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深處的不安
“你這樣子還真像她,只要你小心不露出馬腳,他不會發(fā)現(xiàn)你是許楣的”李嘯靠在窗邊說道。
“那邊安排好了?”許楣的睫毛上下扇動幾下,遮住了眼里的厭惡。
“安排好了。門主今天喝的多,只要你抓住時機(jī),你就會成為門主的女人。只要你上了門主的床,日后即便門主發(fā)現(xiàn)了,他也不會甩了你”李嘯說的輕松,其實(shí)心里卻非常的不屑。
許楣自嘲的笑了下“如今我居然要假扮她來接近天寒,真是一種諷刺”
是夜。鄭天寒疲憊的歸來。肖勁和柳云風(fēng)跟在他身后,欲言又止。說了,怕老大激動馬上就會去洵云煙。可是看云煙的摸樣,分明是恨極了老大。如此見面,受傷的必定是老大。可是不說,又覺得對不起老大。
輾轉(zhuǎn)反側(cè)間,鄭天寒已經(jīng)回了房。肖勁和柳云風(fēng)對視一眼,也各自回房休息。也不差這一晚上。正好,讓他們想想怎么說。
鄭天寒將自己仍在大床上,他今天喝了很多酒。清醒的時候,總是想著云煙。喝醉了,就應(yīng)該不會想了吧。可是,鄭天寒嘴里滿是苦澀的味道。明明身體累的不行,明明頭暈的不行,明明他醉了,可是云煙的容貌卻越加清晰了。
“云煙”鄭天寒眼前浮現(xiàn)出云煙的臉,她正笑著看著他。鄭天寒伸出右手,想要抓住她,可是手在空中揮了幾下,什么都沒有。就連眼前出現(xiàn)的幻影也消失了。
鄭天寒大笑出聲,笑著笑著,眼角有淚水滑落。人說自作孽不可活,這句話用在他身上,嘴恰當(dāng)不過。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幾聲敲門聲。鄭天寒煩悶的坐起來,頭昏昏的。聲音也沙啞了“進(jìn)”
許楣在門外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后推門而進(jìn),臉上露出和云煙一模一樣的笑容“天寒”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容貌,鄭天寒一怔,隨后鼻子酸起來,眼圈也微微泛著紅“云煙”
許楣歪著頭,輕輕的說了句“天寒,我回來了”
鄭天寒喜極而泣,一下子站起,走過去,將許楣緊緊的抱在懷里。熟悉的氣息,熟悉的馨香,這讓鄭天寒激動不已“云煙,云煙,云煙”
“天寒,我回來了”許楣雙手環(huán)住鄭天寒的腰,將臉貼在鄭天寒的胸膛,感受著他,鼻尖充斥著鄭天寒的男人氣息,這一刻,許楣覺得她作對了。雖然以后,有可能會一直模仿云煙,但是只要能留在鄭天寒身邊,她甘愿。走過千山萬水,方才發(fā)現(xiàn),那個她一直尋找的人,就在眼前。只是當(dāng)時,她被蒙蔽了雙眼。
“云煙。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讓你打掉孩子的”鄭天寒聲音沙啞“當(dāng)時我是被逼無奈,才會說出那么狠毒的話”
“我知道”許楣輕輕說著。眉眼間快速閃過一抹恨,云煙居然又再次懷了鄭天寒的孩子,如果不是鄭天寒自己說出來,她還不知道呢。
“云煙,對不起,別離開我好嗎?我再也不說那么混賬的話了”鄭天寒緊緊摟著許楣,呢喃著。
“我不會離開”許楣唇角帶笑。為自己的模仿沒有被鄭天寒識破而高興。
“云煙,你能回來,我真高興。三年來,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你”鄭天寒眸子里溢滿了溫柔。
