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標(biāo)大會2
“還有沒有人對西街的這五畝地有興趣而要投價的?”寧稀再次詢問了一遍。
……沒有人出聲!
“好,既然沒有人要加價,那么,這五畝地成交!現(xiàn)在,是東街蔓延出來的二十畝地,和剛才西街地的性質(zhì)不變,只是價格變了,一百萬兩一畝,一共二十畝,現(xiàn)在開始投!”寧稀的話音剛落,回應(yīng)他的是一聲聲的倒抽冷氣的聲音……
堂下見慣大場面的人也都驚住了,一百萬兩銀子一畝地?雖然可以用十年,還可以免稅,算起來這價格還是貴的嚇人!如果買下來成為自己的土地還差不多,可是這北王妃打的算盤好精,這些主街道上面的地不賣,而是租憑,后面的地則賣給商人做府邸,這府邸都在這里建成了,這街上面的鋪子十年后還不是得花錢來租憑?
這……這銀子該不該付?
所有的人都是成了精的商人,腦中都在盤算著這其中的得與失!
大部份的人都對一百萬一畝的高價嚇退了!
水冰璇水眸掃視了一眼遲疑的人,嘴角冷笑,這些人想賺銀子,又不舍得拿銀子出來,他們真以為這天上真的掉餡餅啊?現(xiàn)在嫌這個價貴?
水冰璇清了清嗓子,淡然地說道:“在投這二十畝地之前,有一樣商品要給在坐的各位衡量一下有沒有商機(jī)!”水冰璇說完看了一眼江以博!
坐在角落里面的江以博慵懶頎長的身軀優(yōu)雅起身,內(nèi)斂沉靜的俊美臉龐揚(yáng)眉淺笑,有如清風(fēng)明月讓人感覺到了舒適。
讓人警剔的心防不由自主的放松……
段青色的衣衫,有如書生一樣斯文,衣襟和袖口都有著精致的刺銹,清雅中透出一股隱約的華麗,舉手投足的優(yōu)雅若隱若現(xiàn)的光華不知不覺中奪走人的神志,心神都只能如同著了魔一樣的注視著他……
如此光芒讓在場有眼睛的人心里都一怔,心里也都不會把眼前的男人當(dāng)成普通的文人書生。
天下商人說起江家,無人不知!而對于江家的主事江以博的大名更是如雷貫耳!
在場的人大多數(shù)人只是聞其名不識其人,現(xiàn)在親眼看到眼前的男子,心里都怔然,細(xì)細(xì)打量后更折服于他舉手投足間的從容優(yōu)雅中,人人心里都有著一個信念,這個男人,談笑間,一樣可以強(qiáng)虜灰飛煙滅……
江以博眼簾掀起的剎那間,美目之中流光溢彩,有著驚心動魄的力量!
水冰璇太清楚江以博身上的光芒了,她沒有去注視江以博,反而是把目光投在了堂下人的神色中,所有的人都瞠目結(jié)舌,迷失怔然的眼神也全都盡收她眼里。
水冰璇心里暗嘆,聚光燈發(fā)出的光芒,差點晃瞎了有些人的眼睛了!
水冰璇心里的怪異感覺一閃而過,因為沈月之的變化。
沈月之坐在最前方,雖然他的坐姿沒有變,可是她還是捕捉到了剛才他的眼光投向了江以博,而且……水冰璇鳳目一閃,直覺讓她感覺沈月之剛才的眼神很詭異!那流淌在他眼睛深處的飛逝一閃,她雖然捕捉到了!可是太快了,轉(zhuǎn)眼即逝,她分析不出來沈月之剛才眼眸中閃過的是什么深意?
江以博修長的身軀緩緩走到正前方,電光火石之間,與沈月之的眼神對視了一下!
水冰璇不動聲色的收入眼底!江以博和沈月之之間絕對認(rèn)識,那么為何他們看起來如此陌生?
