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力的反應 2
老爺子也說了,這事必須得辦,還得在祈忠義回來前辦好了……
雙方的壓力還不算什么,祁新瀾還以拒絕治療相逼……
湯月華能怎么辦?她了解丈夫的心思,肯定會把祁新瀾調離B市很有可能調離海軍這個系統內的。
但是這就是治標不治本,一個人若有心做些什么事,別說你把她調遠點,你就是把她弄到國外去,該回來不還有回來的時候。
所以在這種心思之下,湯月華同意了祁新瀾的轉業報告。
“忠義,你就是把新瀾,調的再遠,到天邊去,也是治標不治本,何不從根本著手……”湯月華試著給祈忠義說下自己的想法。
湯月華的想像是美好的,轉移侄女的注意力,比如說介紹其它優秀的男人跟祁新瀾認識,這樣的……
轉業報告都批了,祈忠義就是再大的脾氣也不能如何?
而湯月華,卻是把祁新瀾這些日子的動向說了個遍,也給祈忠義打了個預防針,怕是祁新瀾想借著祈家兩老的面為難蘇齊洛。
祈忠義倒也痛快:“我壓根就沒打算讓齊洛加祈家來,齊洛是該姓齊,那是齊民的齊,是齊民給了她撫愛,在沒人要她的時候,給她一個家,而不是我祈忠義,我有什么資格要求孩子回來認宗歸祖的。”
他都不認蘇齊洛,家里的老人想為難,那也不可能吧,而且……
“月華,我打算申請調到H市去,到時候帶上爸媽,咱們一起過去吧。”
既然不能把祁新瀾調走,那么他就調走,舉家遷離H市,這樣總行了吧。
“老祈,你真舍得離開這里。”湯月華有絲不相信的說著,祈家原本不是B市的,因為趙小清是B市人,所以祈忠義后來搬到了B市,并在此定居的,湯月華也不是這兒的人,早些年就想離開這座城市中,可是祈忠義卻是不動窩的。
而如今,真的可以離開這里嗎?
“月華呀,對不起,這么些年來,你為這個家,為了我,真的……”祈忠義歉意的給妻子說起這些來,這些話,是他剛剛想明白的,趙小清都死了三十多年了,他還有什么放不下的,臨行前,顧父給他說過一句話,珍惜眼前人。
祈忠義記下了,而且,妻子,的確等他太久……
湯月華捂住嘴嗚嗚的哭了起來,二十多年的委屈,好像就在祈忠義的這一句話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年近半百的夫妻二人,攤開心扉之后,那感覺也是不一樣的,而且湯月華,也并不是一個惡人,她有私心,她的私心就是祁新瀾怎么說也只是個侄女,自己膝下無子無女,眼下好不容易盼來個丈夫的女兒,丈夫又愿意放下以前的事情。
那么,她還有什么放不下的,就算不是她生的,那是她愛的男人的女兒,視若已出這幾個字怎么寫,怎么做,湯月華還是知道的……
再說L市這邊,顧家大伯因為還有工作的原因,所以待了兩天就離開了,跟著離開的有還有上班的顧競然跟顧亦北二人,不過離去前,顧亦北早就在醫院附近給顧家人安排好了住處。
不過臨離去前,蘇齊洛還沒有忘記讓顧亦北幫她辦一件事,那就是把阿林的骨灰帶到B市安葬了,墓地是蘇齊洛指定的,很簡單,把原先以為顧遠航犧牲時,弄的那個衣冠冢改成阿林的墓地就可以了。
蘇齊洛讓顧亦北做這些的時候,心里還囧囧的在想著,兒子,給你找一兒媳婦得了,雖然那姑娘有點黑,不過還是很可愛的,她救了媽媽一命的,所以兒子呀,在地底下,你要好好的照顧阿林呀……
留在L市也是顧母的決定,想等顧遠航的傷勢好一點后,再回B市。
這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也是想讓祈忠義那邊先處理下祁新瀾的事情,這樣回去后才能免去麻煩。
顧遠航這呢,以前在吉利島上的時候,那是天天忙也有得忙……
而現在,閑下來,睡覺睡得身子發軟,頭發暈的,每天最快樂的時間,就是一家人全圍在病床前的時候,那時候,是他最幸福的時候。
一家人在一起的時間,是歡快的,時間也過的飛快,雖然歡快,可是卻是憂心,這幾個孩子都是要上學的,也總不能一直不上吧。
這么一來,就不得不考慮早點回去的事情,蘇齊洛知道顧母的擔憂,不過,該來的總是會來不是嗎?
