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你不是很厲害嗎
想到這里,流蘇紫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除此之外,似乎再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了。流蘇紫感慨,原來自己要變,也變得這樣快,就連自己都快要不認識自己了。
“奴婢去給小姐拿藥。”云兒說著,伸出手來抹了一把眼淚,看著眼前的流蘇紫,轉身邊想著朝著房間外走去。
流蘇紫伸出手,一把將自己身邊的云兒拉住,緊接著開口道:“云兒,不必了,這點小傷,算不了什么,不過是一個疤而已,也算是讓我記得清楚一些,自己曾經(jīng)受過的傷,也算是吃一塹長一智吧。”
流蘇紫幽幽的說著,而后緩緩的靠在了浴桶邊上,微微閉著眼睛道:“好……舒服。”
是啊,此時此刻,卻是極其舒服的,即便是自己的后背抵在了堅硬的木桶邊上,磕的疼了,也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難忘,就連疼,也這樣暢快。
至少,這樣證明著,自己還活著,不是嗎?
只是流蘇紫的這一番話,陡然傳進了云澤熙的耳膜里。
“舒服。”
云澤熙只覺得自己的腦海中有什么東西一閃即逝,這個聲音,自己好似在哪里聽到過,那么清晰,那么深刻,卻又那么模糊,他想要想清楚,想要去去看明白究竟是誰,究竟是什么樣的情形,竟然讓自己這樣的似曾相識。
聲音是從流蘇紫進的房間里傳來的,云澤熙冷冷的皺著眉頭,而后猛地推開了房間門。
冷風就這樣猛地灌了進去,流蘇紫有些寒冷的感覺,于是偏轉過頭,想要去看看究竟是誰,誤闖入自己洗澡的地方。
一回頭,流蘇紫便看見了那個冰冷的眸子,以及那個冰雕似的男人,這樣的一幕,仿佛似曾相識,流蘇紫記得,去年的時候,自己也是在這里,被這個男人,看得一干二凈。
只是如今,這個男人又想要讓昔日的情景再度上演嗎?
流蘇紫冷冷一笑,這個男人,是不是小看了自己了?
緊接著,流蘇紫豁然從浴桶當中站了起來,從容地拿過了一邊的衣服,緩緩的穿上。
云兒只見是熙王爺突然到來,慌忙跪在地上道:“奴婢叩見王爺。”
只是云澤熙卻愣在了那里,他就這樣冷冷的看著流蘇紫,靜靜的看著看著,仿佛這一切的一切,都似曾相識一般,但究竟,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時間看到過這一切呢?
晶瑩剔透的肌膚一覽無余的出現(xiàn)在了云澤熙的面前,云澤熙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那里,有一種腦溢血的感覺,全身血脈都緊跟著膨脹,仿佛這一瞬間,再有一瞬間,自己的血管就會爆裂。
“看夠了嗎?”流蘇紫系上了自己的腰帶以后,這才冷冷說著,抬起眸子,看著自己面前的云澤熙,很意外,這個男人竟然漲紅了臉頰。
流蘇紫冷笑,原來這個男人對自己失憶以后,對自己做過的事情,竟然也跟著忘記了。
流蘇紫好像記得,這個男人曾經(jīng)熟練的動作,根本不像是麗娘所說的那般,這個男人從未碰過別的女人,可是現(xiàn)在這個男人的模樣,就好似是在告訴她流蘇紫,這個男人還是個處。
多么可笑!流蘇紫收起了自己的笑容,而后走到了云澤熙的身邊,一只手勾起了云澤熙的下巴,就好似曾經(jīng)這個男人勾起自己的下巴那樣看著這個男人。
曾經(jīng)這個男人不是將自己折磨的快死了嗎?一夜八次郎,不眠不休,怎么,這個時候裝清純?
流蘇紫本不想搭理這個男人,可是卻見這個男人這樣一副窘迫的模樣,卻挑起了她的興趣,她到是要看看,這個男人若是被自己強迫,會是怎么樣的姿態(tài)?
反正,這個男人已經(jīng)將自己現(xiàn)在的身子破了,該有的屈辱,也早已經(jīng)有了,自己何必在意?
