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自己挖坑埋自己 1
不管怎么對付他們,折磨他們,這些人就是低著頭,垂著腦袋,垂著眼臉,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施舍出來,頓時千萬手段只枉然,除了干瞪眼睛,氣得肺都炸了,什么也做不了。
任清鳳瞧著他驚疑不定的眼神,招手,示意他上前,低低的吩咐了一通,朱雀一開始面紅耳赤,然后卻是恍然大悟,轉身的時候,眼睛的余角卻掃了任清鳳一眼任二小姐的法子聽起來有些驚世駭俗,可是卻十分的管用。
金山寺再次讓她吃了一驚,這等風月場所的刑房,刑具完整的讓人驚嘆,她進去的時候,剛好這幾位,一輪受刑完畢,只是很遺憾,沒有誰開口。
青軒逸的面色淡淡,看不出什么不妥來,見她進了刑房,平淡平靜之中多了一絲波動:“你怎么來了?這里有我就夠了。”
任清鳳搖頭:“你是君子,可是這些人卻是畜牲,你用君子之道去御畜牲,又怎么能成?還是我來吧!”
青軒逸似要搖頭,任清鳳卻給了他一個眼神,安撫過青軒逸之后,任清鳳終于將目光,轉向綁在十字木樁幾乎血肉模糊的人。
行刑的人顯然將這些人恨到極頂,下手那叫一個狠絕。
任清鳳走向那個剛剛被挑斷手筋的方丈:“我喜歡干脆,今兒個就問你一句,你有沒有對青太子下毒?”
那方丈卻恍若未聞一般,絲毫沒有反應,連眼皮子都未曾抬一下府,仿佛根本就沒聽見任清鳳的話一樣。
任清鳳見此情況,卻也不惱,反而勾唇拍手,似笑非笑道:“果然有骨氣!”
一旁行刑的白虎,也已經知道任清鳳今兒個以身為餌的事情,對她的好感倍增,見這些僧倌如此輕慢任清鳳,頓時怒氣又上來了,什么東西,一群骯臟齷齪的淫僧,手指狠狠地一錯,三兩下功夫,就將他們的肩胛骨都給下了給臉不要臉的東西,沒啥客氣的。
那些僧倌疼的臉色煞白,額頭冷汗直流,卻還是咬著牙,一字不發。
任清鳳面色淡淡,眸光冷漠的看著他們額頭上那豆大的汗珠,語氣淡然道:“信不信我一瞬間就可以找出一百種辦法讓你們開?只是我不想那么麻煩,現在我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你們告訴我,皇后有沒有對太子殿下下毒,或是做什么?只要你們肯老實說,我自然不會為難你們,不敢說放你們走,但是至少我可以保證,讓你們走的痛快。雙方皆大歡喜不也挺好,你們何必執迷不悟,我就是想容情,都容情不了。”
“想讓我開口,其實很容易!”一直垂著眼臉的方丈,忽然抬起頭來,看著任清鳳的眸光詭異之中帶著陰冷,還有惡意:“只要你答應給爺耍耍,爺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混賬東西!”青軒逸額頭的青筋冒了起來,身影一閃,下一刻就站在她的面前,面色陰沉如墨色,一只手緊緊的掐著他的脖子,立刻那方丈的面色就開始發紫,仿佛隨時都有斷氣的可能。
而一旁的白虎也是勃然大怒,壓著情緒對青軒逸道:“殿下,讓小的來,這混賬東西瞎了狗眼,居然敢對任二小姐不敬,讓小的滅了他,省的臟了殿下的耳朵。”
“軒逸,你不知道世上總是有些蠢不可及的混帳東西,分不清什么話可說,什么話不可說。”任清鳳卻是半點惱色都沒有,不急不慢的開口,聲音平靜淡然,她一點一點走近,死死的盯著方丈的眼睛,緩緩的說道:“我若是你,這時候絕對會伏低做小,不會故意惹怒對手。你猜對了,我是沒打算殺你,可是卻不是什么慈悲心腸,而是我認為,有時候,活著比死更痛苦,而我認為你這樣的人,不該死,該活著,活在地獄之中,每一天都生不如。愚不可及的東西,自以為有持無恐,卻不知道,你的愚蠢行為不過是自個兒給自個兒找抽!”
