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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 kill


  “你的嗜好真讓人無語。”

  “不,我只是想要見到真正的你而已。”諾利亞抿起唇,“你了解容少嗎?只有你了解他,才能殺死他。”

  蘇臻執起酒杯,與諾利亞輕輕一碰,“你放心,我就像了解自己一樣了解他。”

  此時,容少回到了容家。容太太迎出來,就在要擁抱容少的那一刻卻又將手僵在那里。

  “小飛……你回來了……你有沒有受傷……”

  容少扯起唇角,朝容太太冷哼了一聲,“有誰不忌憚我容少的名頭?我能受什么傷?況且……你擔心的也不是我吧?”

  說完,容少走過容太太走進客廳,容謹嚴就坐在沙發前看著報紙,聽到容少的腳步,連頭也沒抬一下。

  容少走過他身邊時頓了頓,他似乎以為容謹嚴會說什么,但是容謹嚴只是淡然地將報紙翻到另一面。

  待到容少上樓了,容太太來到容謹嚴身邊,“你知道他在外面和別人打架了,怎么也不說句話?”

  “是他打了別人,別人又沒打他,我應該說什么?”容謹嚴的目光漠然,“我就算說了,又有什么用?他就會改變了?如果他自己都不愛惜自己,那么就不要指望別人來愛惜他。”

  “謹嚴……”容太太垂下頭,“我只想要他變回之前的那個樣子……”

  容謹嚴的眉心顫了顫,卻沒有再說話。

  容少回到房間,雙手撐在書桌上,桌面上的相框里是自己和母親相依在一起的照片,還有許多劇照,甚至于拍完戲的腳本也整整齊齊地擺齊在桌面上。

  “媽的!”容少一把將它們全部推到了地上。

  此時,容少的手機響了。顯示的名字,竟然是趙景明。

  容少煩躁地將手機接通,“喂!你又有什么事?”

  “我現在在金玫瑰,剛才有個侍應生給了我一張有趣的照片!”

  說完,一張照片就傳送到了容少的手機上,看到那照片的瞬間,容少的瞳孔瞬間擴張,唇上的笑容掠起,立馬一個電話撥回給趙景明。

  “他們還在嗎?”

  “當然在!聽說蘇天王就算折騰一整個晚上都沒問題,這持久力讓我都佩服不已!你再不來就錯過好戲了啊!”

  “我馬上就來!你在那里守著別離開!”說完,容少就急匆匆奔下樓去。

  “小飛,這么晚了你去哪兒!”容太太回過頭去,容少卻已經推門而出了。

  照片上是昏暗的包廂里,蘇臻坐在沙發上,一個侍應生跨坐在他的身上,下身未著一縷,他的腦袋仰著,引人遐思。

  容少打開車門,一邊發動一邊露出陰森的笑,“蘇臻,就知道你忍不住一定會找男人!今天我就要戳穿你的假面具,讓所有人看看你是個什么貨色!”

  車子一路狂飆來到了金玫瑰,容少隨手將鑰匙扔給了門前的泊車小弟就迫不及待地走進了金玫瑰。

  今夜的金玫瑰與以往不同,燈光幽暗,每個人酒杯中的液體在燈光下折射出曖昧的顏色。那些依偎在一起的男女,像是要共同墜入黑暗的深淵。

  容少四下張望,明明今夜的客人不多,但是卻覺得這樣的安靜之下隱匿著沸騰的喧囂。終于在一間包房的門口,容少看見了趙景明,對方朝他揮了揮手,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一臉興奮的表情。

  容少走了過去,小聲問:“你沒弄錯吧,真的是在這里?”

  這間包廂正好就是昨晚容少和趙景明尋歡作樂的地方,明明自己在這里誘惑蘇臻但是卻被他看穿奚落了一番。

  容少忽然明白了什么,唇上勾起一抹惡劣的笑意,“裝什么君子,還以為這家伙不想要,原來是在裝。八成是一邊折騰侍應生一邊臆想另一個人!”

  “進不進去?”趙景明壓低了嗓音問。

  想到什么,容少按住了他的手,“你別搞笑了,他在里面干那檔子事情,竟然會不鎖門?”

  趙景明伸出手指,食指上掛著一把鑰匙。

  “哈!你這家伙哪里來的鑰匙?”

  “我花了大價錢買的,現在想想心里都在滴血。你到底進不進去,你不進去我就進去了!”說完,趙景明還從口袋里掏出了照相機。

  “你小子這種事情竟然還親自干?”容少不屑地挑了挑眉頭。

  “得了吧,拍的第一手照片當然要在自己手里,若是別人拍了,就是別人的了!”說完,趙景明將鑰匙插進孔里,輕輕旋轉著,將門打開正好夠一個人進去的縫隙。

  里面的燈光陰暗,隱隱可以聽到衣物的沙沙聲還有忘我的呻吟聲。

  容少的心臟像是被勾起來一般,一步一步朝著沙發上的身影走去。

  他回過頭來,卻發覺門已經關上,而趙景明并沒有跟進來。意識到有問題,容少正要回頭,但是那邊愈發脫離控制的呼喊聲瞬間將他的思緒拽走。

  他已經來到了沙發前,而那兩人竟然渾然不知。

  這是容少第一次見到蘇臻忘情的表情,完全被征服被淹沒,原先的理智與冰冷蕩然無存。

  容少不說二話,掏出手機按下快門,啪啪兩聲之后,一直閉著眼睛的蘇臻驟然睜開,銳利的視線像是要將容少刺穿。

  容少瞬時就像是受了驚嚇,抓著手機轉身沖向門口,伸手去拉門才發覺門竟然是鎖住的!

