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 55 章
王坤也不知道羞臊,黑豹子聽的來勁兒,他更敞開了白呼,要論這方面,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他還沒服過誰呢。
“我那東西就那么支棱著也不疲,床上幾個人還滿臉滿床的血點子,小丫頭還以為是殺人奸尸呢。后來才知道是這玩意兒他娘的勁兒太大了,我本身還精神頭兒旺,一下就補過勁兒了,鼻血都竄了。后來聽人說幸虧在女人身上發下去不少呢,不然就干流鼻血也差不多得去半條命。”
黑豹子的別號就叫淫大蟲,倆人算是半斤對上八兩了,之前還嫌棄這店面寒磣,現在卻嚷著喊著讓店家快快上菜了。
驢板腸,醬驢肉,溜腰花等等,驢身上的幾大件兒挨個來了一盤,末了就是重頭戲驢鞭湯了。這家店可是幾十年的老店了,后灶上的老湯可是一直沒熄過火,那味道滿大煌都難再找出第二個了。黑豹子上來就舀了一勺干的,那物雖然是又切又燉的,可仔細點也不難看出是啥,黑豹子咬著驢鞭頂端,邊嚼還邊說:“香!還挺有嚼頭。”
沈牛兒喝了口茶,壓了壓胃里的不適,雖然他也是男人,但這種補法他真是享不住,還是媳婦的黑豆芝麻膏更對味兒。
驚訝他竟然也挑食?這絕對不是天生的,還得從哪次礦難上說,就是他和真的沈牛兒相遇的那次。開始時是真的沈牛兒一直給他遞肉,其中他就吃了一塊比較懈口的東西,但那會兒神慌意亂的根本沒心思去想到底是啥。后來殺了真沈牛兒,他在地底又不知道待了多久,一個大男人被他吃的只剩恥物了。要換一般人估計早瘋了,他卻毫不猶豫的全填進了嘴里,他這才知道自己已經不是第一次吃了。
那會兒說實話他根本就不知道啥味道了,只記得那種口感,那種嚼勁兒。后來和王坤一起拾掇紅杏兒的早晨,王坤用紅杏兒的紅肚兜子擦他那物,當時滿鼻子滿嘴都是yin浪腥臊之氣,他不知怎么的就又想起這事了,那種口感和這種味道竟然溶到了一起。
所以那以后他再不碰一下這些東西,看著都覺得惱心,要不是附近再沒啥黑豹子感興趣的東西,就算他來了也不會點這道菜。
“是吧,絕對夠味兒!”王坤說完又拿勺子在湯碗里翻找,盛了兩個雞蛋大小的卵蛋,在黑豹子和自己的碗里一人放一個,說:“嘿嘿,不會吃了吧,精華在這呢。”
黑豹子也是男人,自然一看就明白這是啥玩意兒,還讓了讓沈牛兒,說:“驢沒多大,家伙什兒倒是不小。哈哈。”
王坤和沈牛兒熟,知道他的喜好,道:“那是,驢吊驢吊可不是空穴來風!不用讓他,咱們哥倆吃好得了,我哥哥他沒這個口服,享受不了這個味道。”
黑豹子挑眉,問:“這么熟,還以為你是常客呢。”
沒想到他還挺警醒,沈牛兒心里‘哼’笑了一下,可惜我這算盤你是猜不透的。
“是常客,他家著驢肉火燒和板腸兒幾日不吃就想得慌,三天兩頭不買點回去,我媳婦兒都直嚷嚷。”
掌柜的兒子在一旁收拾桌子,見沈牛兒是常客,接了話,說:“這位爺和夫人才是吃客,板腸兒炒的不糊不行,夾火燒的不是肥瘦的不要,就那點精華,整頭驢也卸不下來幾巴掌大的肉。”
“呵呵,你咋不說我給你家攬了多少回頭客呢。”沈牛兒笑著說。
黑豹子又道:“看來以后想吃點啥得問兄弟你了。”
沈牛兒又說:“哥哥吱一聲,弟弟絕對不含糊。”
