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透
玉兒看著橫眉立目的雅爾哈齊笑道:“就因為撂了牌子才著急呢!想來,但凡有門道的打聽一下就知道那木都魯氏是因為什么撂牌子的,這事兒雖說沒讓她送命,可未來的好日子卻沒了,一般兒好的人家也不敢再娶她回去,差的,她估計又看不上。此時,如果能進了親王府,給你做側(cè)、做妾,豈不好!再怎么說,繼福晉是她的姑母,進了王府,自然會好好照應(yīng)!如果再找著機會生個兒子,到時母以子貴,豈非就入了你的眼!”
“那樣的女人爺怎么可能要!”雅爾哈齊嫌棄地哼。
玉兒笑道:“人家長得也不賴不是!
雅爾哈齊看了懷里的女人一眼,在她耳邊輕喃:“你會愿意我碰別的女人?”感覺到懷里的小身子一下僵了,他得意地笑:“你個妒婦,婚前我就知道了!”
玉兒咬著牙揪他耳朵,“知道是妒婦你還求回來做什么!”
雅爾哈齊被她揪得呵呵樂,順著她揪扯的力道一下壓在她身上,玉兒趕緊踢騰,“走開,別壓我!”
雅爾哈齊呵呵笑著去咬她的耳朵,邊咬邊道:“別的女人,爺也看不上!你是妒婦爺也只好認了!”
玉兒氣咻咻道:“要不要我?guī)湍阋布{十個八個小妾回來,讓你天天做新郎!”
雅爾哈齊抬頭看玉兒的臉:“你真的舍得我碰別的女人?”
玉兒笑道:“當然舍得,你樂意,你就碰唄,我還能捆著你手腳不成!”
雅爾哈齊看著她臉上那個明媚得過了頭的笑打了個哆嗦:“爺怎么覺得渾身發(fā)冷!”
玉兒笑道:“冬天了,多穿件衣服唄!”
雅爾哈齊不信地又問:“你真的樂意給我納妾?”
玉兒從眼角瞄他一眼:“你放心,只要你要!別說十個八個了,八十個,一百個,我也讓你納!”
雅爾哈齊被媳婦兒的眼波流轉(zhuǎn)攝了心魄,呆愣愣地就往前湊:“讓我親親!”
玉兒一根手指抵著他的額:“親什么親,正說著給你納妾呢!”
雅爾哈齊被她定住:“納什么,一些個庸脂俗粉!”
平兒翹起唇角:“有天香國色的,要不要?”
那冰冷的笑容讓雅爾哈齊打了個冷戰(zhàn),回了神:“后果是什么?”
玉兒微瞇著雙眸:“你和你的如花美眷過甜美的日子,我和我的樂器書籍過清靜日子!”
雅爾哈齊雙手一收:“我呢?你不管我了?”
玉兒被氣樂了:“唉喲,多少嬌花嫩蕊都樂意管著你呢!你且找她們?nèi)ゾ统桑 ?br />
雅爾哈齊堅定地搖頭:“我還是守著你吧!別人再嫩再嬌和爺又沒關(guān)系!”
玉兒嘻笑道:“納回家就有關(guān)系了呢!你不是有兩個法定的側(cè)室名額還空著?”
雅爾哈齊咬著牙:“你都不和我過日子了,要那么多女人做什么!”
如水的鳳眼兒勾魂流轉(zhuǎn):“女人這么多,何必一定要我呢,反正再怎么著我也是你嫡妻,一輩子也只會守著你不是!”
雅爾哈齊要是現(xiàn)在還不明白,他就是個傻的:“你守著我,就是不讓我碰,是吧!”
玉兒笑道:“我一年給你買幾百個妾,讓你夜夜做新郎,你只會忙得樂不思蜀、分/身乏術(shù),哪會有空閑時間碰我呢!”
“算了,我還是守著你這個妒婦吧!別的女人,就不要了!”
玉兒眼波一橫:“我可不妒,誰會像我這樣大方為夫君買妾?誰娶了這樣的嫡妻不都得美死了!”
雅爾哈齊認命地癱在她身上:“別人美不美,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要不讓我親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玉兒斥道:“一邊兒去,重得跟豬似的!”