流蘇紫知道,自己這一次不是作踐自己,而是用戶自己的方式,用曾經(jīng)云澤熙的辦法,來報復這個男人。
流蘇紫想到這里,冷冷一笑,而后沖著自己身邊的云兒道:“云兒,我有要事要和王爺相商,你先出去吧。記住,沒有王爺?shù)脑试S,任何人都不準進來。”
倘若說沒有自己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許進來,流蘇紫覺得自己沒有那么大的魅力,倘若以云澤熙的身份去說,或許更有說服力,不管怎么說,這個男人沒有反對,那就當做是默認了。
云兒抬眼看了一眼云澤熙,而后低頭俯身道:“是,娘娘,奴婢這就去。”
她是丫鬟,她除了按照主子的吩咐去辦,還能夠怎么樣?
云兒走了出去,緩緩的將房間門重新掩上,知識卻站在了門外許久,終于朝著另一處走去。
她知道里面會發(fā)生一些什么,也明白這一切,云兒知道,在流蘇紫面前,自己永遠都是最卑微的丫鬟,只是如今,云兒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如今最重要的是報仇。
“怎么?你以前不是很厲害嗎?將我推倒,然后一夜八次狼,王爺不記得了嗎?”
此時此刻流蘇紫已經(jīng)不管云澤熙是不是聽得懂自己這一句現(xiàn)代的話,小說里描寫的是這樣,男人都如狼似虎,而她曾經(jīng)也深有體會,莫不是這個男人在裝?
流蘇紫越發(fā)笑得甜美,只是看著眼前的男人,一步一步逼近,她突然間發(fā)現(xiàn)也突然間明白了過來,為什么當時這個男人會那么變態(tài),因為,倘若自己痛恨的人在自己的面前露出這樣驚恐的神情的時候,是一個人,恐怕都是會著迷的吧?就好像她自己現(xiàn)在。
云澤熙這才反應了過來,將自己的臉頰別開,打掉了流蘇紫捏著自己下巴的手微微厭煩的開口道:“你瘋了嗎?”
同時,也只有云澤熙知道,這個女人此時此刻的誘、惑,是多么的大,大的幾乎連自己都不敢相信了,他只覺得自己的血管都即將要爆裂了一樣。
“是,我瘋了。”流蘇紫哈哈笑著,一只手搭在了云澤熙的肩膀上挑釁的看著云澤熙道:“王爺不是很喜歡這樣嗎?王爺應該會喜歡的,你來啊,來啊,不要裝出這樣的樣子,我會看不起你的。”流蘇紫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說,甚至她都覺得,自己是不是瘋掉了。
云澤熙再次閃躲,冷冷的看著流蘇紫,緊接著準備打開房間門,往外走去。
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為什么自己要放手呢?這個男人將自己玩弄羞辱之后,在當自己報復的時候,這個男人卻玩失憶,連老天也都覺得她流蘇紫好欺負嗎?流蘇紫不信!
流蘇紫一把抱住了云澤熙的腰身,緊接著狠狠地開始撕扯著云澤熙的衣服,一邊撕開一邊道:“王爺,妾身在王爺這里借宿,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不是嗎?否則,日后王爺若是想讓妾身償還,妾身還不知道王爺要在呢么對付妾身了,王爺以前不也是這樣對待我的嗎?忘了?”
云澤熙第一次發(fā)現(xiàn),眼前的女人竟然會有這樣大的力氣,此時此刻,云澤熙只覺得自己有些無力,想要推開眼前的女人,卻被這個女人撕扯開了衣服。
而彼時,云澤熙腦海中回蕩的是眼前的女人的話,這個女人說,自己曾經(jīng),也是這樣對待她?
