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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晉江VIP


  來喜打掩護,白二爺轉(zhuǎn)到禪房,輕輕推門進去,方七正在椅子上坐著掉淚,猛然間看到白二爺推門進來,還以為是自己花眼了。倒是白二爺看到旁邊的權(quán)秀蘭嚇了一大跳,他倒是見方七身邊的丫頭,只是這個看著眼生。

  “這是權(quán)媽媽的女兒,不要緊的。”方七說著,又對權(quán)秀蘭道:“你到外頭去看著!

  權(quán)秀蘭本來就是害怕,現(xiàn)在看到白二爺真來了,便以為是權(quán)婆子尋來的,心中更是害怕。聽方七如此吩咐,便低頭出來,卻也不知道去哪里,只是門口站著。沙彌看到白二爺進去,小丫頭出來了,便拿把大鎖上前把門鎖上。

  權(quán)秀蘭就是再不懂事,看到沙彌如此也曉得七八分了。屋里方七也愣了一下,以前跟白二爺就是偷下相見也就是說幾句話而己,方老太太雖然讓她用才子佳人的手段勾搭白二爺,但并不包括床上運動。就是這回方七想見白二爺,其實想的也就是兩人說說話,方七自覺得一朵鮮花插到了牛糞上,與白二爺才是情投意合,郎才女貌,今日又在此處相見,更是舊情難忘。

  但是方七想的也很單純,她就是想跟白二爺像以前那樣,說說話談?wù)勄。并不抱括床上活動,才子佳人哪能這樣,搭上個yin字,這不成奸夫yin婦了嗎。至于再長遠的,跟白二爺做長久夫妻之類的,她想不到。

  “娘子莫急,是我吩咐的!卑锥斦f著就伸手去摟方七的腰,最美是少婦,方七嫁人之后又添了幾分顏色,看的更讓人意亂情迷。以前他真是動過娶方七回家的意思,若是鬧出丑聞來,總是自家難看,現(xiàn)在方七嫁了別人,那就是別人的老婆,送上門來求搞,他如何不樂意。

  方七嚇了一大跳,卻又不敢大聲,道:“二爺這是做什么,我們坐下來好好說話!

  “我實在想念娘子,母親過來求簽,一會就要走了。”白二爺說著,就開始上手。以前方七未嫁時,兩人還稱得上才子佳人,現(xiàn)在方七都嫁人了,還到這里等她,要說以前還有點愛慕之心,現(xiàn)在就只剩下一個色字。就像男人經(jīng)常抱伎女,骨子里卻看不起妓女,像方七這種不花錢自己送上門的,就更是打心里鄙視。

  方七則有幾分慌張,她看不上聶烴是一回事,但婚后偷/情又是另外一回事。只是外頭門已經(jīng)鎖了,她就是再慌張此時也不敢驚呼,只是小聲道:“二爺這是怎么了,我只是想跟二爺好好說說話!

  白二爺聽得卻是笑,只以為方七是欲拒還迎,嘴上說說而已。已婚婦人到這里來等老情人,難道還能是談人生談理想嗎,為的什么大家明白。只怕是方七害羞不好直說,便哄著她道:“我對娘子的心,娘子難道還不曉得,娘子嫁到聶家之后,我是茶飯不思,現(xiàn)在終得見娘子面,如何還能丟開。你且等幾天,我們總能做長久的夫妻!

  白二爺本來就是風月場中混慣的了,像這樣做長久夫妻之類的話其實也就是床上騙伎女的,不外乎是我給你贖身,然后娶回家里之類。方七卻是不懂這些,再加上她本來不是有主意的人,心里曉得跟白二爺這樣十分不當,只是她一個女子這時候又不能大聲呼喊,推也推不開白二爺,還不是任由白二爺擺布。

  禪房破舊,白二爺看床上太臟,便把方七的大氅鋪到桌子上,把方七壓到八仙桌上擺弄。大冬天剝了個精光,也不管方七冷不冷,只顧自己弄了個痛快。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尤其偷人qi時另有一番緊張刺激,這是白二爺頭一回干,卻是干的通體舒爽。

  來喜在前頭廟里晃了一會,怕白二爺玩起來忘了時間,便也過來了。走到門前只見權(quán)秀蘭在門口驚恐的站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她實在是害怕極了,雖然屋里鎖著門,但剛開時里頭的動靜不算少,雖然現(xiàn)在沒聲了,但里頭干什么她卻是清楚得很。

  要是走開了,被人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權(quán)婆子把白二爺尋來的,她們母女不可能摘的干凈。權(quán)秀蘭都有些氣惱權(quán)婆子,為什么要把白二爺招來,做出這種丑事來,若是鬧出來只怕她們也要跟著沒命了。

  “妹妹幾歲了?”來喜向權(quán)秀蘭搭著話,白二爺在里頭搞著方七,他心中也有幾分淫邪之心,現(xiàn)見權(quán)秀蘭生的有幾分顏色,便想過來占些便宜。方七在里頭正偷情,他就是奸了權(quán)秀蘭,權(quán)秀蘭也不敢坑一聲。