雅爾哈齊翻個身讓她趴在自己胸前,摸摸她烏鴉鴉的頭發(fā):“成婚前我就認命啦!誰讓我遇上你呢!”
玉兒嗤笑道:“虧了?”
雅爾哈齊一吡牙:“沒有,嫌了,嫌大發(fā)了!”
玉兒滿意地從他腰上移開手:“今兒既說到了,咱就說個通透話,你以后若是要納側(cè)、納妾都使得,我不阻著你,只是,你只要碰了別的女人,就別想再碰我一個手指頭,反正嫡妻只要管好家,生了兒子,就夠了,是吧!”
雅爾哈齊哼道:“出嫁從夫,夫君想碰就能碰!”
玉兒笑睨他一眼:“到時我病了,不能侍候你呢!”
雅爾哈齊唉嘆道:“知道了!就算你是個醋壇子,妒婦我也樂意守著你!行了吧!”
玉兒笑瞇了眼:“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逼你!”
雅爾哈齊心想,這還不是逼?這都逼上梁山了!
可是,誰讓自己稀罕她呢!
“你都想些什么呢,現(xiàn)在皇上答應(yīng)了不給我指側(cè),阿瑪也不會再插手我的后院兒,繼福晉那兒爺根本不希得搭理她,你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玉兒笑道:“你忘了,昨兒太后還說要給你指秀女呢!”
雅爾哈齊嘆口氣:“放心吧,太后自己的孫子還操心不完呢,哪想得到我!”
玉兒搖搖頭:“這個,可說不準!你只記得,若有一天,你情到濃時情轉(zhuǎn)薄了,告訴我一聲兒就行!只別讓我從別人的口里聽到你養(yǎng)外室什么的事兒!”
雅爾哈齊看著媳婦兒眼中的悲涼,胸口一痛,親親小臉兒:“放心吧!我說了守著你就只守著你,別人還能強了我不成!”
玉兒噴笑道:“這個可真說不準,這春/藥、迷/藥什么的,似乎到處都是!沒見今兒連繼福晉都用上了!”
雅爾哈齊瞄她一眼:“那樣的情況,應(yīng)該不賴我吧!”
玉兒不屑地瞥他一眼:“只要你心志堅定,便不會有什么藥能讓你迷失神智!
“媳婦兒,這世上稀奇古怪的東西多了!你夫君我大小也算個香餑餑不是,這可咋辦?”
雅爾哈齊為自己的貞/潔問題犯愁了!
玉兒想到老和尚那串兒念珠,也是,這世上,還真是什么都有,“別吱聲兒,讓我想想!”
雅爾哈齊美滋滋看媳婦兒為自己傷腦子,唉呀,他就喜歡媳婦兒心里眼里全是自己!
想了一會兒,還真讓玉兒想到一樣好東西。
“我倒是想到一個法子了,與苗人的情蠱相比,性質(zhì)溫和許多,效用卻更好,嗯,你也不用急,等你什么時候真的覺得守著我一個人也挺好的時候,咱再用!免得你什么時候變心浪費我的好東西!”
雅爾哈齊有些好奇:“你還懂苗家的情蠱?”
玉兒搖頭:“聽過!沒見過!只仿佛聽著像一種毒,以蠱相逼讓人屈服似的!不可取!沒意思!”
雅爾哈齊樂了:“那什么樣的可取?”
玉兒瞄他一眼,哼笑道:“自然是兩情相悅了!如果沒有真心,守著個軀殼有什么意思!”
雅爾哈齊低笑著在她脖子上蹭,“驕傲的小東西!我再沒見過比你更高傲的女子啦!”
玉兒嘻笑道:“我可不驕傲,我待人接物一直很謙遜的!”
雅爾哈齊氣哼哼道:“唯獨對著我不謙遜?”
玉兒趴到他唇邊輕輕吐息:“你喜歡我以謙卑的樣子與你相處?”
雅爾哈齊想了想那場景,打了個冷戰(zhàn):“算了,還是現(xiàn)在這樣子更好!要不然總像個假人兒似的!”