還沒有想到更多的事情,眼前的女人已經(jīng)將他退倒在了地上,柔軟的身體撲了上來,云澤熙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連一丁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一個微涼柔軟的唇就這樣送進了自己的嘴里,帶著些許清香的甜美,云澤熙正準備沉浸在當中的甜美的時候,唇上卻傳來了一陣陣刺痛,緊接著,便是有腥甜的味道傳遍了自己的口腔,云澤熙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流蘇紫松開了吻著云澤熙的唇,而后冷笑著看著的男人,現(xiàn)在,她要一點一點,把他曾經(jīng)帶給她的恥辱,一點一滴,都還給這個男人。
流蘇紫突然驚奇的發(fā)現(xiàn),其實自己也是一個可怕的魔鬼。
終于,一番云雨過去,流蘇紫緩緩起身,繼續(xù)將自己的身體浸泡在了浴桶當中,水有些冷,有些刺骨,可是流蘇紫覺得,這樣才夠真實。
云澤熙看著這個女人,浴桶里的水是涼的,他知道,自己和她一番云雨時間并不短,但是他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么要這樣作踐自己,心里竟然有一些絲絲心痛的感覺。
可是云澤熙卻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和這個女人說話,終于,只是緩緩地站了起來。
“王爺,此番也算是服侍了你,那么妾身有一個條件,王爺也可以答應的吧。”
流蘇紫微微閉著眼睛,浸泡在冷水當中,雖然她不知道,她的嘴唇已經(jīng)凍得有些發(fā)青,但臉上卻是一副鎮(zhèn)定的模樣,她恨佩服自己,在玩弄了這個男人了以后,還可以這樣鎮(zhèn)定的問著跟男人要補償,其實,這也是流蘇紫的最終目的。
“你以為你是妓、女嗎?”云澤熙說完這句話,臉色變得冰冷了起來,他可以允許這個女人對自己蠻橫無理,可是偏偏,不喜歡這個女人作踐自己。
“隨你怎么想。”流蘇紫‘嘩’的一聲從浴桶里站了起來,緩緩的拿過衣服,繼而穿上。
云澤熙在這個時候才看到了流蘇紫后被一直延伸到臀部的傷痕,那樣刺目。其實這樣的回答,云澤熙本應該惱怒的,只是這個時候,云澤熙竟然出奇的平靜了下來,這樣的感覺,就連云澤熙自己都感到驚訝,隨即云澤熙淡淡道:“說,你想要什么條件?金銀珠寶?我有的是。”
流蘇紫冷冷一笑,看著這個男人道:“很簡單,我要你派高手護送我安全出了這個都城,然后,我還需要一些錢財作為路費,從此以后,你我互不相欠,而且,我也不會把這件事情公布于天下,今日的事情,我可以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這個女人果然是瘋了。云澤熙看著這個女人,而后冷冷一笑道:“不必,你答應我的,我會承諾與你,至于你想公布的,公布與否,都無所謂,反正,你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
好一個自以為是的家伙!流蘇紫在心里冷笑,只要這個男人答應讓自己離開,那么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在她離開這里以后重新開始,包括她的人生,以及他的未來,都和這里沒有牽絆。
流蘇紫并不做什么回答,只是看著這個男人,而后緩緩地朝著房間外走去。
拉開門,在關上門,揮一揮衣袖,流蘇紫只覺得自己沒有帶走任何東西。
房間里,唯有云澤熙披著長袍,站在那里發(fā)呆。
這個女人頭發(fā)上的清香,還殘余在他的手指間,明明這個女人的氣息以及觸感都是那么的熟悉的,偏偏自己什么都想不出來。
而今,自己竟然要將這個女人送走,云澤熙心里邊突然間很不舍了起來。
“小姐,您沒事吧?”柳兒見著流蘇紫進了廂房,就迎了上來,倒是將流蘇紫弄得莫名其妙。
流蘇紫淡淡開口道:“怎么?出什么事了嗎?”
