強悍的何震天,卻對龍惜晴恭敬到了如斯地步,豈不叫他們感到驚訝?
顧鎮(zhèn)北倒是很快想通,因為龍惜晴的身份是隱門大小姐,估計所以在俗世的隱門弟子都已經(jīng)接到了通知,所以,何震天才會對龍惜晴如此恭敬。
倒是何震天的那兩個心腹手下,看著龍惜晴,仍是滿懷好奇,疑惑不解,不知道這個有著絕美的長相和絕佳氣質(zhì)的女人,到底是多大的來頭和身份,能讓何震天如此小心地對待?
就在他們疑惑不解的時候,恰好聽到何震天在喊他們的名字,“卜晝,卜夜。”
“在!”
“來,你們也來認(rèn)識一下,這位是龍惜晴小姐,以后見著了,小心侍候,明白嗎?”
聽到何震天那謹(jǐn)慎小心的叮囑話,卜晝和卜夜頓時神情一凜,馬上挺直了腰桿,響亮地應(yīng)了一聲,“是!”
他們倆又側(cè)過身,朝龍惜晴敬了一個禮,齊聲說道,“卜晝(卜夜)見過龍小姐!”
龍惜晴一見這卜晝和卜夜那一個模子印出來般的長相,就知道他們是雙胞胎兄弟,而且,她還見過其中一個,他就是宴會那天,和何震天一起站在門口的那一位帥哥。
一般人可能一時半會分不出這對雙胞胎哪個大哪個小,但龍惜晴的神識已經(jīng)到了第七重,任何東西只要被她的神識掃過,就像是烙印上了一個記號,再見時,她都能馬上辨認(rèn)出來。
對能得到何震天重用的年輕人,龍惜晴當(dāng)然也會給予尊重。
她又細(xì)細(xì)地查看了一下卜晝和卜夜的體能狀態(tài),果然是年輕人當(dāng)中的橫練高手,不錯!有培養(yǎng)的潛力,也難怪何震天看得上眼了。
龍惜晴心里贊賞,表面上卻不說什么,只是朝他們點了點頭,微笑著回了一句,“你們好!”
隨即便對何震天說,“這里就交給你了,我們先回去了!”
何震天也不和她客氣,直接點頭應(yīng)道,“行,您慢走!”
他的言行舉止中,帶著一種軍人特有的爽朗,又有一種上位者的穩(wěn)重,龍惜晴跟他接觸了兩次,對何震天的印象還是蠻好的。
夫妻倆重新回到了黑色的奧迪車上,顧鎮(zhèn)北側(cè)眸看著她,輕聲問道,“媳婦,這會咱們是回家,還是去哪?”
龍惜晴朝顧鎮(zhèn)北眨了眨眼,突然邪惡地笑道,“不如……我們?nèi)ヌ忑埓缶频昕纯磻蛉绾危俊?br />
顧鎮(zhèn)北無奈地看了她一眼,“若是被你師兄發(fā)現(xiàn)你竟然敢窺探他的隱私,看他怎么收拾你!”
龍惜晴聳了聳肩,“我只是想知道,師兄是不是真的打算和那個女人上床,如果他們真的上床了……”
龍惜晴將身子靠在顧鎮(zhèn)北的身上,在他的脖子上輕輕呵著氣,嬌聲說道,“如果他們真的上了床,你不就可以放心了!”
顧鎮(zhèn)北搖頭苦笑,他這個小媳婦的眼睛啊,可真是毒辣,他心里想什么,她都知道!
黑色奧迪朝著天龍大酒店疾馳而去。
到了酒店門口,龍惜晴直接指揮顧鎮(zhèn)北將車停在了停車場,然后將神識放了出去,查探龍白霄所住的那套總統(tǒng)套房的動靜。
當(dāng)看到龍白霄那頎長健美的身體賣力地伏在那個女人的身上,正狂野的做著原始運動時,龍惜晴的臉一下紅了,她壞笑著對顧鎮(zhèn)北說,“哈哈,他們果然上床了!太好了,但愿師兄這一次能打開心結(jié),勇往直前,早日成婚,早生貴子,哈哈哈……”
顧鎮(zhèn)北見她樂成那個樣子,也跟著笑了起來。
他們夫妻倆是百分之百的希望龍白霄能找到屬于他的幸福的,而此時的龍白霄,是不是又真正得到了幸福?
這一切,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鏡頭跳轉(zhuǎn),讓我們一起來看看,龍白霄大俠和那個小女人的激情故事……
話說,當(dāng)時龍白霄當(dāng)時直接抱著那個小女人回了酒店,心情也是各種復(fù)雜,其中有對龍惜晴的不甘心,也有跟龍惜晴的賭氣,更有想要早日解脫心魔的心情。
他還隱隱有一些對懷中這個年輕小女人的莫名憐惜,和心底生起的一種想要探究下去的興趣。
總之,這各種復(fù)雜的情緒這么一糾結(jié),就有了龍白霄將這個小女人抱回酒店來了個一夜激情又轉(zhuǎn)變成了夜夜激情的精彩故事。
這個小女人名叫齊喬,名字取自父母的姓,是一個河北妹子,現(xiàn)年還不滿20歲。
說起來,這個齊喬也是一個可憐的女孩子。
她原本有一個幸福的家庭,雖說家里不是頂富裕吧,但父母也是雙職工,她是獨生女,占全了父母的寵愛,從小到大,也是父母捧在手心里呵護的孩子。
如果沒有2001年的那一場車禍,那她這一輩子,有可能會在父母的庇佑下,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纳贤甏髮W(xué),然后結(jié)婚,再嫁人生子,平凡卻順?biāo)斓剡^完這一生。
齊喬的父母出事的時候,齊喬才十六歲,正讀高一。
她的父母是在晚上出的車禍,因重傷無人施救、失血過多而死亡,車主在闖倒了她的父母之后,肇事逃逸,最后也沒有找到。
六神無主的齊喬,在良心被狗吃了的二叔和二嬸的“幫助”下,變賣了家中值錢的東西,還“借了”二叔二嬸一屁股的債,這才將父母給安置妥當(dāng)。
后來她長大了才知道,是二叔二嬸耍了心眼騙了她。
當(dāng)時已經(jīng)身無分文的她,在沒有辦法之下,只能從高中綴了學(xué),走上了打工之路。
齊喬雖然才十六歲,可她發(fā)育得很好,人又長得好看,她的叔嬸一直想打她的主意,想讓她給一個大老板做小的。
齊喬雖然年紀(jì)小,但也懂得什么叫禮儀廉恥,怎么肯給人做小。
她那叔叔嬸嬸見她堅決不從,就不停地去她上班的地方騷擾她,說她的壞話,把她的工作給弄丟,把齊喬給整得心力交瘁,最后,為了擺脫她的二叔二嬸,她不得不離開家鄉(xiāng),來到了人生地不熟的京城混日子。
可是,在這樣的一個國際大都市里,有文化的人尚且不好找工作,更何況是她這樣一個文化不高又嬌滴滴的小姑娘,想要找一份體面點的工作,幾乎沒有可能。
在她找工作的時候,倒是有不少人瞄上了她的好樣貌,以為她年少好欺,招進來以后,就想要欺負(fù)她。
好在齊喬也是一個堅強機敏的小姑娘,面對突如其來的凄慘遭遇,和叔嬸的惡毒逼迫,她變得越來越堅強。
正因為這一段時間面對過的挫折比她十幾年來還要多,所以,齊喬對陌生人也越來越警惕。這心眼多了,一遇上事,反應(yīng)自然也就快了。
每一次,在危險來臨之前,齊喬都能敏感地提前察覺,也因此避過了好幾次別人的暗算和災(zāi)難。
在大街小巷的小餐廳里輾轉(zhuǎn)了工作了一年后,齊喬總算是度過了這一段黑暗的時光,遇上了一個貴人。
這個貴人名叫齊松濤,是一個中學(xué)退休的老教師。
齊松濤退休之后,平時沒事就愛約三五個老友,在齊喬工作的那家茶館里坐上一坐,喝喝茶,聊聊天,這去的次數(shù)多了,他便和齊喬熟了。
齊松濤在知道齊喬的遭遇之后,對她很是同情,又見齊喬個性堅強,吃得了苦,平時這服務(wù)態(tài)度還特別好,是個聰明的孩子。
他也念著她和自己同姓,直笑說他們五百年前還是一家人呢,心里也就生了想要資助齊喬繼續(xù)讀書的念頭。
齊喬在這茶館工作了三個月,也算是知道齊松濤的為人,但在齊松濤說要資助她的時候,齊喬卻還是提出了向他“私人貸款助學(xué)”的請求。
她直接說明,他不愿意接受齊松濤無償資助,如果齊松濤真的愿意幫助她,那么,她很感激,當(dāng)然更不會拒絕,能繼續(xù)讀書是她一直的渴望。
但她想著,如果齊松濤愿意,就當(dāng)是她齊喬先借他的錢,等到她工作以后,再把上學(xué)的錢還給他老人家。只不過,這個還債的過程會有些長。
