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發(fā)火,莫側(cè)妃遭殃 4
“莫側(cè)妃,請吧。”因為男女之別,侍衛(wèi)們也不好拉拉扯扯。
莫側(cè)妃先是一愣,繼而又撒潑的哭喊起來。“王爺……妾身到底做錯了什么,您要如此對待妾身?”
“不知道做錯了什么?”沐王爺一腳將門給踹開,怒聲吼道。“看來,是我太過縱容你了,讓你居然連府里的規(guī)矩都忘了!書房重地,豈是你一個婦道人家可以來的!你三番兩次違背本王的命令也就罷了,如今還鬧到書房來,簡直不知死活!”
見那些侍衛(wèi)還不動手,他又厲聲喝道:“還愣著干什么,還不拖下去!”
那些侍衛(wèi)見到王爺發(fā)了火,便也顧不上許多,沖上前去就將莫側(cè)妃給架了起來。“莫側(cè)妃,別讓小的們難做!您還是乖乖的走吧。”
王爺?shù)呐瓪猓强刹皇且话闳四軌虺惺艿摹?br />
但莫側(cè)妃這么些年來囂張過了,哪受過這般的待遇,頓時激動地淚流滿面。她一邊掙扎,一邊嘶喊著。“王爺……妾身知錯了……妾身不該鬧到書房來……可是妾身也是為了王爺?shù)纳碜又氚。鯛敗?br />
“真的是為了我的身子著想么?呵呵呵呵……”沐王爺突然大笑起來。
莫側(cè)妃被他的笑給嚇到了,身子微微顫抖。但想到自己的將來,她還是壯著膽子說道:“妾身自然是關(guān)心王爺?shù)纳碜影 吘惯@么多年的夫妻,妾身一直對王爺敬愛著,不敢有絲毫的輕謾……”
“夫妻?你也配稱為我的妻?”想著她當年恬不知恥的自己送上門來,他不由得冷笑著盯著她。
莫側(cè)妃心里咯噔一下,不明白她到底如何得罪了王爺。
他這么些年,不都是一直慣著她的嗎?她雖然是個側(cè)妃,但她的孩子卻叫她母妃,而不是莫側(cè)妃。她以為,他是真心的喜歡她的,所以一直以妻禮相待,也給了她至高無上的地位和尊榮。
沒想到,她猜錯了,大錯特錯。
如今這個男人,那滿臉的怒氣,那絲毫不見溫情的眼眸,都在訴說一個事實。那就是,他根本就不愛她!
若是愛她,豈會舍得打罵?若是愛她,又怎么會動用家法?原來,這么些年來的寵愛,全都是假象!
“王爺……”莫側(cè)妃悲傷的喚了他一聲。
見到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沐王爺忽然覺得一陣厭惡,不由得撇過頭去,來了個眼不見為凈。“還不帶下去!”
侍衛(wèi)們這才醒悟過來,拖著莫側(cè)妃就往外面走。
看到他那樣冷漠的神情,莫側(cè)妃心里一陣發(fā)涼。他果然不是真心寵愛她的,即使給了一切她想要的,卻也還是不肯付出真心。她從小就喜歡他,仰慕他。等到長大之后,更是不顧禮義廉恥,將清白的身子給了他,還為他生下了一兒一女。她以為,他就算不愛她,也是喜歡的。不然,他也不會冷落了王妃,一直寵著自己,放任自己在府里做大。
現(xiàn)在想想,她的結(jié)論是多么的可笑。
她今日不過是說了幾句氣話,他就打了她。不過是想過來道歉,給他送些吃食,他卻要用家法處置她。
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想她莫青青幾十年如一日的愛著這個男人,到頭來卻是落到如此的地步。在他的心里,一直想著那個莫須有的女人也就罷了,如今他忽然對王妃上了心,還為了她要責罰自己。
她心里無比的酸澀。
王爺心里一直有個人,她也是知道的。否則,當初她也不可能趁虛而入,跟他發(fā)生了親密關(guān)系,讓他不得不娶了她。可是這么些年來,難道她的付出還不夠嗎?她自認為貼心周到的服侍,不曾有半點怠慢。她為他生兒育女,還不惜背著莫家,不肯利用他對她的寵愛,做一些不利于王府的事情。
她全心全意的對待,卻換來他一句無情的家法處置!
