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shè)計夜王
火夕同火彤問了一些關(guān)于北方戰(zhàn)況,在得知大獲全勝之后,他清秀的臉上露出了毫不遮掩的欣喜笑意,隨即便親自領(lǐng)著火彤和夜王去了客房。不過心中卻有些奇怪,北斗這兩個親兵其中那個個子矮一點的小家伙,給他的感覺格外親切,弄的他不自覺的就跟她多說了許多,直到把人帶到房間之后,才驚覺自己問題太多,有些靦腆的紅了臉,笑著讓他們好好休息,自己讓下人準(zhǔn)備飯菜去了。
火彤看著火夕離開,臉上的笑意這才逝去,斜眼警告的看了夜王一眼,便在桌子前坐了下來。
可夜王可沒這么隨意,火彤一眼瞪的他有些緊張,這一路上,這小子雖然對自己都算的上是客氣,可是剛才他同火夕說了一句話之后,她的整個態(tài)度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轉(zhuǎn)變,這讓夜王心中不由的打起了鼓,心底又清醒了一些。這個整天笑瞇瞇的小子可不是什么善茬,殺起人來可從來都不見手軟,一想到自己之前苦苦打了數(shù)天的戰(zhàn)斗,就因為這小子而毀于一旦,他立刻就清楚的意識到,這家伙可不是好對付的爛好人,而是一個面上笑瞇瞇,手段無比決絕的狠角色。當(dāng)下收斂了逐漸隨意的態(tài)度,局促而緊張的站在一旁。
火彤也不喊他坐,仍由他緊張的站在一旁,自己則倒了杯茶水,單手支著下巴若有所思的盯著夜王,硬是把夜王盯的頭皮發(fā)麻,忍不住出聲道:“你放心,我不會亂說什么!
顯然火彤并不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即便對方是她的情哥哥。
“哦?”火彤怪異的應(yīng)了一聲,上下打量了一番夜王,慢條斯理道,“既然你清楚這點,那么就說說我想聽的事。”
又來看了!
夜王有些無語,這一路上,火彤對他倒是挺客氣,可是時不時就讓他坦白坦白,但他已經(jīng)把之前戰(zhàn)斗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這小子還說這些不是她想知道的,這讓夜王有些抓狂,心中怎么也琢磨不出她到底想知道些什么。
“我已經(jīng)把我知道的都已經(jīng)說出來了,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夜王忍不住嘀咕道。
火彤挑眉掃了他一眼,也不做回答,繼續(xù)品著自己的茶,態(tài)度很是隨意。
只有夜王知道,她這表面的隨意,對他卻是一種煎熬,如果他不說出個所以然,這小子絕對會在吃飯睡覺的時候把自己忽略不計,隨意的把自己的存在忘記,這種情況夜王這一路已經(jīng)不知道經(jīng)歷過多少回,她這種詭異的態(tài)度在一路上弄的他時不時就得挨個幾天的餓。
不會兒,火家的仆人便送來了一桌佳肴。
火彤夾起一塊香味四溢的紅燒肉,徑自享用起來。
一桌子美味,香味那叫一個誘人,奈何一旁的夜王怎么也不敢坐到桌子旁,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又惹到這個脾氣古怪的臭小子,被暴打一頓。
只不過……
火彤這頓飯吃的極為緩慢,每每吃到合胃口的菜時,總是一臉享受,看的夜王一個勁的吞口水。
“咕嘟!
極為尷尬的聲音從夜王肚子傳來,火彤挑眉看了他一眼,手中的佳肴停在嘴邊,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餓了?”
夜王無比尷尬而緩慢的點了點頭。
火彤笑。
“我也餓了!闭f完,手中的菜就送到了嘴里,完全沒有邀請他一起用餐的意思。
眼巴巴的看著火彤享用一桌美味,直到吃的滿足之后,雙手一拍,門口的仆人立刻進來將吃剩的菜肴端了出去,夜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端菜的仆人感到很是奇怪,怎么那個親兵也不坐下吃菜,就是一臉渴望的看著他把菜撤下,明明是一臉饑餓的模樣,卻也沒有動手的意思。他這到底是餓?還是不餓?
