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死你們!
從剛開始的享受,到后來的不堪承受,一整個晚上,兩個男人輪流想著法子來折騰她,快到天亮的時候,在她的強(qiáng)烈威脅下,總算是息戰(zhàn)了。
鳳千舞感覺自己像是在起起伏伏、生生死死的路上來回走了N多次,現(xiàn)在自己像條死狗一般,趴著只有出氣的份,那兩個男人卻一臉精神奕奕的模樣。
鳳千舞在心里哀嘆,強(qiáng)攻弱受,老天爺,你也太虧待咱女同志了。
反攻,反攻,我要反攻!
鳳千舞在心里喊著這口號,人卻軟趴趴地,動也不想動,哪還有一點(diǎn)反攻的力氣。
在他們的面前,她也只有偷襲才能成功的份!
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感覺不才剛閉眼,就聽到有人在她耳邊喊了一句,“小舞,天亮了!該起身了!”
是誰吵死人了?討厭!
鳳千舞一巴掌揮了過去,“走開,別吵我,我要睡覺。”
拓跋烈捂著被她拍紅的俊臉,一臉無奈地看著正在穿衣的慕容圣天,“大哥,還是你來喊她吧!我沒徹了。”
慕容圣天笑了笑,扣好最后一粒鈕,悄聲靠近鳳千舞的耳邊,“小舞,快醒醒!我們回現(xiàn)代了!”
嚇?回現(xiàn)代?
鳳千舞雙眸倏地睜開,在看到慕容圣天果真在面前時,一下?lián)渖先ケё∷犞鴥芍患t色的兔子眼,興奮地問著,“真的嗎?真的要帶我回去了?”
慕容圣天一臉無奈,雙眸帶著寵溺看著她,“當(dāng)然是假的!你看你,阿烈喊了你那么多遍都不肯起床,還把阿烈的臉都打紅了。”
鳳千舞心虛地看了一眼拓跋烈,果然看到他的俊臉紅通通的,忍不住干笑兩聲,突然又想起,若不是這倆男人太壞,她又怎么會這么瞌睡,怪來怪去,還不都是怪他們?
這么一想,鳳千舞的底氣又壯了。
當(dāng)下柳眉一豎,“這還不都怪你們,下回若有大事之前,你們還這么不要命地折騰我,我就把你們?nèi)稼s出去。”
果然,她一說這話,剛才還雄糾糾氣昂昂的倆男人,立馬蔫了!
拓跋烈趕緊上前賠不是,一臉討好地哄著,“好啦好啦,小舞兒,都是我們的不是,你就別生氣了!來,要是不解氣,你再往這邊扇幾耳光。”
鳳千舞看著那張狂野得粉有性格的俊臉上的紅巴掌印,心下一軟,“好了,我也不是生氣,就是討厭你們,把我折騰得累個半死,還要我去做事。下回都給我把事情給弄好了,才有得吃,否則,全給我餓著。”
慕容圣天挑了挑眉,不說話,不表態(tài),到了那時,爺自有辦法偷吃,哼哼。
鳳千舞斜睨著那個一身作派的男人,以為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哼,他尾巴一翹,她就知道他打什么鬼主意了,到時,看姑奶奶怎么跟你過招?
隨即她又劃圈圈地罵自己,貌似每次都輸給這個男人。
從見面的第一次就開始輸,輸?shù)浆F(xiàn)在脫褲子了,還在輸,看來,還要輸孩子,輸一輩子給他。
她的人生也太悲催了,給慕容圣天這個死男人吃得死死的!
莫容圣天將她拉了起來,“還不快起來?我們還得去見那個狗皇帝!他們派來接我們的金鑾駕已經(jīng)到門口了。”
“我好累!”
看到鳳千舞懶洋洋地提不起勁,拓跋烈只有親自當(dāng)起男侍來,幫她換衣服,梳頭發(fā),可沒侍候過女人的他,扎個頭發(fā)也笨手笨腳地,扯得鳳千舞頭皮痛得哇哇大叫。
慕容圣天看不過眼了,只好接替下拓跋烈,細(xì)細(xì)心心地為她綰好頭發(fā),戴上鳳釵,又細(xì)心地幫她描眉抹粉,修長的手指靈巧得比宮里的嬤嬤還勝一籌。
拓跋烈看得直豎大拇指,“老大,你可真行!”
慕容圣天輕輕瞟了他一眼,淡淡的話中卻有著肯定的威嚴(yán),“老大可不是好當(dāng)?shù)摹D阊剑鄬W(xué)著點(diǎn),若連幫妻主描眉梳妝都不會,你還怎么討妻主歡心?”