對于齊喬的倔強,齊松濤很是無奈,可卻又打心眼里佩服這個孩子的堅韌和不屈。
最后,齊松濤只能聽從了齊喬的話,在齊喬的堅持下,他和她簽署了一份私人貸款助學(xué)的協(xié)議書,還款時間便定在她大學(xué)畢業(yè),找到工作以后開始還。
之后,齊喬在齊松濤的幫助下,在齊松濤原來工作的那個中學(xué),重新從高二開始讀起。
二年后,齊喬很爭氣的考上了京都大學(xué)。
在這二年間,她和齊松濤的感情也親如爺孫,齊松濤也正式認(rèn)了她做干孫女。
眨眼間,齊喬已經(jīng)二十歲,這今年九月她才剛上大三,就傳來了一個噩耗。
齊松濤得了尿毒癥晚期,他的年紀(jì)又已近七十,就算是有腎可換,對他來說風(fēng)險也極大,醫(yī)生只能建議,采取保守治療,先穩(wěn)住病情。
齊松濤的老伴早已過世,名下只有一子叫齊大智,娶了個媳婦這人品還真的不咋滴,這老爺子沒病的時候,她三不五時攛綴齊大智回來掏老爺子的腰包。
這會老爺子一生病了,這對夫妻倒好,來過一次之后,這人影都不見了。
齊松濤生病的前前后后,都是齊喬在忙活,不怕臟不怕累的侍候著齊松濤。
這個時候,齊松濤就真的是感嘆了,他說他這是前世積來的德,才讓他遇上了齊喬這孩子,只是,苦了齊喬這孩子。
醫(yī)生護士開始都以為齊喬才是齊松濤的親生孫女,后來才知道齊喬還不是老爺子的親孫女,那些醫(yī)生和護士都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齊松濤看著齊喬為了照顧他,還要顧著學(xué)業(yè),這一段時間,這丫頭就累得瘦了一大圈,他看著也老淚縱橫,直說不治了,要回家去。
齊喬哪能讓他就這么回家等死,說就算再艱難,她也會陪他老人家撐到最后。
就這樣拖了二個月,齊松濤終是年紀(jì)大了,沒能扛過去,撒手人寰。
齊老這一走,他的一切自有他的兒子接收,但他的那個兒子兒媳婦是絕對不會再給齊喬貸款助學(xué),反而還天天催著她要她還錢。
齊喬無奈之下,為了還齊老的這貸款,還有交自己這后面二年的學(xué)費,她不得不在每天下課之后,跑到長安會所來做兼職服務(wù)員。
在今天出事之前,她也才在長安會所做了不到一個月。
今天,她還是像以往一樣上班,剛換好上班穿的暗紅色旗袍,就見同事吳敏之端著一個托盤,笑瞇瞇地讓她把這XO酒給送到五號的高級VIP房去。
吳敏之是長安會所的老員工了,領(lǐng)班將齊喬分給她帶,但她一向?qū)R喬不冷不熱,今兒個這笑容倒挺親切,卻讓齊喬感覺到有些納悶和怪異。
當(dāng)齊喬端著那XO酒推開五號包房的門,看到擺在桌面上的白色粉末和一皮箱的美鈔時,她頓時感覺大事不妙,再一看到那座上的男人一個個像是要吃了她一樣的目光,齊喬往日的危險感又冒出來了。
她馬上掉轉(zhuǎn)頭就跑,連那XO酒摔在地下,她都顧不上了。
齊喬有一種預(yù)感,今天她若是跑不出這里,那么,她的小命也許就要交待在這里了。
她慌不擇路地從逃生的樓梯,從八樓一路狂奔而下。
在她的身后,有幾個男人正吆喝著追了下來,齊喬嚇得心魂幾乎俱散,她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快跑!哪怕是使盡吃奶的力氣,她也要跑出去!
求生的欲望,激發(fā)出了齊喬的所有潛力!那些男人竟然在她出了門口還沒有抓住她。
就在逃到門口的時候,她撞進了龍白霄的懷里,這也是齊喬命不該絕。
當(dāng)齊喬看清楚她撞的人時,一剎那的驚艷過后,再看著龍白霄那雙冷寒入骨的眸子,她便本能地感覺到,這個男人一定有能力救她!
于是,她懇求著他,救救她!
無論付出什么樣的代價,在這一刻,她的愿望是如此地卑微,卑微得……只想要活著!
只要活著,就好!
這個男人果然如她想像中的那樣厲害,只是那么一抬手,她甚至都沒有看到他出手,就讓那個看起來很兇悍的男人給摔了個半死,倒地不起!
看來,她這一撞,倒是撞到了一個大人物!
齊喬馬上在心里下了一個決定,只有抓住了這個男人,才能保住她的命,也才能保住她日后的安全!
不然的話,她就算逃得了今天,也逃不過明天。
大凡能進來長安會所的人,都非富則貴,況且他們還敢在這個地方做非法交易,絕對是背景很深的人,他們想要收拾她這個小孤女,簡直易如反掌。
所以,在龍白霄想要甩開她走人的時候,她緊緊地抓住他不放!
所以,在龍白霄看到龍惜晴來了之后,向她提出非份的要求時,她也毫不猶豫地點頭!
當(dāng)他真的將她打橫抱起,回到天龍大酒店,將她一把扔在那大床上的時候,齊喬還是緊張了!
這幾年,她雖然過的日子是顛沛流離,但卻一直都潔身自好,是正兒八經(jīng)的處。
一想到要跟這個還是陌生人的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齊喬的臉色還是有一絲慌亂和無助。
龍白霄看著她那生澀的反應(yīng),像是想要拒絕,又不敢拒絕的模樣,心里不知道怎么地,就生出了一股不耐煩,馬上直起身,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淡淡地冷笑道,“你若不愿意,現(xiàn)在馬上給我滾!”
在這一刻,齊喬看到了這個男人的驕傲和不可一世!
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
齊喬微不可聽地輕嘆了一聲,隨即朝他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輕聲問道,“我可不可以先去洗個澡?”
龍白霄聽到她這南轅北轍的回答,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了過來,別扭地別過頭不理她,但身上的寒氣卻散了不少。
齊喬很快將自己洗干凈,拿浴巾將自己給包好,就這么赤著腳走了出去。
站在窗前的龍白霄聽到她走出來的聲音,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她那瑩白如玉的香肩,還有那修長圓潤的小腿,頓時感覺一股熱流從下腹涌起。
下一刻,他便迅速閃身鉆進了浴室。
等他出來的時候,和齊喬一樣,只在下腹處裹了一件浴巾。
而齊喬,已經(jīng)乖乖地躺在床上,等著他上來。
龍白霄畢竟還是一個正人君子,他坐在床沿,伸手輕撫向她的小臉蛋,明明對她有感覺,想要渴望占有她,但他卻還是說了一句,“你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
齊喬卻搖了搖頭,伸手將他一拉,用堅定的語氣告訴他,“我不會后悔的!”
反正她這身子總是要給人的,這個男人一看就是頂級優(yōu)男,又救了她一命,把她的第一次給了他,她絕對不會后悔。
龍白霄聽到她那肯定的回答,突然感覺心里一悸,下一刻,他便將身子覆在了她柔軟的嬌軀上,扯去兩個人身上的偽裝,將一夜激情進行到底。
齊喬再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的整個身子又酸又痛,還被他給緊緊抱在懷里,兩個人的身體也還曖昧的緊貼在一起,她頓時僵住了身子,動也不敢動一下。
因為有窗簾擋著,室內(nèi)仍然暗沉,她看不到外面的天色,也不知道是幾點了。
但她今天下午還有課要上,她就算不想動,也得起身啊!