“哈哈哈哈……”此時此刻,她已經(jīng)想不出任何的語言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唯有這大笑,才能緩解她內(nèi)心的苦楚。
司徒錦一直伺候在王妃身邊,不時地幫她擦擦汗,喂些水。這樣過了半個時辰,王妃仍舊沒有醒來的趨勢,直到緞兒將藥端上來,又帶來了湘繡園那邊的消息,她才得了空,可以休息一下。
“你說,王爺將莫側(cè)妃關(guān)進了祠堂,還要動用家法?”司徒錦盡管知道王爺不是真心的喜歡莫側(cè)妃,但這樣嚴重的處罰,卻是不在意料之中的。
“奴婢可是聽說了,那家法可不是輕易會動的。看來此次,王爺是真的惱了莫側(cè)妃了。唉……也是啊。王爺?shù)臅浚M是能夠隨意亂闖的?莫側(cè)妃這樣做,不是自尋死路么?”緞兒嘀嘀咕咕著。
王府的書房重地,的確是不能亂闖的。這些個規(guī)矩,早在她嫁進王府之后,王妃就派人來教習過的。她沒有料到,莫側(cè)妃居然如此不自量力,還鬧到了那里去。
“那家法,是怎么個懲罰?”司徒錦一時好奇,便問了起來。
一般人家來說,家法是最嚴厲的懲罰。太師府雖然也是一品大員的府邸,為了立威,也是設(shè)了家法這么一項規(guī)矩的。只是,府里的那些人犯了錯,大都只是打板子,要么就是關(guān)禁閉,很少動用到它。故而,她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很嚴重。
王府比起太師府來,不知要高了多少。可想而知,王府的家法會是如何的厲害。恐怕不死,也要掉層皮吧?
“世子妃,關(guān)于王府的家法,奴婢也是有所耳聞的。據(jù)說,是要扒光了衣服,用帶刺的藤條抽打,還不允許上藥。若是能夠挺過一個月,便能請大夫醫(yī)治。若是挺不過去,那就只有等死的份兒了。”緞兒將聽來的消息如實稟報。
司徒錦哦了一聲,便沒有再繼續(xù)問下去。
反正莫側(cè)妃的事與她無關(guān),她也沒必要去關(guān)心。那女人太過囂張,能夠給她點兒教訓,也是應(yīng)該的。
這時,床榻上傳來“嚶嚀”的一聲,王妃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母妃……”司徒錦見她醒來,便歡喜的圍了上去。
沐王妃見到是司徒錦,頓時覺得詫異不已。她與司徒錦并不熟悉,此刻見她如此殷勤的伺候著自己,不由得有些尷尬。“珍喜呢,為什么不是她來服侍?”
珍喜是她從娘家?guī)淼难诀撸恢彪S侍在她身邊。這突然之間換了別人來服侍,她總覺得不太習慣。
“珍喜負責煎藥去了,母妃還是先喝藥吧?”司徒錦做著賢惠的兒媳,將藥碗端到了王妃的面前,試了試溫度,這才遞到她的唇邊。
沐王妃臉上有著疲憊,但依舊尷尬。“你放一邊,一會兒讓珍喜來喂我。”
司徒錦也不推辭,便將藥遞給了緞兒。“母妃身子虛弱,需要靜養(yǎng)幾日方可大好。不管是什么事,先放一邊吧,身子重要!”
她這樣勸導著。
沐王妃經(jīng)她這么一提醒,又想到昏倒之前的事情來。
王爺盡管不喜歡她,也是相敬如賓,從未對她說過一句重話。可如今,就為了那么一身衣服,居然狠狠地罵了她一頓。她是怎么想都覺得不好受,心中的委屈無法向人傾訴,頓時默默流下淚來。
司徒錦知道她又想到了傷心事,正要勸說兩句。忽然,一個身影閃了進來,一見到王妃那憔悴的模樣,頓時粉腮上便落下淚來。
“母妃……”秦師師哽咽了一聲,頓時不顧司徒錦在場,撲了上來。
王妃錯愕的同時,眼神里閃過一絲的尷尬,這個稱呼,是她允許她這么叫的,但在世子妃面前這般,的確是不大妥當。不過,她卻沒有指出她的過失。
司徒錦見秦師師這般不懂規(guī)矩,臉色微沉。
再次見到秦師師,司徒錦明顯的感受到了她的不同。除了那依舊楚楚可憐的柔弱模樣,她似乎比以前多了一分心機。
若是在以前,她是絕對不會當著外人的面,叫沐王妃母妃的。可這一次,她明明看到世子妃也在,卻開了這個口,這其中的深意,明眼人一眼就看穿了。
緞兒狠狠地瞪著這個沒規(guī)矩的女子,在心里替自家主子打抱不平!
司徒錦卻只是笑了笑,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一個妒婦的姿態(tài),這反應(yīng)倒是讓那秦姑娘有些詫異了。畢竟,在她看來,師兄不肯接受她,必定是這位世子妃在作怪。更何況,王妃也一再的提起,說世子剛大婚,不宜在此時納妾。她便將內(nèi)心的怨念,全都怪到了司徒錦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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