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復(fù)仇了
砰一聲巨響。本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云氏集團總裁家的別墅大門徹底報銷了。
客廳內(nèi),云氏集團總裁云遠山臉色難看的看著從大門進來的一伙人。而旁邊的妻子吳向晚和女兒云珊早已經(jīng)摟抱在一起縮成了一團。
“大山,他們,他們是什么人?”一旁三十多歲,卻依舊美麗的吳向晚顫抖著出聲。
“爸,他們是什么人?”吳向晚身邊緊緊的依偎著他們的女兒,云珊,大大的眼睛里滿是惶恐,那張漂亮的臉蛋上滿是驚慌。
那一伙人,為首的一人一身黑色西裝,高大挺拔的身軀。渾身散發(fā)著凌厲的氣勢。唯一不足的就是臉上一條長長的疤痕,貫穿半個臉頰。本身就陰沉冷漠的人,因為那一道疤痕更是增添了駭人的氣勢。
“你是誰?為什么要強行進入我們家?”云遠山厲聲問道,垂在兩側(cè)的雙手死死的握成拳。看著這個走進的冷漠帶著駭人氣勢的男人,云遠山全身不由自主的發(fā)抖,出口的聲音都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那個男人每一步好像都踩在他的心上,讓他不寒而栗。
“老大,請坐”旁邊有人一腳勾起沙發(fā),微微一用力,那沙發(fā)就送到了男人面前。男人冷漠的邁開長腿,坐下。
整個屋子里都彌漫著緊張,駭人的,冰冷的氣氛。
“你究竟是誰?為什么要強行進入我們家?我云遠山,經(jīng)商一輩子,從來不得罪人。不知道閣下今日來此是何用意?”云遠山撞著膽子對上那男人陰冷的視線。
只是被那男人冷冷的瞥了一眼,云遠山就覺得全身如墜冰窖,心寒的讓云遠山再也不敢和男人對視。
“云總真是客氣了。我們老大能來云家是云家的福氣”一旁一個灰色西裝男子笑著說道。半長的頭發(fā)遮住了眼里的情緒“何況,剛剛我們也禮貌的敲了門,只是”灰色西裝男子撩開額前的碎發(fā),那一瞬間,他在那個躲在吳向晚后面的女孩子眼里看到了驚艷。
灰色西裝男子眸子里快速的閃過一抹厭惡,只是眨眼間的工夫,男子又恢復(fù)了一臉的笑意“只是,云家的大門似乎質(zhì)量不怎么好。我就那么輕輕一腳下去,就報廢了”
“你,你們”云遠山氣的渾身發(fā)抖。他們分明是有意的,分明是找借口將錯怪到他們云家大門上。
“肖勁,少廢話”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冷漠的開口了。
穿著灰色西裝的肖勁,不滿的哼了哼,倒是再也沒有開口說話。老大就是老大,他雖然膽子大,但是對于這個冷漠的老大,他的心里還是有些畏懼的。
“聽說最近云氏集團內(nèi)部動蕩,股票嚴重跌落,不少股東已經(jīng)開始準備賣手中的股票了”男人身后右側(cè)的黑色西裝男子柳云風冷漠的開口了。
“云氏集團只是暫時遇到了危機。我相信一定會過去的”云遠山咬著牙說道。明明幾天前,公司還好好的,一切運轉(zhuǎn)正常?墒菑那疤扉_始,股票就不明原因的跌落,昨天,更是被爆出云氏集團經(jīng)營有問題,資金周轉(zhuǎn)不靈的新聞,F(xiàn)在的云氏集團可謂是人心惶惶。云遠山都搞不懂,他一直兢兢業(yè)業(yè)的,誠信經(jīng)營,怎么公司在一夕之間就會出了問題?
“我聽說。云總這兩天到處找人借錢,可是沒有一個人敢伸出援手”柳云風慢慢的說著?粗七h山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的心里倒是有些同情了。云遠山,你說說你得罪誰不好,偏偏要得罪他們老大呢。他們老大可謂是睚眥必報的。當年老大羽翼未豐,不能動你云遠山,才讓你多活了幾年。
“你怎么知道?”云遠山驚愕的問道。這兩天,他到處借錢,曾經(jīng)一起玩耍的朋友,一個個避而不見,不是打電話不通,就是借口出差,再不就是剛剛做了投資,手里沒錢。
“云遠山,三年前,虹橋路,你可還記得?”被稱為老大的男人終于開口了。如果仔細觀察,還能看見男人眼底深處流淌著的濃濃的恨意。
云遠山全身一震,臉色瞬間變的煞白。三年前,虹橋路,他當然還記得。那一天,他和幾個朋友聚到一起,一高興,就喝多了。在虹橋路上時,由于酒精的作用,他的眼前一片片模糊,腦袋也昏昏沉沉的。也就沒有看到人行橫道上走過來的一個人。當他意識到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車子將那個人撞出去很遠。當時云遠山都傻了。酒也立刻清醒了。看著遠處,倒在血泊中的那個年輕男子。云遠山頭一次心慌了。他甚至連下車去看看那個男子的勇氣都沒有。那么多的血,那個人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個未知數(shù)。
想到他的公司,想到家中的嬌妻,想到他的兩個女兒,云遠山一咬牙,右腳狠狠的一踩油門,車子飛揚著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幸好虹橋路那個時候沒有人經(jīng)過。云遠山這才得以逃過酒駕撞人的刑罰。
這事情,云遠山?jīng)]有和任何人提起過。每每午夜夢回的時候,他還經(jīng)常會夢見。滿地的鮮血,倒在血泊中的年輕男子朝他揮舞著手,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救我,救我”。
云遠山臉色慘白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恍然間大悟,云遠山右手顫抖著指著男人“是你,是你”。那個臉上有疤痕的男人,不正是三年前,被他用車子撞飛的那個人嗎?
“云總記性不錯。還記得我”男人點點頭。唇角隨之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我一直以為,云總會忘記三年前的事。沒想到,云總還記得”
云遠山終于明白了,終于明白,今日為何家里會闖進人來。在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后,云遠山,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這個男人是來尋仇的。三年前,他撞了人,沒有救人,反倒是開著車,逃逸了。然后三年后,他的報應(yīng)就來了。
“云氏集團的股票驟跌,是你做的是不是?”云遠山悲涼的問道。
“不錯”男人點點頭,承認了。
“原來如此”云遠山喏喏的喃喃自語著。他明白了。他自責了三年,逃避了三年,原本以為,那事會就此過去,他雖然心里不安,但是至少他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原來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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