眼睜睜的看著仆人退下,房門關(guān)閉,夜王聽到自己咽口水的聲音。
包含哀怨的雙眼看向火彤,哪知道人家正心滿意足,無恥剔牙中。
“我真的已經(jīng)把自己直到的都告訴你了!”夜王哀怨的申吟。
“你別這么說,我可沒打你。”火彤無辜的聳聳肩,表示自己很善待戰(zhàn)俘。
夜王聽的想吐血,她是沒打他,但是她一直在虐待他的精神和胃!
面對一個什么大場面都見過的高手,你若說要殺他,砍他,他定然不會畏懼,但是你偏偏一副好聲好氣對待,但是經(jīng)?丝廴思壹Z食,不讓人家睡覺,這種慢性的精神折磨很是讓人難忍。
夜王就深受其害,此時對火彤是又氣又惱又拿她沒辦法。
坐也沒的坐,吃也沒的吃,夜王有些賭氣的抱著雙臂站在一旁,用眼睛瞪著火彤。
可惜我們火彤大小姐卻對其的怒視毫無所覺似地,自己享受自己的。
直到傍晚時分,房間外傳來一陣聲響,片刻之后,北斗推門而入,身后還跟著幾個人。
跟在北斗身后的那幾人,在進到房間之后微微皺眉,掃過房間內(nèi)的兩個長相極為普通,一身普通士兵打扮的人后,古怪的看向北斗道:“北斗,你說有重要的人要見我們?人在哪?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你可不能開這樣的玩笑啊!
開口說話的人一臉英氣,身材高大威武,易容的夜王一見那人就愣了。
“龍獅,你別急,北斗可不是不分輕重亂開玩笑的人,想必這兩位就是北斗要我們見的人。”站在站在高大男子身旁的老者一臉和氣,笑著看向屋內(nèi)的兩人問道,“不知兩位要見我們有什么要事,我叫酒醫(yī),這位是龍獅,而這位則是我們風(fēng)云聯(lián)盟的盟主……人皇!
酒醫(yī)一面開口,一面做著介紹。
可是房間內(nèi)卻是一片安靜,那兩人誰也沒有開口。
酒醫(yī)也納悶了,這北斗剛帶回來北方邊境勝利的消息,就急匆匆的說有人要見他們,還說是不得不見的重要人物,可他們?nèi)耸莵砹耍瑢Ψ絽s老半天不開口,這讓他們?nèi)绾问呛谩?br />
“二位有什么話但說無妨,這里的人都十分可靠!陛喴紊系娜嘶什[著眼睛看著那兩人,總覺得旁邊站著的那位感覺有些熟悉,但是那張臉,他卻完全不記得自己哪里見過。
“有話快說,比磨磨唧唧的,不說我們可走了!”相較于酒醫(yī)和人皇的好脾氣,龍獅可沒那么多耐心,雖說北方邊境戰(zhàn)事剛熄,但是魔帝的大軍卻在其他地區(qū)蠢蠢欲動,說不定合適大戰(zhàn)便將燃起,他們可沒那么多空閑耗在這,跟這兩個來路不明的家伙大眼瞪小眼。
然而那站著的人卻不開口,只是一臉詢問的看向坐在桌邊的人,似乎一切都在等她有所行動。
龍獅想要說些什么,卻被人皇抬手阻止,如今兩軍正是緊張時刻,任何一個有用的消息對他們來說都很是重要,而這兩人既然是玄武帶來的,那么必然不會是什么無聊人士,想必是有著重要的消息想要告訴他們,只是為何仍舊不開口,就有些讓人捉摸不透。雖然這兩人看似普通,但是人皇卻很明顯的感覺到這屋子內(nèi)的元素力量很是復(fù)雜,不但復(fù)雜而且濃厚,想來這兩人不但實力雄厚,就連其掌握的元素力量,都絕對不會是單一的一種。
這樣的人,怎么說來,都不會是簡單的人物。
北斗看看人皇,又看看火彤,摸不準(zhǔn)主人為什么還不說話,只不過火彤不開口,他也絕對不會多說什么,雖然說人皇等人是自己三年的戰(zhàn)友,但是站在主人的面前,他們幾個也都是浮云一樣的人物,沒有絲毫的可比性。
“咕嚕!痹诩澎o的房間里,一陣極為尷尬的聲音響起,打破了這一刻的安靜。
人皇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站著的那人,一臉驚訝。
夜王此時此刻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鉆進去,他居然在這群老對手面前丟了這么大的臉,虧得他們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否則自己豈不是要一頭撞死。
“咳!本漆t(yī)有些想笑,卻硬是忍了下來,一臉好客道:“兩位還沒有用飯?不如我們邊吃邊聊?”
