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古澤琛小心翼翼地將良辰護在懷里,這姑娘起初還軸著力氣不肯走,要不是古澤琛手上施了巧勁,架著她胳膊還扯不動這姑娘。古澤琛倒是該謝謝這姑娘的優雅得體,就算喝了酒也沒撒潑的勁兒。
出了會所,古澤琛也不敢將人往門口放,指不定自己去車庫取車的功夫,這姑娘就被人給拎走了。古澤琛索性帶著人一塊兒進車庫。開了車門,扶著額頭將顧良辰塞進副駕,古澤琛探進大半個身子,打算替良辰系好安全帶。
這不撒酒瘋的人不表示不會醉酒。
良辰平日里也就是嘗點小酒,鬧個微醺的樣子好睡覺。這會兒猛的喝了一大杯白干,酒勁正好燒頭,叫全身的骨頭都跟泡軟了一樣,一不留神就要往下滑。古澤琛從來沒覺得系個安全帶也這么累,單手按著良辰的肩,大半個身子壓在良辰身上,好不容易才找到扣子系上,才要退出副駕,良辰伸著雙手,正好搭上古澤琛的肩。
古澤琛一抬頭,正好對上一雙霧蒙蒙的眼和一張微微嘟起的唇,水色粉嫩的樣子,明擺著等人輕薄。
顧良辰愛穿一些棉麻柔軟的衣服,即便是外衣,也喜歡服帖著身子的感覺。這會兒躺靠在座椅上,那衣裳便自然而然地勾勒出她漂亮的胸型,中間被安全帶勒著,模樣別致極了。古澤琛的目光從良辰飽滿的額頭往下滑,臉頰一側是松軟的麻花辮,搭著一側臉頰,那粉嫩的顏色正好藏在烏黑的發下,那張唇微微張著,呼吸間是純厚的酒香,粉粉的舌半藏在貝齒后,勾人心魂。
被酒精軟化下的顧良辰有著致命的魅力,讓人沒辦法保持清醒,只愿跟著一塊兒沉淪。古澤琛的指尖探上良辰的額頭,一點點細細描摹,語調輕柔極了,“良辰,你喝醉了嗎?”如果不是醉了,怎么會用這樣柔軟的眼神看他?如果不是醉了,怎么會這樣魅惑,引他入魔?如果不是醉了,怎么會主動拉他親近?
顧良辰醉了嗎?
身子醉了,心卻還是醒著的。
她看清伏在自己身上的人是他古澤琛,也是上輩子的夫,華尚輝。顧良辰想,要是能醉了便好了,一醉解千愁,不是嗎?可惜,她沒醉。
顧良辰的手輕輕動了一下,沿著古澤琛的肩滑到他的頸后,雙手往下,拉著古澤琛靠自己更進,那灼熱急促起來的呼吸躺著良辰的胸也跟著哆嗦起來。良辰嗤嗤地笑著,車廂里滿是她唇齒間的酒香味道。古澤琛的手滑到良辰的下巴處,來回撓著她柔軟的下巴,像逗弄心愛的貓咪。
古澤琛的聲音染上一絲不自覺地魅惑,低沉暗啞,“良辰,你醉了嗎?”他又問了一次,似乎有什么預謀。良辰皺眉,秀氣的眉擰到一處,好像在思考什么重要的命題,“醉了嗎?”一句反問,逗弄得古澤琛整個人笑開來,俊朗的五官更添了一重好看,手掌張開,擋住良辰那雙水色迷蒙卻依然清醒著的眼,唇瓣狠狠地吻了上去。
唇與唇之間貼得緊緊的,舌尖早就急不可耐地叩開對方的齒,探進去與甘甜帶著酒香的舌一塊兒嬉鬧,追逐著良辰唇齒間每一處酒香馥郁,只將對方纏綿得根本透不過氣來,古澤琛才不舍得從良辰唇上推開。
柔軟的睫毛像把小刷子,撓著古澤琛的掌心。乖巧無比的顧良辰承受著古澤琛的熱情,身子卻是半點反抗也沒有,這個認知讓古澤琛心底甜得都能擰出蜜糖來。只是才退開手,古澤琛就看見顧良辰靜靜的眼眸,原本歡喜雀躍的心情卻是一點點往下沉。
古澤琛苦笑,松開對良辰的桎梏,退開身,只輕輕地說了一句,“良辰,你醉了。”帶上車門,繞過車頭,卻不急著打開車門上車。良辰的手輕輕撫上唇角,那兒還留著一抹廝磨后的熱度,良辰冷笑,然后順從身體的意志,迷迷糊糊起來。
她醉了,古澤琛可不就是這樣說的么?醉了的人就該乖乖睡上一覺,醒來又是一個艷陽天。
古澤琛摸了摸口袋,掏出一支煙,才想要點燃,舌尖舔了舔唇瓣,到底舍不得良辰的味道,丟了煙卻不敢回頭看一眼車子里的良辰。
那一刻的氣氛太纏綿,纏綿到古澤琛都差點騙了自己。良辰怎么可能喜歡自己?前天晚上會,她見了自己還恨不得跑得遠遠的,今個兒怎么會突然喜歡上自己?可該死的,當她用那樣柔軟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時候,古澤琛竟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只覺得為了她這個眼神,讓他付出一切都無所謂!!