三個人推杯換盞大吃大喝,黑豹子和王坤也聊得投機,誰知道是說的興起還是這東西真這么有勁,黑豹子感覺有點按捺不住了。
王坤自那回之后就愛上了混戰的滋味,黑豹子剛才又允了他些好處,王坤一為拉攏二為討好,就邀他一起去他相好那坐坐。那語氣,那眼神兒,黑豹子‘哦’的恍然大悟,兩人對視嘿嘿yin笑。
自從沈牛兒不在王府幫閑,王坤這個青不楞的性子沒少被人下絆子,他本就不愛在原忠跟前待著,誰都知道他王坤是這個太監的便宜大舅子,平日里明的暗的他沒少聽人奚落。現在又看沈牛兒離了王府也混得不錯,他就也起了這個心思,可沈牛兒那的買賣他干不了,黑豹子那些打打殺殺的正適合他。
沈牛兒看他倆一拍即合,也不是那多事的人,掙了他也撈不著,掰了跟他也沒干系。他一直正對著街口坐著,看見對面胭脂鋪門口停了兩頂小轎,知道差不多了,就招呼掌柜的算賬。
三個人都沒少喝,呼呼哈哈的出了門,沈牛兒作勢松松腰帶,不經意看見對面胭脂鋪里的倆人竟然是熟人。
“哎,坤子,你看那胭脂鋪子里的那倆人是不是小干娘啊?”沈牛兒倆手松扯著腰帶,用手肘拐了拐一旁的王坤。
王坤這會兒也有點上頭,又急色攻心,腦袋跟糨糊似的。瞇著眼睛看看,覺得挺像,又走到那倆人跟前兒,說:“你倆咋在這兒呢?!”
憐兒和可兒正挑著東西呢,這回老板進的貨物不錯,又新奇種類還多,倆人正商量著到底該怎么取舍呢。冷不丁旁邊兒有人說話,都嚇了一蹦,再一看不是自己那哥哥又是誰,還滿身的酒氣,一看就沒輕喝。
可兒刁蠻,見他這樣就不容了,一手拿手絹捂了鼻子,一手指著他鼻子,說:“大晌午就喝的五迷三倒的,也不怕喝死你。”
憐兒看到一旁有人,忙拉住她瞪了一眼,福了一下,說:“讓沈爺見笑了,小妹就這么個脾性。”又拿眼瞟了一下旁邊的黑豹子,這男人倒是氣派,不知是誰的朋友。只是這眼神兒跟長了鉤子似的,一個勁兒的在她身上上下探看,忍不得要嗔他一眼。
沈牛兒忙又回了個千兒,嬉笑著不敢:“哪敢當小干娘的禮,折煞兒子了。”
可兒自那回之后就不待見他,把臉撇到一頭,憐兒心眼兒多些,不愛得罪人。
黑豹子被憐兒那一眼給勾了魂兒了,他本就心潮澎湃,沖動得恨不得母豬都要拉上炕了。更何況憐兒不丑,還漂亮的緊,又會捯飭,油頭粉面杏眼兒櫻唇的,小腰更是勒的只剩一條兒,更顯得大胸豐臀。
“兄弟你咋瞎叫,妹紙這么青春貌美,咋還成你干娘了!瞅你那黑皮老臉的,也好意思叫得出口。”黑豹子提步上前,跟憐兒和可兒打了招呼,心里暗贊這對姐妹兒妙。一個柔一個辣,一個要妖一個俏,身段兒也個頂個的好。
男人嘛,在美女面前難免要展示一下,黑豹子挺了身型兒,不是他自得,就他這身板兒還沒女人不愛的呢。又下意識的抬了抬手,右手拇指上翠綠的扳指和碩大的金戒指明晃晃的,還有這一身上好料子裁的袍子,全是錦織坊的。
自從世子回歸之后,這兩年原忠越發沒心思搭理這姐妹倆了,可兒現在是見著男人就腿軟,恨不得巴上去。只是富貴日子過慣了,她接觸上的又沒幾個有能耐的,所以一直空著,不像憐兒還有個走貨郎相好的。
顯然可兒被黑豹子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給吸引了,拿著媚眼兒上下掃量了一番,重點又在他的胯、下瞅了兩眼。雖然隔著袍子,但也能看出來是鼓鼓一包,可兒覺得身子都酥了。