看到身邊的男人還閉著眼睛,像是在熟睡中,齊喬小心翼翼地拿開他扣在她腰上的大手,可還沒有得逞,就感覺自己的身子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嚇得驚呼出聲。
下一刻,便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趴伏在了他的身上,兩個人的身子貼得更緊。
齊喬抬眸看著他,對上他那雙戲謔的眼,一張俏臉羞得通紅。
“想去哪里?”他的聲音慵懶中帶著一絲暗啞,好聽如大提琴奏出的音符,低沉悅耳。
那張完美得無可挑剔的五官,褪去了昨天的陰冷,此時的他,看起來更加眩目,更加耀眼,讓齊喬都禁不住看失了神。
她忍不住在心里想著,如果他真是她的男人,那該有多好!
愣怔了一會之后,她才想起回答他的問題,“我是京都大學(xué)的學(xué)生,下午還要上課!”
他“嗯”了一聲,也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只是一雙鐵臂仍扣緊了她的身體,讓她動彈不得。
齊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好又對他說,“你讓我起來,我還要回去上課呢!”
龍白霄這才回過神來,大掌在她的背后游移,那手掌的觸感,滑如凝脂,讓他愛不釋手。
再想到一整晚那銷魂蝕骨的纏綿,他的身體又像是點燃了一把火,熱乎了起來。
下一刻,他已經(jīng)反身將她壓在身下,以完全強勢的、不容她拒絕的霸道姿態(tài),直接上陣將她壓倒,再次將她給吃干抹凈……
等他歇下來的時候,齊喬又累得睡了過去,上課的事,也早拋到腦后去了。
一連幾天,齊喬都被龍白霄給困在床上,讓她累得連出門的力氣都沒有,根本不準(zhǔn)她去上課,齊喬對龍白霄是又愛又恨,卻又無法擺脫他,只能跟著他一起沉淪。
龍惜晴一連幾天都沒見到龍白霄,聽天龍大酒店的經(jīng)理說,龍白霄一直和齊喬呆在房里,連大門都不出,只是間中會叫一下服務(wù)員送餐。
龍惜晴一聽可樂了,看來龍白霄跟那個小女人是真的有戲了!
她這一回可是徹底放心了!
顧鎮(zhèn)北聽了,自然也很樂,最大的情敵去除了,他也心安了。
兩個人在家過了國慶,第二天,顧鎮(zhèn)北便帶著龍惜晴到了一個地方。
那是長安街邊上的一家三進的四合院,大概有二千多平米,看著也是以前大戶人家住過的宅子,卻不知道怎么被顧鎮(zhèn)北給買了下來。
“晴晴,你看這院子,適合開你的品茗軒嗎?”
龍惜晴轉(zhuǎn)了一圈,看到這里的環(huán)境還真不錯,似乎已經(jīng)重新整修過了,她也看得出來,某人為了她,還真花費了不少心思,這整修出來的效果,讓她可以直接上手,幾乎是擺好桌椅就可以開張了。
龍惜晴只感覺心里暖暖的,她張手一把抱住顧鎮(zhèn)北,用力地親了他一下,“老公,我非常喜歡這里!謝謝你!辛苦你了!”
雖然她這段時間不在他的身邊,可他卻一直在操心著她的事,做著她想要做的事,龍惜晴對顧鎮(zhèn)北的這份用心和體貼,真的感覺非常地受用。
接下來的幾天,龍惜晴便和顧鎮(zhèn)北全力侍弄這里。
她還是像安城的品茗軒一樣,給每一個包房擺滿了花,再以花給包房命名。
十天之后,品茗軒便正式開張。
就在品茗軒開張的那一天,龍惜晴見到了一個意外的來客余軍。
當(dāng)她看到余軍微笑著站在她的面前時,有那么一刻,她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怎么這么多年沒見的人,突然就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了。
余軍見她眨了眨眼,滿眼不敢置信,倒是先笑了起來,“晴晴,是我!是不是幾年不見,你就不認(rèn)識我了?”
龍惜晴這才啞然失笑,“原來我沒有眼花,余軍,果然是你啊!快請里面坐!”
余軍擺了擺手,“不了,我今天來,其實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我這有事想求你呢,說完了事,我就走!”
龍惜晴嗔瞪了他一眼,“說什么求呢,你當(dāng)初救了我一命,我現(xiàn)在還記著呢,說吧!什么事?只要我能幫的,我絕對沒有二話。”
看到龍惜晴這么爽快,余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但轉(zhuǎn)頭一想到家里那位愁白了頭的二叔,只好又硬起頭皮,對龍惜晴說,“十天前,你們在長安會所抓了幾個人,其中有一個是我的堂弟,他叫余民,我知道他這個人平時挺混,凈干些不好的事,他落到今天這樣的下場,也是罪有應(yīng)得。可是……”
余軍嘆了一聲,又說,“他到底是我的堂弟,我二叔就他這么一個兒子,他不能眼看著這兒子一輩子就這么完了,求到我這來,我這心里也不落忍。我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這事跟你還有點關(guān)系,所以才斗膽找上門來。晴晴,不知道能不能請你去說一聲,讓他們放我堂弟一馬?只要能放過他,給他一個重新改過的機會,不管什么條件,我們都能答應(yīng)!”
龍惜晴卻朝他擺了擺手,“這事我可以出面去說一說,但事情結(jié)果如何,我卻不敢保證,我只能說,我會盡力而為。”
余軍淡淡地笑,還是一如初見時的溫暖,“晴晴,謝謝你!”
龍惜晴回他一笑,“別謝我,要謝,就謝你自己吧,你當(dāng)初救了我,我一直想著,什么時候能再遇上余軍,能報了他當(dāng)初對我的救命之恩。”
“你有想過我?”余軍的聲音有些顫抖,看著她的目光,微微帶著一絲憂傷和痛楚。
為,如今她已經(jīng)擁有的幸福,也為……他曾經(jīng)錯失了的那些美好。
龍惜晴一臉誠懇地說,“真的,余軍,我特別地感謝你,是你給了我重生的生命,給了我新生的溫暖,謝謝!”
一聲“謝謝”,真道盡了龍惜晴的萬般心聲。
余軍,是她重生到這個世界后,見到的第一個人。
有人說,重生之后的人,就像是嬰孩一樣,你見到的第一個人,特別是能帶給自己溫暖的第一個人,總是印象深刻的!余軍對她的意義,亦是如此。
在她離開A城的時候,她曾經(jīng)說過,她會記得余軍的好,總有一天,她是要報答他的。
以前一直見不著他,心里總想著那一天能遇上他,哪怕只是說一聲“謝謝”也好,可是,卻一直不曾遇見。
如今,他有事找上門來,需要她的援手和幫忙,正好遂了她的愿,等報完了他的恩,她的這個心愿也就了了,這樣就不會再留下心結(jié),影響她以后的修行。
天道,講究的是天理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
有恩要報恩,有仇要報仇,最忌諱的便是留下心結(jié),引來心魔,導(dǎo)致修為難以再進,更可怕的是,走火入魔!
她當(dāng)著余軍的面,給何震天打了電話,也說了放余民的原因,并且說了,師兄那里,自有她去解釋。
隱門門主大小姐的話,何震天當(dāng)然不敢不從。
再說,他們都屬于隱門中人,知道解開心結(jié)對修行的重要性,所以,何震天二話不說,便同意了放人。
余軍一見他們努力了半個月沒有著落的事,龍惜晴卻一個電話就解決了,心里更是百般感慨。
想當(dāng)初,龍惜晴還是一個無名小卒的時候,她被他們欺負(fù)了,她也只會哭,只會鬧,完全沒有辦法。
可現(xiàn)在的她,隱然已有大將之風(fēng),指揮若定。
他錯失的,又豈只是她的美好,而留下的,卻是一輩子不可得的遺憾。
他尚且如此,那曾經(jīng)擁有過她的梁齊呢?
恐怕梁齊更加難以釋懷吧?
余軍其實早就從梁齊的口里知道了惜晴的事,只是,知道她和顧鎮(zhèn)北在一起后,他也就一直沒有再找她。如果不是堂弟余民出了事,也許,他還是不會來找她,只會在心里淡淡的念想著她。
其實,不見她的原因也很簡單,就是不想像今天這樣,見了,讓自己更加難過,更加放不開!