風(fēng)孤情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嘲諷,他只知道江以博和沈月之還有葉輕六年前都去了無極山,具體詳情他還沒有查出來!只知道無極山是無塵子的居住地。
無塵子,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少歲,無情閣也查不出無塵子的詳細(xì)資料,常年居住在無極山內(nèi)。
無極山是一座獨立的懸山,要想去到無極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越過橫垮在無極山與眾峰之間的深淵……
而今江湖能橫垮那些深淵的沒幾人!六年前,沈玥月之和葉輕也沒能垮過……
只是,沈月之和葉輕還有江以博三人之間在六年前到底有沒有相遇?風(fēng)孤情眉宇間有一股深思:江以博師承無塵子,這點他知道,可是江以博八年前就已經(jīng)下山接手了江家,那么六年前為何去再去無極山呢?而且葉輕和沈月之又為何也去了?
江以博淺淺一笑,聲音悅耳動聽:“江某在北城的作坊已經(jīng)完工,不日前就會投入生產(chǎn),這次投標(biāo)大會,江某承北王府之美意,讓江某得以在天下精英面前展示此物品,江某榮幸至極,這是江家生產(chǎn)的火引子,各位都是商人,在商言商,江某也想讓各位幫江某參考一二,這個火折子是否能代替現(xiàn)在原有的水引子!”江以博說完,一直站在外側(cè)的無心就提著一個竹籃進(jìn)來,里面是小型的木盒。
江以博拿起一小盒,修長的手指向眾人展示了一番,手指打開木盒執(zhí)起一根小小的木梗,小木梗前面一端似乎有一個黑色的東西沾在上面!
在場的人都緊盯著江以博手中的物品,眼中露出疑惑,這就是火引子?
仿佛看出了眾人的疑惑,江以博把手中的木盒側(cè)著拿,執(zhí)起小木梗在上面輕輕的一劃,木梗上面立時就燃著火焰……
坐在堂下的商人們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這……這……
“各位有沒有想要試試的?”江以博臉色溫和的掃過在場震驚的人淡淡地說道。
水冰璇不留痕跡的看了一眼沈月之,發(fā)現(xiàn)他冷若冰霜的眸中也飛閃過一道驚訝……
水冰璇嘴角微微一勾,這些都是一些化學(xué)常識,可是卻是她辛苦提煉出來的原物料,配方更是她反復(fù)試驗后才配來的,她就不相信沒有人會面不改色看著這種有簡單便攜的火引!
“我,我要試試”一名商人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站起來的人錦衣玉帶,三十上下的年紀(jì),雙眼發(fā)亮,仿佛看見了奇珍奇寶一樣的眼神緊盯著無心手中的竹籃。他是東境的商人。
無心走上前去,任由他在籃子里面拿起一盒,只見他手因為興奮而有些微微的抖動,深吸一口氣,鎮(zhèn)定了一下心神,才學(xué)江以博那樣打開了木盒,然后捏起一根,側(cè)過木盒上面,才發(fā)現(xiàn)這木盒側(cè)位上全是黑色的,而小木梗上面前端也是黑色的,輕輕的一劃,木梗上面燃著了火……
那人呆呆地望著手中燃燒的火梗,直到木梗燃燒完了,燙著了手,才回神。
“這……這……”回神后的人有些無法正常出聲,抬眼看了一眼江以博,再看了一眼手中的木盒:“江公子,在下可否再試一次?”
“當(dāng)然可以”江以博含笑頜首。
看著木梗上面燃燒的火焰,這人嘴唇哆嗦,聲音難掩激動:“不知在下是否有榮幸引進(jìn)江公子的火引子?”是人都看得出來這個商機(jī)了,更何況坐在這里的人全是精明的商人!
江以博微微一笑:“這批火引子,江家生產(chǎn),天下商人都可以進(jìn)貨轉(zhuǎn)賣!不過,所有的生產(chǎn)只會在北境新城生產(chǎn),也就是說,如果在場的各位如果對江家的這個火引子有興趣,日后都必須到新城來進(jìn)貨!”
江以博的話一說完,全場騷動,原本低低的聲音也越來越大,直到快要到混亂的時候!
寧稀才出聲:“大家安靜!不得喧嘩!”
場面靜默了片刻,然后再度沸騰起來:“我要試試!
“在下想要試試這個火引子!”
……水冰璇若無其事的留意著在場的幾個人!