  權(quán)秀蘭本來就是精神極度緊張中,看來喜靠過來,頓時有幾分警覺。來喜卻是欺身上前道:“妹妹莫怕,我是白二爺?shù)男P,我們正該親近些才是。”

  權(quán)秀蘭看出來喜的色心,連忙后退卻是道:“你別過來,過來我……”

  “你喊啊!眮硐残ξ锨埃褭(quán)秀蘭壓到墻角上,手就往權(quán)秀蘭胸口摸。

  權(quán)秀蘭嚇得全身打顫,叫也不敢叫,喊也不敢喊,她又推不開來喜,只能任由來喜調(diào)戲。來喜想著屋里白二爺,并沒有真上權(quán)秀蘭的意思,不過是看她漂亮想想占個便宜。嘴上卻是說著:“妹妹叫什么名字,主子們好,我們當下人也該找些樂子。妹妹跟著方姑娘不能長久的,我也未必能在方家久住。不如你跟了我,我保你穿金戴銀,一輩子富貴!

  權(quán)秀蘭縮著肩膀,眼淚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又不敢哭出來。來喜看她這樣軟弱越是很想欺負,從上摸到下,要往褲子里摸的時候,權(quán)秀蘭再也忍不住,照著來喜肩上咬了一口。來喜吃痛,放開手,并不生氣卻是笑了,看向權(quán)秀蘭道:“你那主子靠不住的,真不如出來跟著我!

  權(quán)秀蘭頭搖跟波浪鼓似的,她從懂事就是在大戶人家里,所見所聞全是女人,男人見的不多,像來喜這種更是沒見過,她實在是怕極了。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你別看我現(xiàn)在是下人,早晚有一天我能當主子。”來喜笑著說,這話倒不是哄權(quán)秀蘭,他從小跟著白二爺,白二爺念書他也跟著念書,白二爺天天練字,他摸筆的時候都少,但他比白二爺小幾歲,書念的并不多,卻是背的比白二爺還熟,字寫的更比白二爺好。

  智商處理更是不必說了,白二爺?shù)脑S多事都是他調(diào)停。只是白二爺會投胎,生下來就是主子,他生下就是奴才,不然誰侍候誰真不好說。

  權(quán)秀蘭不敢吭聲,眼角一掃,卻是在前邊門上看到一個人影,是柳姨娘。權(quán)秀蘭頓時一聲驚呼,自意識的捂住嘴。來喜也瞬時驚覺起來,順著權(quán)秀蘭的目光看過去。是個衣著華麗的婦人,雖然不知道是聶家誰,但肯定是聶家的人。

  來喜反應(yīng)迅速,立時拉著權(quán)秀蘭跪了下來,連連磕頭道:“求奶奶超生,我與妹妹情投義和,只是不得相見,只能趁著今天……求奶奶超生!

  權(quán)秀蘭早就嚇得腿軟了,也無暇想來喜說的是什么意思,只是跟著來喜一起給柳姨娘磕頭。

  柳姨娘向來喜歡閑逛,廣濟寺她也來了好多趟,后園并不大。逛了一圈并不見方七,她就心里有些奇怪,就這么大的地方,難道還能把她丟了不成。然后就四處尋了起來,然后尋到這里就看到權(quán)秀蘭和來喜。

  雖然說主子之間禮法很嚴,但丫頭與小廝私會并不是什么大事。柳姨娘自己也是丫頭出身,何必去難為權(quán)秀蘭,看來喜與權(quán)秀蘭又如此磕頭,便揮揮手道:“算了算了,自己也小心著些!

  說完柳姨娘趕緊走了,撞上這種事情她也是尷尬。

  柳姨娘轉(zhuǎn)身走了,權(quán)秀蘭卻是直接癱倒在地上,她真的要嚇死了。來喜也是心驚不己,趕緊問沙彌要了鑰匙把鎖打開,又讓沙彌打盤水放到門口,卻沒敢推門進去。沒一會里頭白二爺衣衫不整的推門出來,來喜見他那樣,實在顧不得,趕緊又把他推進屋里。

  此時方七果著身子伏在桌子上,剛剛完事,下頭水還流著,一副yin靡之相,來喜的眼睛都有些直,卻是不敢多看。只是給白二爺整理衣帶,又叮囑道:“二爺放心,那婦人只以為我與方姑娘的丫頭有私,并不曾多想,二爺趕緊回去,這里我來料理!

