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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顧鎮北來回折騰了這小倭寇幾次,可還是沒能從這個小倭寇的嘴里掏出一丁點有用的東西來,這時,他聽到孤狼在外面喊了一聲,“大哥,你快來看!”

  顧鎮北眸底寒光一閃,直接伸掌拍暈了小倭寇,再將金針刺入他的暈睡穴,讓他癱睡在車后座上。

  這樣刺暈了他,就算沒人看著他,也不用怕這小倭寇會逃走。

  顧鎮北走近孤狼身邊,問道,“發現什么了?”

  孤狼指著奧迪車的底盤下,“大哥,你看這,這下水道的蓋子明顯被人翻起過,看來,他們是從這下水道上來,把嫂子給劫走的,然后再從這里離開的。”

  顧鎮北瞇了瞇眼,“馬上往下查!”

  孤狼正要說話,就看見一部部軍車威武地開了過來。

  軍車一停,就見彭師長利落地下了車,走到顧鎮北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說,“鎮北,別著急!你看,我不但親自把人給你帶來了,還有它我們的黑龍!”

  顧鎮北一看到彭師長把師里那條最厲害的獵狗也一起牽來了,頓時又是一陣驚喜,他難抑心中的激動,“師長,你這是雪中送炭啊!我們正需要它啊!”

  彭師長拍了拍他的肩,安慰著,“你也別太著急了,那丫頭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行了,你趕緊查吧!”

  顧鎮北一點頭,從車里拿出紀惜晴的物品給獵狗嗅了嗅,又牽著獵狗在紀惜晴坐過的椅子上嗅了嗅。

  果然如之前孤狼所說的,獵狗黑龍也朝著下水道的那個口直吼,證明人確實是從這里離開的。

  顧鎮北和孤狼對視一眼,“走!下去看看!”

  彭師長說,“我跟你們一起去!”

  顧鎮北一把按住了他,“不用!師長,麻煩您在地面上等我的消息,做我的后援部隊吧!謝了!”

  就在這時,榮成和主管公安系統的副市長陸軍(陸以寧的老爸)、以及公安局長戰國(戰天的老爸)也趕到了。

  顧鎮北和他們分別握了握手,又把紀惜晴被綁架的情況跟他們又說了一遍,并對榮成說,“車上被我抓到的那個人是倭國忍者,你們別動他,他暫時是不會開口的。榮市長,麻煩你幫我去酒店查一查那個倭國花商藤原信德的底細,我懷疑這事跟他有關系。”

  一聽到這事扯上了倭國,榮成也馬上想到了之前倭國那狂妄的宣言,再想到紀惜晴的失蹤,難道這事真的是跟花卉大賽有關?

  不管有沒有關系,于公于私,對于晴晴的事,他都絕對不能置之不理。

  榮成眉眼一冷,“我這就是酒店會會他!如果真是他們做的,既然他們都敢在我們的地頭上做到這份上了,肯定也不擔心我們會發現,也就沒有什么打草驚蛇這一說,干脆直接跟他們挑明了,看他們到底想要怎么樣?”

  顧鎮北點了點頭,“好,我帶獵犬追蹤晴晴的下落,你帶上這個忍者,去酒店找藤原信德。我們分頭行動。”

  “行!電話聯系。”

  榮成說完,召上陸軍和戰國,一起朝著安城迎賓館而去。

  此時,迎賓館總統套房里,信德王子正站在窗前,遙望著不遠處那燈火輝煌的夜景,想著這個美麗的古城,還有那個美麗得讓他心動卻又無緣的女人。

  突然,他聽到隨從三崎在那里說,“主人,天皇陛下的來電,您要接嗎?”

  信德王子蹙了蹙眉,然后把手一伸。

  三崎馬上恭敬地將手機送到他的手里,然后,又悄悄地退了出去。

  信德王子恭敬地對著話筒喊了一聲,“父親!”

  天皇陛下冷酷無情的聲音透過手機的話筒傳了過來,“明天就是花卉大賽了,你有把握贏嗎?”

  信德王子的目光落在擺放在窗前的那盆頂級國蘭上,沉吟了一會,他才緩緩地說,“父親,此次比賽,我沒有信心贏!”

  “為什么?之前不是很有信心嗎?”

  天皇陛下的聲音瞬間又冷了幾分,甚至隱隱透著一股冷冷的殺氣,“莫非真如他人所說,你是因為喜歡上了那個支那女人,所以連比賽也放棄了?”