這場混亂根本沒有影響到沈月之的寒冷,他依舊是坐在那兒,雙眸冷若冰霜,除了最初的那一絲絲驚訝外,后來他眼中就再也沒有過變化……
風(fēng)孤情看著江以博的眼中復(fù)雜難解……
宮拓有短暫的失神,而后是緊皺眉頭,冷俊的臉上有著陰暗!他身側(cè)的男子垂著眼,讓人看不見他眼中的變化。
再來就是云在遠(yuǎn)的震驚和陰暗,還夾帶著一些冷意!
水弦文瞠目結(jié)舌,看向江以博的眼中有著欽佩……
半個時辰后,場面才真的能靜下來,原本因為新城街道上的地價太高而有些退怯的商人們眼中也都有著深思!有些人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寧稀朝著江以博點頭:“江公子,請”
江以博淡然點頭,身子走回到角落里面慵懶地坐下,絲毫不理會在場投射在他身上的打量目光……
寧稀掃視了在場的人一眼,隱含威嚴(yán):“在場的各位心里或許會以為這些地價太高,現(xiàn)在本府也為各位作一些解釋,為何這些地價需要一百萬兩一畝呢?”
寧稀走回木板前,用手中的木條指著地形圖上面的道路標(biāo)示說道:“這里的官道從北境地界直達(dá)新城,全部是官道,寬敞的可容納六輛馬車同時行駛,也許在場的人會心里疑惑,官道為何如此寬?那是因為這里將會有天下商人都要來進(jìn)貨的作坊,北境的百姓修好官道,筑好城墻,就會分得這些荒地,不到一年,荒地就會被開墾出來,北境的百姓有飯可以吃飽,那么還愁沒銀子買東西?而且……”
寧稀手中的木條指到了新城的主街道上面,繼續(xù)說道:“這里將會是主街道,這里的繁華指日可待,而這里,是府衙,四周會是北城富商巨賈的府邸,這里將會是新城百姓的居住地方,而這里,也就是新城最后圍的地界上面,這里龐大的地界上,全是留給作坊用的,江家的火引子作坊只是第一家,接下來會有第二家,第三家作坊出現(xiàn),生產(chǎn)各式各樣的商品出來讓天下商人推廣……”
木條點著圖稿上面的標(biāo)識地,寧稀的聲音淡然平靜的解釋著,他的聲音里面沒有起伏,沒有帶著刻意的宣染,可是他說出的話卻讓在場的商人們相信,心潮驚濤跌蕩…
“現(xiàn)在是投東街延伸出來的主街道,大家可以開始了……”
“東境齊家投兩畝!”那個最先激動的試用火引子的商人率先舉了貼。
“北城宮家投四畝”宮拓冷俊的臉色緊繃,牙關(guān)緊咬地擠出這些話,他現(xiàn)心里火焰在燃燒,他是北城的商人,在他家門前的生意全都被人搶走,如何讓他咽下這口氣!還有……
宮拓眼神投射向那個閑雅適意的女人身上,終于明白了,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刻意的打壓宮家。
她依靠江家,扶持水家和王家,該死的!而他卻錯過了最好的機(jī)會!
感覺到了宮拓投來的怒火,水冰璇微微點頭示意,完全不把宮拓的怒火放在眼里!她當(dāng)然知道宮拓現(xiàn)在是完全明白了她的打算了,對,她就是要打壓宮家,北城的龍頭,她不按下來,如何在北城的商人心中立威?一個打算把生意移去南境的宮家,她留他何用?
“京城云家投四畝”云在遠(yuǎn)冷冷地注視著水冰璇,聲音僵硬地說道。他真的沒想到,水冰璇和江以博兩人會合作!現(xiàn)在北境完全在他們的控制之下,要想在北境發(fā)展,非得求著水冰璇來不可!這荒地在他們手上,現(xiàn)在成了天價!
商人的敏銳告訴他,日后這事還會發(fā)生,這女人現(xiàn)在明擺著告訴人,她用這些人的銀子來建設(shè)北境!這些人都受不住她的誘惑扔了銀子進(jìn)來,這北境想不起來都難!所以這些商人只會卯起勁來幫她發(fā)展這北境!
