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0章 跟腦子有神經(jīng)病似的
哐當(dāng)。
馮征把徐浩提著回到了車庫,并且關(guān)上了車庫的門,原本還有些亮堂的車庫一下子暗淡下來了,要不是車庫外墻改了個窗戶,里面會更暗。
但盡管如此,里面也沒亮到哪里去。
因為外面的天已經(jīng)逐漸暗了下來,根本折射不進(jìn)來多少光芒。
這個車庫就是徐浩家的,平時是他母親住的,他也來過無數(shù)次,對車庫相當(dāng)?shù)氖煜,但是此刻他看著這車庫卻嚇壞了。
他就沒見過馮征這樣的人。
哪有自己打完姐夫電話了,他還這么欺負(fù)人的,難道不知道自己姐夫是派出所副所長嗎?副所長啊,那是國家公職人員,還是公安口的。
哪有他這樣的!
跟腦子有神經(jīng)病似的。
馮征有沒有神經(jīng)病不知道,但是徐浩知道他被嚇壞了,因為車庫的層高比較矮,他只有一米七三左右的身高,自己平時站在車庫里的時候還沒什么感覺。
但是當(dāng)一米八出頭的馮征站在車庫里的時候,便瞬間有一種仿佛要撐破這個車庫的高大感。
“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徐浩忍不住的看著馮征問道。
馮征沒有理會徐浩,而是在找東西,很快,他在廚房的位置找到了一個搟面杖,不長,差不多三十厘米左右的長度。
徐浩見狀,更加膽寒,哪有之前得勢不饒人的模樣?眼神閃躲了一下,便一咬牙向車庫門沖了過去,只不過還沒等他邁出兩步,小腿上便劇痛了一下。
緊接著他便不受控制的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同時剛才還在馮征手里的搟面杖也滾落在了他的旁邊,發(fā)出叮當(dāng)作響。
“你跑什么?”
馮征的腳步聲和聲音從后面同時傳來。
“你到底要干什么?”
徐浩回頭看著馮征,心里快被折磨瘋了,一直在哀嚎,眼前這個人有病,一定有精神病,不然不會這樣的!
馮征彎腰撿起搟面杖,蹲在徐浩面前:“沒什么,就是單純想跟你聊聊!
徐浩哪里肯信?不顧一切的要往門口爬去,從來沒有覺得這個出租屋這么可怕過,這種場景他只在電影片段里看過。
想到這里,徐浩更加害怕了。
果然,也和他腦補(bǔ)的一樣,他還沒爬出去幾步,便被身后的神經(jīng)病拖著腳腕拉了回去,鬼知道現(xiàn)在的徐浩有多么的害怕。
又有多么后悔當(dāng)時得意忘形,要招惹這個神經(jīng)病變態(tài)。
“我不敢了,我錯了,我剛才不應(yīng)該罵你,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徐浩見跑不掉,連忙回過來求饒。
馮征拿著搟面杖,對著徐浩的腿量了量:“放心,我有分寸的!
有分寸尼瑪啊!
徐浩簡直嚇傻了,被馮征量過的腿條件反射性的抖成篩子,本能的尖叫:“你麻痹的,你個神經(jīng)病想要干嘛,我草你媽的,你這樣是故意傷害知不知道,等下我姐夫過來一定要你好看!”
馮征恍若未聞。
他把搟面杖豎了起來,兩頭,一頭對著徐浩的腳踝關(guān)節(jié),稍微瞄準(zhǔn)了一下,然后便猛地砸了下去。
“啊。
徐浩直接嚇的尖叫起來了。
但是很快,徐浩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聽到一聲悶響聲,一點疼痛感都沒感受到,睜開眼一看,只見眼前這個神經(jīng)病臉上出現(xiàn)歉意的笑容。
“抱歉,失手了!
馮征滿臉的真誠笑容,一邊跟徐浩道歉,一邊重新把徐浩的小腿給拉回來,連連歉意道:“來,我們再來一次……”
“來你媽啊!”
徐浩眼淚直接就出來了,死活不跟把腿放在那里,只不過剛罵完他就慫了,連忙哭著給馮征賠禮道歉:“哥,哥,哥,我錯了,我不敢了,你不要玩我了好不好……”
“不不不,你沒錯。”
馮征抓住徐浩的腿,強(qiáng)行按在了地上,舉起搟面杖,繼續(xù)真誠的道歉:“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剛才不該失手嚇到你的,乖,我們再來一次……
……
車庫外面。
由于馮征的氣場太過駭人,加上對女人也不客氣,所以在馮征剛才把徐浩帶進(jìn)車庫的時候,根本沒有一個人敢阻止。
包括徐浩的家人以及平時和他們處的比較要好的鄰居。
在聽到車庫里傳來徐浩一會咒罵,一會哀求,然后突然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之后,所有人都看著車庫的門,從內(nèi)心深處開始毛骨悚然。
最著急的就是徐浩的老婆和他的老娘王春蘭。
王春蘭聽到兒子的慘叫聲,簡直嚇壞了,但是讓她再次面對馮征她也不敢,便只好趕緊再次打電話給自己的女婿徐向東。
同時也打電話給自己的女兒。
哭訴著。
“嗚嗚嗚……你還管不管你弟弟了,你再不回來,你弟弟要被人打死了。”
……
楊曉婉聽到徐浩的慘叫聲也是嚇了一跳,連忙跑到車庫門口,連連拍著大門:“馮征,你干什么,你千萬別沖動啊!
“跟你說話呢,你耳朵聾了。俊
“你再這樣,我打電話給你老板和你三爺了啊!”
車?yán)锢锩嬉琅f沒有馮征的回應(yīng)。
但是隱隱約約能夠聽到馮征充滿歉意的聲音傳出來,楊曉婉也沒聽清,只聽到最后幾句話:乖,我們再來一次……
再接著。
徐浩慘絕人寰的慘叫再次從車庫里傳了出來。
這時候,不僅僅是楊曉婉了,周邊所有圍觀的人臉色都變了,這個時候哪里還有什么善意,惡意的眼神?全部都是驚恐的眼神。
仿佛車庫里正在發(fā)生什么非?植赖氖虑。
腦補(bǔ)各種的都有。
王春蘭再次聽到兒子的慘叫聲,差點沒當(dāng)場暈厥過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嚎痛哭起來了,這次哭的真切,哭的凄慘,哪里還有之前背后說人壞話,被人發(fā)現(xiàn)之后又惱羞成怒的悍婦模樣?
小區(qū)外面。
兩輛警車正在開進(jìn)來。
王春蘭的女婿徐向東正坐在后面第一輛警車?yán)锩妫麆偛畔群蠼拥搅俗约赫赡改锖屠掀诺碾娫,電話里,丈母娘和老婆都哭著讓他趕緊到現(xiàn)場,就她們的兒子和弟弟。
其實別的沒什么。
之前出發(fā)之前,徐向東對讓他小舅子打電話的人是有點發(fā)怵的,不知道這個人底細(xì)是什么,但是現(xiàn)在他聽到丈母娘說的事情之后便不怕了。
哪怕這個人有背景也沒什么。
只要他真的做了過分的事情,自己便有充分的理由拷走他,不憑別的,就憑他身上的這一身虎皮。
在進(jìn)了小區(qū),徐向東的眼神微微瞇起,也是動了真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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