夜王的眼神從前一刻的羞憤欲死,變作欣喜萬分。
可是下一秒,某人的聲音卻讓他滿心期待變作了十二月的飛雪。
“不用了,我們已經(jīng)吃過了!
你才吃過了!你全家都吃過了!老子可是連一粒米都沒吃到!
夜王捶胸頓足。
哎?在桌前那人開口的一剎那,人皇、酒醫(yī)和龍獅的臉色猛然間一邊,泰山崩于面前面不改色的三人此時卻是一臉震驚和難以置信。
“這個聲音,怎么聽著有些耳熟?”龍獅忍不住嘀咕一聲,古怪的看向人皇和酒醫(yī)。
而人皇和酒醫(yī)也是一臉贊同的看著龍獅,那人方才開口的一瞬間,一股無比熟悉的感覺劃過三人心頭。
這聲音……
莫不是!
“人皇前輩、酒醫(yī)前輩、龍獅前輩,好久不見,F(xiàn)在看來,酒醫(yī)前輩和龍獅前輩當(dāng)日的傷已經(jīng)痊愈了,真是可喜可賀。”慢條斯理的自位置上站起,火彤抽手揭下自己臉色的面具。
哐當(dāng)!
某人真面目一出,一瞬間掉了三個人的下巴。
人皇、酒醫(yī)、龍獅,三人的表情出奇的一致,無比震驚瞪著出現(xiàn)眾人面前,那張讓人又想又恨的臉!
“你!”
龍獅唰的抬手指向火彤,指尖顫抖不已。
見鬼了!見鬼了!活見鬼了!
難道是他最近太過疲憊出現(xiàn)幻覺了,他怎么看見那個該死的失蹤三年的臭小子!
“龍獅大叔,我!怎么了?”火彤無辜的眨巴眨巴眼睛,似乎完全沒有看到眾人驚駭?shù)谋砬椤?br />
龍獅一口氣堵在胸口,愣是沒提上來,臉色憋的通紅。
酒醫(yī)和人皇相視一眼,緩緩的吞了吞苦水。
真的不是幻覺?這小子真的滾回來了?
“火彤……真的是你?”人皇有些遲疑的開口,上上下下把火彤掃了一個遍。
“人皇前輩,真的是我!被鹜刂氐狞c了點頭,眼底的戲謔卻怎么也掩藏不住。
酒醫(yī)扶額,嘴巴里不停的叨咕著。
“蒼天有眼,蒼天有眼!我就知道你這小王八蛋死不了,你這混小子這三年可逍遙了,把我們這群老家伙的骨頭都要折騰散了!”