  信德王子心里一驚,但仍是那樣淡淡地說,“父親,您應該知道,孩兒不是隨便認輸的人,就算孩兒真的喜歡她,也絕對不會拿國體這等大事來開玩笑,請父親明察。”

  天皇陛下聽到小兒子這么一說,想到小兒子沉迷花卉的世界,卻淡泊名利的性子,他在心里輕嘆一聲。

  但出口的話,卻依然嚴厲,“信德君,我以天皇陛下的身份命令你,你務必要拿到這一次花卉大賽的冠軍,為我國一雪前恥,聽清楚了嗎?”

  “是,信德明白!”

  收了電話,信德王子的眸底閃過一絲無奈,唇角勾起一絲苦澀地笑。

  如果不使出手段,他們這一次,根本就沒有辦法贏。

  可是,對那樣恍若仙人的女子,他渴求愛護她還來不及,又怎么舍得對她出手?如果要傷害她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那他寧愿輸了這次比賽,寧愿在父皇的面前切腹謝罪,也不愿意違背自己的良心,去做傷害她的事。

  在信德王子憂傷的時候,門外傳來三崎有些慌亂的通報聲,“主人,榮市長帶著副市長陸軍、和他們的公安局長戰國一起來訪。”

  信德王子打開了門,沉聲問道,“他們有沒有說什么事?”

  三崎的眼底閃過一絲慌亂,“我看到他們來者不善,還帶著一個身著我國忍者武士服的人上來了,好像是……皇太子那邊的人。”

  雖然那人的武士服是穿在下面,可那領口的特別標記,三崎還是看得一清二楚,正因為看清楚了,才感覺心驚。

  這皇太子到底想干什么?

  信德王子清挺的眉毛蹙成一道川字,“讓他們進來吧!”

  “是!”

  在三崎的引領下,榮成走了進來,在看到優雅清貴的藤原信德時,他還是禮貌地打了一聲招呼,“藤原先生,半夜冒昧到訪,實在是情不得已,請您原諒!”

  信德輕輕一笑,淡淡地說,“榮市長無須客氣,如果有事需要幫忙,您盡管吩咐便是。”

  榮成的心里掠過一絲驚訝,這個藤原真的好敏銳,他這么快便察覺到了自己來的目的?

  說實話,對這個藤原信德,在這幾天的接觸當中,榮成對他還是挺有好感的,他這人雖然有一些高傲,但卻不會目中無人。

  他的舉止優雅,說話彬彬有禮,是一個十足的紳士。

  當然,他看人不一定就百分之百的準確,但至少,也能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準確率,在他看來,藤原還算是一個君子。

  榮成也微微笑道,“藤原先生,容我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我們主管安城公安系統的副市長陸軍。這位是我們的安城公安局長戰國。我們這次來,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請藤原先生協助。”

  信德王子優雅地把手一伸,“請坐下說吧!”

  榮成他們依次坐下。

  榮成也不拐彎抹角,看著藤原信德,直言不諱地說,“藤原先生,就在半個小時之前,我們這一次花卉大賽最熱門的人選皇家御藥茶花園的主人紀惜晴女士被人綁架了。而被我們當場抓住的一位歹徒,是來自貴國的忍者武士。據我了解,目前貴國的忍者武士除了一些名門大派之外,凡是出世的忍者武士,幾乎都在為貴國的皇室效勞,不知道藤原先生是否知道此事?”

  藤原信德微一點頭,“基本如此。”

  榮成眸底一寒,“那我想請藤原先生幫個忙,可否有辦法幫我解開這位忍者武士的身份?如果真是貴國之士所為,可否幫忙將我們被綁架的紀女士盡快給找回來?”

  聽到這里,信德明白了,榮成他們是帶著人上門來興師問罪的。

  雖然榮成的話說得很客氣,但話里話外的意思都直指他們。

  信德王子也沒生氣,在聽到紀惜晴被綁架的時候,他的心里已經吃了一驚,而在聽到說綁架她的人是倭國忍者武士時,他的心突然冷了一下。

  有些事,他不想去想,也不敢往深里想。

  他怕,自己會陷入絕望和痛苦的境地。

  但是,現實卻逼到了他眼前,容不得他不解決!

  而且,若是他喜歡的這個女人因為他而受到連累,而傷及了她的性命,那他信德,就算死也不能夠贖罪。

  如果真注定需要有人犧牲,那就讓他來吧!