“王坤是我們哥哥。”可兒嬌滴滴的說,眼波流轉。
“原來是王家妹子,坤子,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自家妹子也不說引見引見。”黑豹子又上前一步,站在姐倆身前,三人都有意無意的相互打量。
王坤最不愿讓人知道他倆妹妹是跟了太監,好容易脫離王府那個人人心里都明白的圈子了,不愿讓人家再說他靠女人吃飯。
“咋就自己出來瞎逛,趕緊家去。”王坤沒好氣兒的說。
大煌民風雖然算開放,但對女人還是有諸多要求的,特別是未嫁或者是守寡的女兒,沒有親人陪同是很少會單獨上街的。姐妹倆一直對外稱是災荒死了夫婿的,因為原忠的身份,也很少會出來走動。
黑豹子見王坤不耐煩,想在姐妹倆跟前兒留個好印象,說:“女孩子得嬌慣著,咋能跟她們大吼大叫的。憐兒妹子和可兒妹子是出來買花鈿的?相中什么了盡管拿,就當是哥哥的見面禮兒了。”
黑豹子上前,在剛才姐妹翻看的地方撿不一樣的東西各挑了兩樣,吩咐掌柜給包好。姐妹倆款款道謝,也沒問過哥哥的意思,沈牛兒見目的達成,自然是杵在一旁當作壁花一樣只看戲。
黑豹子又給倆人叫了小轎,細問了地址,囑咐了轎夫把倆人送走。一回頭又斥王坤,說:“剛才還說女人得哄,咋得跟自己妹子又沒了耐性。”
一提這事就跟戳中王坤的死穴一樣,頓時啥興致都沒了,擺了擺手,說:“哥哥你不知道咋回事。”
黑豹子也是識時務的人,見王坤一副不愿深談的模樣,就沒再問。但轉天卻找到了沈牛兒,話里話打探王氏姐妹,沈牛兒假裝不知道他的意圖,據實以告,說:“哥哥以后可少在王坤面前提這事兒,他那倆妹妹。。。不提也罷。”
黑豹子被吊著胃口不斷追問,沈牛兒這才又說:“成郡王府的內總管事原忠原管事知道吧?知道為啥王坤能在王府混得那么開么?”
“內總管事原總管不是你干爹么?和王坤有關系?不是因為他那倆妹妹吧?”黑豹子真相了,又說:“內管事可是太監啊!”黑豹子又用手在自己下、身比了個刀切的動作。
沈牛兒一哼,說:“太監咋了,三條腿兒沒了不是還有手么。”他又換了個悲憫的樣子,說:“當初他們兄妹三人逃難,到這人生地不熟的又沒啥心計,那倆姐妹你也瞅見了,長的又出挑,就被算計了。等知道咋回事后悔也晚了,想著有口飯吃跟誰過不一樣,可這兩年干爹也老了,甚少去她們那不說連錢都給的少了。”
黑豹子也搖頭嘆氣,說:“真是可憐,那個老絕戶,占著茅坑不拉屎,連‘把兒’都沒有竟然在外面養這么倆尤物,真事可惜那對花兒似的姐妹兒了。”又想到說的那人是沈牛兒的干爹,忙看他臉色如何,沈牛兒卻沒不樂意的樣子。
沈牛兒又神秘兮兮的湊到他耳邊說:“王坤也膩歪這事,有心再給他倆妹妹找個主,可一時哪有那么合適的人選,再說原管事也沒松口呢。夫妻之間的事,我又是當小輩兒的,就算有心幫襯也沒法說,就這樣不管是長輩還是男人都太說不過去了。
哎,就算倆小干娘再寂寞,再跟朵花似得也只能是空消磨了,要我說還不如找個尋常農戶呢,最起碼是個依靠,夜黑里也有個男人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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