看看近在咫尺的櫻唇,雅爾哈齊順應(yīng)心意又啜了啜,惹得玉兒白了他一眼,雅爾哈齊卻覺得媳婦兒給自己拋了個媚眼兒,樂得呵呵笑。
“怎么就是假人兒了?這世道的女子不都這樣嗎?”
雅爾哈齊想了想,“別人不知道,可為什么這謙卑兩字放你身上,我怎么都覺得不襯呢?”
“我在皇上、太后面前不就很謙卑嗎?”
雅爾哈想了想:“謙有!卑,沒見著!有禮而已!”
玉兒拍他一下,“這話可不許亂說!叫人聽見就不好啦!”
雅爾哈齊笑道:“我又不傻!再說,咱倆說點兒私房話,還能讓別人聽了去?
玉兒一拍他:“咱在說繼福晉呢,怎么歪這兒了?”
雅爾哈齊一聽這話,臉色又陰了,“這事兒,沒完!”
玉兒看看他,也不勸,反正,自己也很窩火,只是不會什么陰暗手段,有他幫著自己找場子也不錯!誰讓他是自己男人呢!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兩人相攜去往正殿,莊親王見著兒子兒媳相攜同來,微笑著點頭。以往,兒子總在外面跑,有多少時候能陪他吃飯呢?就算兩人坐在一起,也大抵是如對大賓,哪有現(xiàn)在這樣和諧的氣氛!
下人很快送上各式菜色,擺滿了一桌,玉兒服侍著兩個男人用飯,莊親王待她布好菜,指指一邊為她備的飯桌,“你也用吧!還有下人服侍呢!”
玉兒甜笑著行禮坐到了自己的桌上。
飯后,三人又移到莊親王的書房內(nèi)閑聊。
“阿瑪哈,天氣越來越冷,您也多加件衣裳呀!這會胳膊是不是疼了?”方才一進廳里,玉兒就感覺到莊親王的右胳膊氣血有些凝滯。
莊親王愣了一下,繼而欣慰地笑了。
“你這孩子,心倒細,阿瑪哈只是寫字久了點兒,無妨!”
玉兒搖頭道:“阿瑪哈,您現(xiàn)在的年紀也該多注意保養(yǎng)才是!“
莊親王第一次感覺到原來被晚輩孝順是這樣溫馨暖心的事兒,相起阿爾濟那舒緩紅潤的臉色、安恬舒適的神情,是因為兒孫繞膝吧?
莊親王眉眼舒展:“好,阿瑪哈以后多注意!”
雅爾哈齊看著自己阿瑪舒展的眉眼挑了挑眉,也不吭聲,低頭撥拉盞里的花瓣,抱怨道:“為什么我也要喝這些花花草草泡的茶?”
玉兒抿嘴笑道:“只是這會兒剛用過飯的時候喝,平時你還喝你自己的好茶便是!”
雅爾哈齊把鼻子湊到茶盞邊嗅了嗅:“都有什么?”
玉兒笑道:“桂花,菩提子花!對腸胃有助益的!”
莊親王沒忍住,看了看自己的茶盞,自己的也換了?
玉兒自然看到莊親王的動作了:“阿瑪哈要是不習(xí)慣,改成普洱茶也很好!”
莊親王笑著點點頭,兒媳婦一片孝心是好的,不過自己確實不習(xí)慣喝這些花花草草泡的茶!
玉兒又吩咐下人換成普洱茶。其實方才她就想著給莊親王泡普洱,可又擔(dān)心他多想,干脆給兩人上一樣的,不行再換就成!
仆人很快送上茶葉茶具,小爐。
雅爾哈齊看著媳婦兒沖茶、濾茶、倒茶,看著一杯紅濃明亮的茶湯被放到阿瑪面前,一推面前的杯盞:“我也要喝!”
玉兒的花茶推廣再次遇挫,只能給他也換了!
雅爾哈齊端著香濃醇和的普洱茶喝了一口,“濃醇、滑順、潤喉、回甘,舌根生津。比我以往喝的都香。”
顯然莊親王亦有同感,端著茶笑著點頭。其實這也是因為玉兒的五感異于常人,能更好地掌握沖泡時間、水量、水溫,泡茶的功夫自然無人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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