再說了B市那么大的地,也不見得非得就跟碰到吧……
最后在L市多待了一周之后,一行人又浩浩蕩蕩的回了B市,顧家這一大家子是團聚了。
可是祈家那邊,祁新瀾每一日里都會打聽顧家的動靜,怎么打聽?
這年頭,有錢還不好辦事嗎?
祁新瀾就是傷著手了,不過這也是個能撐的主,只在醫院住了幾天,打了幾天的消炎針就算出院了。
出院之后的祁新瀾做什么呀?以前的朋友嗎?
她好像沒有什么朋友,戰友那些,也都是從前的了,好在祈忠義的官職在那兒放著呢,所以慕名而來的同齡人也是不少的,所謂狐朋狗友就是這么來的……
而此時,正值深夜,B市最有名的女子會所,情吧里,祁新瀾一身黑色的緊身連衣裙恰值到好處的顯示出著她凸凹有致的高挑身段,還透露出一種難得一見的異族風情,大紅色的波浪長發披散在腦后……
這樣的她,給人無盡的遐想和誘惑力,而這情吧,所謂的女子會所,可不就正是為給她這樣的單身又寂寞的女人準備的。
當黑夜來臨,人們便迫不及待的撕開了現實世界里的虛偽面具,暴露令人咋舌的丑陋,血腥,銀亂,灑中一世的卑賤,但他們卻又很享受。
正如這情吧里花錢買男人的女人們一般,得到了什么?
從性中找愛,還是從愛中找性,只不過是一個個寂寞的老女人來買春罷了……
很不幸,她祁新瀾就是其中之一,她來這兒坐了五天了,每一次,就這么看著同行而來的新伙伴,趙美彤這般放浪的跟情吧里的男公關調情搞曖昧,甚至時過后一起去開房。
祁新瀾心動嗎?能不動嗎?她也是一個寂寞的可憐的女人,如何能不心動……
只是那驕傲的自尊呀……怎么能用這種方式在男人的身上找快樂呢,可以找得到嗎?
她的心底有個小小的聲音,其實在說著,能,就是巴圖木那樣的粗人,在床上都能給她歡樂,雙眼一閉雙腿一開的事,只要閉上眼晴,不去想心中愛的是誰,也許,也是可以的……
“新瀾,你都來這兒五天了,不玩玩么?我給你說,這兒的公關都很干凈的,來這兒的客人都是有臉面的,身體都沒事,做之前,你可以要他的體檢報告的……”
這是祁新瀾的狐朋狗友之一名叫李春香,是祁新瀾小時候的一個玩伴,長大后不怎么熟,好在李春香的父親也是部隊的,所以在祁新瀾回來后,李春香就時不時的約了祁新瀾一塊兒出來玩。
祁新瀾點下頭:“恩,那今天的我來請,你幫你選一個吧。”
李春香見祁新瀾終于點頭,跟她同流合污了,那笑的叫一個花枝亂顫的……
而此時,情吧會所的頂樓辦公區,一個黑色真皮座椅上坐著的腦子,看著眼前的監控畫面,冷笑了一聲,隨后摁了一下內線,沒一會兒,就有人過來……
“老板,有什么吩咐么?”
男人詭異的一笑:“把阿良找回來,今天有個特殊的客人,讓阿良好好的招待。”
手下一愣,詫異極了的看著老板,阿良可能是A字病的攜帶者,剛才老板還說給開除了的……這會兒怎么會,而且如果阿良真的是A字病的攜帶者的話,那會壞了會所的名聲的。
可是大BOSS說的話,他一個小小的員工怎么能說不呢:“是,老板。”
手下剛要離開,男人抽一口雪茄又開口了:“那個,阿良不是咱們會所的人了,這事你知道吧。”
手下一愣,大老板這是什么意思,不過也是一個靈透的人,馬上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阿良就是因為走私單,所以才染上了那臟病,而如今,老板的意思,還有老板讓特意關注的那個女人,手下馬上就會意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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