說罷,酒醫(yī)立刻轉(zhuǎn)眼看向一旁站著的另一人,眼神變得閃閃發(fā)光。
既然火彤都回來了,那么說,他那個氣死人不償命的小徒弟,是不是也……
想到此,酒醫(yī)一個箭步?jīng)_到那人面前,感慨萬千一把抱住僵直的對方,老淚縱橫道:“沐風(fēng)你這混小子,老夫真恨不得掐死你。”
龍獅終于順了氣,一臉憨厚的笑意,可見心中是多么開心。
人皇也是欣喜萬分,他怎么也想不到,北斗口中所說的兩位重要人士,會是火彤和沐風(fēng)!
正讓三人百感交集之時,被酒醫(yī)抱著夜王卻發(fā)飆了。
“酒醫(yī)你這老玻璃,亂摸什么呢!惡心不惡心,誰是你徒弟了!”
夜王一把忒快酒醫(yī),惡心的一個勁拍著身上的衣服。
這一吼聲,把激動的三人給鎮(zhèn)住了。
這可不是沐風(fēng)那極為悅耳的聲音啊,這聲音分明就是他們的老對頭,夜王那混賬東西!
“夜王?怎么會是你?”酒醫(yī)震驚了,他本以為跟火彤一起回來的會是沐風(fēng),可怎么也沒有想到居然夜王!話說之前夜王不正是帶領(lǐng)大軍進攻北方邊界的統(tǒng)帥嗎?怎么一轉(zhuǎn)眼他居然跟火彤一起來到他們都城了?
一意識到對方是夜王,人皇三人的臉色一瞬間從欣喜變作充滿敵意。
夜王倒也不畏懼他們,面具一揭下來,便露出了本來面容,一臉冷笑的看著人皇等人。
一時間,整個房間里的氣氛劍拔弩張,好生緊張。
“放松。這次是我‘請’夜王大叔回來跟我們合作的,不用這么緊張!比徊挥X得有什么可緊張的火彤沖那四人揮揮手,一副大家有話好好說,何必動刀動槍得架勢。
剛一聽火彤的話,夜王所有的氣焰便在一瞬間褪去,一臉陰郁的瞪了她一眼。
“合作?我沒聽錯吧?魔帝的狗居然要跟我們合作了?”龍獅冷笑的看著夜王。
夜王反唇相譏冷笑道:“貌似,魔帝之前養(yǎng)的那只狗,不就正在和你們合作?”
夜王此話一出,整個房間的氣氛降至冰點,誰都知道他話中指的是誰。
火彤看看夜王,又看了看人皇三人,勾唇一笑道:“三位前輩,先坐。我這次可是帶了暗之界的消息回來,你們不想聽聽看嗎?”
暗之界?
敏銳的詞竄入四人耳中,不光人皇三人,就連夜王的臉色都微微一變,一臉詫異的看著火彤。
順著火彤的話,四人詭異的坐在了同一張桌前,但是眼神拼殺持續(xù)進行。
“酒醫(yī)前輩請放心,這次不光我一個人回來了,其他人也已經(jīng)回來。不過他們暫時留在邊境處照應(yīng)著,我回來則是要將御極從暗之界得到的消息通知各位!被鹜坪鯖]看出來這四人爭鋒相對的情況,就事論事道。
“什么消息?”眾人都知道,從暗之界傳來的消息都極為重要,所以頓時放下彼此的怨恨,專心聽取。
火彤掃了眾人一眼,緩緩的開口。
“御極告訴我,魔帝在風(fēng)云聯(lián)盟的核心成員中安插了一個內(nèi)奸。而這個人的身份他并沒有查出來。”
“內(nèi)奸!”龍獅大驚,酒醫(yī)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人皇則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御極傳來的消息應(yīng)該沒有錯,可問題是,那人的身份竟然輛他都無法查出,只怕那人隱藏之深,叫人很難發(fā)現(xiàn)!比嘶誓氐拈_口,眼神復(fù)雜的看著火彤!靶⊥悴恢溃谀汶x開的三年時間,風(fēng)云聯(lián)盟經(jīng)歷了很多事情,我們這些人,幾乎可以說是攜手從地獄里爬出來了的。每一個人,都曾為守護風(fēng)云聯(lián)盟拼盡心力,幾乎每一個人都不可能成為內(nèi)奸!
