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和你談談
男人雙手攏在袖中,一雙好看的狐貍眼微微上挑,唇邊是掩不住的笑意。他走近兩步,直接將女子攬在懷里。
薄唇輕吻在女子的發間,帶著眷戀,淡淡的溫情充斥。
蛋蛋酸溜溜的躲在一邊,小眼珠子看著也不說話。
他爹爹和后娘啥時候變得這么溫馨了,嗚嗚嗚,它是個可憐的孩子。
“丫頭。”
“……黑團你沒事吧。”
她總感覺這次黑團去做的事情不同尋常,而且黑團這次回來之后,有點不正常……很不正常!比如現在竟然在吻她的頭發,這是什么情況……
“沒事。”
黑團綠眼睛溫柔的看了她半晌,“全部解決了,以后再沒有人敢來不知死活的挑釁了。”
所以他早早的回來了,而那些挑釁的人全都“不知死活”的在某處挺尸。
可惜即便是加快了速度,還是耽誤了這么多時日。甚至連丫頭突破了這么大的事都錯過了。
“那個……”
蛋蛋突然出了個聲,頂著它爹爹那種涼風刺骨的目光,蛋蛋咽了口口水,決定勇而無畏的繼續說下去。
“姐姐,你要是再不吱個聲,那三個大胖子就得被人渣給滅了。”
童玫玫一呆,轉頭往空地上瞧去,只見三個胖道士艱難的抵擋著對面人的攻擊,施的道術也越來越弱,青光都變得虛幻了許多。另一方則紅光大熾,那個清霜門的弟子將學會的法決都挨個兒的施了個遍。
人言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三個胖道士雖是力竭,可是卻道術精湛,還能勉強能調動起最后一點靈力抵擋一下。
司曜天望著四個不停在動的人,屈指一彈,一節銀色的火光自指尖飄落到清霜門的弟子頭上。
“……”
童玫玫覺得她都不用看下去了。
這節火光她見過,遙想當年,山洞里那三個骷髏就是這么被滅的。
所以,在三個胖道士驚悚的目光中,對面的清霜門弟子從頭發捎兒開始被一絲銀色的火光包裹住,一瞬間化為了灰燼。
渣都不剩。
三個胖道士齊齊打了個寒顫,身下菊花一緊。
“不知是哪位高人相助,可否現身一見。”
其中一個胖道士突然抱拳朝著空蕩蕩的身前一禮,身邊兩個胖道士也似乎醒悟過來,忙隨著第一個人的動作跟著一禮。
童玫玫在草木的掩映下偷瞧著,捂著嘴偷笑,覺的這三人的動作甚是滑稽。
三個胖道士相互看了一眼,嘀嘀咕咕了一陣,大胖子道士又道:“雖然高人不愿現身,但是我們師兄弟三人卻不能做知恩不報之人,料想高人也是來參加青瓤會之人,如今我三人這里有一顆金松子便留予您當做謝禮吧。”
三個胖道士彎腰往空地上放了一枚什么東西,這才離開了。
童玫玫好奇的張望一番,見三人背影模糊了才走去空地看了看,擺在地上的東西手掌大小,竟是金光閃閃的,好看的緊。
“這就是金松子?”
童玫玫抓著這枚巴掌大的東西,除了比正常的松子大一些,的確也沒什么區別。
“你要找這個東西?”
司曜天皺著眉頭看著童玫玫手中的金松子,明明是應該小別勝新婚的重逢,結果愣是被這個青瓤會給擾沒了,司曜天表示很不性福。
童玫玫點點頭,很狗腿的把金松子遞上去,目光中充滿了期待。
聽黑團這意思,是不是有辦法搞到這些金松子噠?
她好激動!
司曜天眸中帶笑的看了她一眼:“親我一下,我就幫你,恩?”
童玫玫噎了一下,她還是個姑娘好不好,這里雖然不算是古代可也穿著古裝啊啊啊!這貨是怎么說出這句話來的!
不過,聽說金松子多了換來的獎品就多……
童玫玫想了想,下一刻就“嘟”的一下親了上去。
不管了,她這算是被利誘了么。
司曜天有些意猶未盡,將童玫玫嘟在臉上的那一下瞬間轉到了嘴上,又加深了這個吻細細舔啄一番才肯罷休,他細細思索一番方才的感受,最后有種現學現賣般的一字一頓吐出兩個字,“很、萌……”
所以說,童玫玫當年調戲變成狐貍的某人的那一套,已經被某人學會了么?
司曜天好心情的隨手在金松子上用黑色的魔力刻了個陣,然后往天上一拋。
法陣實質一般,轉盤一般在天際嗚嚕嚕的轉個不停。
沒過多久,周圍藏得嚴嚴實實的金松子就像是陽極陰極此貼石吸引了似的,沒一會兒便在童玫玫手邊聚集了一大堆。
蛋蛋高興的穿梭在金松子中間,埋在里面差點分不出哪個是自己哪個是金松子。
童玫玫看著蛋蛋高興的樣子,覺得蛋蛋大約是以為自己找到了同類了吧,一樣都是明屎黃的顏色。
……
西區的一眾弟子水深火熱的搜尋著金松子,另一眾弟子很辛苦的搶劫,可是來來回回幾十天,不管是自己搜尋的那一群還是搶劫的那一群,手里面的金松子來來回回就只有二十顆,這可愁煞了人了!
難道是藏得太嚴了?
肯定不是!明明第一天的時候走在路上還能撿到金松子,怎么從第二天開始所有人都找不到了呢?
所以,兩方人馬都將槍口對準了對方。
搶劫的一方是認為搜尋的一方把金松子全撿走了,而搜尋的一方是認為,搜尋到的金松子全都被搶劫的一方搶走了。
于是矛盾在有一天兩方人馬碰面的時候加深了!
這是一個大晴天,林流蘇嬌弱的靠著樹小作休憩,午后的陽光灑在她的臉上,有一種莫名的“圣潔”之感。
搶劫組領隊的乃是中央大陸的仗劍宗的弟子鐘暴,他瞇起眼睛看著林流蘇纖細的身影,思想上在到底是“操”還是“不操”上徘徊不已。
他在想,自己現在和林流蘇還不算太熟,一旦操了,不好圓場。
可是,如果這時候操了林流蘇,那林流蘇手中分得的那一枚金松子自然就是自己的了,雖然他是搶劫一組的領隊的,可是分得的也不過只有兩枚,其他人出去沒分到的小角色,每人只有一枚。
林流蘇手中能有一枚不是被分配到的,而是因為她第一天穿過傳送門后在腳邊上撿的。
雖說搶劫組眾人從來不搶對隊友們的金松子,可是林流蘇這么一個嬌弱的姑娘拿著這種貴重的東西卻也不好,還是放在自己手里妥當。
鐘暴用小拇指的指尖摩挲著下巴,掃視了一圈虎視眈眈的隊友,愈看越不靠譜,萬一自己不干讓別人搶先了咋辦。
他瞇成細線的眼睛猛的閃過一道精光。
操!必須得操!
鐘暴很有節奏的向著林流蘇小憩的方向走過去,旁邊的人一陣狼吼,一個個睜著溜圓的眼睛看著鐘暴的動作。
鐘暴是個挺帥氣的小伙子,如果除去一些不為人知的陋習的話,還是個很好床伴。
林流蘇被吵醒的時候,細密的陽光被眼前這人擋在身后。
“有點事,想跟你談談。”
鐘暴說的比較含蓄,可是在場的人誰不明白?
這個“談談”的意思其實和“來一發”差不多吧,尤其是對一個漂亮的女人說出來,更是令人遐想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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