如今一見,在見到這么耀眼、這么迷人、這么能耐的她之后,他的遺憾,果然更重!
余軍帶著他的遺憾走了!
而惜晴在經(jīng)過了有恩報恩的心路歷程之后,用神識內(nèi)視查探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她的心境修為果然又漲了一截,心下自是大喜。
今天是京都的品茗軒開業(yè),顧鎮(zhèn)北覺得,這是他家媳婦兒移師京都的第一步,他怎么著也得幫她打響這一炮才行,所以,來得人很多都是他在軍界的朋友。
他在屋里招待客人,看到龍惜晴不在,心系著媳婦的他,又找了個借口出來找她,真是一會見不著她,他這心就不安寧。
結(jié)果一出來,他便看到了余軍,一見到余軍,顧鎮(zhèn)北自然想到了那個梁齊,他這濃眉就皺起來了。
看著余軍走遠(yuǎn),顧鎮(zhèn)北這才走了出來。
他霸道的攬住他家媳婦的腰,酸溜溜地問,“那余軍來干什么?”
“又吃醋了?”龍惜晴笑看了他一眼。
顧鎮(zhèn)北輕哼一聲,要不是在大眾面前,人來人往,他還真會撲上去咬她一口再說。
龍惜晴暗暗好笑,他家老公這醋壇子,見哪個男人和她說上兩句話,都要酸上一把,這個趨勢,還有越來越嚴(yán)重的現(xiàn)象。
為了不讓他不開心,她還是解釋了一下,“他找我是為了那天長安會所的事,原來那個余民就是他家堂弟,他是來幫余民求情的。當(dāng)年我欠了他一個人情,這次正好還他了,這么些年,他也沒來找過我。我想,以后他也不會再找我了。”
顧鎮(zhèn)北又是一聲輕哼,“他不來找你,你還不高興?”
龍惜晴輕掐了他一把,“顧鎮(zhèn)北,你這醋勁越來越大了,有些無理取鬧了哈!再這樣,回家我收拾你!”
顧鎮(zhèn)北的眼底卻浮起了笑,溫柔地在她耳邊低語,“好!回家我給你收拾!”
夫妻倆又膩歪了一會,龍惜晴仰頭望著路口,呢喃著說,“這師兄怎么還不來啊?他可在酒店里呆了整整十天十夜沒出門了,天哪!他該不會是把那個小女人給折騰得下不了床吧?”
顧鎮(zhèn)北微一挑眉,懶懶地笑道,“這有什么,咱們當(dāng)初不也這樣,恨不得天天膩歪在一塊。”
龍惜晴嬌聲輕哼,“就你們男人欲重,這火一上來,連什么時間場合都不顧,你也一樣。”
顧鎮(zhèn)北趕緊撇清,“哎哎,你說師兄就說師兄,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來了?我這妻奴的帽子都戴了好幾年了,我哪時不聽你的話亂來過了?”
龍惜晴見顧鎮(zhèn)北一臉憤慨的模樣,趕緊又好聲好氣地哄著他,“好啦好啦,跟你開個玩笑,你至于這么生氣嘛!”
“你親一個,我就不生氣!”嘖嘖,顧大少,這才是你裝傲嬌的目的吧!
龍惜晴無奈,只好在他的臉上吧唧了一口,在看到一邊站著的接待小姐們在那偷偷笑的時候,龍惜晴忍不住暗掐了他一把。
顧鎮(zhèn)北痛得倒吸了一口氣,正想說話,卻在看到停在門口的黑色奧迪上下來的男人時,馬上捏了捏龍惜晴的小腰,“師兄來了!”
龍惜晴趕緊和他一起迎了上去,“師兄!可盼到你來了。”
龍白霄卻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將大手伸入車?yán)铮瑢⒗锩娴哪莻女人給牽了出來,再緊緊地把她抱在自己的懷里,像是生怕她會跑了一樣。
然后,龍白霄才舉眸看向顧鎮(zhèn)北和龍惜晴,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一個靈符遞給龍惜晴,并說了一聲,“開張大吉!”
龍惜晴接過,笑瞇瞇地說了一聲,“謝謝師兄!”
隨即她便一臉興味地盯著他懷里低垂著頭,看著軟綿綿的像是一身無骨人一般地依附在龍白霄身上的小女人,一臉戲謔地笑問道,“師兄,你也不給我介紹一下這位小師嫂?”
龍白霄馬上感覺自己的腰上被人狠狠地掐了一把,那種麻麻的痛,就像是被螞蟻咬了一下,讓他渾身又忍不住癢癢了起來。
但俊臉上卻依然正兒八經(jīng)地保持著他的面癱樣,“這位是齊喬,你的未來師嫂!”
齊喬聽到他的介紹,身子一震,猛地抬眸看向他,眼底有著驚喜,也有著不敢置信。
這十天十夜,這個男人還真的沒讓她下過床,她在他沒日沒夜的折騰下,累得只想要好好睡一覺,什么都不想做。
最后,吃飯是他喂她的,洗澡是他抱她去的。
然后,把她侍候好了,又讓她來侍候他,哪怕她渾身無力,他也在她的身上勤耕不綴。
齊喬這些日子是既感覺到性福,又無比的苦惱,被龍白霄這樣一搞,她的學(xué)都上不成了。
雖然說兩個人是日夜親密,幾乎像連體嬰一樣地整天纏在一起,但齊喬卻從來不敢抱著能和他一輩子在一起的念頭。
那個念頭對她來說,太過美好,她怕心里的欲望一旦開了口子,她就再也收不回去,最后落得個傷心失望的下場。
可她沒有想到,龍白霄對她竟然是真的!
他竟然會對他的師妹直接說,她是他未來的妻子!
齊喬只感覺眼眶一陣發(fā)熱。
龍惜晴朝齊喬伸出了手,“小嫂子,歡迎你,快快請進!”
“小喬,這是我的師妹龍惜晴,這是妹夫顧鎮(zhèn)北。”龍白霄又正式給齊喬介紹了龍惜晴和顧鎮(zhèn)北。
齊喬這是第二次見到龍惜晴和顧鎮(zhèn)北,她朝他們靦腆地笑了笑,握住了龍惜晴伸出的手,俏臉上微帶著一些尷尬,“龍小姐,你好!真對不起,我不知道您這開業(yè),也沒有備禮物,先欠著,以后我再補上好不好?”
“你和師兄人來了,這比什么都好,再說,師兄已經(jīng)給了我禮物了,這可是寶貝來的!你們倆是一起的,就不用再給什么禮物了。”
龍惜晴朝齊喬揚了揚手中的那個符,那可是一個別人求也求不到的靈符,“走吧,趕緊進來坐!”