“西境劉家投三畝”
“飛鷹城申家投兩畝。”
半個時辰的激動投標(biāo),二十畝地很快就被外地商人投去了,還有一些沒有動作遲了一步?jīng)]有標(biāo)到的,則把算盤放在了下輪!
水冰璇與江以博兩人會心一笑!一切都在按著他們的計劃走!
沈月之看著兩人的會心一笑,冷若冰霜的眸子閃了一下!
寧稀身后的兩人飛快的登記著,兩人的筆疾速的寫著……
“現(xiàn)在,投的是府邸,各位想居住多大的府邸,就投多大的地!這地是大家買的,擁有永久使用權(quán),以后這地就是大家的私有產(chǎn)物了!大家可以建筑府邸居住,可以等日后再轉(zhuǎn)賣!從新城開始,二十萬兩一畝,大家可以開始了!”寧稀淡默的聲音一落。短短幾個月,這地就已經(jīng)番了一番了……
“知府大人,江某在新城已經(jīng)在建的府邸,江某想擴(kuò)建個后花園,從江某的府邸處開始算起,今日再投十畝”江以博原本慵懶斂著的雙眼掀起,淡淡地出聲。
北境是她放不下的牽掛,現(xiàn)在這座北王府讓她暫時居住,等到江家府邸建設(shè)完成,她會隨著他一起居住在江府,而不再是北王府,還有孩子,孩子大了也可以居住,所以府邸盡可能的大一些。
江以博的聲音掀起了在場商人的沸騰,他們也聽說了,上次江家是買了五十畝地,現(xiàn)在全部在建府邸,他還嫌小,還要再加個十畝地的后花園?這……這只能說江家財大氣粗了!
江家的主屋在京城,在北城也建如此大的府邸……這只能證明一件事,這江以博對北境的發(fā)展是了然于胸,所以才會不惜血本,建立這么龐大的府邸!
寧稀點了點頭,回頭吩咐了一聲:“江公子十畝從江家的府邸開始算起!”江以博確實有這個能力住這么大的房子!只是,江以博向來內(nèi)斂低調(diào),這次?為何如此張揚(yáng)?他就不怕皇上起疑心嗎?寧稀看了一眼水冰璇,看到她面無表情的臉色,心里暗自疑惑!
“云家在江家的府邸旁的地界算起,投三十畝”云在遠(yuǎn)冷硬的聲音緊跟其后。
在場的商人心里都暗自抽氣,這地是自己的私有地,江家、云家都相繼在北境投下私有地,那么……還等什么?
“宮家也從接著上次開始,再加十畝”宮拓的臉色成鐵青色了,她讓他在今日投得頭標(biāo),今日一看,他才知道這些商人瘋了?以為投地不要銀子的?他上次投地三十畝,加上今天的十畝,這些都是銀子!
江家和云家,他們財大氣粗,一張口就是幾百萬兩的銀子。他宮家還是北境人,他的府邸不需要江家六十畝地那么大,四十畝已經(jīng)很大了!
“水府從現(xiàn)在的府邸開始,再橫加十畝”加起來也有三十畝,也夠大了,水弦文暗忖。
“風(fēng)某加二十畝”這個女人真是太厲害了,風(fēng)孤情的瞇眼,讓這些有銀子的商人們爭相在新城買地,這些荒地本就沒什么用處,可是她卻賣出了個天價出來!這些銀子,她再用來建設(shè)北境,她……他佩服她!真正受益的是北境的百姓,難怪寧天合把這北境交給她管轄,難怪她答應(yīng)寧天合說,她會讓這里的百姓衣食無憂,被她這樣一掌控,這北境的百姓已經(jīng)過上了衣食無憂的日子了。
新城輻射出來的地在火熱投標(biāo)中……
無視府衙大堂里面的熱鬧,沈月之的視線落在了那個冷然平靜的女人身上,她,一個看不透的女人,至始至終,她眼中都是冷然的光芒,冷眼看著在場的人大把大把的銀子投進(jìn)來,如果不是偶爾在她的嘴角看到幾許皺痕,她會以為她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女人,可是事實證明,這里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
她,水冰璇,與江以博同為京城五大世家,從小與當(dāng)當(dāng)今皇帝指腹為婚,只是在皇旁登基前與她解除了婚約,而她卻嫁給了北王……
沈月之視線淡淡地掃過水冰璇攏起的腹部,這就是葉輕幫她留下的孩子?江以博是為她進(jìn)毒谷?