事情有些復(fù)雜,按照常理來說,共同自血雨腥風(fēng)中走過三年之久的同伴們,都不可能是暗之界安排的內(nèi)奸,但是龍御極是絕對不可能說謊的。這兩個極為矛盾的條件此時卻共存起來,讓他們有些無法確定,若是讓他們?nèi)岩缮磉呉煌?jīng)歷過生死的同伴,著實有些困難。
“我相信人皇前輩的判斷,但是我也相信御極的消息。所以我們一定要盡可能的查出那人的身份,而要想找出那人,夜王就是至關(guān)重要的因素!被鹜凵裰型嗜蛑o之意,變作認真。銳利的眸子看向面色難看的夜王,道:“或者,你愿意自己告訴我,他是誰?”
夜王的心中咯噔一聲,臉色一瞬間變得煞白,他咬牙瞪著火彤,壓低聲音道:“原來這才是你想知道的。”
難怪他在路上說出那么多消息,她都無動于衷,原來她等的是這最致命的消息。
火彤笑了。
“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夜王咬牙,心中很清楚,一旦自己把內(nèi)奸的身份告訴她,那么自己便是被放了,也絕對會被魔帝追殺,那樣的話,還不如死在火彤的手里,魔帝殺人的手段,殘忍的讓他都不敢去嘗試。
火彤聳聳肩,優(yōu)雅的靠向椅背。
“說不說在你,路已經(jīng)放在你面前了,怎么走隨你自己選。”
“癡心妄想!你絕對不要想從我這里得到任何消息,你直接殺了我!”夜王噌的一聲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臉上浮現(xiàn)出消失數(shù)日的傲氣。
“好!”火彤冷笑一聲,一把按住夜王的肩頭,猛的一股力量沖擊向他體內(nèi)。夜王只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撞擊筋脈,胸口驟然一痛,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北斗!現(xiàn)在就把他給我關(guān)進風(fēng)云聯(lián)盟的地牢里嚴加看管,召集核心人員,告訴他們有仇報仇幽怨抱怨,別太客氣了!”火彤冷冷的看口,嚴重閃現(xiàn)出殺意。
北斗立刻將夜王拿下,快速的帶離。
整個房間里,就只剩下人皇、酒醫(yī)、龍獅和火彤四人。
人皇三人面色復(fù)雜的看著火彤,方才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讓他們根本插不上話來,沉默的看著火彤冷著一張臉坐下,而在坐下的一瞬間,她臉上的冷意赫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那讓人恨的牙癢癢的戲謔笑意。
“小彤,你這是?”龍獅有點糊涂了,剛才還殺氣騰騰的她,怎么一轉(zhuǎn)眼就變臉了。
聰明如人皇,很快察覺到了什么,失笑道:“好你個鬼家伙,夜王這次要被你害慘了!
“哪里的話,路我給他自己選,選了什么,可就得他自己受著了。”火彤狡猾的開口,眼底滿是奸詐的笑意。
“可憐夜王那老小子,這次栽大發(fā)了!”酒醫(yī)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唯獨耿直的龍獅有點摸不著頭腦,雖然覺得有些怪異,卻不是很明白這三個家伙在說些什么。
“龍獅,我們只等著看好戲就成,其他的不用多管,小彤這家伙的鬼點子可多了,只怕從她抓獲夜王的時候,就已經(jīng)算計好了。只怕打死夜王也想不到,從一開始,他就中了這小子的計了!”酒醫(yī)越想越開心,迫不及待想看夜王發(fā)現(xiàn)一切時的表情會有多么精彩。
“中計?中什么計?”龍獅的胃口被釣上來了,急切的追問。
“不可說,不可說!被鹜畵u搖手指,輕笑道:“龍大叔,你就等著看戲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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