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他是,席城太子
就在青鳥黯然神傷時,一道不屬于屋內(nèi)任何一人的聲音,在簾外,低低想起。
單聽這聲音,就知道是一個男子,而且,水瀲還覺得,這聲音異常耳熟。
眾人齊齊轉(zhuǎn)頭朝門口看去,正見一只白皙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挑開了那厚重的簾子。
緊接著,一道頎長俊挺身影,隨著那被越挑越高的簾子,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
當(dāng)看清來人的樣貌,水瀲不無意外,竟是那天在樹林里,救下的藍(lán)衣男子。
今日的他,依舊是一身藍(lán)色的華服錦袍,墨黑的長發(fā),用一條發(fā)帶高高束起,簡單,灑脫,又不失帥氣。
“姑娘,我們又見面了。”看著就在不遠(yuǎn)處,連日來,常常盤旋在他腦海的人兒,席墨寒面上裝作平靜,心內(nèi),卻已然翻江倒海。
明明只是幾日沒見,他卻覺得像是幾年都沒再見了,他幾乎每天都在期待,下一個瞬間,就能遇到她。
可天不遂人愿,每每他這般想時,上天給他的,永遠(yuǎn)是失望,可他從不曾放棄,失望過后,又繼續(xù)期望著,就這樣反反復(fù)復(fù)。
這是他這二十多年的生命里,從未有過的感覺。
他不知道,這代表的是什么,他只知道,他想見到她,非常迫切的,想要見到她。
因屋內(nèi)大都是自己人,因此,對于他拆穿她女兒身的事兒,水瀲也不甚在意,一挑柳眉,道:“不知公子來此,有何指教?”
她只是救了他一命而已,所以,她實(shí)在不覺得兩人有熟到,可以隨意竄門打招呼的地步。
見她對自家主子,態(tài)度傲慢,還是上次那個護(hù)衛(wèi),一時護(hù)主心切,怒喝道:“大膽刁民,見到我家主子,還不下跪,是想……”
“絕情。”席墨寒揚(yáng)手打斷他未完的話,冷聲命令道:“給我退下!
雖心有不甘,但絕情還是乖乖閉上嘴,退到了一旁。
這一小插曲,水瀲并未放在眼里。
將郁郁寡歡的青鳥,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她端起身前的茶杯,淺酌一小口,這才笑瞇瞇的說道:“我果然沒有猜錯!
席墨寒微一怔忪,問道:“敢問姑娘,沒有猜錯什么?”
水瀲笑了笑,轉(zhuǎn)眸看向柯霖,一臉狐貍樣兒,“既然這里是你設(shè)置的情報網(wǎng),想必,對于這位公子的身份,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吧!
聳了聳肩,柯霖直接無視掉她的狐貍樣兒,“啪——”的一聲,打開手中玉扇,瀟灑的在胸前悠悠搖著,“席城太子席墨寒,久聞殿下大名,今日得以一見,實(shí)乃柯霖之幸!
語落,禮貌性的朝著席墨寒,微一頷首,算作禮數(shù)。
這里畢竟千葉的地盤,所以,對于別國的太子,只要不得罪就好。
至于那些大禮,對一個作為現(xiàn)代人的柯霖來說,能免則免是最好。
“你……”
從未想過,自己的身份,會這般輕易的就讓人給發(fā)現(xiàn),席墨寒驚詫的,一時有些說不出話來,隨即,垂眸看向,正兀自悠閑喝茶的水瀲。
她剛剛說的“沒有猜錯”,難道就是指這個?
這么說,她一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
感覺到他帶著疑問的視線,知道他在想什么,水瀲難得好心的解釋著,“本來我是不確定的,可剛剛那位仁兄的一句‘刁民’,就肯定了我的猜測!
說著,用下巴點(diǎn)了點(diǎn),席墨寒身后的絕情。
能想也不想,就隨口將一個不認(rèn)識的人,說成是刁民的,除了說習(xí)慣了的皇親國戚,就再沒別人了。
“所以,你才拿了我的玉佩?”席墨寒猜測道。
“嗯哼!彼疄嚥恢每煞,坦言道:“總覺得日后我會用到這個,所以就拿了!
那日,她之所以會救下他,除了不喜被人挑釁以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是因?yàn)椋宄目吹搅,掛在他腰間,那塊價值不菲的玉佩。
那玉佩上,屬于席城王朝皇室的圖騰,很是明顯,讓她一眼就能認(rèn)出,這玉佩出自席城皇家。
自然而然,這佩戴玉佩之人,亦是來自席城皇家。
靜靜的凝望著眼前聰慧靈動的女子,席墨寒輕聲開口,“那姑娘可知,這玉佩,對我而言,很重要?”
“哦?”水瀲一挑柳眉,抬眸問道:“那殿下的意思,是要拿回玉佩了?”
“不,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贈一玉佩,當(dāng)作謝禮,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br />
席墨寒笑著搖了搖頭,道:“既然姑娘喜歡,那我便做個順?biāo)饲,贈予姑娘好了!?br />
一語落地,一直在一旁,受主子之命,一言未發(fā)的絕情,終是忍不住開口,“主子,不可,這玉佩……”
“絕情。”不待他說完,席墨寒冷冷一喝,“不該你說的,一個字都不許多說,退下。”
“可是……”絕情還想再說些什么。
“退下!辈唤o他說話的機(jī)會,席墨寒再度冷喝出聲,“再敢多說一句,就立馬給本宮滾回席城!
這時候的他,極具王者風(fēng)范。
“是!苯K究抵不過自家主子的威嚴(yán),絕情垂首,恭敬的退到一旁。
挑了挑眉,水瀲再不想多說一句。
既然他都這么說了,那這玉佩,她更是拿的心安理得了。
直到很久以后,她才知道,這塊玉佩的重要性,究竟是什么。
只是,那個時候,所有的所有,都已來不及,重新敘寫……
咳咳,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了,再說說柯霖。
經(jīng)他一說他的穿越經(jīng)歷,水瀲才終于得知,帶他來的老頭,根本就是無極。
八年前,在去千葉之前,他便利用了冥界的時空隧道,去到了二十一世紀(jì),將當(dāng)時還在睡覺的柯霖,一下子給帶到了古代。
“他為什么要帶你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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