  信德王子在心里輕嘆一聲,黑亮的眸子直直地看向榮成,還是那樣淡定地笑著,“能不能把那個武士帶進來讓我看看?”

  “當然可以。”榮成輕輕一揮手。

  戰國馬上站了起身,走到門外,從手下那里將那一身黑衣的武士給拎了過來,進來后,便將人直接丟在了信德王子的面前。

  三崎正要蹲下去查看。

  信德王子卻輕輕喊了一聲,“三崎,我來!”

  三崎駭然地瞪大眼睛,主人……要親自察看嗎?這萬一真是那個人……

  三崎其實和信德王子一樣,在看到這個武士的時候,心里已經有了一種隱隱不安的預感。

  他看著信德王子慢慢地站了起身,慢慢地蹲在那個武士的面前,慢慢地……翻開武士的衣領,還有后腦發根下的烙印。

  在看到那個從小便熟悉的標記時,信德王子用力地閉了閉眼。

  他聽到了自己的心在哭泣的聲音。

  此時此刻,信德王子突然想起了華夏國的一首名詩,“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他記得,這首詩的出處是,曹植的大哥想奪權篡位,而父親這時生在病中,不能主持大政,而曹丕身為大哥,理應代替父親接位。可曹丕又擔心父親一旦歸天,而父親又因特別溺愛曹植,曹丕生怕皇位讓弟弟奪去,便想找時機除掉他這個障礙。

  正好有一天,所有的大臣都在議事,曹丕就想在各大臣的面前讓曹植出丑,好借機除掉他。于是他就對曹植說:聽說弟弟被所有的人都封為才子,那么我也給你出一道題,命你在七步之內作出一首詩,如果作不出來,就別怪我這個做大哥的不顧念手足之情(想要殺了他)。

  曹植當時非常憤怒,而當他走到第七步時,曹丕以為他作不出來了,還沒來得及說話,曹植就把這首詩給念了出來。

  最后,曹植離開了他的故鄉。(百度注釋)

  信德王子的心在泣血,現實和曾經發生過的歷史是如此的相似,如今,他的皇太子哥哥可不就是當年的曹丕?而他,可不就是那個可憐的曹植嗎?

  他從來就無意和大哥爭寵,更無意搶奪天皇之位。

  可是,虎無傷人意,人卻有殺虎心。

  信德王子長嘆了一聲,對榮成說,“這事確實是因為我而連累了紀女士,你們放心吧,我會給你們一個交待的,你們稍等一會,我進去打個電話。”

  榮成看到信德眉眼之間那掩飾不住的疲憊和傷心,他也識趣地不再追問,和陸軍、戰國對視一眼,只點了點頭,靜等著他出來。

  信德進了房內,關好了門,拿出手機,撥了那個秘密的號碼。

  也許對方正在等他的電話,所以電話只響了一聲,那把熟悉的低沉的聲音便響了起來,“信德?”

  信德的心不可抵制地痛了一下,他努力壓下喉間的哽咽,啞著聲音說,“大哥,是我!我收到你的禮物了。”

  “嗯,怎樣?想好了嗎?”他的名字叫仁德,但卻名不符實。

  “這次的花卉大賽我會輸,無臉見人,信德切腹謝罪!”

  信德王子一字一句地說了出來,每一個字,都刺心刺肺,椎心泣血。

  “好,等花卉大賽結束,她會安全回家的!”

  信德聽著仁德太子的話,閉上了眼,男兒淚,從不輕彈,可此時,他卻傷到了極點。

  至親的關系,同流的血脈,卻仍敵不過名利一場,悲乎?哀乎?

  想到門外還有客人在等著,信德王子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緩步走了出去。

  信德王子走到榮成的面前,朝他行了九十度的鞠躬禮,“榮市長,對不起!是我的事累及了紀女士,事情我已經解決了,等明天的花卉大賽結束,她會平安回去的。”

  榮成朝信德王子伸出了手,“那就拜托藤原先生了。”

  榮成沒有心思去理信德王子背后有什么隱情,但聽到了他的確切答復,知道了紀惜晴的下落,榮成的心還是定了下來。

  他馬上打電話給顧鎮北,準備把這事告訴了他。

  而在榮成和信德相談的同時,顧鎮北也已經帶著獵犬,順著下水道,一路摸到了安城西郊的一處小村里,正悄悄地帶著部隊的一幫精英,將那一幢小樓給團團圍住。

  當顧鎮北帶著人攻進小樓時,卻只看到了幾個面青臉腫的倭國武士,昏迷在地下。

  但紀惜晴,卻不知所蹤!

