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媳婦兒 2
顧遠航從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證件,而后開口說道:“大姐,不瞞你說,我是來找人的,找我的妻子,公安那邊的消息,她可能讓賣到這附近的村子了!
那老板娘見到顧遠航的軍官證,瞬間就像是變了個人一般的,淚流滿面。
“兄弟呀,不瞞你說,俺以前那口子,也是一當兵的,出任務時犧牲了,俺那會兒失魂落魄的,結果讓人販子給賣到這兒當媳婦,可能是俺的命不好,沒兩年的又守了寡的!
顧遠航也沒有想到這老板娘還有這么一段子的事,但這對于他來說卻算是一好事。
顧遠航站起身來,整了整身上皺巴巴的衣服,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而后朝那老板娘喚了一聲:“嫂子,你辛苦了。”
那老板娘這可算是找到一個發泄口了一般,就在那兒說著自己這些年的委屈。
正說話呢,有一中年男人過來買東西,看到顧遠航防備的眼神看了過去,悄聲的問老板娘:“這誰呀?”
老板娘抺了把臉上的淚,豪氣萬千的說了句:“我娘家兄弟,剛尋了過來,老王哥呀,你要賣點什么?”
顧遠航一聽說這人姓王,當下就瞇起了雙眼,那老板娘卻是給他使了個眼色,讓他別著急。
那老王哥買了一些煙酒糖果的,臨走時還客氣的說了句:“老板娘,晚間來咱家吃酒呀,福娃這次可是娶上個好媳婦了的。”
老板娘又說了幾句,而后那老王哥才走了人,再然后,顧遠航一臉著急的看著老板娘:“嫂子,是不是這家人娶媳婦,媳婦是買來的?”
老板娘點頭,但是讓顧遠航別沖動,這會兒就是去了也見不到新媳婦,這兒的人,在把新媳婦買來之后,會先關上些時間,訓不服是不會請村里人吃酒席的。
而且沒有吃酒前,村里誰也沒有見過那新媳婦長什么樣的,更別說藏身在何處,要是一打草驚蛇的話,那很有可能會害了那姑娘的。
這也不是沒有的事,老板娘給顧遠航說了前年這兒發生的一事,就是公案尋來了,可是那家人為了怕折本,就是買來的媳婦讓人再帶走,最后一場空,所以當下就讓人把那媳婦給關起來,家里的男人一個個的給糟蹋了那姑娘才放出來的。
顧遠航聽得心驚驚的,可是這兒連個電話都沒有,自己的手機也沒有信號,靠他一人之力,倒不是打不過這兒的人,怕就怕像這老板娘說的那樣,所以只能是干著急的等著老板娘說的見機行事。
果然這兒的人防備心太重了點,沒一會兒,就有三五個男人到這了老板娘的店里,進去一個機靈點的,跟老板娘問起來顧遠航來著。
時下顧遠航早在老板娘的授意下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衫,是這老板娘死去那個丈夫的衣衫。
“貴福呀,你還不信嬸子的話么,都說是這是俺娘家侄子,不信的話大不了俺們晚間不去吃酒就是了!崩习迥镎f著從錢夾子里,拿出兩個紅票子來,往兜里一揣道:“還省得嬸子這兩張紅票呢,該天進城能扯兩身好衣服來著!
那就貴福的也就是三十歲左右的年紀,瞪大了雙眼看著老板娘的那兩張紅票子,走到外面,沖外面的幾個兄弟說了幾句,人就跟著離開了小賣部。
“兄弟你把心放肚子里的吧,他們一會準保來請姐的!边@村里人愛占便宜,平時誰家有個人情事故的,上了禮,那是要還回去的,就這小賣部的寡婦老板娘,無兒無女就她這一個光桿司令,橫豎不會有什么紅白事,收了老板娘的禮就意味著是賺了的。
所以這附近幾個村里,誰家有個紅白喜事的,準保得來請老板娘的。
果然,沒一會兒,就有一個中年婦女過來了,進門就沖老板娘和顧遠航笑著說:“大妹子,聽說娘家兄弟來了的?”
老板娘笑著回道:“是呀,本來想帶著俺家兄弟討杯喜酒喝呢,可是你家貴福剛才來說……”
那婦人笑著打趣道:“大妹子,你這就見外了不是,貴福傻愣愣的,不是怕娶不上媳婦么,你別往心里去,這十里八村的,那家的紅事少了大妹子你的,晚間里帶著你兄弟一塊兒去吃酒去!