鳳千舞呵呵笑道,“阿烈,你現(xiàn)在服了吧?以后啊,多跟著慕容學(xué)幾招,保你一輩子受用不盡。”
“是是是,阿烈聽陛下的,以后一定多跟大哥學(xué)習(xí)。”
慕容圣天的唇角勾了起來,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這種生活貌似也不錯,撇開偶爾的醋海翻波以外,至少,這個時候,會讓他獲得一種滿足的幸福感和成就感。
經(jīng)過半個時辰的打扮,總算三個人都完成了出門前的準(zhǔn)備。
千舞穿的是一身朱紅色的鳳袍,外罩一層明黃色的用金絲線繡著只只金鳳的輕紗,頭戴鳳釵,眉點(diǎn)花鈿,長眉入鬢,鳳眼生波,端的是一身貴氣,明艷逼人,讓人在驚艷之余,又油然生起一股不敢褻瀆女皇陛下威嚴(yán)的壓迫感。
慕容圣天還是一身白色錦袍,領(lǐng)口和袖口的金色鑲邊上繡著朵朵祥云,一頭烏黑長發(fā)用白玉籫輕束在頭頂,襯托出整張俊臉更是俊美絕倫,一身氣質(zhì)既有謫仙般的飄逸,又有如天神一般的威武,讓人一見,就再也移不開視線。
就連天天見著他的鳳千舞,在第一眼看到他如此隆重的裝扮時,都被他迷得失了神,在拓跋烈的大笑聲中才回過神來。
拓跋烈是一身黑色金底暗紋的長袍,頭頂束發(fā)用的是一個古木發(fā)籫,配上他的俊眉朗目,比平常閑散的他,多了一份厚重的貴氣,但黑色的主體色彩,也讓他的氣質(zhì)看起來更是狂野冷冽,別有味道。
三人一身盛裝走出來的時候,正巧碰上隔壁出門的梵薩國師和蕭臨天。
梵薩國師倒還是一身簡單的白袍,蕭臨天和他們一樣,身著一身明黃色的帝王盛裝,氣宇軒昂,一派王者風(fēng)范。
鳳千舞的目光在他們幾個男人的身上轉(zhuǎn)了一圈,一個個拎出去都粉有面子,而這些男人,卻都傾心于她,這么多美男,自己還真是夠腐敗的,心里頭的滿足感,讓鳳千舞后頭的小尾巴又翹了起來。
耳邊突然傳來慕容圣天的警告,“笨丫頭,別露出這個像偷了腥的貓一樣的笑容來,你可是女皇陛下,一舉一動都給人盯著,你要挺起胸來,擺出你女皇陛下的派頭和架勢來,咱可不能讓人小看了。”
鳳千舞心想,這男人一天到晚就會揪她的小辮子。
想雖這么想,可腰桿還是不由自主地挺直了。
在慕容圣天和拓跋烈一左一中的陪伴下,走出了客棧,踏上了南坎國皇宮派來的金鑾座駕。
讓他們有些意外的是,竟然是由太子朱承諾親自來迎接他們?nèi)雽m,看來是有那么一點(diǎn)誠意。
朱承諾在見到鳳千舞的那一剎,眸中迅速閃過一絲驚艷,但很快便被笑意給掩沒,“承諾見過女皇陛下,見過慕容莊主,見過蕭皇上,見過拓跋公子,見過國師,在此見禮了!”
眾人齊齊還禮。
朱承諾又笑著說,“女皇陛下,請上鸞駕!我皇已在宮中等候各位親臨。”
鳳千舞和慕容圣天同坐一輛車,另有宮中侍衛(wèi)引領(lǐng)著蕭臨天和拓跋烈往后面的那兩部車,拓跋烈卻婉言拒絕了,輕巧地站在馬車夫的門邊上,為她守駕。
朱承諾也不勉強(qiáng),自己騎上馬,大手一揮,幾十騎護(hù)著這兩部豪華的鸞駕往宮內(nèi)疾馳而去。
第一客棧離皇宮并不遠(yuǎn),他們的馬車沒行多久,便到了南坎國的皇宮。
鳳千舞他們剛一下車,便看到了南坎皇上朱迎朝笑著迎了上來,他的左右各有兩個人扶著,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模樣,似是想減輕鳳千舞和慕容圣天他們的戒備心理。
到這正經(jīng)場合,鳳千舞體內(nèi)的氣勢自然而然地迸發(fā)出來,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頗有女皇陛下的威嚴(yán)和凌厲。
她沒有笑,對這種綁架自己,試圖栽贓陷害自己的人,她是笑不出來的。
不但給不出一個笑臉,如果可以的話,她還真想上前去揍死這個南坎國的老不死皇上,讓他沒事搞什么綁架,將他也綁起來抽一頓,看他還笑不笑得出來。
鳳千舞想到之前蕭臨天的慘樣,扭頭看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也是充滿著殺氣,不過,只是一剎那而已,很快便消失不見。
論起裝逼的功夫,這里的一個個人都比她在行。
行人齊聚金鑾大殿,依禮而坐。
朱迎朝打著哈哈賠著笑臉,“女皇陛下,久仰了!果然聞名不如見面,見面勝似聞名啊!女皇陛下的天人之姿,無人能及,居整個天盛大陸之冠啊!”