  正在顧鎮北的心狂躁得想要殺人的時候,榮成的電話來了。

  在聽到榮成說確定是倭國人所為時,顧鎮北恨恨地用力踢了地下的那武士幾腳。

  孤狼問顧鎮北,“老大,我們現在怎么辦?”

  顧鎮北冷聲說道,“問問他們,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顧鎮北又從手腕的繃帶處抽出一根細細的金針,直直地刺入其中一個武士的人中穴,輕輕捻了捻,那個武士輕吟了一聲,看著就要醒了。

  顧鎮北馬上拔出金針,再一舉刺入他的麻穴,讓他能說話,卻動彈不得。

  那個武士一見到他們的四周團團圍滿了特種兵戰士,心知自己落到了華夏國人之手,他恨恨地瞪了面前的顧鎮北一眼,隨即便閉上了眼,又是那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顧鎮北恨極了這些倭寇的裝逼樣,捏緊拳頭,用力地捶擊在那倭寇的肚子上。

  這一拳,如雷重擊,頓時疼得那倭寇渾身抽搐顫抖。

  “說!你們綁架的那個女孩子去哪了?”

  聽到顧鎮北的厲聲問話,只要不涉及到不可說的問題,那倭寇還是選擇了回答,“不知道!”

  話音一落,顧鎮北又是一拳揮在了他的肚子上。

  那倭寇痛得兩眼赤紅,咬牙吼著,“我們都被打暈了,我們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誰打暈你們的?”

  “不知道!”

  顧鎮北又是一拳。

  “我再問一次,誰打暈你們的?”

  那個倭寇一見他伸起的拳頭,趕緊詳細解釋,“我們完全沒有看清楚對方的人影,我們就被打暈了。醒來,就看到了你們了!”

  就在此時,顧鎮北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

  不管是誰來的電話,顧鎮北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他趕緊接起,“喂!”

  “顧鎮北,是我,我逃出來了,你在哪里?快來接我!”

  聽到紀惜晴熟悉的聲音,顧鎮北頓時感覺眼眶一熱,“你在哪?”

  “我在一個叫西杏村的地方,村口這里有一棵大樹,我就在樹下這里等你!”

  顧鎮北心頭一喜,西杏村,可不就是這嘛,那晴晴還沒有走遠。

  他馬上說,“好,你在那等著,我馬上就過去,十分鐘,不,五分鐘!”

  “好!”

  紀惜晴掛了電話,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多了。

  她再看了一眼四周,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又有一陣一陣的陰風刮起,紀惜晴汗毛直豎,趕緊意念一閃,進了空間。

  感覺到空間的舒適,她才長呼出一口氣。

  她在空間的草地上坐了下來,豎起耳朵,靜聽著空間外面的動靜,心想著,等顧鎮北來了,她再從空間出來。

  想起之前的驚險,她還真感覺有些后怕,這會心臟還在狂跳。

  所幸她有空間護體,若不然,這綁架的事還真不知道怎么收場?NND,不知道是哪個不要臉的賤人敢對她下此毒手?

  等查出來,她一定絕對的不會放過他!

  顧鎮北來得很快,紀惜晴一聽到有車聲響,便馬上閃身從空間出來。

  舉眸一望,果然是顧鎮北開著軍車來了。

  顧鎮北一停下車,打開車門便朝她奔了過來,一張手便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干啞著聲音說,“晴兒,你嚇死我了!”

  隨即又馬上放開她,擔心地上下檢查了她的身體一遍,又急切地問著,“你有沒有事?傷著哪沒有?”

  紀惜晴拉住了他的手,笑著說,“我沒事,好在是有驚無險!對了,那幾個武士被我打暈了,你們抓住他們沒有?”

  “抓到了。”

  顧鎮北瞇了瞇眼,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小妻子,“就你這身手,你是怎么把這幾個高手全打暈的?”

  紀惜晴朝他眨了眨眼,壞笑著道,“你不是有寶貝嗎?我拿了一根,一打了他們就馬上閃進空間,等他們要還擊,已經沒人了,在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我又出來揍他們,他們還真以為見了鬼呢!哈哈哈……”

  紀惜晴想到那幾個小倭寇一臉害怕的模樣,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顧鎮北滿眼寵溺的看著她笑,在心里長長地透了一口氣。

  還好,她沒事!