  白二爺搞的時候是真爽,沒想到偷情玩人妻如此的刺激,聽到柳姨娘聲音時卻是嚇死了。哪里還顧的上方七,現(xiàn)在只想趕緊走人。再者他向來聽來喜的,來喜做事他也十分放心,看都不看方七一眼,趕緊推門出去。

  看著白二爺就這樣推門出去,桌子上的方七只覺得如墜冰窯,眼淚都不流了。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白二爺是那樣廝文可親,那樣的大家公子,怎么會這樣對她。

  方七正傷心著,來喜卻是突然把門栓插好,然后開始解褲子。本來他是想著以后有機會,結(jié)果方七就這樣果著擺到桌子上,比勾欄里的姐兒勾人多了,這就是不玩白不玩,過去這個村就未必有這個店了。

  “大敢!”方七看來喜這樣,頓時驚呆了。白二爺撲上來的時候,她雖然覺得這樣不妥,但也就是半推半就,她怎么都沒想到來喜竟然……

  來喜卻是嘻嘻笑著道:“二爺早就允了我的,我給他牽頭,他玩過了也讓我玩玩,不信你去問他,或者你就現(xiàn)在大喊大叫,把人都叫來了,我是不怕什么的,只是不知道你……嘿嘿。”

  方七完全呆住了,來喜卻是直撲上來,他可不像白二爺那樣搞全套,他就順勢來一炮。干完提起褲子,一副沒事人模樣,隨手又從方七手上拔了根簪子。方七此時已經(jīng)完全傻了,七魂跑了三魄,根本就沒有知覺。

  來喜開門出去,卻是向權(quán)秀蘭招招手,權(quán)秀蘭也已經(jīng)木了。來喜隨即端起門口的水盆,直接一盆水潑到方七身上,這樣的天氣,饒是方七一直傻著,此時也不禁打了一個機伶。來喜叮囑權(quán)秀蘭道:“給你家姑娘穿好衣服,一會就說后院玩的時候,不小心失足掉到池塘里,要趕緊找衣服換了。”

  方七不管身上還是衣服上都是味道十足,肯定不能這樣出去,這樣出去誰都曉得她偷人了。雖然這樣的做法方七很受罪,但都出來偷人了,這點罪也是活該她去受。

  權(quán)秀蘭是木然聽著,來喜看她都傻了,必然不中用,便拉她過來讓她給方七穿衣。方七身上冰冷一片,衣服也是濕的,自然是冰上加冰。等到方七穿后之后整個人都是直打顫,臉色蒼白蒼白的。

  來喜再次叮囑權(quán)秀蘭道:“記住我說的,失足掉水里了,現(xiàn)在天氣太冷,趕緊拿衣服換上,然后借口身體不好回家去。料理不好,你肯定是沒命的。”

  權(quán)秀蘭本來還呆著,聽到最后一句時,卻是有幾分驚醒的模樣,連連點著頭。這事要是鬧出來,她跟權(quán)婆子肯定要被活活打死。

  來喜看到權(quán)秀蘭有幾分清醒,道:“凡事放放機伶些,別任由主子往自己身上推事,被打死了可是不值得!

  權(quán)秀蘭聽得點點頭。

  來喜看權(quán)秀蘭明白過來,這才轉(zhuǎn)身走了。摸到前院,白家正收拾東西要走,本來白二爺是騎馬來的,白太太卻是吩咐讓小廝牽著,說天氣冷,讓白二爺跟她坐車。來喜順手牽過白馬,估摸著白太太是有幾分曉得。

  這個主母實在厲害,嘴上說要定方七,結(jié)果轉(zhuǎn)頭定了方四,尋了由頭與方家退親,白二爺并不同意娶陸姑娘,只怕也要讓步了。

  一時間母子倆上了車,不等到家白太太就忍不住道:“你做什么去了,方家姑娘已經(jīng)成親,你也親眼看到她婦人打扮,難道還不能絕了你的念頭!

  今天遇上聶家人是巧合,聽主持說的時候她也覺得意外,不過既然遇上了,躲開不是上策,還不如讓白二爺叫過來看看,方七嫁人了,他也就能死心了,誰想到白二爺還是偷偷出去私會方七。

  白二爺自知理虧,并不敢接話,只是道:“母親放心,自此我也就丟開的手了!边@倒是實話,方七在他心中已經(jīng)從當初佳人變成已經(jīng)玩過的破鞋,要是再有機會玩一把那就玩,要是沒有那就算了,勾欄里的姐兒多了。想想當他竟然想娶她為妻,就覺得羞愧,別說為妻,就是當妾都不配。

  白太太聽白二爺如此說,心中舒了口氣,道:“你也不小了,別人家的姑娘我總看著不好,總不如你表妹,你們自小一起長大,再是合適不過!

  白二爺并不想娶陸姑娘,倒不是嫌棄她什么,而是他一直視陸表妹為親妹,突然讓他娶妹妹,他覺得壓力有點大,但母親執(zhí)意,他便道:“全憑母親做主。”

  白太太這才長舒口氣,卻是又道:“今天的事肯定是來喜挑唆你的,我早就說過這人不好,不要使他,你卻偏偏讓他跟著你,這些年來鬧出多少事故來?丛谒麖男∈毯蚰愕姆萆,不要身價銀子放他出去,省得把你帶壞了。”

  白二爺看白太太有幾分生氣,并不敢反駁,卻想著先拖一拖,便隨口應(yīng)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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