  “趙景明你這個王八蛋!”容少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被趙景明給耍了。

  感覺到身后有人接近,容少來不及回頭只覺得脖子上一陣刺痛,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下身沒有穿任何衣物的侍應生低頭冷眼看著容少,他的手上拿著電擊器。

  身后的男子緩緩走來,將一件外衣圍在了他的腰間,“今天謝謝你了。”

  “不,是我謝謝你,蘇先生。”侍應生回頭,眼前的男子和電影中一樣優雅,他修長的手指整了整敞開的衣領,全身上下僅僅有條。

  “恨不能解決一切。”蘇臻拍了拍那位年輕侍應生的肩膀,“忘掉他對你的傷害會比較輕松。”

  “那么你呢?蘇先生,你演這一出戲就是為了俘虜容少,是因為什么?”

  “為了……殺了他。”蘇臻淡然一笑,那一刻嗜血的氣息在空氣中蔓延。

  門再度打開,令人不可思議的是,外面竟然已經清場了,而蘇臻則是金玫瑰里唯一的客人。

  此時,諾利亞走了進來,不小心腳尖踢到了地上的容少,不由得向后退了兩步,然后緩緩蹲下來戳了戳容少的臉頰,“嘿,你打算把這家伙怎樣?”

  “沒聽過精神謀殺嗎?”蘇臻頷首,冷漠地看著容少的眉眼。

  “額……精神謀殺?蘇臻,你這次玩太大了吧……不過我喜歡這個創意,我覺得容少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的機會比較大。但即使他對你順服,他也不是你想要的容少。”

  蘇臻伸手,沒有絲毫憐憫地將拉起他的一只胳膊,在地上拖拽著,任由他的身體在地上磕磕碰碰。

  此時,金玫瑰的總經理走了過來,朝蘇臻微微欠了欠身子,“老板。”

  “嗯,”蘇臻指了指不遠處的侍應生,“他被容大少打了,你們竟然沒有制止,扣掉你今年的年薪,你有意見嗎?”

  “沒有。”

  誰也沒想到蘇臻竟然是金玫瑰真正的老板。

  就這樣,容少被蘇臻拖了出去。

  當容少再度恢復知覺的時候,脖頸處一陣酸痛。他緩緩睜開眼睛,燈光并不明亮,但是他仍然覺得刺眼。想要起身,卻發覺自己的胳膊竟然無法移動。試著動了動腿,腿也像是被什么鎖住了,無法動彈。那一刻,容少猛地睜開眼睛,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手腳竟然被鐵鏈鎖在了床的四角,任憑他拼命掙扎,卻絲毫不能撼動。

  “媽的!怎么回事……”容少拼命回想,這才記起自己在金玫瑰里看見蘇臻和侍應生在……

  記憶歸為的瞬間,他心中掠過一陣驚悚。

  更令他不可思議的是,自己竟然是未著寸縷被鎖在這張床上。

  環顧四周,這里不可能是金玫瑰的包房,而更像是某人的公寓。簡潔的裝飾,相當高檔的家具。

  “哦,你醒了,我還以為你能睡到天荒地老呢。”

  涼薄的嗓音響起,容少艱難地抬起頭,看見床的正對面坐著蘇臻。和容少的不著一縷相反,蘇臻穿著一身西裝,手中還端著一杯咖啡。

  “你他媽放了我!蘇臻!你好大的膽子!”

  蘇臻就像沒聽見他的咆哮,抿了一口咖啡將杯子放下,而容少的叫罵聲不絕于耳,粗口充斥著整間房間。

  “你不是很想讓我上你嗎?甚至還急不可待地到金玫瑰來找我。”蘇臻緩緩起身,走到容少的身邊,“其實我也很想念你的身體,那是我這輩子去過的最美好的地方。”

  所謂“最美好的地方”指的是哪里,容少當然明白。

  “我操你媽!你敢碰我一下老子殺了你!”容少怒吼著,拼命掙扎,鐵鏈顫動著,床卻堅固的要命。

  蘇臻低頭冷漠地審視著容少最為隱秘的地方,“我一會兒有個通告要上,因為你的關系讓我這個月都沒有好好工作了,你確實應該補償我。”

  這無疑讓容少更加反應劇烈。

  “在我回來之前,應該先幫你熱身一下,我們之間會有更精彩的游戲。”

  “你他媽說什么!說什么!”容少露出猙獰的笑容,“你的容伯伯要是知道你這么對他的兒子,他會殺了你!你不是一直喜歡裝乖嗎?你這個混蛋!混蛋!”