于是,良辰最后的沉默像是一記悶棍,狠狠地砸在古澤琛心上,原來所謂的沉醉與動情只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良辰連掩飾都不愿演給自己看。這個認知,叫素來自我感覺良好的古澤琛覺得無比挫敗,他究竟是哪里不夠好,才叫她連一點希望都不愿給自己?
古澤琛倚在車門邊,明明想知道答案,但想來想去卻一點頭緒也沒有,勸著自己不然就放棄得了,不過就是個小丫頭片子。既然不識好歹,自己又何苦眼巴巴守著護著,換了誰不成?
理智是這樣勸著,畢竟古澤琛的驕傲在她面前已經不值一文了,但情感上偏生是舍不得,仿佛無論如何都不能將她放開。
好吧,左思右想也沒個頭緒,古澤琛也不怕在顧良辰面前難堪,拉開車門,大踏步地上了車,扭頭往邊上一看,鬧事的人卻已經安靜地睡著了。良辰睡著時格外好看,紅潤的臉頰,白凈的面龐,兩道黛眉,一點紅唇,叫古澤琛原本煩躁的心也跟著沉靜下來。
這丫頭,鬧得他愁眉苦臉,自己卻心安理得地睡著了。可就算是這樣,古澤琛也舍不得叫醒她,反倒是之后的一些列動作都是那樣輕柔與小心,循著安靜平穩的路段開。所以等良辰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后的事。
小區的保安很盡職,雖然與昨天是同一輛車,但還是不給放行。古澤琛搖下車窗,指了指里頭睡著的顧良辰,壓低聲音,“她身體不舒服,睡著了,通融一下?”
這小區是秦氏開發的,里頭住著秦氏總裁一家人,無論哪個干活的,上崗的頭一件事就是記牢秦家人的面孔,這才放行。等古澤琛的車子停下來時,秦家宅院門口已經站了三個人,一個也不少。
古澤琛下車,只一個郭佩文對他笑得很是和善,“呀,阿琛今個兒帶我家良辰去哪兒玩了?這丫頭,還不好意思說,沒想到是跟你一塊兒出去呢。”
郭佩文作為一個勇敢追求幸福,并且得到幸福的女人,憑借的就是她身為女人的直覺。從她成年之后,追逐她的男人便有很多,即便不是沖著郭家的錢,只看郭佩文身上那如水的女人味也會有男人前仆后繼。
被很多男人捧在手心的女人,很多時候都會慣出個壞脾氣來,甚至盲目到看不清前面的路。但是郭佩文不是,她知道自己要的什么,不是錢也不是權,而是平實的寵愛。擁有一片玫瑰花海的女人,不稀罕一束玫瑰花,即便它是世界上最珍貴的一束玫瑰花,也抵不過男人親手做一碗面來得質樸。
顧明用他單純的熱愛贏得了郭佩文的心,在郭佩文付出勇敢后,顧明便發誓要用自己的生命去愛護這個女人,所以即便家境不像從前那樣富裕,給不了她錦衣美食,但與顧明的相互扶持依然叫郭佩文覺得快樂。
他沒有高額的收入,但卻可以用一整個月的工資為自己買條裙子,即便第二天郭佩文就拿去退了,因為他們還需要還房貸。可這樣就足夠了。愛,不是看他擁有多少,而是看他愿意給你多少。
顧明是個好男人,他用實際行動證明了當初的諾言,也給了郭佩文無法忘記的溫馨回憶。至于秦世濤,他與顧明截然不同,但卻一樣愿意付出所有,郭佩文從不用他們現在擁有的去衡量他們對自己的愛,所以她是個聰明的、值得擁有幸福的女人。
這樣聰明的女子,若遇上的是一個單純長大的女兒,也會是一種幸福。因為她會教女兒,如何享受別的嬌寵,如何憑自己的本事,去得到別人的疼愛。好命的前提是你懂得去付出,懂得主動去爭取。
可惜叫郭佩文覺得難過的是,她生的女人是個重生的,而且還是做過皇后,也就是國家二把手的女兒,這讓有著濃濃小資情調的郭佩文沒有用武之地,甚至很多時候郭佩文覺得自己才是女兒,被良辰寵愛著?