龍惜晴的熱情和親切,讓齊喬一直晃蕩不安的心,也跟著定了下來。
龍惜晴陪著她聊了一會,又安排龍白霄和齊喬跟顧老爺子、何震天他們坐在一個包間之后,她又得出去繼續(xù)迎接賓客。
以顧家媳婦和隱門大小姐的身份邀請的客人,個個都有著尊貴的身份,這是龍惜晴自己的生意,她當(dāng)然也得親自上陣,招呼他們。
這一天下來,縱然體力強悍的龍惜晴,一回到家,還是累得癱在床上,動都不想動。
最后,又是咱們的顧大少,小心侍候著自家媳婦,端茶送水,推背捏腳的,堂堂顧大校,成了典型的二十四孝老公。
眨眼間,龍凌天定下的一月歸期到了。
當(dāng)龍白霄跟龍惜晴提出要回隱門的時候,龍惜晴自然是不愿意回去。
此時心境已轉(zhuǎn)變的龍白霄,自然也不會再像之前一樣強要她回去,現(xiàn)在的他有了齊喬,他想要帶著齊喬回山見見龍凌天,然后再做其他打算。
師兄妹做了一個告別,龍白霄便帶著齊喬回了山。
龍惜晴能這么順利地留下來,最高興的,當(dāng)然是顧家人了。
在這段時間里,龍惜晴認(rèn)識了林青瓷,并且成為好友。
而顧鎮(zhèn)北,也從安城正式調(diào)回了B軍區(qū),成為特種大隊的大隊長,和江崢一起打造B軍區(qū)的龍虎之師。
在平實和忙碌的生活中,如此又過了一年。
龍白霄和齊喬也在這一年結(jié)了婚,并且很快便懷上了孩子。
這一年里,龍惜晴在京都和安城兩地輾轉(zhuǎn),偶爾也和顧鎮(zhèn)北回一趟隱門,去看看龍凌天。
龍惜晴結(jié)束了安城的皇家水果連鎖店,空間內(nèi)和莊園生產(chǎn)的水果,她全部做成了水果酒,給龍門的弟子們服用。
值得一提的是,顧鎮(zhèn)北在她的親自調(diào)教下,在這一年內(nèi),他的修為也到了第二重。
而佟江和四小狼他們,也全都過了第一重,朝突破第二重進發(fā)。
一切事情,都在按照龍惜晴的計劃,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龍惜晴在慶幸自己和顧鎮(zhèn)北過得幸福的時候,也憐惜地看著江崢和青瓷的感情起起落落,無奈地看著顧鎮(zhèn)南和顧鎮(zhèn)西兩人的煎熬。
她想要早點生娃出來,讓顧家的人省心,也讓顧家的人可以放顧鎮(zhèn)南和顧鎮(zhèn)西一馬,可讓他們遺憾的是,他們夫妻倆和顧家一直期盼著的孩子,越是盼望,卻越是遲遲不來。
到了這會,不但顧家人著急,就連龍惜晴,也都在懷疑她和顧鎮(zhèn)北的身體是不是真有毛病了。
可不管醫(yī)院查,還是自我內(nèi)測,她和顧鎮(zhèn)北都沒有任何問題。
再想到前世因為不育而導(dǎo)致婚姻破碎,龍惜晴心里有些難受,難道……她真的是沒有孩子緣?
有一天,方宴聽人說,京都城北五公里外的紅螺山南麓的紅螺寺的送子觀音廟求佛降子很靈驗,便跟惜晴這么說了一下,意思是想讓她去拜一拜。
龍惜晴心情郁悶,想著出去走走也好。
于是,她找了一個吉日,和方宴、顧鎮(zhèn)北、還有顧鎮(zhèn)南一起,前去紅螺寺求子。
紅螺寺的巨型牌樓,雕梁畫棟,氣勢雄偉,有著古寺的厚重和肅穆,四柱三門式的牌樓上方,除了“紅螺寺”的牌匾,還題有“京北巨剎”四個大字。
正門上,還高懸一幅楹聯(lián),“一脈珠泉參妙諦,雙峰螺岫證如來”。
顧鎮(zhèn)北在他們出行之前,就已經(jīng)派人跟寺里的主持人聯(lián)系過,待顧家一行四人到達(dá)的時候,相關(guān)負(fù)責(zé)人和幾個高僧早已經(jīng)在寺門口守候多時。
一見他們來了,馬上客氣地將顧家人給迎進了主持玄妙大師的院內(nèi)。
玄妙大師已年過百歲,鶴發(fā)童顏,看著修為不高,可那一雙眼睛,卻充滿著慈悲為懷的大氣和寬容,又有著清透得仿似能看穿人心和萬物的睿智和大慧。
當(dāng)他聽明了龍惜晴他們的來意之后,玄妙大師看著龍惜晴,淡淡地笑著說了一句,“顧少夫人有恩澤蒼生之相,必定福澤深厚,子緣不缺,只是時候未到罷了,諸位不用著急!不用著急!”
聽到玄妙大師這么一說,顧家眾人和龍惜晴,也算是安了些心。
隨后,在玄妙大師的帶領(lǐng)下,龍惜晴和顧鎮(zhèn)北跟著他到了尾殿的送子觀音殿內(nèi),在玄妙大師的引領(lǐng)下,他們跪拜著,上香求佛降子。
龍惜晴在跪地拜佛的時候,突然聽到腦海中響起一聲梵音,那梵音里所說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烙印一樣,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腦海里。
“孩子,只要你一直保持著你的大善大義,你會如愿的!”
最讓龍惜晴激動的是,這把聲音,可不就是她重生時的那把老人家的聲音嗎?他難道真的是哪方神仙,專門來普渡她的?
龍惜晴只感覺眼睛澀澀的,又恭敬地朝著觀音菩薩再拜了三拜。
最后,她給玄妙大師留下了一筆豐厚的香火錢,這才攜著顧鎮(zhèn)北,和方宴、顧鎮(zhèn)南一起離開了紅螺寺。
一路上,龍惜晴總感覺像是有一種隱隱的福澤,像是有一把聲音在告訴她,讓她馬上閉關(guān)修煉。
待回到家,龍惜晴跟顧鎮(zhèn)北說了一聲,便馬上閃身進了空間,沉下心來,靜心修煉。
她的身體像是一塊海棉一樣,瘋狂地吸收著空間內(nèi)的靈氣。
小周天,大周天,一圈又一圈地不停地循環(huán)著……
她丹田內(nèi)的靈氣越積越厚,越厚越實,當(dāng)積累到了爆破的臨界點時,龍惜晴只感覺神識猛然一震。
下一刻,龍惜晴便感覺神識一片清明,她利用內(nèi)視一查探,看到丹田內(nèi)懸浮著的那顆金丹時,頓時欣喜若狂,喜極而泣。
第五重,凝結(jié)金丹!
歷經(jīng)了一年多,她終于從第四重筑基期,突破進了第五重的金丹境界。
就在她踏入金丹大道的這一刻,龍惜晴突然感覺到了,自己仿佛擁有了一種可以掌控天地一般的自由能量。
她的心里隱隱有一種很好的預(yù)感,孩子臨世的契機,已經(jīng)來了!
顧鎮(zhèn)北這段時間因為軍演的事,也天天忙得暈頭轉(zhuǎn)向。
但他的心里還是天天記掛著自家的小媳婦,也不知道她這一閉關(guān),到底要什么時候才能出來?
眨眼間都過了大半個月,龍惜晴還沒有出關(guān)。
就連方宴都開始擔(dān)心龍惜晴,會不會像傳說中的那樣,這一閉關(guān),會不會一年半載的不出來?
眼見著顧鎮(zhèn)北馬上就要跨進三十五大關(guān)了,方宴這心里頭啊,也是百般滋味俱全。
他們怎么也想不到,第一個孩子沒有保住,就這么多年都抱不上孫,眼見著比顧鎮(zhèn)北小的那些人都抱上娃了,方宴和老爺子他們,可真是急得頭發(fā)都不知道多白了多少根!
這一天,顧鎮(zhèn)北回來晚了。
方宴又拉著他念叨了幾句,問你媳婦到底什么時候出關(guān)啊?
顧鎮(zhèn)北說不知道。
說著說著,方宴又嘆了一聲,“唉,媳婦門檻兒高了也不好,名聲是有了,可有時候,我這話都不敢直著說了。”
顧鎮(zhèn)北皺了皺濃眉,“媽,你這是什么意思啊?我和晴晴現(xiàn)在又不是不能生,你怎么就扯到這頭上去了呢?晴晴對咱們家的人,可以說是掏心掏肺的好,咱可不能忘本啊,我就說一句不好聽的話,哪怕是晴晴她真的不能生,我倆生不了孩子,我顧鎮(zhèn)北這輩子也只愛她一個,只有她一個,大不了抱養(yǎng)個孩子不就行了嘛,您怎么就老是想不開呢!這孩子的事,又不是您一急孩子就能出來的事,咱們放平一些心態(tài)好不好?”
方宴聽顧鎮(zhèn)北這么一說,也沉下了臉,“行行行,你家媳婦說不得,我不說了,反正我們老的兩腿一伸之后,日子還是你們在過,我們這是白瞎操心了。”
顧鎮(zhèn)北也頭痛,“媽,我不是這個意思。難道你忘記玄妙大師說過的話了嗎?晴晴是福澤深厚的人,咱們現(xiàn)在沒孩子,只是機運未到,等時間到了,孩子自然來了。”
方宴的聲音也大了起來,“可我這一天等一天的,要等到什么時候啊?天天看著別人家抱孫子,你問問老爺子,他看著江家那老爺子,都抱了多少回孫了,你和鎮(zhèn)西倒是好,一個都指望不上,你說說,我們這是什么心情?”