  要不然,她有點什么事,他會想殺了自己的!

  紀惜晴在聽到顧鎮北說了藤原信德的事時,她的秀眉輕蹙了起來,“我覺得這事情沒有那么簡單,這件事,擺明了是有人拿我來威脅這藤原信德,他們是想要干什么?”

  這時,顧鎮北的手機“嘀嘀”地響了起來。

  有信息!

  當顧鎮北看完了手機里的信息時,他輕哼一聲,“原來如此!”

  “給我看看!”

  紀惜晴接過顧鎮北的手機,看著上面寫著藤原信德的調查,包括他和某些人的一些復雜關系,紀惜晴將事情前后竄起來一想,這才明白了。

  原來是有人想借她和花卉大賽來整治藤原信德。

  對方是想一箭雙雕,一來,將綁架她的事賴到藤原信德身上,讓藤原信德為他背黑鍋,讓華夏的人對付他。

  二來,那人知道藤原信德對她有好感,而他又吃定了藤原信德是一位君子,肯定不愿意讓自己的事連累別人,所以,信德會為了救她,而忍痛答應那個人的條件。

  好毒的計謀,好狠的心哪!連自家兄弟都不放過!

  人說帝王之家最是無情,果然如此。

  “那這事……就這么算了?”

  紀惜晴看著顧鎮北,只見顧鎮北冷冷地笑說,“算?怎么能就這么算了?他膽敢將黑手伸到你的頭上,就算他是天皇老子,小爺一樣要拔了他的毛,我看他以后還怎么活蹦亂跳!”

  紀惜晴看著這樣護她的顧鎮北,心里暖暖的,又有些擔心地問,“那你打算怎么做?就算要收拾他,對方的身份,你可得避著點,別被人抓了把柄。”

  顧鎮北摸了摸她的頭,“這個我自然知道!你放心,我會讓他吃個啞巴虧,有苦也說不出。”

  看著顧鎮北眸底的寒芒,紀惜晴突然為那個人祈禱,但愿,他不要死得太難看!

  顧鎮北載著紀惜晴回了康復路18號,這才打電話給榮成,讓他秘密的把藤原信德給請到這邊來,他接下來的計劃,如果沒有藤原信德的配合,就無法打擊到遠在海外的那個人。

  藤原信德一聽榮成說,紀惜晴已經找到了,心底一松。

  當他聽到說紀惜晴有事要請他面談的時候,藤原信德想也不想,便帶著三崎,坐上了榮成的車,直奔她家而來。

  現在那幾個負責綁架的倭國忍者已經全部落在了顧鎮北的手里,只要藤原信德肯配合,要收拾那個賤人,那就是輕而易舉的事。

  當聽到顧鎮北他們說出了將計就計、請君入甕的計劃時,藤原信德陷入了兩難之中。

  他的哥哥可以對他無情,但是,要他對這個哥哥下手,他的心,還真有些不忍。

  紀惜晴像是看透了他的內心,輕輕說道,“藤原先生,這一次是我們幸運,才能脫險。但是下一次,你可能就沒有這樣的幸運了。難道你就真的想以后都陷入這種無止境的陷害和追殺中去?難道你想讓你身邊所有愛你的人和你愛的人都因為你而遭遇到種種災難?難道你就真的想死在他的手里?”

  藤原信德俊逸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痛苦。

  紀惜晴又淡淡地說,“想要制止住瘋狂的殺戮,只有將源頭給掐滅。藤原先生,以你家兄長的毒辣個性,我敢保證,他今天容不下你,日后一旦他成功握住重權,更不會容下你,到時,恐怕死的不僅是你,還會累及無數無辜的人。歷史,不是早就見證了這些嗎?你還需要考慮什么?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不是你死,便是他亡!”

  不是你死,便是他亡!

  藤原信德的身子一震,呆呆地看著她,說不出話來!

  良久,他才吐出一句話,“好!我愿意配合你們!但是,我有一個請求,請你們答應我!”

  “你說!”

  “留他一條命!”

  “你確定?不怕留下后患?”

  “我確定!”

  “好,我答應你!”

  如果他的哥哥還真有良心,那么,他們的計劃就不會成功。

  可是,如果哥哥真的那么希望他死,那么,哥哥也會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從此成為廢人。

  可那個人,他會中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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