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校護妻掌摑親妹 7
齊悅這邊還在專心的和劉愛梅說著,劉愛梅初聽這消息,當時也是愣住了。
而后聽到‘啪嗒’一聲東西響的聲音后,這母女倆才回過身子來,只見門口站著的,正是出云散步加買菜的齊民和齊揚父子倆。
齊民臉色蒼白,幾個大步上前,抓著小女兒問:“齊悅,不許這么胡說八道,齊洛是你姐姐,也是爸爸的女兒呀。”
齊民抓的有些有力,齊悅覺得胳膊疼,也怕父親這樣一臉失望的神情,索性一閉眼張嘴就來:“我說的都是實情,今天我就去他們家了,他們家打了起來,她那個小姑子,還打了蘇齊洛一耳光,這么罵的,我才聽到的,爸,你要不信,你可以去問問她是不是真的,但我說的都是實話呀。”
齊民臉色突地變青,而后伴隨著眾人的驚喊,眼前一黑,暈過去了。
“爸……”
“齊民……”
齊揚紅著雙眼,吃力的背起父親就往樓下跑去,劉愛梅和齊悅抺著眼淚跟了上去。
好在離醫院也不是很遠,出門又打了車,到了醫院就直送進了急診室,醫生診斷后說是一時激動血壓升高,顱內壓也有點高,建議住院觀察。
齊民本來也就剛出院沒幾天的,這下又住進來了,還好之前顧遠航訂病房時,訂的就是長期的,劉愛梅沒有花什么錢的,就把剛出院兩三天的丈夫又送進了醫院里。
但這一次,劉愛梅卻是真心的哭了,先前得知丈夫得了癌癥時也哭過,可卻沒有像現在這般的害怕。
得知有了癌癥,知道命不久,可那還有時間緩沖,但今天,齊民就這么直挺挺的倒下了,而且剛才醫生也說了,這樣的情況,要是再發生,顱內壓高到一定程度,就是突發性腦溢血,病人可能會當場死亡的,比癌癥還要可怕。
齊民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看著哭紅了雙眼的妻兒,齊民也是老淚縱橫,但他不信齊悅的話,他要親自問一問蘇齊洛。
于是打了電話給蘇齊洛,蘇齊洛那時,正和顧遠航在附近的超市里,給新家添購一些日用品。
接到齊民的電話,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才開口:“爸,怎么了?”她說完后心擔心了起來,齊悅會不會把中午的事情給齊民說了,所以齊民才打了這個電話。
齊民穩著聲音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小洛呀,遠航真是你姐夫?”
蘇齊洛當下就白了一張臉,這話齊民怎么會問出口,可見齊悅在齊民跟前不定怎么編排她的不是呢。
“是的。”只得據實以答,這事沒想讓齊民知道的,可是沒有想到,還是知道了。
齊民重嘆一口氣,心中有什么東西倒塌了一般的說了句:“小洛,你太讓爸爸失望了,我以為你和你媽媽是不一樣的。”
齊民的這句話,如一把刺刀,剜進了蘇齊洛的心中,原來養父是這么看她的,她和媽媽是一樣的人?