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在大堂里面還有一個人也同樣在審視著水冰璇,那就是宮拓身側(cè)的男子!深邃的眼眸中有著深沉的審視……
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江以博眼底深處精光蘊(yùn)含,今天過后,恐怕對她有興趣的人不在少數(shù)了!
水冰璇挺著個大肚子坐在椅子上面,坐的姿勢太久了,她背疼的厲害,這時肚子里面的人也不樂意了,拼命地在肚子里面動,仿佛也要活動身體一樣的抗議著……
水冰璇嘴角一抽,在心里暗自默念道:小家伙,現(xiàn)在不要踢媽媽,再等一下。我也坐累了,挺著個你,你以為我不累啊,可是現(xiàn)在你總不能讓媽媽起來陪你走動吧?這么多人,媽媽不想當(dāng)熊貓被人觀賞,你也不想這樣吧?
再說,你媽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人在觀賞了,這在場想把你媽腦子剖開來看的人不少呢?你別添亂了,再堅持一下!你聽,這么多的銀子,都是媽媽我讓這些人吐出來的……
一刻鐘,水冰璇辛苦忍了一刻鐘,最后也有點擔(dān)心這樣做著真會讓肚子里面的孩子不舒服,只得眼神示意秋兒扶她起來,站一會兒!香寒現(xiàn)在她是不指望了!恐怕她的腦子都是空白的。
秋兒看著王妃皺眉的樣子,知道王妃坐太久不舒服了,連忙上前輕輕的扶起她!
原本還在投地的人看著水冰璇突然站起來的身影,一時后氣氛有些安靜,都把視線投在了她的身上。
水冰璇冷然地掃過,聲音清冷:“本王妃坐的太久了,站一下活動一下身子骨,大家繼續(xù)!”
江以博微微皺眉,心里有些心疼,她肚子越來越大,身子骨也越來越容易疲倦了!
大家恍然大悟,看著她凸起的腹部,北王妃的懷孕快六個月了,坐久了自然不舒服!
只是……這北王妃腹中的也不知道是男還是女?如果是男,這北境就真是她們母子的天下了。
“秋兒,什么時辰了?”
“回王妃,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酉時了!”秋兒看了一眼外面恭敬的回答。
“陪我出去走走。”這里人多,空氣都有些混渾了!
“是”秋兒上前攙扶著水冰璇往大門口走去!
走出大堂,站在門口處,水冰璇抬頭看著外面的天空!
暮色暗淡,殘陽如血,落日此時正圓,光芒四射,刺人眼膜如夢似幻,好不真實。
最后一絲殘陽照在北城街道上,讓街道兩旁的房屋與天地似乎融為一體,暗黃色的光芒也給大地披上了寧靜的色彩……
“參見王妃”宋大人帶著幾十名士兵從街道處轉(zhuǎn)了過來!
水冰璇淡然的點了點頭:“多虧宋大人幫忙巡視街道。”這投標(biāo)大會,不需要她稟報,自會有人報告給寧天棋!而這宋大人特地趕在昨天到達(dá)北城,寧天棋的心思,她也明白!
“王妃折煞下官了。”宋大人恭敬地拱手。這北境的百姓街上的百姓都很安靜,聽說其余的百姓都被這位王妃安排去筑城墻、修官道了?
天色不知不覺中暗了下來,那最后的一抹夕陽也慢慢地消失了,天色又暗了許多,夜幕悄悄的降了下來。
水冰璇回轉(zhuǎn)身看了一眼寧稀!
寧稀收到示意后,回頭看著身后的趙、李兩人的登記!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大堂下的所有的人大聲的說道:“本府宣布,今天的投標(biāo)大會結(jié)束,除了江家的火引子,讓大家看到商機(jī)外,今天北境還有一樣商品也等著與大家一起共享!”
聽到寧稀的話,坐在下面的商人們都來了精神,有了江家神奇的火引子為先,他們對接下來的商品更加感興趣了!
江以博黑眸深處蘊(yùn)含柔情,嘴角揚(yáng)起輕笑,他也拭目以待呢!