這種荒誕的念頭,雖然讓郭佩文覺得很失敗,但卻是事實。良辰從來就不需要自己操心,她學任何東西都快極了,尤其偏愛些古典的東西,郭佩文唯一能做的就是買那些古韻的東西來討好女兒,除此之外,郭佩文根本體會不到有女兒人家的煩惱。
現在,長大十八歲的女兒總算有男生突破重圍來到自己面前,郭佩文的激動之情,簡直無法用語言表達。也是,要是沒有古家大少爺這樣的資本,誰有那個膽子站在良辰娘家男人們面前?
不管是大的小的活得還是死的,他們對良辰將來的另一半那是絕對的挑剔,連頭發絲的一點習慣都能說成毛病,卻一點也不擔心良辰被他們留成老姑娘,到最后沒人要?的確,她郭佩文的女兒是好,可架不住這么一群護短的男人,要是她這個當媽的不熱情點,好男人都要被他們給嚇跑了,那她女兒不是被人看笑話了么?
她可不依!
古澤琛一開始就知道,良辰家人這邊,最好搞定的就是郭佩文,只要自己表達出誠意與真心的喜歡來,良辰母親郭佩文應該是最先答應的那個人。
“阿姨,我一個朋友回國,正好帶良辰一塊兒見見。”古澤琛對著郭佩文的眼說話,面上的神情也是認真極了。郭佩文滿意地點點頭,不管他用了什么手段,能把女兒從家里帶出去那就是有本事了。
她家這個女兒,什么都好,就是太宅了些,趁著念頭,多出去走走,認識些新朋友,享受年輕人的激情與浪漫,這是多美妙的事。不管以后古澤琛能不能成為自己的女婿,起碼這一點上,郭佩文還是要感謝他的。
只是郭佩文喜歡的事,絕對不是秦世濤與果果滿意看見的。
這都幾點了啊??!!
他家女兒(姐姐)什么時候這么晚過?好人家的女兒會八點中才嗎?(好人家的女兒八點鐘還不的,多了是!)
都怪眼前這個壞男人,要不是他拐帶著,乖巧的良辰會做出這么不靠譜的事么?秦世濤身為大家長,這個時候的姿態很重要。
其實客觀上評價古澤琛,基本上的家長都會贊成郭佩文的態度,硬件好,而且對女兒也看得出真心來,還有什么不滿意的?至于家那頭的意見,如果古澤琛解決不了,那就是他的本事問題,實在不行就搬出來,生活還不是兩個人再過?
要是秦世濤愿意冷靜下來思考,女兒能找到一個像古澤琛這樣的夫婿,其實已經是很不錯了,可惜秦世濤這會兒女控上身,根本不愿冷靜思考。不過這也是實話,誰家女兒十七八歲就開始女兒嫁個什么樣人的問題了?