顧鎮(zhèn)北不耐煩聽了,站了起身,甩門進了屋,“得了,得了,部隊的事夠我頭痛的了,回來還要受您嘮叨,下回我住部隊好了!”
看著顧鎮(zhèn)北甩手進了屋,方宴氣得鼻子一酸,淚就掉下來了。
顧鎮(zhèn)南這一回家,看到的就是方宴這哭鼻抹淚的一幕,嚇得她趕緊坐了過去,“媽,您這是怎么回了?誰惹你傷心了?”
方宴恨恨地扭著帕子,一臉委屈地說,“還不是你哥那個榆木頭,他那腦子里現(xiàn)在就只有你嫂子一個,我就這么隨便說一句,他都要跟我急,難怪人家說,這兒子是娶了媳婦忘了娘,真是沒良心的壞東西!”
顧鎮(zhèn)南一聽方宴這語氣,心里就明白了。
她一臉無奈地問,“媽,你肯定又跟哥在嘮叨孩子的事了吧?”
方宴柳眉一挑,“怎么?我催一催又怎么了?你看看你嫂子,這一閉關(guān)練功,就大半個月都不出來,這孩子還怎么生嘛?我這不是著急嘛!”
顧鎮(zhèn)南輕嘆一聲,輕拍著方宴的后背,一邊幫她順氣,一邊勸說著,“媽,您啊,就別再說哥和嫂子了,他們懷不上孩子,心里肯定比您還要著急,比您還要痛苦萬分,您這一天天三不五時地說上他們幾句,這不是給他們難過的心情再雪上加霜嘛!這人的心情不好了,就更加難懷上孩子,再說了,咱哥這年紀(jì)也三十五了,指不定,懷不上是咱哥的毛病……”
顧鎮(zhèn)南越說到后面,越是小聲。
一想到顧鎮(zhèn)南所說的可能性,方宴的心里也“咯噔”地跳了一下,“不會吧?你哥的身體一向棒棒的,怎么可能會是他的問題,不是檢查過了,說沒問題嘛……”
“媽,這事可難說了,畢竟嫂子以前也懷上過,而且嫂子還這么年輕……這基因的問題,誰說得清楚!”
顧鎮(zhèn)南在心里對顧鎮(zhèn)北說了一聲抱歉,沒辦法,老哥,為了幫小嫂子開脫,只好犧牲你了!
“那可怎么辦好啊?”母女倆嘀嘀咕咕的聲音越來越小。
最后,方宴在顧鎮(zhèn)南的勸說下,也只能暫時放下,徒留噓唏。
話說顧鎮(zhèn)北一臉煩躁地進了屋,正摸出煙,想要點上,抽一支散散氣。
突然,一支纖細(xì)修長的玉手橫空出現(xiàn),雙指一捏,就一把抽掉了他手里的煙。
隨即,他便聽到他家小媳婦的聲音帶著輕責(zé)響了起來,“我說顧鎮(zhèn)北,想生孩子你還給我抽煙?若是欠抽,我不介意幫你松松筋骨!”
聽到媳婦嬌憨的聲音,顧鎮(zhèn)北就像是聽到了仙音一般美妙動聽。
他滿懷深情地看著那個俏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淺笑的女人,一臉的愁苦瞬間散盡,換上了滿眼的柔情似水,“媳婦兒,你再不出來,我可就要得相思病而死了!”
龍惜晴一把抱住了他,興奮地跟他分享好消息,“老公,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突破第五重,進入金丹大道了!”
顧鎮(zhèn)北瞪大了眼,“真的?那太好了!”
龍惜晴又神秘兮兮地對他說,“老公,我有預(yù)感,咱們的孩子要來了!跟我進空間,我們造人去,怎么樣?”
這可是顧鎮(zhèn)北求之不得的事,他都憋了這大半個月了,如今一得了圣旨,哪還不馬上上綱上線地朝她撲了上去。
夫妻倆一閃進空間,進了空間別墅,直接脫光,開始努力造人。
俗話說得好,這皇天不負(fù)苦心人哪!
一個月之后,顧鎮(zhèn)北正要前往司令部開會,突然手機震動了起來。
他一看,是龍惜晴的手機打來的,他趕緊接了,“媳婦兒,怎么了?有什么事嗎?”
隨即,他便聽到龍惜晴的聲音響了起來,“老公,我好像有了!”
顧鎮(zhèn)北愣了一下,隨即聲音便拔高了,“媳婦,真的嗎?”
龍惜晴輕“嗯”了一聲。
顧鎮(zhèn)北馬上激動地說,“你在家等我,我馬上回去接你,咱們?nèi)ボ娍倷z查一下!”
“好!”
顧鎮(zhèn)北掛了電話,即刻對警衛(wèi)員朱成說,“小朱,不去司令部了,你直接送我回家!”
朱成納悶地問,“大隊長,你不是要去司令部開會嗎?”
顧鎮(zhèn)北大手一揮,滿臉都是掩不住的笑意,“不去了,今天我有重要的事要辦,這天大的事,我也得先放在一邊,處理了這事再說。”
當(dāng)顧鎮(zhèn)北從軍總醫(yī)院院長的手里親自接過那張確認(rèn)是妊娠陽性的檢查報告時,雖然之前龍惜晴已經(jīng)確認(rèn)這事八九不離十,但顧鎮(zhèn)北仍然高興得一把抱住了她,猛地連親了幾口,“媳婦,謝謝你!謝謝你!我要做爸爸了,哈哈,我終于要做爸爸了。”
說到最后,顧鎮(zhèn)北竟然紅了眼睛。
接下來,軍總醫(yī)院院長又笑著補了一句,“顧首長,別太激動!顧少夫人的肚子里,懷的可是三胞胎,以后,你們可要小心照顧好了!”
這話,又差一點把顧鎮(zhèn)北給高興得暈了!
一向淡定自若的顧鎮(zhèn)北,竟顫著聲音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你、你說什么?三、三胞胎?院長,你確定?”
看著顧鎮(zhèn)北那副激動得語無倫次的傻樣,龍惜晴真想掩面走人。
太丟人了!
不過是懷了三胞胎,他竟然激動成了這樣,真有那么夸張嗎?
可她沒想到,等回到了顧家,在晚上顧家人全召回來了的時候,他們夫妻倆就把這個好消息給公布開來的時候,顧老爺子和方宴表現(xiàn)得更加夸張!
從來不信鬼神之說的顧老爺子,竟然走到那院子里,朝著上空拜了三拜,又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磕了三個響頭,一臉激動地對著天空說,“謝謝老天爺庇佑我們顧家!謝謝老天爺?shù)暮駩郏≈x謝老天爺?shù)某扇≈x謝!謝謝!謝謝!”
方宴一見顧老爺子都拜天致謝了,她也不甘落后,也一臉激動地跪在老爺子的身邊,同樣雙手合什,拜謝老天爺對顧家的眷顧和厚愛。
顧宗海也走了出來,也陪在老爺子的身邊,同樣磕了三個頭。
方宴激動得一把抱住了顧宗海,淚流滿面,直說著,“宗海,上天保佑,咱們的愿意總算是實現(xiàn)了!”
顧宗海也拍著她的后背,紅了眼圈。
他們顧家的這些個寶貝孩子,可真是來之不易啊!
待激動過后,顧老爺子回到客廳,便開始正兒八經(jīng)的訓(xùn)話了。
“晴晴啊,從今天開始,你就在家養(yǎng)著,需要什么,只要吩咐一聲就好,讓其他人給你去辦,如果真的一定要出門的話,那也一定要帶足了人手,千萬千萬要小心,咱們可絕對不能再讓上一次的事情發(fā)生了。”
龍惜晴笑道,“老爺子,您就放心吧!現(xiàn)在我有護體罡氣,這俗世,哪還有人能近得了我的身。”
方宴也笑著說了一句,“不管怎么樣,還是小心點為好。”
顧鎮(zhèn)北這回也隨大流了,臉上笑得像開了花似的,“媳婦兒,這回咱們大家的意見都一致,你就在家好好養(yǎng)著,不管什么事,吩咐為夫一聲,為夫一定幫你辦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模绻鲩T,也得我陪著,我才放心讓你出門!”
