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像刀子一樣的巴掌
回到家。
葉楓問了自己一個問題,人為什么要活著,活著的意義又是什么。
是單純的活著,還是有尊嚴(yán)的活著。
葉楓選擇了后者,但是葉楓也知道,在這個一山更有一山高的社會,想有尊嚴(yán)的活著很難很難,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訊息越來越發(fā)達(dá),葉楓除了玩游戲之外,更多的會看到一些關(guān)于以前的人物傳記,然后會從里面吸取一些為人處世需要用到的經(jīng)驗(yàn)。
這兩天,他在網(wǎng)上看到了一個人物傳記,那就是黃金榮,關(guān)于黃金榮,前世的時候他就聽過,民國時候,滬市有名的三大亨之一,前世的時候,葉楓聽的最多的是杜月笙的事跡,這一世,葉楓重新去查這些人物傳記的時候,有了不一樣的發(fā)現(xiàn)。
比如黃金榮,身為黑幫大佬,三大亨之一的他在滬市牛比嗎?可以說,非常牛比了,只手遮天也不為過,葉楓即使沒有接觸過這種人物,也知道黃金榮這個位置心里的想法肯定是,在滬市,有他不敢動的人嗎?
這里面有一個段子,當(dāng)時有一個男人跟黃金榮的小女人露蘭春開黃腔,黃金榮就讓手下收下將這男人抓起來打,過程中,男人問了黃金榮一句話,你知道我誰嗎?
身為滬市三大亨之一的黃金榮暴怒的反問他了一句,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然后就讓手下將這男人打了一頓。
黃金榮的想法是,我是黑幫三大佬之一,輩分極高,在滬市,你什么東西,也配有資格讓我知道你是誰?
但是事實(shí)是,黃金榮真的踢到了鐵板,他打的這個年輕人是浙江督軍盧永祥的兒子盧筱嘉,沒過多久,一車大兵就過來將黃金榮的場子給砸掉了,并把人帶走,如果不是另外兩大亨,杜月笙和張嘯林極力相救,黃金榮可能就出不來了。
這里面,葉楓得到的一個警醒,就是任何時候,不管站在什么樣的高位,做事一定要謹(jǐn)慎,尤其是面對曹明月這些人。
事實(shí)上,葉楓本來也有意跟曹明月這些人結(jié)交,如果不是俱樂部旁邊的兩個場地在裝修以及孔荊軻參加周董演唱會登臺了,葉楓真的想跟周一航去江陰,探一探周一航的底,看看他的圈子是什么成分。
人嘛,在路上走,不能把路走絕了,多一條路也多一個選擇。
躺在床上,葉楓梳理著這幾天的得失,然后開始睡覺。
次日。
葉楓到運(yùn)動館盯了一下兩邊場地的裝修進(jìn)度,這也是重之重的一件事情,只要兩邊場地裝修開房,就可以極大程度上減輕俱樂部容積率的問題。
就好像到游泳館游泳一樣,誰也不想下去有種跟大眾浴池,下餃子的感覺。
……
東州日報(bào)辦公樓,總編辦公室。
總編看了眼桌子上遞上來的證件和辭職報(bào)告,放下手中的茶杯,接著抬起頭看向辛小婉,可惜的說道:“我還是覺得你再考慮考慮比較好,馬上你就要提副總編了,現(xiàn)在走太可惜了。”
“總編,我考慮好了,不用再考慮了。”
辛小婉笑著說道。
總編想了一下說道:“那好吧,就當(dāng)給你放一次長病假吧,你出去走走,編制我給你保留著,什么時候想回來了,再回來!
“謝謝總編。”
辛小婉感謝的說了一句,出了總編辦公室,辛小婉跟熟悉的同事打著招呼,有人舍不得,有人歡喜,人很奇怪的,當(dāng)辛小婉要走了之后,報(bào)社內(nèi)一些本來對辛小婉有意見的人也生出了一種莫名的感慨,真有勇氣啊,前途一片光明的鐵飯碗,說不要就不要了。
……
辛小婉就是覺得很輕松,壓在身上一直以來的擔(dān)子一下子卸得干干凈凈,收拾了一下屬于自己的物品,辛小婉便走出了機(jī)關(guān)大樓。
但是當(dāng)她走到院內(nèi)停車場的時候,卻看到在她車的旁邊停著一輛白色的寶馬525,車?yán)镒龢O其不想面對的女人。
曹中杰的女人曹明月。
辛小婉想抱著自己的物品,裝沒看見曹明月,然后往自己的車走去,但是眼角的余光卻看到了她從車上下來了,心里跳了起來。
曹明月站在了辛小婉的面前,面無表情的審視著她:“知道我來找你什么事情吧?”
“不知道!毙列⊥窕氐。
曹明月又問了一遍:“真不知道?”
辛小婉泯了下嘴唇:“我已經(jīng)辭職了,明天去國外留學(xué)。”
這已經(jīng)是辛小婉變相的低頭了,曹中杰的女兒既然找上了她,就斷無僥幸的可能性,沒有無緣無故的。
“哦,辭職了啊,那可惜了。”
曹明月帶著厭惡和鄙夷的眼神看著辛小婉,說話卻很平靜,平靜中透著寒冷:“算你運(yùn)氣好,本來今天想把你衣服撕爛,讓你單位里的人看看你骨子里是什么爛貨,剛好本身就是報(bào)社,可以直接登報(bào),看在你辭職的份上,我今就不做的那么絕吧。”
辛小婉咬著嘴唇不說話。
“這是我爸買給你的車吧?”曹明月手放在了轎跑型大眾cc上:“嘖嘖嘖,還是個新車,我這個做女兒的才買的二手車,我爸對你夠好的啊!
辛小婉依舊不說話,站在原地,低著頭。
曹明月挑起辛小婉的下巴,眼睛里透著惡心:“你說你,長得也挺漂亮的,為什么要做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呢?看起來光鮮亮麗的,大記者,東州日報(bào)的美女筆桿子,其實(shí)呢?從內(nèi)到外,都透著令人惡心的味道。”
“你說夠了嗎?”辛小婉忍不住的抬起了頭。
曹明月語氣一冷:“我說錯了?”
辛小婉看著曹明月精致且冰冷的臉,喘著粗氣說道:“你說的對,我骨子里就是一個骯臟的人,我認(rèn)了,跟你爸沒有一點(diǎn)關(guān)系,是我求著他,讓他包養(yǎng)我的,也是我讓他上我床的,都是我犯賤行了吧?你爸是圣人!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響了起來。
曹明月目光一寒,指著辛小婉:“你有本事再說一句呢?”
辛小婉手里抱著的東西散落了一地,臉火辣辣的疼痛,但是更疼痛的是心里,極其的屈辱,她本以為自己可以坦然面對。
但是事情真的發(fā)生了,她還是發(fā)現(xiàn)自己接受不了,像怕光一樣,驚恐的看著周圍,生怕有同事注意到這一幕。
門口的門衛(wèi)見東州日報(bào)的當(dāng)家花旦被人打了,連忙從警衛(wèi)室出來,遠(yuǎn)遠(yuǎn)的就對曹明月喝道:“你干嘛的,怎么能打人?!”
“我就打了怎么著?像這種賤貨就該打!”
曹明月話音剛落,一巴掌又扇在了辛小婉的另外一張臉上,不僅打在了辛小婉的臉上,也打在了她的心上,如同刀子扎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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