呵呵真可笑,她是王鳳仙生的,當然和王鳳仙是一樣的人,這也沒什么不對的。
“小洛呀,爸爸不怪你,只要你覺得開心就行。”
齊民又多加了這么一句,終究是自個兒從小時候一把屎一把尿給拉扯大的娃兒呀,說心里不氣是假的,可是他更氣自己,要自己有本事點,當初也不會把女兒送到蘇家去,那么也就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
顧遠航看蘇齊洛掛上電話后,神情明顯不如先前那般高興,反倒帶著一股傷心,也想到是齊悅多了嘴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
所以,兩人從超市回家之后,蘇齊洛有點累就回房休息了,顧遠航想了想,還是給齊揚去了個電話,開始齊揚沒有接,后來發了條短信過來說在醫院陪齊民。
顧遠航心驚,不是剛出院,距離下次化療時間還沒到呢,看蘇齊洛睡著后,就輕手輕腳的離開屋子,往軍總走去。
剛推開病房的門,就讓劉愛梅給打了出來:“你還來做什么,滾,滾的遠遠的……”
齊悅在病房里不屑的想著,她媽真是傻X,把這財神爺打走了,回頭這么貴的病房她自個兒出錢呀。
齊民也看到是顧遠航,喊了一聲:“愛梅呀,讓他進來吧,你們都出去,讓他陪我會。”
齊揚出來時,走到顧遠航的身邊說:“我爸是血壓升高暈倒了,你小心別刺激到他,我們在外面有什么事,你叫我們。”
顧遠航點了點頭,而后走進屋子里。
齊民的臉色蒼白,唇上毫無血色,眼中也是紅的,像是哭過。
“爸,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不知道齊悅和你說了什么,但是小洛沒事,好好的呢,我們搬出來住了,我不會讓小洛受委屈的。”
顧遠航不知該說些什么,齊民對小丫頭來說很重要,那是十五年的養育之恩,所以小丫頭要報恩,而他是小丫頭的男人,愿意和小丫頭一起報答這份恩情。
“遠航呀,我不想說什么,只是真的沒有想到,你和小洛原先是那種關系,可你想過沒有,不管你們是怎么樣的開始,小洛她要一輩子擔上拆散別人的家庭的罪名呀。”齊民憂心忡忡的說著,眼晴濕濕又紅紅的,很是無奈,又可悲的樣子。
顧遠航不知該如何去解釋他和蘇齊洛之間發生的事情,自始至終,只是保證會永遠對蘇齊洛好,他從齊民的病房里走出來時,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后了,夕陽夕照,走廊里也在夕陽的余輝之下,變得有點索條,不遠處的陽臺處,齊揚靠在那兒,手中捏著一根煙,看著顧遠航的眼神中帶著點恨意和無奈。
手攥成拳頭又放下,復又攥緊,顧遠航把這一切看在眼里,走了過去,拍拍齊揚的肩膀說:“如果恨我,想揍我,那就努力的讓自己變得強大,這樣才會有把我踩在腳下的一天。”
說完就離開了這兒,留下齊揚一人呆在原地。
齊揚臉色漲的通紅,雖然不想承認,但說實話,顧遠航說的沒錯,他現在沒資格去恨,因為他現在的一切都是靠著這個男人的,默默的在心底念著,總有一天,我會強大起來,會強大到能保護好姐姐的。
顧遠航回到家里時,發現小丫頭還在睡著,心里踏實多了,坐在客廳里,拿著手機,他想給母親打個電話的,可是今天鬧成這樣,就是打了電話,又有什么用呢。
最后想了想,還是給父親去了個電話。
顧父是出版局那邊任職的,五年一任,全國各地都呆過,這幾年一直在H省任一把手,平時工作繁忙,所以回家的次數很少。
接到兒子電話的時候,顧父還在車上,馬上就有個宴會需要參加,都是圖書發行公司的一些老總,和他們出版局這邊的領導的一個見面會。
“遠航呀,有事嗎?”顧父的聲音,還是如以往那般低沉,讓顧遠航聽的眼眶熱熱的。
“爸,你工作忙么?”
“恩,還行,怎么了,家里出什么事了么?”顧父直覺兒子這個電話打的有點不對勁,先前妻子也打來電話,只是問他忙不?得知他還有宴會要參加,就說沒事,就是有點感冒,可一天之中,妻子和兒子同時打來電話,那就說明是出事了。
顧父揮手示意司機靠邊停車,司機把車子停到路邊后,就借口下車抽根煙,而后給領導留出私人空間來。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鬧了點小矛盾,爸,你給媽媽打個電話,讓媽媽帶著惜惜去你那兒住段時間吧。”顧遠航也沒有給父親多說什么,主要是不放心母親。
顧父也沒有問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子這么說,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掛了電話就給妻子打電話。
顧母接到丈夫的電話,很是意外,才打過沒有多久的,不是說有宴會要參加的么?
“有事么?不是要忙宴會的么,這會不晚了?”顧母的聲音帶著點鼻音。
顧父這才聽出不對勁來,不是感冒,而是哭了吧。
“晚點到也沒事,我剛才就想著什么事忘記了呢,先前見到你一個老同學,還問起你了,叫雷紅的,你還記得不,現在弄了一家出版公司,上次找到辦公室了,一問才知道是你同學呢。”
顧母一時沒想起來,就聽著顧父說。
“素芬呀,帶著顧惜來H市住些日子吧,我最近工作忙,保姆做的飯吃不習慣,胃總是疼,你來住些時間吧,正好可以來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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