其實不只是江以博沒見過,就連寧稀也沒見過,他只是遵從她的吩咐這樣說,他也好奇接下來會有什么東西出現(xiàn)呢?他也好奇!什么東西,需要請大家去外面呢?
水冰璇換了一件厚的披風(fēng),站在府衙大門的石階上面,看著所有的商人都站在士兵的后面,所有的人都眼巴巴地盯著前面被士兵圍成一個大大的圓圈的空地上面,地面上什么都沒有!
盡職站崗的士兵手中每人左手握著刀,右手舉著火把,暗黑的夜在水把的照耀下有如黃昏一樣暗黃!
府衙石階上面站著兩排士兵,擋在了水冰璇的前面,江以博站在她的左身側(cè),右身側(cè)站著水弦文,身后站著香寒和秋兒,再來是北王府的親兵和捕快!
她被保護(hù)的很周全!
其余的人都站在石階下面去了!水冰璇眼神巡視著,看著正前方沈月之那抹白色的身影!她的周圍都沒有人,所有的人都被他身上的寒氣給凍跑了。
她在他身上感覺到了怪異,他今日并沒有投地,實事上,從頭到尾,她只聽見他出了一聲,問她是不是水冰璇?他到底為何而來?
一刻鐘過去了,寧稀的身影才出現(xiàn),他的身后跟著一名小小的身影,臉上黑黑的像是沾了什么東西一樣,看不出眉目,而瘦小的身影后面跟著四名捕快,四人抬著兩個箱子過來。
所有的人都來了精神,就連那些嚴(yán)整以待的士兵們也都分外的好奇著那兩個箱子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
“參見王妃”寧稀身后的小小黑影朝著水冰璇的方向恭敬的行禮!聲音清脆!
“讓天下商人見見你們的成果!”水冰璇淡淡的說道。
“是”
兩人的對話也越發(fā)的引起了在場人的好奇,到底是什么東西呢?
天空很暗,今晚沒有月色,只有幾顆星星孤零零地點綴在天空……
瘦小的身影打開箱子,興奮地捧著一個疑似幾個竹筒摑綁在一起的東西,走到無人無物的圓圈中間,把這那個東西放在了地上,然后接過后面捕快的火把,深吸一口氣,迅速的點燃了其中一根飄著的線,然后飛快的退開……
所有的人都丈二摸不著頭腦,不明白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正在竊竊私語時,只聽見一聲‘嘭’響,打破了平靜,也讓那些人都嚇出一身冷汗……
竹筒里面射出一枚枚火花直竄上天際,頓時,天空中開放出一朵大大的金黃色的火花,照亮了黑沉的天空,所有的人都呆若木雞,只能仰著頭,看著天空瞬間開放的絕美,然后那些火花再一顆顆從天而降,這時有人嚇住了,以為那火花會掉下來砸在身上,正欲逃開的時候,火花已經(jīng)在半空中消失不見了。
全場寂靜無聲,沒有人能發(fā)出聲音出來!
就連那個拿著火把的瘦小身影也驚的嘴巴大大的,呆呆的望著天空!
寧稀震驚地看著水冰璇,看著她含笑地與站在她身側(cè)的江以博兩人相視一笑……
江以博收回視線,正迎上了水冰璇的視線,兩人會心一笑,江以博眼中有著驚訝和贊賞。水冰璇則是莞爾一笑,笑的那么美……
很久那抹瘦小的身影才回神,然后雙眼激動的盯著自己手中的第二個筒狀的東西,飛快的放在原地,點燃跳開……
有了前一次的經(jīng)驗,所有的人都緊緊的盯著,就怕錯過任何一個瞬間。
而這次,依舊是’嘭‘地一聲響,一陣刺耳的聲音伴著一朵五彩繽紛的花朵出現(xiàn)在天空。人人都抬頭望去,頓時,天空中開放出一朵朵不同顏色的五彩,有紅、黃、藍(lán)、綠幾種顏色,把夜空裝點得無比美麗,火花熄滅,仿佛天女散花一樣飄落,不一會兒就瞬間消失了……
在場的人都沉浸在震撼人心的美麗中,久久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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