她忽然唇線微勾:“你一定對自個兒的硬骨頭很滿意,很自得,認為自個兒可以熬過所有的酷刑,可是,我現在敢對天發誓,等一下,你一定一定會哀求我,讓我給你一個痛快。”
即使這樣狠絕的話,但是任清鳳卻是用著極其溫柔的語氣,極其平和的神情說出來,如同清風微拂,半點說服力都沒有。
所以方丈等淫僧的眼中半點都不以為意,認為她的話不過是恐嚇,眼中的輕蔑之色很快就涌現了上來:這位任二小姐的十惡之名,他們也曾聽說過,能被自個兒的嫡母,嫡妹欺負成這樣,將名聲毀成這樣的女子,還能有什么手段,她現在的話,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再說了,他們能從隱秘的暗衛走到前面來,享受陽光和女人,可都不是什么泛泛之輩,當初挑選明面上的人手時,為了防止背叛,測試他們對組織的忠誠,他們什么樣的酷刑沒有受過,一個小女子的手段,他們豈會看在眼里。
任清鳳對他們的輕視也不以為意,反而走到青軒逸的身邊,對著他笑道:“今夜月色不錯,不如等一下,咱們出去走一圈。”
青軒逸劍眉挑了一下,不知道任清鳳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不過卻也點頭,應了下來。
正說著的時候,朱雀來了,他的身后跟著十多個侍衛,每人的手中,都牽著一只狼狗。
那些淫僧看著那兇狠的惡狗,面色一變,眸光都轉向任清鳳,有著太多的不敢置信:不會是他們想的那樣吧!這女人不會那么狠吧!
任清鳳不由得冷笑,語氣卻愈發的輕柔,走到群面色微變的僧倌身邊:“聽你們的方丈說,你們很喜歡將女人剝光了,綁在樹下任意作踐。”
她忽然指著那名悟性的僧倌道:“這些惡狗是你養的,據說你非常喜歡看著這些惡狗作踐女人,最后將她們的血肉一點一點的撕咬吞噬,據說這樣能夠讓你很舒服,很歡暢,很興奮。”
任清鳳面上的表情此時溫柔的能夠滴水:“我這個人一向覺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若是施人,也定要自個兒嘗嘗味道。”
她轉頭,對著一旁的白虎吩咐道:“將他和這些畜牲關到一起去。”
白虎按照任清鳳的吩咐,將悟性關到了對面的刑房,隔著木欄桿,雖然有些距離,可是站在這里的刑房,卻能將那刑房的一舉一動看的清清楚楚。
任清鳳又讓人灌了那些狼狗春藥,這當然還是從悟性房里搜出來,往日里,他就是依靠這些東西,讓這些畜牲興奮起來,去作踐那些無辜的女子,只是今日,任清鳳讓朱雀將藥效加強了幾倍畢竟那些女子,不過是些手無寸鐵的弱女子,哪里比得過悟性這等受過訓練的。
任清鳳對著朱雀笑道:“下面的事情,就請你幫忙了!”
朱雀面上一紅,想到接下來他要做的事情,微微窘態,卻還是點頭應了下來。
任清鳳抬腳,就走了出去,青軒逸此時也不要任清鳳叫了,自個兒也跟了出來他已經猜到任清鳳要對那個叫悟性的人做什么了,也猜出來那些狗是來干什么的了。
不過,即使猜到,他也不覺得任清鳳做錯了,對付惡人就是要用惡人的手段,否則全天下的惡人豈不是以為,好人就是該受欺負,那還有天理嗎?
任清鳳和青軒逸剛走出刑房,里面就傳來悟性的慘叫,他此時真得體會到任清鳳嘴里說得那種生不如死來了,若是可以,他寧愿死,也不愿意忍受此時的痛苦,可是他想死,都不能了,因為他被成大字一般,綁了起來,赤身裸體的,如同被祭奠的物品一般。
赤身裸體,當然不會讓他生不如死,讓他生不如死的是刑房里那群興奮的狼狗。
其實興奮的狼狗也沒啥可怕的,可怕的是,這群狼狗因為在他用心的訓練下,已經習慣的將綁著的人當成了母狗。
所以,悟性徹底的體會了一下,那些曾經被他這樣對待的女子,所承受的痛苦,那種生不如死的瘋狂。
其他的淫僧看著對面刑房中悟性的慘狀,眼中都起了恐慌,再想起自個兒做下的惡事,好像也不必悟性來的高尚。
他們眼睜睜的看著惡狗一個一個爬上悟性的身體,聽著悟性一聲高過一聲的慘叫,如同地獄中傳來一樣,在刑房這樣特定的環境中,有說不出的陰森恐怖。
其實這樣的情形,他們也不是第一次瞧見,以前那些女子被這樣對待的時候,他們會看的津津有味,哈哈大笑,在女子凄慘之聲中,那變態的心理得到異樣的滿足。
只是因為這一刻的人是悟性,倒不是他們與悟性有多深厚的感情,而是兔死狐悲,在悟性的身上看到自個兒的凄慘下場,所以他們只有恐慌,再無哈哈大笑的心情。
悟性的慘叫聲,越來越低,到最后只聽得奄奄一息的呻吟。
可是,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當那群惡狗發泄完獸性之后,居然開始撕咬他的血肉,這當然也是悟性自己想出來的,他的狼狗很少喂飯,每次領出來作踐那些女子一番后,再順手幫他處理了那些殘破的身體,否則還要他動手埋尸,由狼狗啃噬掉,豈不是一舉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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