流蘇紫回過頭,這才發(fā)現(xiàn)一邊還站著云兒,流蘇紫便大抵知道了所有的一切,不等柳兒再度開口的時候,流蘇紫這才開口道:“哦,沒事,我只是和王爺敘敘舊,王爺說了,過幾天會送我和你離開都城,而且還是安全的離開這里,以后,我們就再也不回來了。”
流蘇紫說完這一番話,而后握著柳兒的手,沖著自己面前的云兒道:“云兒,我們到底還是姐妹一場,此次一別,再不相見,你要好好保重。”
流蘇紫自然是知道云兒心里邊裝的有云澤熙,正是之前的事情,流蘇紫知道,即便是自己不告訴云兒,云兒也能知道十之八九,如今再多說什么,都只會傷了姐妹間的感情。
“小姐。”云兒一聽,頓時也哽咽了起來,緊接著沖著流蘇紫便跪了下來:“奴婢自知還有母親要侍奉,不能夠跟著小姐一起服侍小姐,請小姐受奴婢一拜。”
云兒說完,便沖著流蘇紫跪下磕了一個響頭。
跪人和被跪,流蘇紫都已經(jīng)完全習慣了,如今見著這丫頭寵著自己跪下,流蘇紫吸了吸鼻子,只是點了點頭笑了笑,她知道,不管怎么說,姐妹一場就算只是一個名義,也有曾經(jīng)的辛酸苦辣在當中,日后回憶起來,即便是忘記了彼此的輪廓,卻也一樣是不可磨滅的印記。
房間門在這個時候突然被人敲響了,云兒忙抹了眼淚,走上前去打開了房間,站在門外的,卻是麗娘,云兒忙作揖道:“奴婢叩見麗妃娘娘。”
麗娘這個時候來,流蘇紫并不奇怪,先前自己來到熙王府,麗娘彈琴迎接,已經(jīng)是知道自己來了,所以這個時候來找自己,流蘇紫一定也不意外,隨即上前道:“見過麗妃。”
麗妃點點頭,而后沖著云兒、柳兒道:“你們都先下去吧,我有事要和流小姐商量。”
云兒柳兒聞言,這才沖著麗娘流蘇紫福了福身子,朝著房間外走去。
房間門被牢牢關上,流蘇紫這才開口道:“麗娘,謝謝你來看我。”
麗娘笑笑道:“你我也算是姐妹,當然要來看你了,王爺對你這一次進宮心有懷疑,所以,阿紫,你要想辦法澄清,或者是向王爺表明你的來意,否則我真怕王爺對你不利。”
流蘇紫淡淡一笑道:“沒事的,這些事情都已經(jīng)被我弄好了,兩日后我會離開這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這個地方,我已經(jīng)呆不下去了。”
“為什么?你在這里好好的,怎么呆不下去了?”麗娘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流蘇紫。
流蘇紫再次嘆了一口氣道:“我不是流丞相的親生女兒,如今流丞相得知我知道他要害我,現(xiàn)在想要將我殺了滅口,總而言之,一言難盡,我也是沒有辦法,這才逃進了熙王府避一避,不管怎么說,老狐貍在怎么厲害,也不敢得罪熙王爺。”
麗娘點點頭道:“你說的也是,普天之下,皇上指不定都保不住你,但是熙王爺要保住一個人卻是很簡單的。既然如此,我也便放心了,你和熙王爺有沒有說清楚這件事情?”
“嗯。”流蘇紫道:“熙王爺也答應了兩天以后送我出城,出了城,我就再也不想回來了,以后什么榮華富貴我也不想了,只好好好的活下去。”
麗娘也嘆了一口氣道:“可是你也知道,這里是蠻夷之地,什么都沒有,即使我們在這里勉強習慣了,可是要自給自足的生活下去,一樣艱難,這樣吧,我哪里還有一點積蓄,就給你了,反正我在這里也用不著。”
麗娘說完,提著裙子便想朝著屋外走去,流蘇紫卻一把抓住了麗娘的胳膊道:“不用了,我就實話和你說了吧,想必你比誰都清楚,伴君如伴虎,熙王爺功高蓋主,如今皇上羽翼還未豐滿自然還要仰仗熙王爺,但是帝位的爭奪從來都沒有停止過,要是有一天那些可怕的事情發(fā)生了,禍害的,就是整個王府的人,你有機會,也走吧,那些東西你留著。”
麗娘點點頭,只是動容的看著自己面前的流蘇紫,流蘇紫都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是看懂了還是沒有,不過流蘇紫知道,麗娘自是聰明人,所以一定不會做糊涂事兒。
麗娘打量了一下流蘇紫所在的住處,緊接著開口道:“你在這里住的習不習慣?云兒這兩天就在你這里伺候著吧,你也用的習慣了,云兒還總是跟我提起你,那丫頭也是一個念舊的。”
“謝謝你。”流蘇紫由心底感謝著這個女人,不管怎么說,這個女人能夠和自己在這個世界相逢相識,就已經(jīng)是緣分了,如今和自己更是相知,更是難得中的難得。
麗娘搖搖頭,只是淡淡笑著道:“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這幾日你就好好在王府當中安頓下來,那個和碩公主雖然架子大,我也沒有她職權高,但是在這個王府當中,還是王爺說了算,她不敢對你怎么樣的,你好好休息就行了,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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