  蘇臻無動于衷,極盡所能的用言語來諷刺容大少。

  ……和諧的分割線……

  這一生都未曾領略的屈辱涌上心頭。

  “不要給我機會蘇臻!我會一寸一寸劃爛你那張虛偽的臉!”

  “嗯,這個兇狠的表情不錯,如果只截下臉部表情送給其他主流雜志,所有人包括容謹嚴還有你媽在內,他們會認為誰更該死呢?”

  “哈哈哈……就算我該死好了,那又怎樣?”容少露出猙獰的表情,“他永遠不會回來!永遠不會!你絞盡腦汁折磨我以為我就會消失嗎?我才是這個身體的主人!”

  蘇臻不為所動,不緊不慢地側身看向容少歇斯底里的模樣。

  “對了,忘記告訴你其實有沒有你也許對容伯伯來說并不重要。因為我才是他的兒子。”

  心臟被狠狠撞穿,容飛睜大了眼睛幾乎懷疑自己在幻聽。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才是容謹嚴的兒子,我的母親是容謹嚴的大學同學,容謹嚴從學生時代就在暗戀我的母親,而容太太不過是商界聯姻的籌碼罷了。而你,不過是容太太因為無法生育而從親戚家抱養來的。雖然我這個私生子見不得光,但是至少是容謹嚴的親骨肉。而你,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系,這二十多年他給你吃給你喝還要給你做的那些荒唐事情擦屁股,我都覺得他真是好耐心啊!”蘇臻感嘆著說。

  “不可能!我才是他的兒子!你不是!你根本就不是!”

  “哦,我就知道你不相信。”蘇臻關掉了攝像機,找出一支錄音筆,來到容少的面前開始公放。

  里面是容謹嚴的聲音。

  “我,容謹嚴,指定蘇臻為我名下所有財產的唯一合法繼承人,包括本人所持有盛世華天百分之五十二的股份以及紐約、倫敦的十二處房產……”

  聽著這段錄音,容少大力地搖動著腦袋,“不可能!你這個騙子!你一向都知道怎樣去迷惑別人!我早就看清你了!”

  “哦——”蘇臻拿出一打文件,將最后一頁翻到容飛的面前,“你認識容謹嚴的簽字嗎?這份財產繼承聲明上的簽字是他的沒錯吧?”

  “放屁!放屁!我不相信!這些都是你偽造的!”

  “隨你。”蘇臻將文件隨手摔在容少的臉上信步走出了房間。

  來到樓下的客廳,諾利亞正哼著歌拌著一盤意大利面。

  “喲,你下來了,折騰的那家伙夠嗆吧?我看了電腦里的攝像,你可真夠殘忍的。”

  “殘忍什么?”蘇臻不以為意地說。

  “你對他說你才是容謹嚴的兒子,其實你明明知道容飛很在意父親對他的看法,但是你卻要硬生生奪走這一切。”

  “世界本就殘酷,我們只需要執著于我們自己想要的。”蘇臻為自己倒上一杯紅酒,盯著那杯血色液體,蘇臻一飲而盡,“如果他真的在乎父親的看法,為什么不勇敢地走自己想走的路?這個世界一向弱肉強食,他太懦弱了。”

  “我不想聽大道理,只想提醒你得掌握好時間,那種東西放在容少的身體里,會傷身的。”諾利亞優哉游哉地說。

  “我知道了。讓你幫我做的東西,沒問題吧?”

  “放心,沒問題。”諾利亞得意地揚起眉梢,隨即陰冷地一笑,“你可真是下定決心要抹殺他一切活著的理由啊!”

  “應該說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放棄的,我不過是加速了那個過程罷了。”

  “但是蘇臻,如果即使毀掉容少,容飛也回不來呢?”

  “那就把我和他一起毀掉吧。”蘇臻輕笑了一聲,那樣的無謂。

  那不是破釜沉舟,而是決絕。

  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容少躺在床上,頭腦中一片空白……連呼吸都如此疲倦。

  就在某一刻,……。

  他喘著氣,大腦深處仍舊是嗡鳴聲不斷,他不斷地下沉,呼吸都是那么費力的事情。

  直到那個男人的聲音再度響起。

  蘇臻拿著手機隨意拍了幾張照片,伸到容飛的面前,“啊,你沒辦法看見,所以我拍下來給你。”

  容少死死地閉著眼睛,他知道自己有多么狼狽,在這個男人面前。

  “蘇臻,你最好不要讓我活著,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我一定會!”

  “哼。”蘇臻無所謂地坐在了床邊,“你太臟了,我都不想碰你了。我在想要不要找別人來代勞呢?”

  容少猛地睜開眼,滅頂的羞恥感令他真想一頭撞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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