“古大少這是帶著良辰去哪兒了,這孩子也真是的,不說一聲,鬧得全家人跟著擔心。”顧良辰其實一早就說過,自己今天晚飯不回來了,有事。好在秦世濤昨天晚上也沒在家吃飯,要不然讓他知道女兒連著兩天不吃晚飯,他一早就覺察到什么了。
不過今天這話說的還是藏著怨的,好端端乖巧極了的丫頭,沒人帶肯定不會變壞,潛臺詞也就是怪到古澤琛頭上。要不是有他,女兒能這么晚回來么?
古澤琛生日宴會上就聽出秦世濤對女兒的維護,本來,古家男人就是疼女兒的,這大約是遺傳,誰讓老爺子自己生了四個兒子,卻沒個女兒?連帶著四個兒子也偏愛女兒多一些,可苦了古澤琛,在家里說是嫡子嫡孫,可論寵愛那是絕對比不過兩個妹妹。就連古澤琛自己,也很疼愛兩個妹妹。
所以秦世濤看自己不順眼,古澤琛也表示理解。要是以后自己有了個像良辰這么好的女兒,哪個臭小子要是敢覬覦,他保證先狠狠揍上一頓再說。
“秦叔叔,都怪我不好,朋友回國,想著人多熱鬧點。”古澤琛有點架不住要不要把良辰喝醉的事說出來,就擔心自己在秦世濤心底的印象更差。哪曉得不用古澤琛自己出馬,車門就被一直都沒等到正題的果果一把拉開。
“爸!姐姐喝酒了!!!”
得,一聲怒吼直接打斷了古澤琛的思路,秦世濤立馬沖到前頭,聞著車座里的酒味,秦世濤那張臉變成絳紫色,轉過頭瞪著古澤琛,要不是顧忌太多,他一定揮拳頭了。
“古大少,不是說去見朋友,怎么還喝酒了!!”這車上的酒味這么濃,姑娘得喝了多少酒啊?瞧那臉上紅的,肯定難受極了!想到這兒,秦世濤就指不定心疼,一邊的果果倒是沒強烈的憤怒,只是探進身去幫顧良辰解安全帶。
郭佩文瞄了眼安靜的古澤琛,然后繞到車門邊,正好看見良辰睜開眼沖果果眨眼睛,得,郭佩文這也算是領悟了。
走到秦世濤邊上,挽住秦世濤的胳膊往后邊帶了帶,“站門口算個什么事?人家送女兒回來可不就是好意?你還想怎么樣!果果,讓開,阿琛啊幫阿姨扶良辰回屋。”不等秦世濤自己動手,郭佩文立馬拉著人讓開。
古澤琛自然求之不得,只是察覺到顧良辰身子的僵硬時,古澤琛唇角微微泄出一絲笑意來,只當不知。這小丫頭,以為這么點把戲就能攔住自己了?對她,自己是真的勢在必得的。
秦世濤急著跟上去,卻被郭佩文拽著如何也走不快。見到人進了屋,果果跟在邊上扶著,秦世濤不樂意了,指著妻子問,“那小子沒帶好心,你這媽媽怎么做的?”
郭佩文倒是一點也不氣,慢悠悠地帶著秦世濤往屋里走,“你呀,多大年紀的人了,還能護著女兒一輩子?總歸是要嫁人了,不管早晚,看見好的總得為女兒留著。而且早點看好,也能放心些。你女兒能喝著呢,沒瞧見剛在車上還跟果果眨眼睛,你當女兒是肯吃虧的人么?”
