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 1
艾小小瞪他!艾F(xiàn)在怎么辦?”
“表演節(jié)目!我們要看節(jié)目!”此刻已經(jīng)有人帶頭鼓著掌帶頭嚷起來。
“唱歌。”祁駿一挑挑眉,似乎胸有成竹。
“好吧,你會唱什么歌?”她唱歌雖然不怎么好,但好歹也能糊弄過去,而且看祁駿一的樣子,他應(yīng)該歌喉不錯。她好像還從來沒聽祁駿一唱過歌,想到這她忍不住都有些期待了。
“我不會,你唱!”祁駿一卻說的干脆。
艾小小頓時巨汗,她還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他身上呢。“我也唱不好,不然我還是跳舞吧。”
“你敢!”祁駿一一把抓住她的小手狠狠捏。
艾小小齜牙!澳惚┝!”然后嘟起嘴嘟囔道:“真難伺候,你到底想怎么樣?”
“那就一起唱歌吧!逼铗E一睨著她。“知心愛人,會唱嗎?”這是一首老歌,那一年不愛聽音樂的他偶然聽到,心似乎被什么東西震動,然后很莫名的就將歌詞記在心里……
知心愛人倒是很適合今天唱。艾小小點頭,這首歌她在卡拉OK里面唱過。
于是,柔美的音樂在婚宴大廳響起,艾小小看著大屏幕上的歌詞深情唱道:讓我的愛伴著你直到永遠,你有沒有感覺到我為你擔(dān)心,在相對的視線里才發(fā)現(xiàn)什么是緣,你是否也在等待有一個知心愛人……
然后,她微笑將麥克風(fēng)放在胸前準(zhǔn)備欣賞祁駿一的天籟之音。就見祁駿一從容將麥克風(fēng)放在唇邊……
把你的情記心里直到永遠……
呃……艾小小微楞,第一句祁駿一就好像慢了半拍,然后繼續(xù)聽……
漫漫長路擁有著我不變的心,在風(fēng)起的時候讓人你感受什么是暖?一生之中最難得有一個知心愛人……
雖然他的聲音很醇厚,他的表情很優(yōu)雅,可是他唱出的每個字居然……都不在調(diào)上。
哦買噶!艾小小忽然明白為什么從未聽過他唱歌了,原來,他不是深藏不露,而是五音不全!近乎完美的祁駿一竟然讓她發(fā)現(xiàn)一個這么大的缺點,真是開心又驚悚!她真的很想笑,可是看著祁駿一神情專注的樣子,她覺得笑出來似乎太不地道,只好拼命忍……
不管是現(xiàn)在……
幾乎破了音的一句,讓艾小小再也忍不住哈哈捧腹笑出聲,“祁駿一,你太有才了!
本來,婚禮臺下的呂天明和魏啟生他們也顧及這祁駿一的顏面使勁忍著,現(xiàn)在看艾小小率先爆發(fā)了,也都忍不住了哄堂大笑,“頭,你在恨的是太有才了。每一句歌詞都沒在調(diào)上,哈哈……”
“你們可以盡管笑!逼铗E一冷冷掃過眾人,修長手指不斷叩打著手里的麥克風(fēng)。
呂天明等人立刻閉嘴,正襟危坐。那叩打手指可是頭的招牌動作,一般代表,他很怒了,想要收拾人。而他收拾人的功夫可謂是高深莫測,所以,他們最好還是不要再挑釁。
艾小小不知道祁駿一的動作含義,因為她從沒被他真正收拾過。不過,他還是感覺到祁駿一的目光陰測測,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他正一臉哀怨看她,“老婆,你不地道。”
艾小小連忙拍拍他安撫,“好了,他們不懂得欣賞,咱不給他們唱,回家唱給我自己聽!卑⌒叭煌藙偛攀钦l先嘲笑出聲。
又鬧騰了一會,兩人到休息室換了衣服,艾小小是一襲旗袍式樣的紅色禮服,祁駿一則是鐵灰色筆挺西裝。
接下來,他們要到每一桌去敬酒,艾小小不喜歡這個環(huán)節(jié),可是也沒有辦法。只能帶著虛假的微笑,跟著祁駿一應(yīng)酬。
兩人剛在樓蘭這一桌站定,就見樓蘭端起酒杯,狀似不經(jīng)意扭頭,手臂碰到椅背,手中的杯子立刻一歪,杯中的液體全部倒在艾小小的身上。再看看艾小小,鮮艷的紅色隱藏了污漬,只是薄紗浸了水漬全部貼到身上,在胸腹部勾勒出太過撩人的曲線。
“哎呀,你怎么這么不小心!”樓蘭站起身完全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
“你……”艾小小知道她是故意的,忍不住就想將手中酒杯里的酒潑到她臉上。祁駿一卻是一臉微笑握住她的手,“沒事,老婆,我給你準(zhǔn)備了好幾套替換的禮服,我正愁沒機會展示呢,正好,快去換了這一身。”
祁駿一眼神溫柔,語氣也是格外溺寵。
眾人驚嘆,傳聞祈少寵妻如命,果然不假。
樓蘭的臉色可就不好看了,正如春晚那位可愛的趙大媽說的百里透著黑,黑里帶著紫,紫不溜丟,藍汪汪的……僵硬著臉龐坐回座位。
很快,艾小小就出來了。一襲嬌俏粉色短禮服,眾人立時驚艷。
推杯換盞,觥籌交錯……身著整齊服裝的服務(wù)生在期間穿梭,為賓客布置菜肴,貼心服務(wù)著。
此時,一個年輕的服務(wù)生端著一盤壓軸老湯走到樓蘭身后,祁駿一冷眸一掃,恰似不經(jīng)意般擲出一根牙簽,就聽,“哎呀”一聲,樓蘭狂跳而起,暴躁扯著頭上的生菜葉、海帶條,對著那服務(wù)生怒吼:“你沒長眼睛么?怎么服務(wù)的?把你們經(jīng)理叫來!”
