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神秘來信 2
“報復(fù)你們?”楚喬突然笑出聲,俏臉的神情沉下來,“楚樂媛,你以為自己有什么值得我報復(fù)的嗎?”
楚喬偏過頭,烏黑的眸子落在她的臉上,沉聲道:“公司、愛情、還是親情?哪一樣,值得我報復(fù)你們?”
這句話狠狠戳在楚樂媛的心口,霎那間讓她呼吸一窒。如今楚喬樣樣事情得意,在公司與她平起平坐,股份相當(dāng)。在權(quán)家,權(quán)晏拓對她寵愛有加,那場盛世婚禮羨煞旁人。在家里,爸爸也對她笑意盈盈,分外器重。
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這才多久,她和楚喬的境遇已經(jīng)天翻地覆。
“樂媛!”
這是楚喬第一次這樣喊她的名字,竟連楚樂媛都驚住。
楚喬往前一步,站在她的面前,第一次以姐姐的身份對她說話,“這次的事情牽扯到你媽媽,我可以明白你的心情!但是事情總有對錯是非,我希望你不要忘記,良心兩個字怎么寫。”
望著她走遠(yuǎn)的背影,楚樂媛咬著唇,心底的情緒起伏。她心里憋著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
傍晚七點鐘,黑色悍馬準(zhǔn)時開回別墅。
權(quán)晏拓從車?yán)锵聛恚吹轿堇锪林呐珶艄猓挥X得全身上下熱熱的。他大步上前,按開指紋鎖進屋。
在玄關(guān)換上干凈的拖鞋,男人踩著輕快的步伐往廚房走。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廚臺前站著的人,正在發(fā)呆。她手里拿著刀,權(quán)晏拓不敢嚇唬她,只笑著走過去,拉開她對面的高腳椅坐下。
“想什么這么出神,我回來都沒看到?”權(quán)晏拓抬起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楚喬瞥著嘴,把手里的青椒撥弄來撥弄去,神情低迷。
眼見她情緒不對,權(quán)晏拓伸手將她從廚臺后面拉出來,直接把她拉到雙腿間,“怎么了?”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溫度正常,不像生病。
“不想做飯。”楚喬斂下眉,眼睛盯著腳尖,“反正你也嫌棄我的飯菜。”
“我沒有!”權(quán)晏拓立刻反駁,驚出一頭冷汗。
抬手捏住他挺直的鼻梁,楚喬瞇了瞇眼睛,冷聲道:“說謊話會變長鼻子。”
“我鼻子挺長的。”權(quán)晏拓雙手圈緊她的腰,笑著和她打哈哈。
楚喬氣餒的低下頭,額頭磨蹭在他的肩頭,小聲的哼著。
“到底怎么了?”她這樣肯定不對勁,權(quán)晏拓捏住她的下顎,眼神銳利起來。
頹然的嘆了口氣,楚喬將臉埋在他的肩窩,悶聲道:“我沒懷孕。”
“你怎么知道?”權(quán)晏拓劍眉輕佻,笑著問她。
“剛才驗過了。”楚喬鼓著腮幫子,眼睛瞪得大大的。
原來是因為這個?!
權(quán)晏拓松了口氣,低頭在她臉頰親了口,口氣揶揄,“這么想給我生孩子?”
低頭對了對手指,楚喬避重就輕,道:“我和童念約好了一起生孩子,可是人家肚子都鼓起來了,我還沒有。”
“咱們這個月不是忙嗎?”權(quán)晏拓握住她的手,語氣溫柔,“最近家里事情多,你放心吧,下個月老公一定讓你懷上。”
“呸!”
楚喬紅著臉瞪他,低斥道:“吹牛!”
哎喲!這是不信他?!
權(quán)晏拓臉色一沉,伸手就要抱她,想要用實際行動證明。楚喬驚懼的躲開,叫道:“不許耍流氓!”
“不耍流氓怎么懷孩子?”