顧良辰的確是不肯吃虧的人,不過遇上古澤琛,縱然氣勢上占著高位,但該吃的虧也是一點也不欠的。
秦世濤被郭佩文軟軟的一聲勸熄了心底的火氣,再仔細一想,也是,雖然說留著女兒一輩子那也是氣話,誰家姑娘不嫁人?就是養得起那也得嫁人,既然早晚都要嫁人,現在早點相看穩妥來,總是沒錯的。
古澤琛這小子居心不良,可撇開這點成見不提,古澤琛的確是年輕一輩里的貴公子,各方面都不差,要是真心對良辰好,也不是不行。秦世濤留了心眼,等進了屋,看見古澤琛抱著良辰等在客廳時,秦世濤仔細打量了一眼他懷里抱著的女兒,“果果,帶你姐姐回房間休息。”
如果是先前那姿態,秦世濤肯定會自己抱著女兒上樓,可想著妻子的話,秦世濤就想先探探女兒的意思。女兒從小到大就是個淑女,她的房間那是實打實的閨房,就連自己,這些年也很少進良辰房間,也就一個果果,仗著自己還小可以橫沖直撞。
這會兒就看女兒怎么選了。
只是叫秦世濤愈發沉默的是,良辰竟然還是沒有醒,只能揮一揮手,由著古澤琛抱良辰上樓。
郭佩文挨著秦世濤坐下,神情里倒是輕松,“你啊,就是瞎操心。我這個女兒從小就主意多,剛就知道她醒著了,這會兒還不肯睜開眼,對這古家大少爺也是有心的,你呢,就好好相看兩眼古澤琛,我倒是真覺得這個孩子不錯。”
家世好,人品好,能力好,相貌好,這么好的女婿,提著燈籠都不好找,這會兒自己眼巴巴地追上門來,還不是女兒好么?一家女百家求,其實根本用不著百家求,只需最好的那一家來求就好。
郭佩文靠著秦世濤,“咱們也不用急,孩子的事,最后咱們也就是給個建議,你啊,說過要照顧我一輩子的,可不是護著女兒一輩子。”郭佩文倒不是吃醋,只是想要解開秦世濤的心結。他自己這輩子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對良辰和果果是真心疼愛,這些郭佩文都知道。
“世濤,找個時間跟果果還有良辰提一提改姓的事,我想他們會同意的。”郭佩文從來不是個死板的人,顧明走了就是走了,現在改姓名對果果他們來說并不是件很難過的事。郭佩文知道秦氏需要一個繼承人,秦世濤也想要一個姓秦的兒子。
秦世濤的身子猛地一僵,眼神溫柔地看向妻子,他以為……妻子忘不掉亡夫,所以才一直沒想過要提這件事。
“佩文……”
郭佩文笑了笑,將頭靠在秦世濤肩上,“過些天就是他的忌日,你同我一起去,都搶了人家的兒子女兒,總要跟人家交代一聲,不是?”
古澤琛還是第一次走進女兒家的閨房,當然,古澤琳和古澤瑤的,對比顧良辰的那就絕對算不上閨房了。
古典秀氣,就跟顧良辰整個人帶給自己的感覺。古澤琛抱著懷里嬌小的姑娘,走到床榻邊,扯過蠶絲被蓋上,邊上的果果就像是護犢子的猛獸,沖古澤琛咧出白牙。姐姐給他打眼色,顯然是不怎么喜歡這人,可恨自己沒那么大的力氣,不然哪兒用得著他來抱姐姐?
想到這里,果果就跟想將古澤琛趕出去。古澤琛看著床上這會兒是真有點迷迷糊糊想睡的良辰,順手一搭,扣著果果的肩就將人一塊兒帶到走廊。
“有話要說?”古澤琛架著胳膊,居高臨下地看著面前單薄的少年,臉上輪廓到是有幾分相似,瞧得出是姐弟倆。
果果從來沒見過古澤琛這樣的人,大了自己整整十歲,那氣勢可是絕對抵不過的,只能倔強地別開頭,一聲不吭。古澤琛倒覺得好笑,這姐弟倆倒是一個脾氣,都不好哄。
“以后喊我琛哥就好,有什么事用不著客氣!”古澤琛可是半點不客氣,追顧良辰這樣的倔丫頭,得到她家人的認可很重要。郭佩文本來就對自己有好感,現在要是能得到她弟弟的認可,對古澤琛來說更有用。等他到了部隊,果果可以做自己的眼線,絕對一流的。
果果外頭瞄了一眼古澤琛,說實話對方身上那種陽剛的霸氣是他最欣賞的,猶豫了一下,“聽說你讀軍校,那就是當兵的了?”
哪個少年沒有軍營夢啊?古澤琛微微笑了一下,帶著果果往樓下走,“你想知道什么,盡管問。”
(https://www.dzxsw.cc/book/28276/1554074.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