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
顧競然走到門外,就看到坐在門外的顧家一家人,走到顧遠航的跟前來,啪的一聲脆響,而后冷哼一聲,顧清妍見哥哥被打,驚呼道:“你怎么打我哥?”
顧競然看著眼前護著顧遠航的顧清妍,不屑道:“要不,我?guī)湍茄绢^把強殲犯送上軍事法庭?”就是有這些不明事非的女人存在,才把男人們給慣壞了的。
顧遠航也是怒呀:“顧競然,別把你那過去算我頭上去,不是所有的軍人都那么禽獸的。”
顧競然輕蔑的看一眼顧遠航:“喲,遠航哥,你可別侮辱了禽獸這兩字。”眼下之意,你連禽獸都不如。
顧遠航氣得臉脖子通紅的,愣是沒說出一句話來,顧母輕咳一嗓子,不悅的開口:“然然,你還有其它工作就去忙吧,這兒沒什么事了。”
顧母看顧競然走了之后就對蘇心藍說這么說:“心藍,你去看看你妹妹吧,安撫下她的情緒。”
“不,我通知了齊洛的家人過來,我怕我進去會傷害齊洛。”蘇心藍哽咽著哭了出來。
顧母有點生氣這個兒媳婦的不懂事了:“心藍,你怎么這么不懂事呢,又不是什么大事,你讓家人過來做什么?”
蘇心藍也怒了,血紅著一雙眼看著顧母:“媽媽,這是小事嗎?是你的兒子和我的妹妹尚床了,說好聽叫出軌,說難聽叫強殲,這叫小事嗎?如果有一天,你的女兒也讓已婚男人這么強了,你會說是小事嗎?”
顧母沒有想到蘇心藍會這樣對她說話,氣得身子暈了一下,還有有小女兒在后面扶著了:“嫂子,你怎么能這么對我媽說話。”
蘇心藍還想說什么時,顧遠航站起身來大喝一聲:“夠了。”
撥一把墨黑的小平頭,顧遠航不耐煩開口:“心藍,這事是我對不起你,你放心,我以后一定會對你好的。”
“不用了。”蘇心藍微閉著雙眼,靠在墻壁上吐出這三個字來。
顧遠航聽到這三個字,轉過身去,狠冽的眼神射向蘇心藍:“什么意思?”
心中已經起了不好的預感,那邊走廊處,呼天喊地的哭聲也傳來了……
“哎喲喂,我那苦命的女兒呀,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就不活了呀……”
伴著這哭聲而來的是冷著一張臉的蘇夫人,和一個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夫人。
蘇心藍看到母親來,哽咽著就哭了出來,蘇母一看這情形,皺皺眉頭,顧母忙走上前去:“親家,你看孩子們不懂事,還讓你費心了。”
說這話時,顧母那是多難受呀,平時都是這蘇家巴結著她顧家,現下倒好,她得上趕子找著人家說軟話了。
“顧夫人,出了這樣的大事,可不是一句孩子們不懂事的事呀!”這話說的不輕不重,卻也擺明了立場,你顧家欺負的可是蘇家的兩個女兒。
顧母也不知該說什么好了,蘇心藍抽泣著喃喃道:“媽媽,齊洛和遠航……”蘇心藍說不下去了,只是哭。
蘇夫人眉頭一挑,瞅向顧遠航,邊上那個先前哭著的夫人,沖著顧遠航就沖上去了:“打死你個負心漢,齊洛是心藍的妹妹,你都敢玩呀,都說有錢的公子哥沒一個好東西,還真是說著了。”
顧遠航沒點防備的讓那夫人給抓打了個正著,臉上當時就血淋淋的一印子出來,顧母和顧家妹妹想上前去拉,但只是想想,并沒有上前。
這事,是她顧家理虧在先。
“吵什么,打什么,這兒是醫(yī)院,想打出去打。”一個穿白袍的醫(yī)生走過來,手上還拿張化驗單。
那夫人也停了下來,醫(yī)生皺皺眉頭:“誰是蘇齊洛的家人?”
“我,我是她母親。”說話的正是打顧遠航的那夫人,在場的除了知道她是蘇齊洛生母的蘇家人,顧家的人倒都是一愣。
醫(yī)生遞給她一張化驗單:“你女兒估計是讓人下藥了,藥性還沒完全清除,盡快交下住院費,我們好安排治療。”
“什么?”蘇齊洛的母親怔了怔,自己的女兒讓人下藥,上了蘇心藍丈夫的床,那不成自個兒女兒的不是了。
顧母的心頭那塊石頭總算是落下了,顧遠航疑惑的看向那張化驗單,上面寫著病人體內驗出有某種迷幻和魅藥的藥性。
顧遠航抓著那張化驗單就沖病房奔去,大力的把那門一腳踢開:“蘇齊洛,你給我解釋清楚,這是怎么回事?你告我,哼,老子還想告你呢!”