雖然他們一個個都表現(xiàn)得過于緊張,但惜晴也感覺到了他們對自己和孩子的關(guān)心和愛護,也就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好。”
方宴又一臉關(guān)心地叮囑著,“晴晴,你要想吃什么,就告訴我,媽到時給你做去,以后啊,你懷著這三胞胎,肯定也挺辛苦的,你若是有哪里不高興了,也要說出來,千萬別憋著哈!聽說孕婦的心情一直保持愉快,這生出來的孩子啊,也會陽光愛笑。”
龍惜晴笑了笑,“媽,你別太緊張,你忘了,我可不是一般人!我相信,我們家的三個孩子都會很健康的,而且,我也相信,他們一定會比別的孩子要聰明!”
顧鎮(zhèn)北一臉驕傲地說,“就是!咱顧家的孩子,一定比別人家的厲害!”
一家人又是開懷大笑。
此時身在大英帝國的顧鎮(zhèn)南一聽說龍惜晴懷上了三胞胎,也高興在那邊直跳,天哪!她終于聽到福音了!
三胞胎啊!顧家有了這三胞胎,那她和小西的感情,也就有出路了!
當(dāng)顧鎮(zhèn)南將這個好消息告訴顧鎮(zhèn)西的時候,兩個人同樣抱頭痛哭,喜極而泣!
他們煎熬了這么多年的感情,總算是有盼頭了!
晚上。
顧鎮(zhèn)北小心翼翼地將龍惜晴圈在自己的懷里,大掌輕撫在她的小腹上,不停地感嘆著,“真不敢相信,這里竟然有三個小寶貝在。”
他又不停地吻著惜晴的臉,“媳婦,謝謝你!謝謝你給了我這么多的幸福!謝謝……”
龍惜晴呵呵直笑,“你這個傻瓜!咱們倆這謝來謝去的,這一輩子都謝不完了!”
顧鎮(zhèn)北滿眼深情地看著她,“嗯,我要用一輩子來謝謝你!”
接下來,龍惜晴就真成了顧家的國寶了,說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都說輕了,簡直可以說是她一個眼神,就有無數(shù)個人把各種東西捧到她的面前。
就連幾十年沒出山門的龍凌天,聽到她懷孕了,也跑了出來,干脆也住在了顧家,照看了她一個月。
龍惜晴實在被他們的緊張給弄得煩躁了。
“我拜托你們了,能不能不要這么緊張地盯著我啊,看到你們一個個這樣,我的壓力會很大的耶!我壓力一大,精神不好,這對寶寶也不好啊!我說老爹,你還是趕緊回山吧,我這真的不需要你看著啊,等我生的時候,你再出門來看我,好不好?”
就這樣,龍凌天被她趕回去了。
顧家一家上下,也不敢看她看得那么緊了。
等龍惜晴懷孕五個月的時候,那肚子看起來也挺嚇人的,像足了七八個月快臨產(chǎn)的孕婦,走路也像企鵝一樣,看得顧家人都心疼她受累了。
對這樣的辛苦和負(fù)擔(dān),龍惜晴倒真是甘之若飴。
五個月后,她每天晚上都會和顧鎮(zhèn)北一起和寶寶交流,她的神識能很強烈地感覺到寶寶在肚子里的喜怒哀樂,也經(jīng)常會陪著孩子一起玩耍。
孩子們的臥室也已經(jīng)裝修好了,嬰兒床,嬰兒服,甚至是月子里的保姆都定好了,可說是萬事俱備,只欠生娃這股東風(fēng)了。
在眾人的千期萬盼之下,終于盼來了龍惜晴的預(yù)產(chǎn)期。
顧家人全部守在產(chǎn)房外,嚴(yán)陣以待,顧老爺子讓軍總的院長把幾個最好的婦產(chǎn)科醫(yī)生全叫到一起,給他家孫媳婦接生。
顧家的三個小寶貝兒,在眾人揪心的守候和期盼下,終于在2007年8月8號早晨8時8分、10分、12分這樣的吉祥日子,選擇了這樣的好時辰里出生了。
帶著軍總最佳婦產(chǎn)科團隊負(fù)責(zé)接生的院長走了出來,向守在外面的顧家人報喜,“是兩位少爺,一位千金,顧老,兒女雙全,好福氣啊!”
顧老爺子連聲說謝,連同其他的顧家人一起,全都把眼給笑瞇了!
顧鎮(zhèn)北是在產(chǎn)房全程陪護的,他親眼看著龍惜晴痛得咬牙,痛得把指甲都掐進了他的手里,痛得她控制不住地掉淚,看得他是身心俱疼,恨不得自己能上陣去替她受這種苦與罪。
顧鎮(zhèn)北在心里暗下決定,稍后他就去結(jié)扎了,這輩子也不再讓她受這種罪了!
等龍惜晴生完了三個娃,顧鎮(zhèn)北也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渾身全都是冷汗,人也一下虛脫地軟坐在地下,半天回不過神來。
龍惜晴的精神倒還好,生完了孩子,感覺沉重的身子一下輕飄了。
她看著顧鎮(zhèn)北坐在地下那一臉蒼白大汗泠泠的模樣,心里一疼,卻笑著打趣他,“顧鎮(zhèn)北,你也太孬了!快點起來,替我看看咱們的娃兒去!”
她這是想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別再把思緒沉浸在她生產(chǎn)時的后怕中去。
顧鎮(zhèn)北抹了一把臉,長呼出一口氣,站起了身。
此時他仍感覺這腿是軟的,陪著媳婦生娃,真比讓他上陣殺敵還要壓力大啊!
以前常聽人說,女人生孩子,那是在鬼門關(guān)前轉(zhuǎn)了一圈再回來的。
這一次,全程陪護的顧鎮(zhèn)北,是實實在在的體會到了這種入心入骨的心疼和心痛。
他抖著腿,走到一邊,看著幾個醫(yī)生護士給三個孩子清潔身體,再給他們穿上那小衣服,看著孩子們那巴掌大的小臉蛋,顧鎮(zhèn)北控制不住地流下淚來。
這就是他們的孩子啊!
這一下就來了三個,瞧瞧小家伙們,才剛出生呢,那黑黑的眼睛在骨碌碌轉(zhuǎn)的精靈樣,長大了,肯定特別聰明!
當(dāng)龍惜晴被推出來的時候,顧家人爭先恐后地上前問候。
“晴晴,還好嗎?”
“晴丫頭,辛苦你了!”
“晴晴,餓了嗎?想吃什么?”
一個個關(guān)心的問候接踵而來,惜晴朝他們笑了笑,“我很好,就是有些累了,想好好睡一覺!”
顧老爺子馬上說,“大家都別吵了,趕緊讓晴晴休息一下。”
三個小家伙的發(fā)育都很好,體重也挺平均的。
老大顧之遠(yuǎn)體重三斤三兩,老二顧之揚體重三斤二兩,老三顧貝貝體重是三斤一兩。
在軍總醫(yī)院的高干病房住了一個星期,龍惜晴便帶著三個健康的小寶貝們回家住了。
顧鎮(zhèn)北向部隊整整請了一個月的假,專門侍候他的寶貝媳婦。
反正這軍區(qū)老大就是他家老爸,別說請一個月假,就是二個月三個月都沒有問題。
顧鎮(zhèn)北現(xiàn)在是天天抱著那三個小寶貝,又有嬌妻在懷,這小日子過得啊,別提多滋潤、多幸福了,這一段時間,他可真是做夢都在笑。
幸福的時光,過得是特別的快。
眨眼間,小家伙們滿月了。
顧老爺子如今已是七十多的高齡老人了,到這個年紀(jì)才盼到三個重孫的臨世,在這三個寶貝疙瘩沒出來的時候,顧老爺子平時可沒少受江老爺子他們的擠兌。
你說顧鎮(zhèn)北這個長孫,這三十五歲才生出這三娃,顧鎮(zhèn)西那小孫兒更是指望不上了。
顧老爺子盼了這么多年,這會兒好不容易有機會扳回來了,他可是下了狠心,一定要大大的操辦一番,也好顯顯他們顧家的威風(fēng)。
老爺子的這一番心思,大家伙都懂的,也是肯定要滿足他老人家的。
于是,顧鎮(zhèn)北親自操刀來整這個滿月宴,滿月宴的地點,自然也是在品茗軒舉行。
這幾年的功夫,龍惜晴的品茗軒,早已經(jīng)成了頂級權(quán)貴們的聚集地。
你若不是品茗軒的會員,你若是沒有預(yù)約,你就甭想在這里訂到位,吃到飯。
孩子們的滿月宴在自家的地盤上舉行,顧家人也比較放心!