老板娘見事成了,倒也爽快,從兜里掏出兩張紅票子來塞到那婦人手中:“先給你拿著,讓別人瞧去了不好,以往就俺一人,一張就不少了,今個帶了俺兄弟,可得好好的吃一頓,可不能讓主家折了本的呀!
那王姓婦人眉開眼笑的離開了,老板娘跟顧遠航說那就主家的老婆子。
夕陽西下時,顧遠航跟著老板娘到了那王家,主家已經開始忙活了,老板娘指了指那一處偏房,上面貼著一個喜字:“那邊上沒貼喜的才是新房,記清了。”
貼喜的只是個噱頭就是為了防像顧遠航這樣的人才弄的,沒有貼的才是真正的新房。
顧遠航點了點頭,院子里開始擺桌了,他也跟著幫上點忙,而后聽到那一處喜房內的女子尖叫聲,顧遠航忍不住了,沖到那門前,一腳就踹開了那處房門。
屋子內,幾個主家的男人們,正在猥瑣新媳婦,說是這地兒的風俗。
門開那一剎那,顧遠航眼里都直冒火,可是看得那尖叫的女子的面容時,卻是愣了一下,周身瞬間就冰冷了起來。
“顧大哥,救我,救我呀……”穿著一身大紅喜袍,求救的可不就是那一塊兒失蹤的齊悅么。
屋子里的幾個男人,早就抄起了鐵鍬之類的,防備的看著顧遠航,院子里的人,也圍了起來。
顧遠航愣神在救與不救之間,齊悅卻是開口了:“姐夫,你救我呀,你帶我離開這兒,我保證我以后再也不跟我姐作對了,我保證!
“都是顧清妍,那藥也是顧清妍讓我下的,那光盤也是顧清妍讓我弄的,跟我都沒關系的!
“什么藥?”顧遠航蹙緊了眉頭問道。
齊悅看顧遠航那陰沉的一張臉,心知自己說錯話了,可是這會兒,如果顧遠航不救她的話,她就要在這兒當一個傻子的媳婦兒,而且還要受這些人的欺負呀。
“我說,我說,我說了你就救我走,我爸死的時候,我姐喝的水里有藥,我不知道什么藥,顧清妍給我的!饼R悅終于坦誠了。
“那你爸死的時候……”顧遠航聽蘇齊洛說過這些,可是當時并沒放在心上,可是這會兒,倒是個問的機會。
齊悅不敢說的,她爸齊民的死在齊悅的心里,那就是痛處,多少次在夢里,還聽到他爸叫她的名字,這對她來說也是一種折磨。
顧遠航見齊悅猶豫,當下也就不用再問,心里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畢竟當時齊民最后關頭時,在身邊的只有齊悅。
“姐夫求求你了,你要不救我的話,我姐肯定會傷心的,求你了,你救救我吧。我就知道我姐只是一時生氣,才會這樣對我的,我保證以后乖乖的,你們不讓我呆在B市,我就不呆那兒,我回L市還不成么?”
顧遠航總算是聽出齊悅說那些話中的一些含義了,為什么齊悅會說她姐生氣才這樣對她的,難道說是……
很快顧遠航就知道他的猜測是正確的了,因為齊悅說:“我保證我出去后一定不跟警察說是她把我賣掉的!
顧遠航呆愣在當場:“你是說齊洛把你賣給人販子的。”
說起這個,齊悅都覺得自己虧死了,你說吧,本來她和她媽劉愛梅守在顧家附近好些天了,就是為了找一天能堵到蘇齊洛那小表子,齊悅從那精神病院出來后就發誓,不說把蘇齊洛弄死了吧,最起碼也得讓蘇齊洛也嘗一遍她受的罪才算是完事。
所以那一天,終于是讓這二人逮到了蘇齊洛落單的時候,說來也都是命,偏巧了蘇齊洛就往那一處拆遷之地行去。
劉愛梅母女倆是緊隨其后的,就跟顧遠航在那跟蹤到的聲源聽到的一樣,劉愛梅用木棍子把蘇齊洛打昏后,齊悅就嚷嚷著要讓蘇齊洛吃屎喝尿之類的……
而后呢,齊悅記得,她們還沒來得及下手呢,就有幾個黑衣人出來,而且還是拿著槍的,可是把劉愛梅和齊悅嚇壞了,然后呢,當那槍朝著他們射來時,齊悅以為她死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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