“對不起,對不起……”年輕的服務(wù)員一徑鞠躬道歉。“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弄臟衣服我陪你,請你不要叫我們的經(jīng)理……”
“哼,你賠得起嗎!我從來沒見過你這么笨手笨腳的服務(wù)員,讓你留下來也是敗壞酒店的名義,我看還是早點把你開除了的好!”
“小姐,求你……”
“好了,蘭蘭,你何必和一個服務(wù)生一般見識!睒菓c陽見很多人都抬頭望向這里,急忙拉拉樓蘭示意她坐下。
“可是……”她看看自己被弄臟的洋裝,狠狠道:“他把我弄成這樣,我總不能就這么輕易放過他吧?”
樓慶陽瞥她一眼,對那個服務(wù)員道:“你先下去吧!
“謝謝,謝謝……”服務(wù)員感激鞠著躬離開。
“哥……”
“用完餐,找他們經(jīng)理就行了,何必跟他吵吵嚷嚷,失了身份!被燠E政壇多年,樓慶陽早就深諳殺人不見血的真諦。
樓蘭聞言盡管臉色依舊不愉,也沒再說什么,走去衛(wèi)生間整理自己。
艾小小見狀在祁駿一耳邊悄聲問道:“是你做的……心里爽是會爽,可是這樣會連累按個服務(wù)生被炒魷魚的……”她輕輕嘟囔。
“放心!逼铗E一勾唇,淡淡說道:“那個服務(wù)員看起來白白凈凈的到金店工作,應(yīng)該不錯!
耶,他已經(jīng)為那個服務(wù)員安排好去處!他總是這樣走一步已經(jīng)將下一步想好?磥韯偛疟硌莩枋撬y得的失策,可是她好喜歡那樣的他。
艾小小望著祁駿一,眉毛彎彎。
“吃螃蟹!逼铗E一夾過一只螃蟹,三兩下為艾小小剝好……
他千年難得一見的溫柔,碎了一地少女的心。本來今天是有些京城權(quán)貴的小姐們,打扮高貴靚麗,想讓祁駿一發(fā)現(xiàn)自己的選擇多么失誤來的,但是此時,也只剩黯然神傷了。
“唔,好吃……”艾小小不客氣將唇湊到祁駿一面前,一口咬下去差點吃到他的手指。驀然以前不純潔的一幕浮現(xiàn)在眼前,艾小小小臉騰地爆紅,“那個,我去下洗手間。”
“該死的,這是什么東西?”樓蘭一邊咒罵著,一邊從頭發(fā)上捏起一片綠呼呼的菜葉,“居然將這些臟東西扣到我的身上,臭丫頭,我一定輕饒不了你!”
將頭上的垃圾清理干凈,樓蘭用水打濕短發(fā),重新造了下型,覺得勉強可以了,又抽出紙巾清理身上的污漬……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她從鏡子里看到艾小小走近洗手間。
艾小小看到她也是微微一愣,喝!還真是冤家路窄。不過她還是很善良的,沒興趣打落水狗,扭頭想走進洗手間解決自己的事情。
只是樓蘭看到她就來氣,甚至已經(jīng)篤定她就是來看她笑話的,所以哪肯輕易放過她,“艾小小,你個惡毒的女人,別以為耍一點詭計就能破壞我和林一峰的婚姻,我告訴你,野種就是野種,即使渾身名牌也是見不得人的東西。”
“惡毒?”艾小小告訴自己這種人不值得生氣,所以只是回頭漠然掃她一眼,淡淡開口,“我覺得這詞挺配你的!甭犓齽偛耪f的那些話,豈是一個惡毒能夠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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