顧遠航那叫一個恨呀,讓人下藥,倒不如說蘇齊洛自個兒吃的藥跑到他房間還差不多。
他好好的洗了澡等自個兒老婆,那曾想,一夜歡好,醒來后,懷中的女人竟然變成了蘇齊洛。
顧競堯撿起那掉在地上的化驗單,遞給蘇齊洛,蘇齊洛看著那上面的字臉色大白,難道真的是她被人下了藥,上了顧遠航的床,她先前只記得顧遠航拉她來著,可后來,她明明記得那叫著寶貝兒的男人,是她的方子謙的。
“啊,方一柔,一定是她,齊洛,你記不記得昨晚你最后喝的那杯酒,是方一柔拿給你的。”蘇心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了一樣的驚呼出聲。
顧遠航眼一瞇,方一柔下的藥,當下就拿出手機打電話,交待了幾句,而后等著酒店工作人員拿監(jiān)控盤過來。
很快,一切大白于天下,蘇齊洛的那杯酒,監(jiān)控畫面清晰的拍到是方一柔下的藥。
這事得弄個清楚呀,顧遠航一個電話一個電話打出去,很快方一柔就讓人押著抓到病房里了,面對著這一群人,和那樣的證據,方一柔倒也不遮掩,大方的承認了。
“是,就是我下的藥,不過我只是下的迷藥,情藥可不是我下的,顧遠航,我聽你媳婦說你這小姨子可一直喜歡你,喜歡到把方子謙追來當替代品的地步,這情藥沒準是她自個兒下的呢。”
方一柔讓警方帶走了,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病床上的蘇齊洛,蘇齊洛想大聲的說不是,可這會兒,那一個兩個的眼神,特別是幾個長輩,連她自個的親生母親,都是異樣的眼神看著她。
“洛洛呀,你讓媽媽說你什么好呢,就算你想嫁個軍人老公,也不用這樣呀,這天下的軍人那么多,你怎么就非得撿你姐姐的老公呢,你讓我這當媽的臉往那兒放呀。”蘇齊洛母親這下不哭了不鬧了,反倒給了蘇齊洛這么一句話。
蘇齊洛臉一白,咬著牙,一句話也沒說。
“心藍,讓你妹妹在這兒好好休息,咱們一家先回去吧,醫(yī)藥費我讓司機過來交吧。”顧母總算是舒了一口氣,她只希望他們一家人不要受影響就成,可不管別人的事。
顧競堯也是傻眼了,怎么情況就逆轉了呢,明明蘇齊洛才是那受害人,怎么現在就成了施害的人了呢。
“等一等。”就在大家以為事情就這樣時,顧遠航站了出來,不知何時,手上多了一把匕首。
走到病床前,恨不得一刀了結了蘇齊洛,可現在,作為一個男人,不管是誰對誰錯,蘇齊洛終究是失貞于他了,他得負起這個責任。
所以手起刀落,在眾人的驚呼聲中,一刀砍在自個兒的胳膊上了。
血流出,顧遠航盯著蘇齊洛一字一句的說出聲來:“蘇齊洛,不管這事怨誰,終究是老子上了你,這一刀當是還給你。”
顧家人驚呼,急忙叫醫(yī)生來給顧遠航包扎。
蘇齊洛惱了,這TMD的什么事,當她是病貓呢,坐起身來,冷笑著一挑眉:“姓顧的,一刀就了事呀,那我也找人上了你,再自砍一刀你說成嗎?”
一屋子人讓蘇齊洛這話給弄愣了,顧遠航那張臉更是黑得不能再黑了,這死丫頭,給她臉了還,是他上了她沒錯,難道一個巴掌就拍的響呀。
咬著牙:“那你想怎么樣?”
“不怎么樣,我就當讓瘋了唄。”蘇齊洛牙尖嘴俐的話一出口,更是讓顧遠航恨不得掐死這丫頭。
這兩個當事人,就這么輕易的把事情給解決了,倒是屋子里有些人不淡定了。
“不,遠航,你不能這么對齊洛,她一個清白的姑娘,你這么對她不公平,對我也不公平。”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顧遠航的妻子蘇心藍。
一屋子人都錯愕的看向蘇心藍,顧遠航的心一沉,浮現出妻子說的“不用了”這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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