等到滿月宴舉行的這一天,那全京城的頂級權(quán)貴們幾乎全都傾巢出動了。
如果這時M國佬一個導(dǎo)彈發(fā)射到品茗軒來,那整個華夏國都會陷入癱瘓。
當(dāng)然,這話是夸張了一點,但絕對不是虛話。
憑顧家在軍界的地位,憑龍惜晴隱門大小姐的身份,整個京城的人誰不聞風(fēng)而動,誰不想拿到顧家的請柬,為的就是給顧家的小寶貝們親手奉上一份大禮。
平時你就是想跟顧家搭上線,那都找不到機會的。
而且,再過二十多天,馬上就是龍門成立的二周年。
經(jīng)過這兩年的養(yǎng)精蓄銳,龍門第一批的弟子都有所成就。
龍惜晴也正式地對高層圈放出風(fēng)聲,將會在今年挑選一批弟子進入龍門培養(yǎng)。這樣一來,整個京城的權(quán)貴圈,幾乎都要為之瘋狂了。
滿月宴的這一天,實在是有太多的人朝品茗軒這一頭涌了過來。
顧鎮(zhèn)北不得不請出軍隊來維持秩序,沒有請柬者,一律不得靠近。
很多沒有辦法進來的富豪權(quán)貴們,也只能在外圍,望著這一方的熱鬧長嘆。
經(jīng)過當(dāng)天的統(tǒng)計,滿月宴收到來自各方的賀禮一共是兩億三千萬。
龍惜晴在當(dāng)晚也宣布,這些禮金將全部用來成為一個叫“幸福”的慈善基金會,用來幫助那些貧困失學(xué)的孩子們,和各種需要幫助的個人或貧困家庭。
這么做,也是為了她的三個小寶貝兒積德積福。
一聽說龍惜晴要成立慈善基金,當(dāng)場又有不少款爺們捐出一筆又一筆巨款,又再籌集到了二億多,眨眼間,就集中了近五億的善款。
當(dāng)然,這些人捐多捐少,龍惜晴在底下也都是記著的。
而之后,她回給這些人的大禮,也將使他們一生都受用無窮!
滿月宴上,還有一件事值得一說的,就是咱們六歲的江惟曉童鞋,和他的小未婚妻顧貝貝小盆友的第一次見面。
曉曉在這之前,就一直都想要來看干媽和他的干弟弟干妹妹了。
可江崢一直沒空,青瓷又在德國,江惟曉還要上學(xué),只好抱著滿身的思念,等待著滿月這個日子,再讓江崢帶他們?nèi)ヒ姼砂指蓩屃恕?br />
那一天,江崢帶著他很早就到了品茗軒。
江惟曉第一眼看到顧貝貝的時候,顧貝貝正在那大哭不休。
這個平日里很聽話的孩子,可今兒個到了這會,卻突然嬌氣起來,不管龍惜晴怎么哄,也哄也哄不住她。
龍惜晴一見曉曉來了,她雙眸一轉(zhuǎn),朝曉曉招了招手,“曉曉,來,你來抱抱妹妹!”
結(jié)果也奇了,這顧貝貝一到江惟曉的懷里,就不哭了。
而江惟曉,看著顧貝貝睜著那一雙黑琉璃般的大眼睛與他對視著,那濕漉漉的透著天真和無邪的眼眸,就這么直直地闖進了江惟曉的心里。
從此,顧貝貝成了江惟曉一生的牽掛!
滿月宴后,就是準(zhǔn)備龍門的大選弟子。
在經(jīng)過和顧老爺子他們一家人商量之后,龍惜晴決定,將龍門的第一次考核,還是定在安城的大本營。
至于孩子們,自然也跟著她一起過去。
當(dāng)然,龍惜晴要帶孩子去安城,顧老爺子和方宴現(xiàn)在是一天不見這三寶貝兒都不行,自然也都要跟過去。
反正顧老爺子和方宴都是退休在家的,再加上莊園也實在漂亮,又有溫泉,住處也夠?qū)挸ǎ麄円郧霸谀沁呑∵^,也住得很習(xí)慣。
他們這老老少少一下全都走了,這可就苦了顧鎮(zhèn)北和顧宗海大叔,晚上回到家里,就剩下父子倆大眼瞪小眼,再沒有往日的熱鬧,感覺可真冷清極了。
自打龍惜晴帶著孩子回了安城,安城這一頭的人,可就高興壞了,四小狼更是天天跑到莊園來蹭飯吃,來逗孩子玩。
顧鎮(zhèn)北則是一天打幾個電話來抱怨,說看不到他們娘幾個,他這覺都睡不踏實了,連做夢都在想著他們。
直至龍惜晴答應(yīng),等龍門的弟子大選完成后,就帶著孩子們回京城,顧鎮(zhèn)北這才作罷。
好不容易熬到了周末,顧鎮(zhèn)北馬上坐專機飛到安城和他們一家團聚,美其名曰是來看孩子,其實真正的目的,是想和他家小媳婦恩恩愛愛。
顧鎮(zhèn)北和龍惜晴的幸福小日子,過得充實而快樂!
愿執(zhí)子之手,共一生無憂!
二年后。
顧鎮(zhèn)北一回到家,就聽到一聲奶奶的叫喚聲響了起來,“爸爸,爸爸……”
在看到那個穿著小公主裙,朝著他張開小肥手,一扭一扭地朝他跑過來的小貝貝時,顧鎮(zhèn)北只感覺這一身的累勁瞬間消散開去,渾身都軟了下來,一把張開大手,將他家的小公主給抱在了懷里,呵呵直笑,“我的小寶貝兒,來,給爸爸親一下!”
顧鎮(zhèn)北“巴唧巴唧”地親了幾下小女兒那粉嫩粉嫩的臉蛋后,還拿微粗的下巴蹭著她的小臉蛋,逗得小貝貝咯咯直笑,扭著小腦袋,嬌嬌地笑著說,“爸爸,不要,不要……”
待顧鎮(zhèn)北停了下來,她也伸出嫩嫩白白的小肥手,一把捧住顧鎮(zhèn)北的臉,拿她那嬌嬌軟軟的童聲,撩撥著她家爸爸那柔軟的心弦,“爸爸,貝貝也要親親,貝貝也要親親……”
說完,不待顧鎮(zhèn)北反應(yīng),她那軟軟的小嘴巴便在顧鎮(zhèn)北的俊臉上“叭唧叭唧”地親了起來,還真親個沒完了,把個顧鎮(zhèn)北給親了一臉全是口水。
可顧鎮(zhèn)北卻幸福地哈哈大笑,又抱著他家閨女猛親了幾口,“真是我的好寶貝兒,乖寶貝兒,真讓爺心疼……”
這時,聽到顧鎮(zhèn)北笑聲的大寶貝和二寶貝也放下手中的玩具,屁顛屁顛地爭先恐后地跑了出來,嚷嚷著,“首長,首長……”
大寶貝和二寶貝跑到顧鎮(zhèn)北的面前,并排站在他的面前,齊齊敬了一個禮,“首長好!歡迎首長回家!”
顧鎮(zhèn)北看著兩個穿著一身小小軍裝的娃兒,戴著個小軍帽也歪歪扭扭的,再配上那一臉萌到極點的表情,真真要笑死個人了,萌得翻了天啊!
心里忍不住又是大聲朗笑。
他家的這大寶貝兒和二寶貝兒簡直就是倆個小軍迷啊!
這才剛滿兩歲的他們,天天鬧著他家爸爸,他們也要穿軍裝,顧老爺子在邊上一聽,可不樂壞了,馬上大手一揮,“準(zhǔn)了!”
接著,便讓專人給這倆娃子訂制了一系列的軍裝和軍用小玩具,把這倆小家伙樂得,抱著他們的曾爺爺,狗腿地猛親了一頓,直說曾爺爺最好了!
顧老爺子這眼都笑瞇了,自打有了這三個小寶貝后,他們顧家的笑聲就沒有斷過,太幸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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