楚喬語塞,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道:“我肚子餓了。”
一把將她拉進懷里,權(quán)晏拓手掌壓下,在她屁股上掐了把,道:“去換衣服,咱們?nèi)ネ饷娉浴3燥柫耍貋碓偎A髅ィ ?br />
楚喬無語,在他炙熱的眼神中,乖乖上樓換衣服。
開車來到藍(lán)調(diào),已經(jīng)差不多晚上八點。楚喬很餓,點了牛排,不耐煩的等著。
上次嘗過全熟的牛排后,楚喬就愛上這口了。每次來都點,吃的不亦樂乎。
原本權(quán)晏拓只吃七分熟的,可見她吃全熟的,竟也漸漸改成同她一樣的。所以說習(xí)慣這種東西,是需要培養(yǎng)的。
“慢點吃。”權(quán)晏拓看她吃的太快,不禁皺眉,害怕她胃又不舒服。
楚喬點點頭,放慢了些速度。最后,她吃掉一份牛排,一份水果沙拉,還有一份甜點。
揉了揉肚子,楚喬總算吃飽。這幾天她也沒好好吃東西,今晚上都給補回來了。
“走吧。”權(quán)晏拓走到她身邊,牽過她的小手,拉著她往外走。
在藍(lán)調(diào),權(quán)晏拓歷來都是簽單。他在前臺簽了名字,左手勾住楚喬的手指,兩人轉(zhuǎn)過身,看到身后的人,似乎已經(jīng)站了有些時候。
夏嫣然從洗手間出來,經(jīng)過這里,見到他們手牽著手往外走,驀然停住腳步。
她呆呆的站在原地,眼睜睜瞪著對面的兩人,心頭一陣收緊。
面前突然出現(xiàn)的人并不算突兀,楚喬也曾經(jīng)想過,大家都在一個城市里,早晚也有見面的那天。她抬起頭,能夠看到夏嫣然眼中的濕意。
手指驀然一緊,楚喬偏過頭,恰好看到權(quán)晏拓眼底的笑意。他握緊身邊的人,語氣平靜,“我們走吧。”
從頭至尾,權(quán)晏拓都沒有去看對面的人。他拉著楚喬的手,從夏嫣然身邊經(jīng)過,腳下的步子沒有片刻停留。
身邊的人影閃過,夏嫣然心頭狠狠揪了下,她轉(zhuǎn)過身,看到的只有他們相擁走遠(yuǎn)的背影。
這一刻,她才真的覺得,有什么東西在她心底,碎成千萬片。
安靜的車廂里,暖氣醺人欲睡。楚喬不時偷看身邊的男人,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話到嘴邊,她又沒有開口。
“想問什么?”權(quán)晏拓淡淡一笑,單手握著方向盤,騰出一只手握緊她的手。
楚喬抿著唇,搖了搖頭,眼睛盯著腳尖。
車子轉(zhuǎn)過彎,權(quán)晏拓偏過頭,深邃的目光落在前方筆直的公路上,沉聲道:“這樣對大家都好。”
這話顯然是對著楚喬說的。她動了動嘴,忍不住問他,“你……惋惜嗎?”
惋惜?
權(quán)晏拓薄唇輕抿,內(nèi)斂的雙眸莫名一閃。他轉(zhuǎn)過頭,盯著身邊的人,目光坦然,“喬喬,我以前不信命,可是遇見你以后,我覺得,也許真有這東西!既然老天安排我們錯過了,那就說明一定給我留下一個最好的。”
他抬起楚喬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目光透著幾分笑意,道:“只不過,老天爺?shù)难凵駜核坪醪惶茫趺唇o我留下你這么一個媳婦兒,真讓爺頭疼!”
“去死”
楚喬虎著臉抽回手,嘴角的弧度卻漸漸上揚。
窗外的景物掠過,楚喬五指收緊,輕輕環(huán)住男人的手掌。他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她把玩著,將自己的手指套入,與他十指緊扣。
楚喬轉(zhuǎn)過頭,看著眼前匆匆飛過的風(fēng)景,紅唇輕輕挽起。人生不會只看到一處風(fēng)景,輾轉(zhuǎn)過后,那個能握在掌心的人,才是今生的唯一。
開車回到別墅,人剛進屋,男人熱熱的吻就落下來。
楚喬后背抵在墻上,氣喘吁吁的抬起頭,水潤的眸子盯著他,道:“別咬我啊……”
她微紅著臉,吐氣如蘭的模樣格外誘人。權(quán)晏拓俯下臉,繼續(xù)霸占著她的唇,同時手也沒閑著,往后背過去,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
他脫下自己的衣服,緊接著又開始脫楚喬的衣服。
身前壓下來的男人侵略性極強,楚喬招架不住,縮著脖子往后躲,“疼,你輕點!”
壓根都沒使勁呢,哪里疼?
權(quán)晏拓挑眉,伸手勾住她的腰,讓她雙腿分置在他的身側(cè),抱著她往樓上走。
“上樓去。”
楚喬頭皮發(fā)麻,心想回到床上她就是一個死!她咬著唇,在他耳邊道:“我要洗澡。”
洗澡?那更好!
權(quán)晏拓抱著她笑,嘴角的笑容媚惑,“媳婦兒,咱們很久沒游泳了吧?老公今晚上教你一個新姿勢!”
“……”
楚喬愣了愣,瞬間反應(yīng)過來!靠,她不要學(xué)習(xí)新姿勢,會死人的!
白色按摩浴缸里,水波輕輕蕩漾起來。男人精壯的上身,滑過一串串水珠,他深邃的雙眸輕瞇,盯著身上的人,命令道:“要么坐下去,要么求我?”
楚喬雙手扶著浴缸的邊沿,紅唇緊咬。在情事上,這個男人素來主導(dǎo),他要的是臣服。一個女人心甘情愿臣服在他的身下。
眼前氤氳起一層霧氣,楚喬秀眉緊蹙,被他逼到死角,卻遲遲沒有動作。她不喜歡這種被人命令的感覺,即便他們現(xiàn)在是夫妻,她還是接受不了,這種受制于人。
她身子隱在白色泡沫中,隨著水波蕩漾,玲瓏曲線若隱若現(xiàn)。權(quán)晏拓額頭兩邊的太陽穴突突跳,耐心等了半天也不見她動作,俊臉驀然沉下去。
一把勾住她的后頸,權(quán)晏拓反手攫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翻過來,置于身下,“小嘴兒真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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