鳳千舞微微勾唇,鳳眸閃動著璀璨的寒芒,“皇上過獎了。朕和蕭皇上,這一次可都差一點(diǎn)栽在了皇上的手里啊!論手段和心計(jì)這深,恐怕這天盛大陸也沒人能比得過皇上你了!”
見鳳千舞毫不客氣地一見面就口伐筆誅,朱迎朝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隨即,他又很快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此事朕正想要跟女皇陛下和蕭皇上解釋,這都是那些不長眼的東西擅自主張行事,將朕欺瞞著蒙在鼓里,朕也是昨晚才剛知道這事的啊!還請女皇陛下和蕭皇上寬容則個,朕一定會重重懲治那些不守規(guī)矩的東西。”
慕容圣天仰頭哈哈大笑,隨即俊臉一沉,陰冷著聲音道,“皇上這是拿我們當(dāng)三歲小兒看嗎?在此信口雌黃地糊弄我們?”
蕭臨天也俊臉一沉,擺出了他的態(tài)度,“朱皇上,朕與女皇陛下、慕容莊主等人攜手一起前來,并不是來聽皇上的敷衍之詞的。如果朱皇上有點(diǎn)誠意的話,就請拿出個樣兒來,否則,到時候戰(zhàn)火一起,我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聯(lián)手對付南坎國,以雪洗我們此次蒙受的巨大恥辱。”
朱迎朝被這三個人一逼,老臉也掛不住,正想要發(fā)火,在看到角落下的一個妝扮過的侍衛(wèi)朝他打了個眼色時,又將怒氣忍了下來,重新?lián)P起笑臉。
“幾位說笑了!若朕沒有誠意,又豈會再恭請幾位進(jìn)宮商榷呢?幾位先息息火,有話好好說,有什么意見或要求盡管提出來,朕在這洗耳恭聽。”
鳳千舞淡淡一笑,柔聲輕語之下,丟下幾句讓朱迎朝幾乎直接吐血而亡的話,“朕的要求很簡單,你南坎國從今以后,要向我們金鳳國俯首稱臣,年年進(jìn)貢,歲歲朝拜。有問題嗎?”
他再也顧不得什么風(fēng)度,直接拍案而起,“放肆!我堂堂南坎國,開國幾百年,就從來沒有向哪個國家朝拜過,以前沒有,以后不會有,現(xiàn)在,更不會有!女皇陛下,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鳳千舞也緩緩地站起身,“既然如此,那我們也沒什么好談的,咱們刀兵之下見真章!圣天,阿烈,我們走!”
朱迎朝突然仰頭瘋狂大笑,“哈哈哈哈,想走?沒那么容易!今天你們既然進(jìn)了這個門,就甭想再走出去。”
說完,朱迎朝大手一手,高大厚重的朱紅色宮門,在一瞬間關(guān)了起來。
朱迎朝朝他們最后露出一個殘忍噬血的笑容,和朱承諾一起,迅速從龍座后的小門退了出去。
留在大殿內(nèi)的鳳千舞和慕容圣天對視一眼,將自己的靈覺全部放了出去,想看看這個朱迎朝到底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突然,地底下一陣震動,隱約還能聽到一些火線的“嗤嗤”聲傳入耳里。
慕容圣天心中一凜,“不好!地下埋了炸藥馬上要爆炸了!小舞,快!抱住我!”
慕容圣天抱住撲過來的鳳千舞,又再扯起拓跋烈,神念一動,下一刻,他們已經(jīng)進(jìn)入了他的法寶乾坤圖里面的空間世界。
鳳千舞想到蕭臨天和梵薩國師還在外面,趕緊扯著慕容圣天,急道,“圣天,還有蕭臨天和梵薩國師啊!你快救救他們!”
“好!今天救他們一命,他們就欠我們兩條命了,以后想要收伏東嘯國,也就容易得多!”
慕容圣天的考慮只在一瞬間便已決定,他又再次閃了出去,將正準(zhǔn)備往外沖的梵薩國師和蕭臨天一把拽入了乾坤圖的空間。
就在他們進(jìn)入空間的最后一刻,整個金鑾大殿發(fā)出“轟隆轟隆”的巨大爆炸響,震耳欲聾。
不消片刻,南坎國佇立了幾百年之久的金鑾大殿,在傾刻之間,化為一片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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