“我也一直想著你”許楣柔聲說著。
然而這時,敲門聲忽然想起。鄭天寒神色不悅“誰”
“老大,許楣離開了。她臨走前留下一封信,讓我交給你”門外傳來李嘯的聲音。
“我休息了。你明天拿給我看”鄭天寒對許楣的離開絲毫不在意。她愿意走就走,愿意留就留下來。腿長在她身上,他干涉不著。
李嘯嗯了一聲,轉(zhuǎn)身回房。扭頭的時候,鄭天寒低聲咕噥了一句什么。
“天寒,我再也不離開你”許楣心里不是個滋味。她離開,鄭天寒居然一點(diǎn)挽留,一點(diǎn)傷心的意思都沒有。
“天寒,我愛你”許楣踮起腳尖,吻上鄭天寒的唇。
淡淡的馨香留在唇齒間,鄭天寒抱住許楣狠狠的吻上去。
鄭天寒一個轉(zhuǎn)身,將許楣壓倒在床上。許楣心里喜悅的不行。只要她和鄭天寒發(fā)生關(guān)系,以后即便事發(fā),鄭天寒也不會甩了她。
“云煙,我也愛你”鄭天寒低頭吻上許楣的脖頸,大手在許楣的胸上來回?fù)崦?br />
許楣全身都顫抖著,身體一股股電流經(jīng)過。眼神也迷離起來,眼角微微上翹,散發(fā)出無盡的嫵媚。鄭天寒抬起頭,看見身下的許楣如此攝人心魄的美麗摸樣。鄭天寒微微一愣。
“天寒怎么了?”許楣見鄭天寒遲遲沒有動作,還以為穿幫了,許楣瞬間恢復(fù)清明,臉上帶著小心翼翼的神情,喏喏的問道。
這才是云煙該有的摸樣。鄭天寒心里想著,可是剛才她動情的樣子,和以前相差的太多。難道說,三年不見,一個人動情的摸樣也能改變嗎?
鄭天寒不確定,腦海里兩個聲音不停的響著。鄭天寒一咬牙,翻身將許楣摟住“好困,睡覺了”
鄭天寒說完眼睛一閉,不一會就睡了過去。許楣鼻子差點(diǎn)氣歪。她被鄭天寒勾起了全身的yuhuo。可是鄭天寒卻睡著了。
許楣氣的不行,伸手來回在鄭天寒臉上摸著,可是鄭天寒一點(diǎn)醒的意思都沒有。只是呼吸間,有濃重的酒氣傳進(jìn)許楣的鼻子里。
許楣皺皺眉頭,艱難的轉(zhuǎn)個身,扯上被子,也閉上眼睛睡覺了。
均勻的呼吸從身邊的女人身上出來。已經(jīng)熟睡的鄭天寒忽然睜開眼睛,眸子里一點(diǎn)睡意都看不出來。
鄭天寒一只手撫摸著許楣的頭發(fā),眉頭緊鎖,似乎在想著什么。他見到云煙很高興,可是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明明是云煙的容貌,云煙的身形,久違的馨香,久違的甜甜的真誠的笑容,可是鄭天寒就是覺得哪里不對勁。
尤其是她動情時候的摸樣,讓鄭天寒一度懷疑。
“天寒”熟睡中的許楣咕噥了一句。
鄭天寒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這世間只有許楣長的酷似云煙,明天只要查一下,許楣是否真的離開,不就有答案了。
鄭天寒微微笑了下,將許楣樓的更緊。身體火熱,灼燙的要命。可是在沒有確定懷里的女人是不是云煙時,他不能和她發(fā)生任何關(guān)系。
如果你真的是云煙“我會加倍補(bǔ)償你的”最后一句話,鄭天寒輕輕說出口,懷里的許楣好似聽見了,唇邊露出一抹笑容。恍惚間,鄭天寒真的要懷疑自己,自己是不是太疑神疑鬼了。明明她就是云煙,可是他還懷疑她。
只是,心里深處的點(diǎn)點(diǎn)不安是怎么回事?鄭天寒甩甩頭,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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